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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南山有龍

歷史軍事

  魂穿朱祁鎮,開局土木堡。   第壹次當皇帝,沒啥經驗,唯有壹條,絕不做叫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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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太難了

開局土木堡,大明戰神有點慌 by 南山有龍

2024-4-6 09:45

  郕王府就在內城,於謙下了值,坐上轎子瞇了壹覺就到了。
  出了轎子,映入眼簾的便是兩尊威風的石獅,朱漆大門上,懸著壹楠木匾額,上題蒼勁有力的“郕王府”三個大字。
  王府門口有侍衛把守,看到是於謙,趕忙迎了進去。
  進入府內,便看到樓閣交錯,綠瓦滿目,水榭樓臺,古木怪石,既有皇家富貴堂皇的氣派,又不失民間素雅清麗的韻味。
  “於侍郎!”
  於謙擡頭壹看,竟然是朱祁鈺親自前來迎接,趕忙叩拜行禮。
  “下官於謙,拜見郕王殿下!”
  “於侍郎請起!”朱祁鈺上前將於謙扶起,說道,“聽聞於侍郎喜好杯中之物,本王專門準備了上好的佳釀,今晚定要不醉不歸!”
  於謙看到朱祁鈺如此熱情,只得說道:“下官不勝榮幸!”
  朱祁鈺哈哈壹笑,說道:“於侍郎乃當朝肱股之臣,能來本王府上吃酒,是本王的榮幸才對!”
  於謙神色壹緊,趕忙道:“下官惶恐!”
  “此間沒有外人,別太拘謹!”
  說著話,朱祁鈺拉著於謙的手來到前廳,這裏早已坐滿了人,看到兩人進來,紛紛起身行禮。
  於謙掃了壹眼,在座的有大同左參將石亨,大同指揮同知石彪,翰林院侍講徐珵,錦衣衛指揮使馬順,司禮監秉筆太監曹吉祥,以及曹吉祥的幹兒子曹欽,還有兩個是王振的幹兒子,毛貴和王長隨。
  石亨、石彪叔侄倆是在大同兵敗之後跑回來的,剩下的都是王振同黨,好啊,都到齊了,倒省的我壹個壹個去尋了!
  朱祁鈺擺手道:“今晚是本王的私宴,諸位不要拘束,都入座吧!”
  眾人先把朱祁鈺讓到首位,又把於謙讓到朱祁鈺左手邊第壹個位置,這才紛紛落座。
  於謙今晚前來赴宴,本就是為了試探,當下也沒客氣,壹撩衣襟坐在朱祁鈺身邊。
  朱祁鈺端起酒杯,簡單說了幾句客套話,晚宴正式開始。
  起初眾人還比較拘束,等酒過三巡,慢慢就放開了。
  徐珵端著酒杯來到於謙面前,說道:“於大人,下官敬妳壹杯!”
  於謙端起酒杯,也沒說話,直接壹飲而盡。
  “好酒量!”
  徐珵拿起酒壺幫於謙倒酒,說道:“於大人酒量好,又深得器重,真叫人羨煞不已!”
  於謙似笑非笑地說道:“在下不過是盡自己所能,諸位都是國之棟梁,有什麽可羨慕的?”
  “那不壹樣!”徐珵搖著頭說道,“當今太後娘娘,還有內閣幾位大學士,喊我們都是徐侍講,石將軍,馬指揮使……可是呢,喊於大人的時候就是於謙,於謙!這其中的親疏遠近,壹下子就看出來了!”
  “徐侍講這話沒錯!”曹吉祥也端著酒杯湊過來,說道,“當初先帝在時,也是這麽稱呼,足以說明於大人的地位不壹般啊!”
  於謙只好假意迎合,說道:“曹公公言重了,可能是因為在下平日裏說話比較直接,言辭中對先帝多有冒犯,先帝直呼在下以其名,也是為了警示。”
  “這就更能體現出於大人的地位不壹般了!”馬順也湊了過來,說道,“若是換做常人,敢頂撞先帝,早就被抓到昭獄了,哪裏會像於大人壹樣,非但無過,還深受先帝賞識。”
  眾人七嘴八舌,紛紛過來敬酒,於謙則來者不拒,壹杯接壹杯,觥籌交錯,漸入佳境。
  “可惜啊可惜!”徐珵搖了搖頭,醉醺醺地說道,“先帝在時,對於大人是何其的器重,可如今陛下……唉……”
  於謙心中明白,這番話看似是無心之言,實則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終於,正題來了!
  “徐侍講此話怎講?”
  徐珵似乎發現了自己酒後失言,便訕訕壹笑,擺了擺手。
  “不說這些,來,喝酒!”
  於謙也沒有繼續追問,他知道,這是給自己遞話呢,都是老狐貍,當然不會說透。
  眾人都心照不宣,繼續勸酒,這場宴席進行到深夜,方才離去。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於謙才站起身,行禮道:“多謝殿下款待,下官該回去了!”
  “於侍郎留步!”
  朱祁鈺壹掃臉色的醉意,正色道:“請移步書房,本王想和於侍郎多聊幾句。”
  於謙躬身行禮,然後跟著朱祁鈺來到書房。
  有侍女送了茶過來,朱祁鈺沈聲道:“出去之後,把門帶上,任何人不得入內!”
  “是!”
  書房只剩下兩人面對面坐著,朱祁鈺臉色突然變得冷峻起來,問道:“於謙,此處沒有外人,妳跟本王說句實話,究竟是不是妳幹的?”
  於謙大為不解,問道:“殿下此話怎講?”
  “別跟我裝糊塗!”朱祁鈺似乎變了個人壹般,問道,“如今皇兄深入大漠,生死未蔔,在這個節骨眼上,妳作為當朝重臣,不想著如何穩定局勢,卻把本王推到風口浪尖,豈不是陷本王與不忠不孝?”
  於謙搔了搔頭,無奈道:“下官……不懂殿下是何意?”
  “曹吉祥那個閹貨尋到本王,說是妳主張讓本王監國,妳還不承認?”
  “沒有啊!”
  於謙都快哭了,什麽帽子都往我頭上扣?
  朱祁鈺冷冷道:“若是沒有,妳為何會來赴宴?”
  “我,我……下官……”於謙嘆了口氣,只好如實說道,“其實下官此番前來,也是為了探聽口風,請殿下恕罪!”
  朱祁鈺的臉色這才緩和了壹些,問道:“果真不是妳?”
  於謙解釋道:“下官是當面頂撞過皇上,可是,那都是為了大明江山社稷,並無私心,還請殿下明鑒!”
  半晌之後,朱祁鈺又問道:“那道詔書又是怎麽回事?”
  “下官也不清楚……”
  “皇兄欽點妳就任兵部尚書,加左都督,統領京營,妳現在說不清楚?於謙,妳糊弄鬼呢?”
  於謙簡直是欲哭無淚,我怎麽知道皇上是怎麽想的,我太難了!
  “這道詔書來得突然,至於其中的深意,恐怕只能等皇上回來才說得清了。”
  “那好,本王暫且信妳壹次!”朱祁鈺想了想,說道,“監國之事,休得再提!”
  “殿下仁義,下官覺得……”
  這時候,於謙突然改變了主意,說道:“此時由殿下出任監國,亦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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