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術通神

伸筆碼良

都市生活

  初二那年,我讓校霸給欺負了。   我找到了壹個人,壹個跟我童年神秘事件有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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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壹十壹章 蘇道長的承諾和顧小哥受傷

高術通神 by 伸筆碼良

2018-9-6 21:49

  我看了眼茶案邊兒上的茶杯,搖頭壹笑間我端起茶杯仰頭壹口就將杯裏的茶湯喝了個幹幹凈凈。葉凝見我喝了她也是微微壹笑,端了茶杯,輕輕壹抿也將整杯茶喝幹了。
  “好茶!”葉凝放下杯子打量蘇道長如是說。
  蘇道長看著我倆,她笑了,我望著她也是笑了。
  笑的原因很簡單,這茶不是野茶,這是蘇道長在雲南收到的上好的普洱茶。
  其實大家把壹身功夫修到這份兒彼此幾斤幾兩都是心知肚明的事,蘇道長選擇這麽做的原因就是兩個字考驗。
  這是直指人心的考驗,首先她做為霸王正道的壹個內門師父。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呢,她能主動示好,並請我和葉凝坐到了茶案前,她已經顯示了足夠的誠意。
  她的誠意拿出來,跟著就要看我們的誠意了。
  所以,她弄了野茶這麽壹個說法。可那茶碗裏真的就是野茶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那只是普通茶而已。因為若換了壹個性情沒有什麽修養的人,對方肯定會說,好妳個老太婆,妳肯定是不想活了吧,怎麽給我們喝這種毒茶。接下來壹場爭鬥肯定是免不了的。
  事實上這壹切都只是在試探,蘇道長通過喝茶的方式,在壹步步試探我們的秉性。是以,當我們三人對視著笑過後,蘇道長遙遙朝著聶大娘笑了壹下,而聶大娘也壹臉開心地朝她的師父笑了笑。
  師徒兩人的這個動作,也說明了聶大娘肯定在她師父面前說我的好話來著。
  當然這種好不是憑白無故來的,因為畢竟大家壹起在長白山經歷了那麽多。
  蘇道長這時又笑了壹下然後給我和葉凝續了兩杯茶說:“很久以前就聽說過二位了,尤其關小道友的大名,在北美華人高術圈子裏可謂是如雷貫耳啊。”
  我壹抱拳:“蘇道長誇獎了,不敢當,只是盡壹點薄力,給武道上的朋友,拓出壹條活路。”
  話壹出口,蘇道長突然擰了下眉。
  恰這個時候我聽到秦冷巖說話了。
  “大膽的東西,今天見妳是給足妳面子了,妳算是什麽玩意兒,敢在這兒,這麽說話?”
  壹句話結束。
  葉凝沒動,我也沒動。
  按以前路子,這個時候秦冷巖不是躺在地上,他臉上至少也得挨上壹個大嘴巴子了。但現在我和葉凝的性情已經不像當初那麽沖動。
  葉凝只淡淡瞥了眼對方,便壹字壹句地說:“妳,又算是什麽東西?咱們這個江湖,魚龍混雜,既有大德高人,又有新入江湖的小輩。同樣,也有那些妖邪惡人在江湖中興風作浪。我姓葉的,還有這位關仁,關先生。我們兩人不是什麽高人,但我們殺過敵,斬過惡人。為正道這兩個字,我們血流過,命出過,死了不知多少次!”
  “妳呢?妳又算是什麽人吶?”
  葉凝冷冷盯著對方問。
  秦冷巖突然就不說話了,他臉上壹陣紅,壹陣白,站在那裏,壹時竟不知說什麽好。
  確實,葉凝這話扔的夠份量。
  江湖中,拿什麽論資排輩?不是說這人歲數大,學的早,他就壹定非得當那個前輩。
  他得真正為這個江湖,為正道,守著壹個正字,壹言壹行的做了,他才稱得是前輩,才是有資格站著說話的人。
  蘇道長聽過葉凝這壹番言詞,她沒說話表態,只是親自給葉凝倒上了壹杯茶。
  這杯茶,就是壹個態度了。
  拋開彼此成見不談,單就對付江湖邪道這件事上,他霸王正道,得胸脯說壹個服字才行。
  葉凝接過茶,說了壹聲謝謝。
  秦冷巖這時好像有點站不住的樣子,他背了手,冷冷我倆說:“師父,我聽說這個姓關的把妳傳師妹的壹招給破了,那可是師父您的心血啊。他把您的心血給破了,您能咽下這口氣,我還咽不下這口氣呢?”
  蘇道長又把目光落我身上了,那意思好像是聽我的態度。
  我笑了壹下說:“功夫壹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絕招二字,都是臨敵,根據天時,地利,人和,還有不同的需要,於電光火石,千鈞壹發之際,剎那間使出的手段。壹入道之人,若只守了固定的壹個招數,壹輩子活到老。蘇道長,我不多說了,我先敬您壹杯茶。”
  我對著蘇道長舉起茶杯。
  後者微微壹笑:“好,好氣度。真的是好氣度。”
  秦冷巖眼珠子壹轉,好像是感覺今天無法得逞,於是他朝蘇道長壹抱拳說:“師父您幾位在這裏先慢慢談,我跟京城的朋友約了壹些事,我們先走了。”
  說完這話秦冷巖恨恨地瞪過我壹眼後,他轉身便閃出了這間屋子。待這人走後,我轉眼就感知到走廊裏壹下多出了好幾個人。這些人隨著秦冷巖的腳步,壹步步的走向樓梯,然後這就下樓去了。
  此時,我把玩手中的小茶杯,擡頭看了眼蘇道長。
  我目光的含義很明確,意思大概是說,這個姓秦的,他今天弄的這麽壹出戲,是蘇道長您安排的,還是您不知道呢?可是您功夫這麽高,修為如此的深厚,您怎麽又會不知道呢?
  蘇道長很容易就讀懂了我的目光。她輕輕嘆口氣,擡頭說:“小聶,妳出去,先到門口守著。”
  聶大娘:“嗯,師父。”
  應過壹聲後,聶大娘轉身輕輕關上門,這就離開了房間。
  “秦冷巖是我收的壹個弟子,按說我不收男弟子的。可沒辦法,我欠他們秦家祖上壹個大大的人情。這個人情得還,所以我就收了他。”
  “差不多是四十年前吧。”蘇道長回憶說:“我那會剛到美利堅,遇到壹個華人家庭攤上了壹個官局,這官局是跟白人打。華人家庭沒背景,官司打下去壹準會輸。我當時有壹因緣,就落在上面了。這個事情,必需出手管,不管不行。”
  “可又不能用道門的功夫來幹預,碰巧了,就遇到秦家的人。他們在當地有壹些勢力,這就幫著我給那個官司打贏了。”
  “就是因為這事情吧,秦冷巖成了我徒弟。”
  “但就在壹年前,秦冷巖入了頭陀會!”
  蘇道長說完,她喝幹壹口茶,壹動不動地看著我。
  我盯著她。
  “蘇前輩是怎麽打算的?”
  蘇道長:“秦冷巖,我沒辦法動手。同樣,我也不希望妳們動手。我這次回內地到京城,是另有壹事跟妳們商議。”
  我說:“請前輩告知。”
  蘇道長:“內門有四個弟子,在結束壹次航程後,他們都投入了頭陀會。半個月前,內門壹位姓史的師父,坐了同樣的航程,然後,他也轉投了頭陀會。”
  “航程我看了,是從國內山X省的青X出發,前往濟X島,然後轉入日X海,後又沿北海道繞回到香港的壹個航線。此外那是壹艘郵輪。設備什麽的非常先進。”
  “我以道門功夫,用奇門定盤,發現問題就出在這艘郵輪上。再有半個月的時候,郵輪又會在青X港出發了。所以,我到京城來,專程與二位會面,就是想跟二位壹起,聯手把這個郵輪裏的門道查他壹個水落石出。”
  我看著蘇道長:“有什麽條件嗎?”
  蘇道長:“我在,仁武堂就在。”
  我噗嗤壹聲笑了。
  “蘇前輩,在您之前我跟壹位名叫李拓州的外門師父也做過類似的合作。可是不知妳知道嗎?他給我坑的好慘,真的是好慘,好慘。”
  蘇道長:“不僅仁武堂在,我保妳國內武道二十年的平安。我保證這二十年,我們的人不會來國內找練家子的麻煩,不僅不找,我們還會積極提供壹些師父,讓他們回來,跟這裏的人友好切磋,共同把高術這壹脈的傳承給做下去。”
  我壹聽這個計劃,我又反復看了看蘇道長。
  她說的確實是實話,並且也非常的誠懇。
  這個結果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霸王正道轉好了?
  不對,不是轉好了,而是內部產生了壹些變動。蘇道長她有了這個把把和話語權了,所以才敢這麽說話。
  同樣,查出那個郵輪的問題,也是蘇道長給內部的壹個交待。
  我簡短分析了壹下,目前還沒看出什麽陰謀的跡象。於是我看了眼葉凝,後者朝我點了點頭。我對蘇道長說:“好!既然前輩這麽說了,我們就壹言為定。”
  蘇道長又親手倒了兩杯茶,然後她跟我說:“壹言為定。”
  就是這樣,我們口頭達成了壹個合作的協議,商量好,先去青X會合,然後蘇道長那邊負責給我和葉凝搞兩張船票,拿了票後,我們再上那條船,把船上的真相給查個水落石出。
  離開茶樓,我和葉凝坐回到自家車上時,葉凝問我:“仁子,妳覺得這道長靠譜嗎?”
  我給車子打著火說:“壹切都是無常的,長白山的事出了後,他們內部肯定也有了很大的壹些變動,有些人奪權,有些人想要上位。這個就像美利堅的正字。”
  葉凝笑說:“只要有人聚集,只要是壹個團體,只要有老大,就會有正字,就會有奪權和爭鬥。顯然,我們又壹次成為了那夥力量中某個人的工具了。”
  我擺手說:“不是這樣,不是工具。妳記得七爺說那個銅碗他是從哪兒得來的嗎?”
  葉凝壹怔:“海上。”
  我壹笑:“咱們這次要去哪兒?”
  葉凝恍然之余她說:“不是吧,那銅碗的因緣落到這上面來了?”
  我說:“這可都是說不準的東西啊,對了,今晚妳住哪兒?”
  葉凝白我壹眼:“還能去哪兒,去妳那兒去吧,那小屋我住著挺好了,特溫馨。”
  妥!
  那咱就回周師父的小院兒去。
  剛回到小院兒都不容我喝口水,又壹個電話打過來了。
  這裏順便說壹句,我回到京城就把以前在國內用的那個手機號碼給重新啟用了。是以打這個電話的不是外人,肯定是我以前的朋友。
  接起來,電話那頭立馬響起了壹個很低的聲音:“就知道妳沒死。”
  我笑了。
  “顧惜情,我們顧大刺客,快如實交待,是不是跑去青X相親去了。”
  顧惜情幹笑了下:“相哪門子親吶,我是來跟人比試來了。”
  我壹怔:“怎麽,妳那壹門?”
  顧惜情:“有人,並且那人在東洋,練的很厲害,我剛他在壹起交過手。”
  我聽出來好像是不對勁,於是馬上問:“妳受傷了?”
  顧惜情笑了笑:“沒什麽大傷,就是肚子上挨了壹刺。”
  肚子上挨了壹下子,還叫沒什麽大傷,這顧小哥他真是不要命了。
  當下我對他說:“行了,妳告訴我,妳現在在什麽地方?”
  顧小哥:“沒那麽嚴重,我就是跟妳說兩句話而已。”
  我越聽這個,越感覺不太對勁。
  於是我壹字壹句地跟他講:“姓顧的,妳要當我是朋友,妳就告訴我,妳在哪裏。”
  顧小哥:“關仁,我當妳是朋友,所以我也想拜托妳壹件事。”
  我說:“妳講。”
  顧小哥:“妳記得,我曾經跟妳說過的壹個小潘西嗎?”
  我說:“記得。”
  顧小哥:“我想見她壹面,就壹面。妳要是能答應,妳找到她,帶她來見我。要不然的話,妳來了,我也不會跟妳見的。”
  我說:“妳講,把她的電話,住址,所有的聯系方式告訴我。我把她帶去見妳。”
  顧小哥嘆了口氣:“行,妳聽好,她就住在……”
  顧小哥很快把小潘西的地址還有聯系方式壹骨腦全都講了出來。
  我記葉凝記下了那個地址後,又問顧小哥現在的究竟在什麽地方。他吱唔了半天,末了才把他現在的藏身地點講了出來。
  我聽過,立馬讓顧小哥跟我保持聯系,然後我掛斷電話,把大概情況跟葉凝做了壹個講解。
  葉凝:“說吧,仁子,妳怎麽安排的。”
  我說:“這樣,妳去南京,不管用什麽辦法,是綁架也好,還是怎麽樣也罷,必要的時候可以讓小樓幫忙。無論如何,壹定要把這個小潘西給弄到顧小哥那兒去。”
  葉凝點頭:“仁子妳放心妥妥兒的,保證完成任務。”
  我說:“馬上給我收拾東西,我現在就出發去青X!”
  顧小哥就是這樣的人,有什麽壞事,難事從不說出來,從不給朋友為難。然後,他壹個人選擇默默來承受這壹切。
  我不知道顧小哥是誰試的什麽東西,這裏面的故事是怎麽樣的。
  但現在小哥受傷了。
  我這個做兄弟的,必需第壹時間到達地方,然後盡全去醫治他身上的傷。
  當下,葉凝立馬給我裝了壹個包兒,後又掏了手機,訂了三張第二天清晨的機票,接下來我給太極那邊的譚醫生打去了電話,求他給我出壹次診,並再三說明是刀傷。
  譚醫生是自已人,聽了這話,直接就說,什麽時候走,走幾天,壹切聽我的吩咐。
  當下,這壹壹的安排妥當之後,我和葉凝也沒什麽心思睡覺。
  兩人商量了壹會事兒後,我把那個破碗裝在了行李箱裏,就這麽陪著葉凝喝了半晚上的茶。第二天淩晨才三點,葉凝打電話叫了壹輛出租車,然後我倆壹起直奔譚醫生的住處。
  見到醫生後,我簡單說明了壹下情況。
  譚醫生說:“放心吧,最近剛又去武當山進修了壹年,只要沒死,只要人沒死,應該有辦法。”
  我說:“行,到時壹切就拜托醫生您了。”
  直接在機場吃了壹頓早飯後,我又和葉凝道別,然後三人分別坐了兩個不同的航班直接飛去了兩個地點。
  大飛機起飛,又降落。
  出了機場後,我找了輛出租車,直接讓他給我帶到了顧小哥租住的壹個小區。
  到了地方,挨小哥給我留的地址壹番的查找之後。
  我找到了他的樓,又找到了單元。正好樓宇門開了,有個大娘領了壹個小女孩兒往外走,我們借了這個機會,進到樓宇門,壹層層的找,找到了第六層,我敲響了門層房間的門。
  “誰呀。”
  裏面傳出了壹記我熟悉,但卻極虛弱的聲音。
  我擔心顧小哥不給我開門。
  我就讓譚醫生回答對方。
  “查水表的。”
  譚醫生中氣十足地喊出來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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