大明王侯

賊眉鼠眼

歷史軍事

入贅商戶的女婿沒出息嗎?穿越者蕭凡就是個很明顯的反例。   大明洪武二十九年,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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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卷 江浦商人婿 第六十壹章 拜師學藝

大明王侯 by 賊眉鼠眼

2018-8-3 13:43

  大明皇宮,武英殿東暖閣。
  閣內擺著銅盆,銅盆裏燒著通紅的貢炭,整個屋子溫暖如春。
  朱元璋穿著明黃龍袍,面無表情的掃視壹眼下首站著的幾位朝中大臣,銳利的目光令所有人身軀微微顫栗不已。
  沈默了很久,朱元璋開口道:“皇太孫的奏本,妳們都看過了吧?”
  群臣躬身齊聲道:“看過了。”
  “‘商人之義利’,呵呵,他怎麽想到這個上面去的……”朱元璋的目光再次回到龍案上壹份淡青色的奏本,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喜是怒。
  群臣訥訥不敢言聲,天威難測,面對這樣壹位開天辟地的帝王,群臣很難摸清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朱元璋將頭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眼,淡淡的道:“奏本既然都看過了,妳們說說看法吧。”
  群臣再次低下頭,無人出聲,整個暖閣靜悄悄的,只聽見銅盆內燃燒的貢炭不時發出劈啪的輕微爆裂聲。
  良久,朱元璋仍闔著眼,但語氣卻分明有了些不耐煩。
  “怎麽了?爾等皆朝中重臣,連壹篇文章都評價不了麽?”
  群臣身軀頓時壹齊顫抖了壹下,同時跪拜道:“臣等無能。”
  能位列暖閣,被朱元璋稱之為“朝中重臣”的人,皆是道德文章出眾之輩,當然不可能連壹篇文章都評不了。
  可是這篇文章卻很要命,它的作者是當今天子的親孫子,下壹任的皇位繼承人,它的內容更要命,通篇只表達了壹個意思,那就是為商人正名!
  商戶為賤戶,這是大明立國之初,朱元璋親自定下的國策,如今天子仍健在,他的親孫子卻提出了不同的看法,這是公然推翻了洪武皇帝以前立下的國策,說得好聽是諫言,說得不好聽,這是在跟天子唱反調啊。
  祖孫倆觀念的分歧,旁人怎好說什麽?得罪誰偏向誰都不討好,洪武皇帝的屠刀,殺過的大臣還少嗎?胡惟庸藍玉兩案,整個京師朝堂的大臣們幾乎都被天子陛下屠戮殆盡,誰敢輕捋陛下龍須?除了裝啞巴,大臣們還能怎麽辦?
  大臣們戰戰兢兢,壹心只求朱元璋能放過他們,讓他們把這事跳過去,可朱元璋偏偏不想放過他們。
  等了許久,不見有人說話,朱元璋枯槁的手指輕敲了幾下龍案,淡然道:“黃子澄,妳是春坊講師,又是伴讀東宮,教授太孫課業,太孫是妳的學生,妳先來評壹評太孫的這份奏本吧。”
  黃子澄四十多歲,是個幹瘦矮小的中年人,他雙目有神,面孔瘦削,頜下幾縷青須,襯映得整個人精神矍鑠,十分幹練。
  聽到朱元璋點名,黃子澄渾身也顫了壹下,但他不敢有絲毫遲疑,上前壹步,想了壹下,道:“陛下,太孫這份奏本,文采是上上之選,駢句嚴謹,對仗工整,實是不可多得之佳作……但是,奏本中所言之觀點,陛下,請恕臣不敢茍同。”
  朱元璋仍闔著眼,似是疲累了壹般,靠在椅背上,但他臉上若有若無卻露出了幾分笑意。
  “黃愛卿,說詳細點,妳為何不敢茍同?”
  “陛下,聖人雲: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聖人千年前便將君子與小人的區別劃分出來了,商人者,無論再怎樣粉飾其行,仍脫不了他們逐利的本色,既是逐利之輩,那便是小人,義從何來?臣以為,太孫殿下所言實乃大謬。陛下立國之初便以商者為賤業,是因為商者逐利忘義,不勞而獲,只知以低買高賣的投機之法為生,為世人所不齒,所以,太孫殿下所言,請為商人從賤籍中提拔出來,此舉乃違背陛下立國之初便定下的祖制,臣萬萬不敢茍同!”
  黃子澄壹番話說得中規中矩,不卑不亢,引聖人之言,反駁了朱允炆的觀點,群臣聽後紛紛點頭,這群大臣是從小讀聖賢書長大的,對黃子澄的反駁言論自是萬分贊同。
  朱元璋眼睛微微睜開壹條線,細長的縫隙中,壹道銳利如刀鋒般的目光緩緩掃過群臣,隨即他的眼睛又閉上,慢慢吞吞的道:“黃愛卿不愧是春坊講讀官,學識文采不俗,呵呵,妳們還有何看法?”
  群臣低頭齊聲道:“臣等附議黃大人之言。”
  朱元璋神色不變,枯槁的手指輕輕敲著龍案,壹下又壹下,仿佛敲在眾人的心上,群臣聽著那節奏緩慢的敲擊聲,臉色齊變,額頭上紛紛冒出壹層細細的冷汗。
  沈默了許久,朱元璋開口道:“妳們都附議?沒人反對黃大人的話麽?”
  群臣再次齊聲道:“臣等附議黃大人之言。”
  朱元璋微嘆了口氣,道:“朕知道了,爾等都退下吧,太孫所奏之事,緩議。”
  群臣紛紛面露喜色,“緩議”是壹種比較委婉的說法,實際的意思是擱置,甚至永久不議。
  看著大臣們動作壹致的緩緩退出武英殿暖閣,朱元璋的臉色忽然陰沈下來。
  帝王看待事情的角度與大臣不同,大臣們只看到事情的本身,而帝王看到的,卻是與事情有關的整個大局。
  朱允炆能提出與他完全不同的想法,朱元璋並不生氣,對外他是殘暴嗜殺的皇帝,可他對內卻是壹個慈愛溫和的祖父,他的殘暴嗜殺,完全是為了朱家子孫。
  朱允炆能有自己的想法,朱元璋不但不生氣,反而很高興。這個孫兒是他親自指定的繼承人,將來要從他手中接過這皇位和江山,代替他統治萬千子民,壹個皇帝若沒有自己的主見,如何駕馭臣民?從朱允炆的這份奏本中,朱元璋清楚的感覺到,孫兒長大了,懂得分辨是非了。這個認知讓他很是欣喜。
  朱元璋感到不滿的,是今日暖閣內群臣眾口壹詞的聲音。
  不論他們的觀點誰對誰錯,對帝王來說,臣子的眾口壹詞,是個很不好的現象,這是臣權駕淩君權的先兆!這種現象十幾年前也曾經在朝堂上出現過,那時朝堂上壹手遮天,得意狂妄的人,便是宰相胡惟庸!
  今日這些臣子滿口聖人雲的迂腐之調,異口同聲的反對朱允炆的觀點,將來呢?將來他朱元璋死後,若是朱允炆又提出壹個令群臣不敢茍同的想法,他們是不是也如今日壹般,異口同聲的反對,然後君主的法令便執行不下去,如此壹來,君權何在?朱允炆如何坐穩江山?他朱家子孫的皇帝權力豈不是會被座下那些迂腐的大臣們給完全架空了?
  朱元璋眼皮猛跳了幾下,壹股兇戾之氣在胸腔中盤旋蔓延,他又有了壹種殺人的沖動。他想把這些迂腐固執的大臣們全殺光,再換上壹批聽話的臣子,天下盡在他朱元璋手中,他不介意多殺幾個讀書人,更不擔心沒人當官。
  隨即朱元璋又冷靜下來,他老了,殺了壹輩子的人,殺膩了,殺得心慌了,他不想再殺人了。
  目光再次落到龍案的奏本上,朱元璋的臉上閃過壹抹笑意。
  “來人,宣袁忠覲見。”
  未多時,壹身飛魚服的錦衣校尉袁忠虔誠的跪在朱元璋的腳下。
  朱元璋閉著眼,緩緩道:“太孫今日向朕奏言,所奏乃商戶之事,妳終日伴駕太孫,可知他為何忽然提起這事麽?”
  壹個自小在皇宮長大的皇室貴胄,忽然為民間社會地位最低層的商人正名,這是個很不正常的現象,朱元璋必須要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袁忠匍匐於地,恭聲道:“回陛下,太孫殿下昨日又去了江浦縣醉仙樓……”
  朱元璋的眼睛立馬睜開,沈聲道:“江浦縣?又是那個名叫蕭凡的酒樓掌櫃麽?”
  “是。”
  朱元璋的眉頭皺了起來,語氣中似醞釀無限殺機:“如此說來,太孫所奏之商人事,不是他的想法,而是那蕭凡指使的?”
  聽著朱元璋陰森的語氣,袁忠額頭上的冷汗流下,他腦子飛快轉動了壹下,然後說了壹句不太完整的實話。
  “回陛下,太孫殿下與蕭凡交談大約壹個時辰,太孫殿下回京師時,壹路若有所思,當晚便寫下了這份奏本。”
  朱元璋冷煞的面容終於漸漸平緩下來,臉上也悄然浮現了壹抹欣慰笑容。
  “為君者,需時刻了解民間疾苦,太孫能有自己的想法,又能為民向朕請命,此舉大善,呵呵。”
  袁忠仍跪拜於地,壹動不動,聽得朱元璋如此說,袁忠心裏不由大大松了壹口氣。
  長久跟隨太孫殿下出入醉仙樓,袁忠與那位酒樓蕭掌櫃自是熟了,雖未深入結識,他卻對溫文爾雅,不卑不亢的蕭凡有了壹些好感,這樣的人不該死在他的壹句話裏。
  朱元璋的手指又輕輕敲了幾下龍案,目光壹片深思之色,口中喃喃念道:“蕭凡!又是這個蕭凡!”
  隨即朱元璋沈聲道:“袁忠,妳去辦壹件事情。”
  “請陛下吩咐。”
  “派人去查這個蕭凡的家世,往上查三代,再查這個蕭凡的為人稟性,若他家世不清白,為人又有虧德行操守……”朱元璋說到這裏頓了壹下,隨即雙目猛然睜開,目光壹片肅殺之氣:“……妳便將其殺之!此事不必讓太孫知道。”
  袁忠渾身輕顫了壹下,然後堅定的道:“是。”
  “朕本起於布衣,並不反對太孫交民間的平民朋友,但朕不能容許壹個家世不清白,心懷鬼胎之人跟太孫交朋友!”
  “陛下聖明!”
  袁忠遲疑了壹下,又道:“陛下,若查出蕭凡家世清白,為人亦沒問題,又如何?”
  朱元璋想了壹下,微微露出笑意:“那就再問問他識不識字,然後把他帶進宮來,朕要召見他。”
  “遵旨。”
  袁忠緩緩退出了暖閣。
  朱元璋伸手拾起龍案上朱允炆的奏本,翻開又細細看了壹遍,半晌,他擡起頭,若有所思,喃喃自語道:“朝堂,還需有個不同的聲音,允炆身邊,也要有個年輕的肱骨之臣輔佐才是……”
  ……
  當晚,京師皇宮的外朝熙和門在夜色中緩緩開了壹線,數騎便裝打扮的錦衣親軍悄然出宮,奔向京師城外的江浦縣,緹騎四出,分明暗兩路,開始了分頭調查蕭凡其人。
  ※※※
  身在江浦的蕭掌櫃,渾然不知壹個小小的商人地位貴賤的討論事件,已被皇太孫寫成了奏本,遞到了朱元璋的龍案上,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已然上達天聽。
  他仍然悠然自得的當著他的酒樓掌櫃。
  ――如果那位身負絕世武功的太虛道長不糾纏他,那就更悠然自得了。
  相比之下,太虛老道很不悠然,不知為何,他似乎很執著於教蕭凡練武,蕭凡不拜師,他就很痛苦,這些天他吃飯都吃不香了,他擺出壹副“思想者”的造型,很有幾分“老年太虛之煩惱”的味道。
  “為什麽妳就是不肯拜我為師呢?貧道的功夫妳也親眼看見了,不是吹的,當今武林,鮮有能與貧道敵者……”
  蕭凡嘆氣:“道長,為什麽妳壹定要教我學功夫?我骨子裏其實是個讀書人,奉行的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太虛很不客氣的揭穿了蕭凡的本質:“呸!妳還動口不動手呢,妳搶手下夥計的碎銀子,這麽缺德的事兒都幹得出來,蒙誰呢妳?”
  蕭凡面有赧色:“……正人君子偶爾也會犯點錯誤的。”
  太虛繼續揭穿他:“妳還指使貧道敲黃衙內的悶棍。”
  “適度的打擊,有利於年輕人的成長……”
  “妳脅迫貧道去金玉樓鬧事,砸黃知縣的場子。”
  蕭凡俊臉有些發黑了:“道長知道我這麽多不光彩的過去,按正常的做法,我應該把妳殺人滅口才是……”
  太虛嗤笑道:“得了吧,妳又打不過我……”
  蕭凡頓時泄氣了,擡眼瞟了太虛壹眼,無力道:“道長,妳能不能告訴我,為何壹定要我跟妳學功夫?難不成妳看出我骨骼精奇,是萬中無壹的練武奇才……”
  “呸!妳骨骼精奇個屁!就妳這小身板兒,大風壹吹就倒,還奇才呢,簡直是塊幹瘦的廢材!”
  蕭凡哀求道:“那就請道長放過我吧,別再糾纏我了,廢材又不是臭狗屎,妳想踩就踩啊,我真不是練武的材料……”
  太虛哼了壹聲,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目光中有種莫測的神采隱隱流轉。
  “貧道之所以要妳跟我練武,實乃順天而為。”
  “道長什麽意思?”
  太虛嘆了口氣道:“貧道以前就跟妳說過,妳的面相乃是極富極貴之相,命中註定位封王侯……”
  蕭凡眼睛直了:“啥猴兒?我只聽過猿猴,金絲猴,王侯是個什麽品種……”
  太虛氣道:“妳正經點兒行不行?貧道跟妳說實話吧,妳雖有王侯之命,但命中註定有征戰殺伐,若無功夫傍身,別說王侯了,連妳小命都保不了……”
  蕭凡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這老神棍,又在忽悠人了,他肯定算不出來,我是受過現代教育的無神論者……
  “我學功夫跟順天而為有何關系?難道神仙給妳托夢,要妳教我武功?”
  太虛滿面高深莫測的表情,緩緩道:“貧道近年來發現,天象竟隱隱形成殺破狼命格,此象應於北方。紫薇鬥數中,七殺,貪狼,破軍在命宮的三方四正會照,便成殺破狼命格,此三星壹旦聚合,主天下動蕩,江山易主……”
  蕭凡壹臉懵懂:“……”
  “洪武二十九年十月,貧道夜觀天象,發現南方異星閃耀於京師左近,此星非同尋常,來歷蹊蹺,易經,鬥數中從無記載,卻又沖撞了殺破狼之命格,使三星無從聚合。貧道好奇之下,遂急忙趕來京師,終於發現此星應在這江浦縣內,於是貧道便留了下來……”
  蕭凡打呵欠:“……”
  太虛泄氣道:“以妳的智慧,貧道很難跟妳解釋清楚,算了,咱們說點妳能聽懂的吧。”
  蕭凡如釋重負:“多謝道長體諒,其實……我也不像道長說的那般壹無是處,道長的話我多少還是懂壹點的。”
  “妳懂什麽了?”
  “我至少看出來,道長的眼睛比天文望遠鏡還犀利,哦,不懂什麽叫天文望遠鏡是吧?妳不用知道,那玩意比妳差遠了,妳左壹個天象,右壹個異星,別人看不見的東西都被妳看見了,肯定是多年在大街上看美女練出來的眼力,絕對的專業水準……”
  太虛:“……”
  太虛狠狠的壹揮手,滿臉決然道:“總而言之,妳必須要跟我學武功!不學妳便是逆天而行,要遭天譴的!”
  蕭凡嚇了壹跳:“這麽嚴重?要交學費嗎?我可沒錢給妳……”
  太虛臉黑如煤,從齒縫迸出倆字:“……不用!”
  蕭凡放心了,他就怕老騙子又打他錢袋的主意。
  “既然不交學費,我就勉強跟道長學幾招吧……”
  太虛壹臉狂喜之色:“妳終於答應了?天可憐見,貧道這番苦心終於感動蒼天……”
  “道長,答應妳的是我,不是蒼天……”
  太虛冷靜下來,壹臉期待的問道:“說吧,妳打算學哪種武功?貧道會很多種絕世武學,任學壹種便能馳騁天下,所向披靡……”
  蕭凡滿臉鄙視,吹,妳又吹,都混得快要飯了,還所向披靡……
  太虛仍興致勃勃的自吹自擂:“貧道自小跟隨師兄習武,除了梯雲縱的輕功外,貧道還會太極拳,雲掌,綿掌……”
  蕭凡打斷道:“這些掌啊拳的,若要學至小成,需要多久?”
  “呃……少則兩三年,多則十年,主要靠的是內家壹口真氣……”
  蕭凡興趣缺缺的搖頭:“太久了,我可沒那耐心,到時候學個半吊子功夫,連蒼蠅都打不死,那也太丟臉了,有快壹點的嗎?”
  “快壹點的有十二式陰陽手……”
  “名字太難聽了,有名字好聽點的功夫嗎?”
  “……龍虎絕戶手怎樣?”
  “這個……貌似是東方不敗練的武功吧……”
  “本派還有無上內功心法‘純陽無極功’……”
  “這名字怎麽有點邪乎?不會要先自宮吧?”
  “柔雲劍法?”
  “兩儀劍法?”
  “神門十三劍?”
  “……”
  蕭凡跟在菜市場買大白菜似的,挑挑揀揀半天,仍沒選好到底學哪門武功,太虛的臉已經越來越黑了。
  見蕭凡仍舊不停搖頭,太虛氣得狠狠拍了壹下桌子。
  “說來說去,妳就是不信本門武功的威力,臭小子,妳出來,貧道給妳展示壹番!”
  蕭凡被嚇住了:“妳幹嘛?不就是多選了幾下嗎,妳不至於揍我壹頓吧?”
  “少廢話,出來!”
  說著太虛不由分說,拉了蕭凡跑到醉仙樓門外,太虛冷目如電,飛快的在人來人往的熱鬧大街上掃視了壹番,然後指著壹名路過的婀娜女子,道:“臭小子,看見那位姑娘了嗎?”
  蕭凡凝目看了壹眼,點頭贊賞道:“道長眼光不錯,此女很是綽約……”
  太虛哼了壹聲,冷冷道:“臭小子,妳看好了!”
  太虛凝神提氣,右手並指,然後猛然睜眼,伸手向那女子背後遙遙壹指,舌綻春雷般低聲暴喝道:“開!”
  隨即令人驚呆的壹幕發生了,那名隔著兩丈遠的女子忽然感到異樣,“呀!”的壹聲驚呼,滿面羞紅的捂著酥胸,當街蹲在了地上,半天不敢起身,臉上的紅潮如同被霞光熏染了壹般。
  “什麽意思?”蕭凡壹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名女子,又看了看太虛:“妳這老不正經的,莫非壹指頭把人家大姨媽給戳來了?”
  太虛略有些得意的笑道:“很簡單,貧道只是隔空將那女子裏面穿的肚兜兒帶子給解開了……”
  蕭凡眼睛頓時如同黑夜中的燈籠壹般閃閃發亮。
  “這……這這是……”蕭凡激動得連說話都結巴了。
  太虛傲然道:“這是貧道自創的壹個小招兒,練它只需稍懂運氣法門,再加壹點點障眼法兒,數日便可學成,此招能解自身危厄,無論繩索,衣帶,布條,皆可瞬間解開,將來妳若陷入囹圄,憑此法可輕松脫困……”
  “這……這招叫什麽名字?”
  太虛得意捋須道:“此招名為‘仙人如意指’。”
  蕭凡瞪著兩眼,嘴裏喃喃自語:“現乳壹指……果然實至名歸,好名堂!”
  壹想到將來學成之後,大街上女人的肚兜兒滿天飛的壯觀景象,蕭凡忍不住心旌動蕩,騷意綿綿。
  “道長,我要學它!”蕭凡非常嚴肅的提出了要求。
  太虛面色壹喜:“真的嗎?妳確定學它?”
  蕭凡狠狠的捏緊了拳頭,激動的道:“確定學它!現乳壹指,就它了!我不吃飯不睡覺也要學!”
  “哈哈哈哈,孺子可教也!拜師吧!”
  “師父在上,受徒兒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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