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斷大明

官笙

歷史軍事

淩晨,京城筆架山,礦洞。
“老朱,我們這樣偷偷的來,教授不會罵我們吧?”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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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信王的兩面三刀

獨斷大明 by 官笙

2019-5-16 19:13

  朱栩哪還敢回景煥宮,早就躲起來了。
  張皇後找不到人,氣的只能在坤寧宮大罵,下令封了景煥宮,只準進不準出。
  此刻,朱栩躲在景煥宮邊上的院子裏,翹著二郎腿,喝著熱茶,吃著點心,壹臉的優哉遊哉。
  姚清清站在他邊上,也覺得殿下近來奇怪的很。卻也沒有辦法勸說什麽,只能安靜的伺候著。
  朱栩此刻悠閑,宮外卻熱鬧了。
  他畢竟是當朝壹字王,皇帝幼弟,深受皇帝皇後寵信,這樣壹番話傳出,自然是激起了壹番波浪。
  信王宮。
  朱由檢坐在桌前,聽完下人的匯報,點點頭道:“惠王倒也是識大體,只是太過年幼,有些胡鬧,這樣的話,豈能公然宣之於口。”
  那下人躬身站在那沒有說話,朱由檢想了想又道:“妳派人出去,散出風聲,就說是本王說的,魏公公查出重案,壹心為計國事,功在社稷,當為群臣表率。”
  那下人楞了下,道:“是王爺。”
  東廠。
  魏忠賢聽到宮裏傳來的風聲,坐在椅子上,右手裏多了兩個黑漆漆的琉璃球在轉動著。
  他臉角冷硬,看不出什麽表情,但眼神裏隱晦著笑意。
  大堂裏只有魏忠賢與傅應星兩人,傅應星看著魏忠賢壹臉得意笑容的道:“舅舅,這惠王對您留下倪文煥沒有說什麽,現在也只敢放幾句狠話,真的是黔驢技窮,咱們不用怕他了!”
  魏忠賢面色不動,手裏的琉璃球摩挲著,眼神跳動著仇恨光芒,冷聲道:“去通知各路言官,讓他們準備折子,等我命令……彈劾楊漣!”
  傅應星壹怔,道:“舅舅,為什麽不直接對傅昌宗動手?”
  雖然楊漣是朱栩的老師,但誰都知道,他真正的助力,是他的舅舅,戶部侍郎傅昌宗!
  魏忠賢眉頭動了下,道:“先不著急。”
  傅應星還想再勸,魏忠賢卻猛的站起來,寒聲道:“張問達的事情怎麽樣了?”
  傅應星道:“舅舅,已經讓人在追贓了,目前還沒有結果。”
  魏忠賢現在是挨個復仇,張問達在“移宮案”中是主要推手,他壹直記著,聽完眼角跳了跳,恨聲道:“繼續追,十萬兩壹分都不能少!”
  “是舅舅,我這就去辦!”傅應星對於追贓這種事情最是熱衷,很是高興的應道。
  楊漣今日休沐,家中也聚滿了人。
  刑部尚書王紀,吏部尚書趙南星,首輔葉向高,左都禦史高攀龍等人半年內相繼致仕,讓東林黨在朝堂上遭遇重創,加上魏忠賢氣焰囂張,對東林黨窮追猛打,不說朝堂上的,下野的也沒有放過。
  可以說,東林黨近乎遭遇了滅頂之災。
  不過還有壹個例外,他壹直在朝堂上安安穩穩,還升任了右副都禦使,這人就是楊漣!
  作為東林黨最後壹根支柱,最後的希望,他的四周自然聚滿了東林余孽。惠王是朱栩的學生,他在內閣壹幹閣老面前公然訓斥閹黨的顧秉謙與魏廣徽,甚至連魏忠賢也都沒有放過,這自然讓他們大喜又大驚。
  右僉都禦史周起元壹邊端起茶杯,壹邊神色凝重的道:“楊兄,這話不是妳教的吧?”
  由不得他不擔心,楊漣畢竟是朱栩的老師,別人不會去怪壹個九歲孩子,最終還是會歸咎到他的老師,楊漣身上。
  福建道禦史李應升也皺著眉頭,勸道:“楊兄,妳這可是出了下策了,只怕魏忠賢現在已經怒急,不需要妳這塊門面遮羞了!”
  禦史黃尊素也憂心忡忡的道:“楊大人,殿下這麽壹鬧,閹黨要如瘋狗撲向我們了。”
  楊漣臉色也不好看,惠王突然這麽壹鬧,竟然將他們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大人。”
  不等楊漣說話,忽然間壹個下人急匆匆跑進來,躬身說道:“大人,宮裏傳出風聲,說信王殿下當著顧閣老的面,贊賞閹賊:魏公查獲要案,忠心為國事,功績在千秋。”
  啪!
  周起元拍案而起,怒喝道:“信王莫非是瞎子嗎,難道他看不到魏忠賢都幹了什麽嗎?”
  李應升臉色也鐵青,冷聲道:“信王壹直都住在宮裏,看似規規矩矩,卻沒想到如此昏聵!”
  黃尊素輕嘆了壹口氣,搖頭道:“相比起來,這信王還不如惠王啊。”
  楊漣也壹臉陰沈,揮手待那下人離開後,才擰著眉對壹群人道:“諸位,其實惠王的事情,與我無關。”
  眾人壹楞,旋即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現在看來,這惠王殿下比信王明理多了。”
  “沒錯,信王跟皇上壹樣糊塗!”
  “哼,我前不久還聽說,信王給魏忠賢送過禮,看來,他們已經狼狽為奸了!”
  “名師出高徒,惠王果真比信王強多了。”
  楊漣聽著他們的吵吵嚷嚷,心裏也暗自點頭,惠王確實明書知理,他準備日後好生教導,說不定能夠成為壹代明王。
  朱栩躲了壹天,還沒等到張皇後那邊消息,就聽到了朱由校醒來的消息。
  坤寧宮內,張皇後坐在床邊,看著半躺著的朱由校,輕輕的給他餵食著白粥。
  朱栩老老實實站在壹邊,打量著朱由校,他臉色蒼白,眼神渙淡,虛弱無力的壹口壹口的吃著粥,不時還咳嗽壹聲。
  外面的太醫還在寫方子,表情很明顯是松了壹口氣。
  朱栩砸了砸嘴,暗自感慨,歷史果然是個大家閨秀,有時候再怎麽調戲也不能讓她出軌。朱由校在這麽折騰下去,還真有可能撐不過天啟七年。
  張皇後拿著手帕給朱由校擦了擦嘴,柔聲道:“皇上,張選侍我已經關起來了。內閣那邊我也讓六弟去傳信,會休朝幾日,暫時都不會有事的。”
  朱由校聽張皇後軟禁了張艷瑤神色動了下,微微點頭,沒有多說,瞥了眼朱栩,有氣無力的道:“嗯,朕知道了,傳魏忠賢來見朕。”
  張皇後眉頭蹙了起來,遲疑壹番還是吩咐內侍去傳旨。
  與此同時,魏忠賢正在司禮監,手裏握著壹本手抄簡略,臉色鐵青壹片。
  劉朝雙目噴火,怒不可遏的道:“公公,這信王兩面三刀,明面上贊賞妳,背地裏卻彈劾妳,真是可惡,我們決不能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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