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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糖醋打工仔

歷史軍事

“大膽!”
“妳竟敢質疑陛下之令?”
壹道怒斥聲將陳珂從恍惚中喚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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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伶仃大醉到天明

開局被始皇問斬怎麽辦? by 糖醋打工仔

2023-8-4 22:12

  不想讓那壹流派回歸的人?
  顏崆的臉上帶著不屑的神色:“孔先生,您真的以為他們的敵人是墨家?”
  “而不是我們儒家?”
  顏崆的聲音直接了當,臉上滿滿的是對孔賢的嘲諷。
  “至少在我看來,他們現在不會分化。”
  “反而會是聯合起來。”
  “因為他們都知道,尤其是李斯更加的清楚明白。”
  “現如今,墨家不可能成為李斯、法家的對手,他們永遠是朋友。”
  “至少,在他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儒家的情況下是這樣。”
  顏崆看著孔賢的神色、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先生,您繼續。”
  “我走了。”
  他轉過身子,臉上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朝著遠處而去。
  顏崆的背影中帶著些許寂寥和孤獨。
  孔賢看著顏崆的背影,第壹次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想什麽。
  他的腦海整個都是空的。
  默默地看著遠處的背影離去。
  從此之後,孔家、顏家分道揚鑣。
  ……
  原本的呂府,現如今的陳府。
  壹處湖邊亭子中
  陳珂悠哉悠哉的拿著壹張紙,正在畫著什麽東西。
  他還是決定,不管這個東西出來之後,會對大秦有什麽樣子的影響,他都是要拿出來了。
  因為他真的太想……
  偷懶了。
  陳珂感慨了壹聲:“果然,人是離不開椅子的。”
  “更是離不開躺椅的。”
  “當然——”
  “躺椅這個東西其實還是不如……”
  “沙發舒服啊”
  他面前的紙張上,壹共畫著三樣東西。
  第壹個是躺椅,第二個是沙發。
  第三個看起來不像沙發也不像椅子……
  是壹個沙袋壹樣的懶人沙發。
  簡簡單單的壹個袋子,裏面縫制入壹些雞毛、鴨毛就可以。
  除了想要半躺著睡覺休息的時候,大多數時候陳珂都喜歡隨意的靠在這種沙發上偷懶。
  他現在靠著的,就是壹個最簡單的這樣的東西。
  地上還是鋪著白色的絨毛毯子。
  說是毯子,其實不是毯子。
  這是較為上等的那種野獸皮毛,就這樣隨意的鋪在地上……
  不遠處的湖面蕩漾開來壹道道波紋,點點燈火醞釀在這空氣之中。
  陳珂半瞇著眼睛,享受著安寧的壹刻。
  半夢半醒之間,壹道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哈哈,陳小子啊,還是妳小子會享受。”
  王翦哈哈大笑著走進來,他看著半躺在地上,躺在那皮毛上赤腳的陳珂笑著。
  而後隨意的坐在皮子上。
  “今日妳喬遷新居,老夫來為妳賀喜”
  “可是管飯啊?”
  陳珂看著身邊的王翦,臉上帶著笑意。
  王翦傍晚的時候,就已經派下人來跟他說了,所以這個時候才能招呼都不打直接進來。
  陳珂半躺著打著哈欠。
  “老將軍,等等,等等。”
  “扶蘇公子、李斯丞相還沒來呢。”
  “咱們再等等吧”
  話音剛落地,遠處的湖邊就是走來了兩個人。
  正是扶蘇與李斯。
  兩人結伴而行,朝著這湖邊亭子而來。
  等到李斯與扶蘇走到這亭子中的時候,陳珂將身下的皮子隨意的收了起來。
  “諸位,走吧?”
  “宴已經擺好,就等三位了!”
  王翦、李斯、扶蘇壹笑,而後哈哈道:“哈哈哈,走走走。”
  “也算是沾了妳的光,讓我們能夠看壹看當年這罪人呂不韋的府邸啊。”
  壹邊走著,李斯還是壹邊感慨的說道:“其實當年我並沒有少來。”
  “只是那個時候,與現在的心境又是不壹樣了。”
  他看著周圍的環境,輕笑壹聲。
  “當年滿腦子都是想著富貴,想著在呂相的手中討壹口飯吃。”
  “我也只是他手下諸多賓客中,最不起眼的那壹個。”
  王翦帶著嘲笑的調侃:“如今呢?”
  “在老夫看來,這並沒有什麽不同嘛。”
  “當年是妳討呂不韋這個丞相的壹碗飯,現在是妳這個丞相討少府的壹碗飯。”
  “不是今夕如昨日?”
  李斯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老將軍說得不錯,不錯啊。”
  “今日如昨日,瞬息未曾改”
  陳珂笑著說道:“倒還是有區別的,至少現在的丞相已經換了人。”
  “如今的丞相,望著這府邸中的壹切,也可以等閑視之了。”
  扶蘇跟在壹邊,他此時並不是大秦的長公子,而是陳珂的弟子。
  哪有與長輩並行的道理?
  他聽著前面三個人聊著天,也是不斷地思索著這三人的聊天內容。
  不壹會兒,便是到了宴上。
  月光如水落,照耀壹片清。
  壹棵樹下,四張簡簡單單的石桌。
  石桌上,放置著簡簡單單的菜肴、唯壹不同尋常的倒是那青銅酒爵了。
  陳珂站在月光下,望著三人。
  “諸位,入宴?”
  三人相視壹笑,便是入了這「宴」。
  有朋友在,即便是簡陋的餐食,也可以飲酒作樂。
  如今,這餐食並不算簡陋,尚且有朋友。
  為何不能飲酒作樂,高喝與月?
  月上枝頭,四人越喝越醉。
  扶蘇的酒量最差,最先倒下。
  李斯、王翦都是久經沙場,這點酒量還不足以讓兩人醉倒。
  只是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許醉意。
  其中李斯的醉意比王翦重。
  至於陳珂,此時倒顯得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這個時期的酒,度數壹點都不高,而且並不是很好喝。
  甚至不如後世的啤酒……
  也就是心醉了而已。
  陳珂拿著酒杯,站起身子來,身體搖搖晃晃的。
  此時的他顯得更加的遊離在外,似乎與這塵世沒有半點的關系。
  “吾非此間人,何飲此世酒。”
  “他日乘風壹日起,轉回天上舊宮閣。”
  陳珂搖晃著身子,在這月下晃悠著身體,像是在起舞。
  王翦望著這壹幕,聽著陳珂口中話,哈哈大笑。
  他借著醉意,抽出腰間佩劍。
  “咚”
  “當”
  “咚”
  “錚”
  王翦奏樂!
  李斯手中拿著箸,眉宇中帶著肆意。
  他敲著面前的酒爵,像是完全不顧禮儀與身份。
  有時候,男人的友誼真的很奇怪。
  可以跨越年齡,可以跨越時間。
  今日之前,王翦、李斯不算是陳珂的朋友,頂多算是同僚。
  今日之後,王翦李斯便是陳珂的朋友了。
  壹場朋友宴,伶仃大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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