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初二那年,我讓校霸給欺負了。   我找到了壹個人,壹個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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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 談笑間,攻心退敵,出陽身,斬人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9

  麻煩終於還是來了。
  符紙張要派人過來清我的腦子,我現在壹不能跑,因為我的速度再快,也沒辦法跟這三個人相比。
  估計沒等跑出這間小旅店,我就得讓符紙張給拿下,然後乖乖把泣靈劍交出來。
  不怕的話,硬抗嗎?我現在的本事,都不能用符紙張和屈道人,單就符紙張那個叫阿炮的弟子都能把我給拿下了。
  跑不行,打也不行。
  裝睡等死嗎?寄希望於阿炮不認得自已?
  這根本就是開玩笑壹樣的說法,是心存僥幸。
  我若那麽做的話,可能死的還會更慘壹些。
  耳聽隔壁房門響了,阿炮已經走出來,我腦子裏轉了十幾個念頭,末了我突然唰的壹下盤腿坐起,再將泣靈劍橫在腿間,穩穩地坐在床上靜候來人。
  依稀記得齊前輩跟我說過,當面對敵人,在不能跑,不能打的前提下,唯壹有效的方法就是兩個字,裝逼!
  但裝,也不是閉上眼睛在那裏瞎裝,更加的不是窮裝。
  裝也要有資本,有冷靜的分析,計劃,安排,依據。
  否則的話,裝逼這種行為,真的是會挨雷劈的。
  我裝逼的資本有這麽三樣東西。
  壹是我身上的符,這個符可以屏蔽掉我身上的氣息,從而不讓人發現我的存在。
  符紙張是做符的,他是會想到這壹點。
  但同樣,因為他是高人中的偽君子,所以他做事就會顯的特別小心,不會貿然去做沒有把握的事。
  是以,在他眼中,我身上既可能有符,也可能沒符。
  他需要對我做壹個判斷,才能做到最後定論。
  如此壹來,我就給自已爭取的生存的時間。
  第二個資本是我身上的本事,化勁的巔峰,雖還沒到齊內應外的境界,但這也不是普通人身手,我全力凝聚壹點突破的話,不打人,嚇唬人,我想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第三泣靈劍,我熟知這把劍的特性,所以有了這把劍,再配合化勁功夫,玩兩手嚇唬人的把戲,這絕對不是什麽問題。
  當然了,最關鍵的還是壹個心理素質,我的心理素質壹定要過硬才行。不然,裝到半途,頂不住心理壓力,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心裏做了這樣的打算,阿炮已經走到了我房門外。
  他站在門口,沒有敲門,而是輕輕動了幾下,就將我的房門打開。
  吱嘎壹聲,門開啟的同時,他就閃身進來了。
  我端坐床上,看著人進屋兒後,直接就是壹句:“這位先生,這是走錯房間了,還是想進來跟我壹起聊聊天呢?”
  阿炮壹楞,我屈了食指,用盡身上全部力量,提出精氣神,凝聚到食指的指點,對準泣靈劍身就是壹彈。
  叮……嗡!壹道清脆過後,帶了股龍吟虎嘯氣勢的劍鳴音就散播到了房間的每壹個角落。
  我相信這聲音絕對能引起符紙張等人的註意,同樣我相信,這聲音非常霸道。
  因為,我彈出這壹指後,已經感覺身子骨稍顯發虛了。
  但很快,我輕輕咬了下舌尖,疼痛迅速刺激我的身體,讓虛弱的精氣神又是為之壹振。
  兩秒後,唰唰!符紙張和屈道人好像兩條大鬼似的,悄無聲息地就沖進了我的房間。
  “關仁?”屈道人壹怔,緊跟著他要向沖,不想符紙張卻暗中伸手拉了他壹下。
  小人,偽君子,這類的人工於心計的同時,他們也是多疑之人。
  是以見到我壹臉笑意地端坐這裏,符紙張搞不懂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就不敢往前直沖。
  我打量著屈道人說:“好久不見啊,屈前輩,妳肚子上傷好些了嗎?”
  屈道人聞言怔了怔,復又低沈說:“關仁?妳怎麽會在這裏?”
  我笑了:“這是旅行之處,這地方又不是妳家開的,妳能在這裏開房,難道我就不能在這裏開房了嗎?”
  屈道人目光呆了呆,他又看了看我橫在兩腿上的那把泣靈劍,眼中先是吐了壹絲的貪婪,末了又心生無窮忌憚,轉爾向後微微退了壹步。
  壹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屈道人讓這劍傷過,知道這劍的厲害。
  所以,他不敢往前湊合。倒是符紙張膽子大,他朝前走了半步,上下打量我說:“關家兄弟,幾個月不見,妳身上功夫很厲害啊,居然把這壹身氣息都練沒了。關兄弟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符紙寶貝啊。”
  我朝符紙張抱了下拳說:“見過張前輩,香江,張前輩淩空畫符的手段,仍舊在晚輩腦海浮現。前輩手段通天,晚輩這點本事,實在不足為道。說什麽屏蔽氣息……”
  我搖頭笑了笑說:“晚輩還著實不敢當著前輩面這麽做呢。”
  符紙張笑了下:“噢,不過,我怎麽聽說,妳身上功夫讓人給封住了。”
  我笑了:“封住功夫,我不太清楚,但晚輩卻是瘋過。”
  “瘋過?怎麽瘋的?”符紙張朝前走了壹步。
  我則看似無意,實則有心地抓起泣靈劍,唰!調轉了壹下劍身。
  符紙張下意識停了腳步。
  我則慢條斯理地說:“世上最難測的就是人心了,張前輩,實不相瞞,剛才妳在那個房間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當然了,妳不要誤會,我不是有意偷聽。本身知道妳來,想要打個招呼來著,不想妳在那邊說話了。所以,這些話我就聽到了耳朵裏。”
  “念子江死的真冤枉啊。我是單純就事論事,他死的很冤枉,這個妳不否定吧。”我盯著符紙張壹字壹句地說。
  符紙張看了眼我的泣靈劍,冷笑說:“他殺了我弟子,又要殺其他人,他不死,我難活,我難活,我的弟子也難活。這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說那麽多,沒有用的啦。”
  我緩言:“是啊,說那麽多沒有用,我只是感概人心難測而已。”
  這話是壹個暗示,意在暗示符紙張,不要輕易聽信青柳的話。
  當然了,我不能直接提青柳,那麽提的話,痕跡太明顯,反而會穿幫。
  是以,話音壹轉,我又講了另壹件事:“久聞張前輩,在道術上沈浸了很多年,身上功夫壹定很不錯了。我想張前輩,壹定知道這把泣靈劍很厲害吧。”
  我輕輕抖了下泣靈,復又說:“但我在遇到青柳的時候,我卻差點讓她手裏的壹根柳枝給困住了。”
  “柳枝?”屈道人聽到柳枝兩字,他面色當即就是壹變。
  妥,終於抓到壹個痛點了。
  我接著說:“那柳枝變幻難尋,自生自滅,生滅不息。我初始,還真拿它沒辦法呢。不過,後來我身上通了壹道力,在那道力的作用下,我壹劍,就將那柳枝給斬了。”
  “什麽?妳給斬了?”屈道人不在現場,顯然青柳也沒有把這件醜事說出來。是以,他並不知道,我斬了青柳手中的那個神秘柳枝。
  我淡然:“是啊,斬了就是斬了,壹分為二,沈者落,清者升。不過,張前輩,我對那柳枝很有興趣,想知道,那東西可以在哪裏搞到。”
  符紙張冷笑:“不要想搞到手了,那不是我們這壹界的東西,那是上界的事物。哎,想找到這可就麻煩嘍。”
  我搖頭嘆了口氣。
  符紙張眼中神色變幻,他稍微退了壹步說:“妳找那個東西做什麽?”
  我說:“對付壹個人。”
  符紙張:“什麽人?”
  我說:“我不是壹劍給小霸王斬了嗎?結果,他當年交過的壹位長輩朋友,就要過來給他報這壹劍之仇。那人很是難鬥,我這次從道觀出來,跟他交了兩次手,都沒辦法贏他。我思來想去,覺得只有找到類似青柳手中那根柳枝狀的東西,才有把握贏了那人。正好,見到張前輩了,知道前輩知多識廣,就打聽壹下,看能在哪裏找到那東西。”
  符紙張:“那人叫什麽名字?”
  我笑了下說:“勾青。”
  符紙張壹聽勾青的名字,他是不解,復又似在低頭思索,等他想了兩秒後,他突然失聲:“勾青?莫不是壹個……”
  他大概說了壹下勾青的身材特征。我跟著又強調了壹下勾青的眉毛:“壹對刀眉,秀氣之余,霸道十足。”
  我補充著說完,符紙張不淡定了。
  符紙張肯定知道勾青的大概身世來歷,否則他絕不會有這樣的表現。
  有壹句話講的好,看對手是否強大,就要看他的敵人是什麽樣的人。
  我要說,找這個柳枝去對付壹個什麽化勁高手,符紙張擡手就能把我給轟殺了。
  可我要說對付勾青,且我還說清楚了勾青的樣子。這就讓符紙張對我刮目相看了。
  我這時伸了劍指,輕輕拭著泣靈的劍身說:“不易啊,真的是不易,這個勾青,壹直就守在山陣的外面。若非他,我借七情六欲練過身後,早就從道觀出來了。”
  符紙張目光壹變,冷森問我:“關兄弟的幾位朋友,想必是要幫關兄弟把那勾青引去吧。”
  這句話問的妙,這話是個套兒哇。
  如果我按他的思維邏輯,直接回答了。
  符紙張就會認為我在借坡下驢,然後我背後肯定有詐。
  如果我故意說不是,也會引起他的懷疑。
  人心瞬間就會因外物生出壹念來這個速度,比壹秒,壹毫秒還要快許多。
  符紙張工於心計,生性多疑,他的每壹個疑問,既會對我產生威脅,也會在潛移默化中助我脫困。
  “勾青壹人還好說,怕就是妳們吶。”我看著符紙張,冷冷說:“如果,妳們壹哄而上。到時我可就脫不了這個困嘍。但可惜呀可惜,妳們……”
  我搖頭壹笑,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潛意識已經告訴符紙張他上當了。他去追馬玉榮等人,錯過了借勾青之便對付我的那個機會。他上當了。
  事實是這樣嗎?當然不是了。
  沒錯,符紙張現在徹底讓我給繞進去了。
  “哼,想不到,真的想不到,妳這個小子,竟有幾分腦袋。”符紙張打量我說。
  我搖頭:“不敢當,跟前輩相比,我這腦袋,差的太多了。”
  我這時對符紙張說:“勾青想要取我的命,替小霸王報仇。我當然不肯死。實話說,我打不過這個勾青,那人確實是厲害,哼,不過,他壹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我。幾位方才講的話,我全都聽到了。我關仁,做事是個什麽態度,妳們應該清楚。好!劍,人,都在這裏。來拿吧。”
  我握了泣靈的劍柄,淡然看著面前的三個人。
  屈道人呆呆地看了我壹眼,他不知道是該動手,還是不動手。
  恰在這會兒,符紙張哈哈大笑說:“兄弟,真會搞笑啦,哪裏有的事。不瞞兄弟,剛才我們這裏來,已經知道隔壁住了壹位高人了。只是不知這位高人究竟站在哪壹邊,所以才說了那樣的話,試探壹下隔壁的動靜。可沒想到,隔壁沒有動靜。實在沒有辦法,我這才派了阿炮過來。”
  我聽了這些話,絲毫沒退步,而是沈聲問:“那張前輩,屈道長,我想問問妳們,妳們覺得我是站在哪壹邊的呢?”
  符紙張哈哈壹笑說:“當然是站在正道這壹邊啦,好啦,關兄弟,妳先休息吧,我們就不擾擾妳了。”
  說完了話,符紙張朝我微微壹笑,閃身,領人這就出去了。
  事情到了這壹地步,危機解除了嗎?我沒事了嗎?
  事實遠沒有那麽簡單,符紙張這人心機百變!
  他壹方面是怕,動手動靜太大,引起旅館裏其他人的註意。
  所以,這才用了緩冰的計策。打算暗中觀察,盯我的梢,選擇壹個合適機會再來下手。
  當然,這也只是諸多方法中的壹條而已。以符紙張老謀深算的性格,他壹定會給自已制定數條計劃。
  而對我來說,唯壹能做的就是等了。
  淩前輩,馬前輩,還有計大春,妳們三個老頭子究竟跑到哪兒去了。妳們有沒有危險吶,怎麽這麽久還不回來呢?
  我盤坐在床上,剛把心識放空,唰的壹下,空氣裏突然就浮現了壹道氣息。
  壞了!
  這是有什麽人出陽身過來探我來了。
  這可怎麽辦?我如果任由其打量的話,保不齊就得露餡!
  真正身上有功夫的那個關仁,絕對不會讓外人這麽輕易打量的。以那個關仁的性子,好!
  我壹念之間,把上中下三個丹田內積攢的全部精氣神都調到了壹塊兒,然後齊聚頭頂三尺之上的神明,我握緊了泣靈劍,再讓這道精氣神與劍相合末了我強提心神,出陽身,揮劍,斬!
  三個意識,壹氣呵成,瞬間結束。
  唰!
  壹道冷冽的殺氣在空中壹閃即逝後,我由三尺之上的虛空,又坐回到了肉身內。
  與此同時,我聽到啊!
  壹記慘叫傳來。
  我剛才做了什麽?
  這個按道家說法就是強出陽身元神,強出的結果是什麽?那就是元神,陽身大損。
  因此,我壹坐回去後,感覺身上壹下子就虛脫了,豆大的汗珠,壹個勁兒地要往外湧。
  我拼命收著汗毛孔,不讓這個汗湧出來。
  就這麽,急急地守著,假裝了淡定,壹動不動地端坐床頭之余,我壹咬舌尖提了點精神後,我震蕩腹腔,用低沈的聲音說:“張前輩,妳什麽意思啊,怎麽還偷偷摸摸地打量我呢。有什麽話,咱不能當面說嘛。”
  “哈哈哈,關兄弟,手段好厲害。好,阿炮元神傷的不冤枉。行!咱們青山常在,綠水常流,如今這是旅店,我也不跟妳爭那個高下了。有機會,咱們再互相證壹證。屈道長,我們走!”
  吱嘎,隔壁門開了,幾人這就唰唰地離開了旅店。
  而此時的我,已經幾近虛脫了。我強挺著,坐在床上壹動不動就這麽坐了半個小時後。
  我壹松身上的勁兒,嘩……
  那個虛汗吶,好像瀑布壹樣,流成了水流,嘩嘩的就從我身上淌下來了。
  我倚著墻壁,渾身哆嗦的同時,我握緊了手中的泣靈劍,咬緊牙關,盯著前方,壹動不動地盯著,盯著……
  我現在又有了那種功夫全失的感覺了,真的是很難受,全身上下,沒壹處好地方。
  虛弱,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方才那壹劍,我已是斬出了全部的精氣神。
  這下子慘了,如果他們再來的話,我除了束手就擒,真是壹點辦法都沒有。
  時間壹分壹秒的流逝,我足足等了三個小時,壹直到天光大亮的時候,耳聽到樓下老板開了門,我確信沒人再來了。正要挪步離開這個房間。突然,樓下又傳來了壹陣腳步音。
  我試著,想讓自已聽清楚這聲音究竟是誰發出來的,可我由於過度虛弱,耳鳴的厲害,耳朵裏只聽到壹陣又壹陣的嗡嗡音。
  是誰這是誰來了?
  我擰著頭,耳聽到這聲音壹點點的接近,直至,我聽到了敲門音。
  我想要過去給開門,可我沒那個力氣了。只是眼睜睜看著,門讓人強力扭開。隨之,壹副我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眼前。
  他是阿古!
  那個,曾經敗在我手下的,修得鬼仙之能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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