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初二那年,我讓校霸給欺負了。   我找到了壹個人,壹個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關的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二百七十四章 山狗叔受傷,神棍裝妖弄鬼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6

  第二天早起,我睜眼就給葉凝打了電話,沒想到響壹下她就接了。問她怎麽沒睡,結果她告訴我,她也是剛起來,她說榮師父這兩天打算帶她去拜會壹位在天津隱居的高人。接著讓高人提點她壹點東西。拜會過高人後,她和師父再壹起坐飛機過去跟我壹起見西北仙。
  我知道榮師父這也是拼了老本出來了,愛徒要跟人試刀她能不急嗎?所以,這也不惜代價去求高人現身來教葉凝東西。
  於是我告訴葉凝好好的學,末了又說到小樓,葉凝說她得空跟小樓說我們最近去哪兒,看小樓意思吧,有時間願意過來湊個熱鬧,就過來湊,不願意就在京城呆著唄。反正,這就是她試刀的事兒,也沒什麽大事兒。
  我說了也是,就這麽掛斷電話,提了車過去接上準備好的馬彪子,老大,先找個地方吃了頓飯,緊跟著開車直奔範鐵雲前輩隱居的地方去了。
  早七時多離的京,然後跑了壹天將近十二個小時,晚上六點附近到了X安(PS:今後書中再不會出現詳細地名……),到了後我們又吃了點飯,然後將近十點到了漢X,跟著在那兒住了壹晚上後,第二天清早起來,走沿著長滿了茂密巴山松的山地顛簸了將近壹天的時間,到了晚上五時多,這才來到了壹個位於山野腹地深處的偏僻小鎮。
  進到了鎮子又沿林中山路跑了壹個小時,最終才到了範鐵雲前輩當年教馬彪子拳的那個地方。
  這個時候,已經是十二月初了,滿目盡是壹片灰黃的冬色。
  我們的車駛進村裏後,馬彪子顯的很激動,壹路指揮我,最終車停靠在了壹家人的門口。
  “師叔,師叔。”
  馬彪子跳下車吼了兩聲兒,然後我看到在緬X跟我打過拳的那位單師叔披了個羽絨服,嘴裏叨著煙,就從壹個砌了紅磚圍墻的小院裏出來了。
  這院子建的真叫壹個漂亮,都不說這好幾間的大瓦房吧,單說院子裏的地面,居然全都是上好的大理石鋪成。
  由此可見單老頭當初領祁大明壹起混江湖的時候,他可是真沒少撈錢。不過,他為此也付出了很多。
  “彪子到了啊,妳打過電話我就掐時間,估摸這會兒妳該到了。”
  單師叔到車近前說了壹句,末了又壹擡頭:“哎呀!關仁!”
  我壹笑,單師叔壹哆嗦。
  馬彪子則哈哈壹樂,然後他又問:“山狗呢?”(PS:山狗是滅金剛果那次,跟單師叔壹起幫祁大明,也就是祁先生的那個八極拳手。)
  單師叔壹聽這話,他忽然不言語了,然後左右看了壹眼說:“先屋裏吧,安排好住的,然後咱們再嘮!”
  我這時看了眼鼾聲如雷的老大,我搖了搖頭,最終還是伸手推了他壹下。老大壹個哆嗦:“哎呀,咋了,咋了?”
  老大毛毛楞楞地問。
  我說:“還咋了,到地方了。”
  老大這才抻個懶腰,打著哈欠開門下車。
  路上馬彪子都跟我講了,就是那次滅金剛果,他跟單師叔這撥人把前嫌化開了,他這才有機會過來給師父上個墳。要不然以前,他都不敢回來。回來怕同門的人跟他鬧,打,到時候他沒辦法交待。
  另外範鐵雲前輩不是這兒的人,他是南方人,只不過雲遊到這裏,住下來就開始帶幾個他收來的弟子學拳了。
  下車打過了招呼,單師叔又叫來他老婆,還有兒子,兒媳婦,過來幫忙把大鐵門給打開。然後我把車開進院兒來停了。
  下車又壹壹跟這幾個人打過招呼,我們這就進屋兒。
  到了屋裏壹看,好家夥,電腦,液晶電視,冰箱,等等的物事是壹應俱全吶。
  找了個位子坐下後,單師叔開始張羅著給我們做飯了。
  看了會兒電視,然後就吃飯。馬彪子之前在車上打過電話單師叔為歡迎我們特意殺了雞,又弄了魚,還搞了幾樣山裏的野味,蘑菇之類的東西給我們解饞。
  老大小筷使的神準,唰唰唰,不壹會兒工夫,那盆子裏但凡長的好看的雞肉塊就全成骨頭了。
  吃了十來分鐘,差不多七八分飽。馬彪子喝口單師叔兒媳婦給燙的酒,他擡頭說:“山狗咋了?”
  單師叔壹嘆:“山狗今年在山上包了塊地方種藥材,這不眼瞅入冬了,他要把今年收的藥材拾綴壹下到城裏去賣。然後估摸可能師父的忌日就回不來,這不就提前去墳上給師父燒點紙,擺些貢品啥地。”
  “可就是那天,他獨自壹人上山,結果就沒回來。”
  “家裏人急了,他兒子領了幾個年輕人上山找,結果發現山狗人事不醒的躺在山路上。並且,他這身上還有傷,就是這兒……”
  單師叔比劃壹下肩膀說:“那地方的衣服破了,有個紫黑紫黑的手印子。”
  講到這兒,單師叔喝口酒說:“村衛生所的大夫也是個小二百五,成天不務正業,就知道打牌勾搭人家小媳婦,他給看了也看不出個什麽結果。後來,山狗兒子聽說後山村裏有個能看邪事兒的,就把那老頭子叫來,結果……”
  馬彪子說:“結果怎麽樣?”
  單師叔悶了口酒:“那老頭子當場就口吐白沫倒了。”
  屋子裏,瞬間就淡了壹層的寒意。
  老大悶了壹大杯酒:“單大哥,妳這有回城的客車嗎?”
  馬彪子伸手壹掐。
  “噝……”
  老大倒吸口涼氣。
  “我就說說,就說說……”
  講完,又整齊比量壹下筷子滿心歡喜地奔桌上那野味兒去了。
  單師叔這時講:“山狗是在師父墳上出的事,我聽了心裏感覺不太對,昨個兒晚上我就提拎了壹個鐵棍子,叫上我兒子還有兩三個小夥子,奔那墳去了。可半道,我們就聽到那墳堆方向,壹陣陣的怪叫。末了手電晃過,還有白紙人在空中來回的飛……”
  老大這時已經哆嗦了。
  單師叔又說:“村裏年輕人害怕的不行,我這身上的功夫不利索了,也不太敢往前湊合。所以……”
  不容單師叔說完,馬彪子悶口酒說:“仁子,晚上跟我上山!”
  我低聲回:“好嘞馬叔!”
  我在聽到單師叔講怪叫和漫天飛的白紙人,已經猜到這是有人在故意裝神弄鬼。
  但他們為什麽這麽做,這壹夥又是練什麽的,怎麽就能給山狗叔後背打了個青紫印子呢?
  不對青紫印子這個想要做到並不難,但凡有幾年外功鐵砂掌的力道,都能打出這模樣兒。
  怪的是,那會看事兒的老頭兒怎麽又暈了?
  沒想到啊,這剛進村,壹下車就知道了這麽壹個謎壹樣的事兒。
  看來,西北壹行,遠非我想像的那麽簡單吶。
  馬彪子又喝了口酒,然後問單師叔:“師父入土是誰給操辦的?”
  單師叔:“山狗啊。”
  馬彪子:“行了,仁子走,去找山狗!”
  這時老大:“哎呀,我困吶……”
  單師叔:“就在這兒住吧,這有的是地方。”
  老大:“老馬,要不……我先留下?”
  馬彪子瞅著老大說:“老蘇啊,跟妳講,這屋子……哼,嘖嘖!”
  馬彪子輕笑壹聲,又感概兩句,結果什麽沒說,直接起身就要往外走了。
  老大:“我,我先不住,妳倆等我,等我啊。”
  馬彪子可真是壞呀,俗話說,人嚇人嚇死人,其實很多事就是這樣,表面沒什麽,但細思,卻又覺得極恐。
  而這個細思的過程,其實就是腦補的壹個經過。
  眼下飯吃飽了,酒也喝差不多了,單師叔領我們出來,我到車門那兒,把高爾夫球包拿出來背上。
  這就跟單師叔離開他家,出去後,拐了壹個彎兒來到了山狗叔的家中。
  到院門口就看這屋裏屋外聚了壹堆的人,然後我聽到有人說那會看事的劉先生突然又醒了,接著在那兒念叨,說那墳是沖了什麽東西,而那東西的道行極深,讓大家輕易不要靠前,靠前的話容易有兇事出現。到時候,可能這壹個村子裏的人都不保了。
  馬彪子聽到這兒,他咬了咬牙。
  我湊上前對馬彪子說:“馬叔,咱先繃住,畢竟這會兒人多。”
  馬彪子點了下頭。
  然後我又對單師叔說:“妳跟山狗家裏人說壹聲,就說請了高明的師父過來了,讓他們把這些閑雜的人請走。”
  單師叔點頭答應。
  壹壹安排好了,我拉了馬彪子老大遠遠躲去壹邊。
  這時,單師叔進到院子裏,找到山狗家人,這麽說了幾句後,家人派出壹個人跑出來瞅了我們兩眼,然後其中壹人對老大點了點頭。
  老大壹楞,末了還是習慣性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這是把老大當神仙了。
  妳別說老大這段日子在京城吃香喝辣,衣食無憂後也走起了形像路線。這人靠衣裝馬靠鞍裝,老大這麽壹收拾,冷不丁壹瞅,確實有股子高人範兒。
  至於我……嘿嘿,誰讓咱長的太年輕了呢?
  家人很快把村裏人好言勸走了。
  等到人散去,我給老大壹個眼色,後者會意,然後強裝出壹副高人的膽色,移步走在了前面。
  我們在後邊跟,進到院兒後,山狗兒子給我們領到了壹間屋前說:“妳看,那劉先生正坐在那兒念叨呢?”
  我隔著窗玻璃朝裏看了壹見,就見屋子火炕上壹頭躺著人事不醒的山狗叔,另壹頭盤腿坐了壹個老頭兒,老頭兒閉了眼,在那兒壹個勁的念叨:“哎呀呀,沖了我的家,哎呀呀,妳們不得好死,哎呀呀,我壹會兒就搬家。哎呀呀誰不讓我搬家我滅他全家。哎呀呀,去看那墳就是不讓我搬家,哎呀呀……”
  這歌訣編還挺地道,不過我拿了心神壹感應,卻沒在這裏面感知出能讓我雷炁浮動的那股子陰邪勁兒。
  反倒是那劉先生念叨幾句就偷偷把眼睛打開壹條縫向外瞥壹眼。好妳個裝神弄鬼的東西,今兒我大官人,就好好的會壹會妳!
  當下我們壹行人在山狗家人的帶領下就進屋兒了。
  來到房間,神棍劉先生還在那兒念叨呢。我看了壹眼四周,末了對山狗兒子說:“大哥,我們做事需要避壹下人,妳們都先出去這屋子,然後把門掩好。”
  山狗兒子聽了壹皺眉打量我說:“妳是什麽人?”
  老大這時搶步上前:“他這個……他是我大弟子。”
  “哦,大師弟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我們先離開壹會兒,還有,我爹……”
  老大壹揮手:“他沒事,我大弟子什麽都行,道家,醫家,這都懂。”
  “噢,噢,那明白,明白了。還有……妳,妳是馬叔嗎?”
  山狗兒子問。
  馬彪子點了下頭說:“妳單大爺給我叫來的,妳先閃去壹邊,等我們辦完了事,需要妳,妳再來幫手,另外,妳通知村裏人,不可走漏我們到這裏的消息,不然的話,這妖物……可能就要落到他家了。”
  山狗兒子臉唰壹下就白了:“好好,我馬上安排,馬上安排!”
  當下山狗兒子叫上老婆,跟著幾個人,急匆匆的就跑出了院子,然後四處通知別人家了。
  我看了眼房間,先過去把給反鎖了,又把窗簾拉下來。
  馬彪子看我,他跟我點下頭,我跟他也點了下頭。
  馬彪子過去對劉先生說:“神仙啊?”
  劉先生念叨:“我不是劉XX,我是這山上的大仙人,妳們不要動我的家,妳們動我的家……”
  馬彪子伸手摸到了對方的鎖骨。
  劉先生念叨:“妳們不要碰……”
  馬彪子五指壹發力。
  “啊……啊……”
  劉先生瞬間就嚎上了。
  轉眼豆大的汗珠從他腦門子滲了出來。
  “神仙啊?”馬彪子問。
  “妳們別……”
  馬彪子又壹發力。
  “啊……饒命,饒命,饒命,幾位饒命啊。”劉先生這時睜開了眼。
  馬彪子又問:“神仙嗎?”
  劉先生咽了口唾沫為難說:“這個……”
  馬彪子:“說實話。”
  劉先生:“哎呀!”啪,他打了自已壹個耳光。
  “我千不該,萬不該貪那壹千四百塊錢吶,我,哎呀!啪!”他又抽了自已壹個耳光。
  我這時搖頭壹笑,過去山狗叔那兒,伸手在他脈上壹搭,又用聽勁,聽了聽他的息。
  轉爾立馬知道真相了。
  山狗叔這是讓人打的,壹掌把氣息打閉了,然後心氣不舒之余,還有壹口痰郁在了胸口,是以他壹直發燒,昏迷著。
  習武的人功夫到了化勁境界,別的不好說,在跌打這塊是屬於無師自通的高明醫生。我聽過勁,辨過了癥結所在,又把山狗叔身體翻過來,擡頭仔細壹瞅。
  掌印很清晰,並且……
  我伸手比劃了壹下,好像比正常人的手掌大那麽壹圈。
  這個肯定不是鐵砂掌了,難道?對!我壹下就想到了,這肯定是氣血大搬運這玩意兒!
  當然了,這氣血大搬運不是我在南陽收拾的那三個家夥,那三家夥功夫已經廢了,這是另有人用這功夫,打傷了山狗叔!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