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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

南派三叔

靈異推理

  五十年前,壹群長沙土夫子(盜墓賊)挖到壹部戰國帛書,殘篇中記載了壹座奇特的戰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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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提示的訣竅

盜墓筆記 by 南派三叔

2018-9-3 09:52

  說完小花就問我,能不能看出來,這裏的壹切都是什麽朝代建立起來的。
  我道:“很難說,這裏不是典型的古跡,假使說是古墓或者廟宇的遺址,因為其雕刻建築都會蘊涵著大量的文化細節,很容易就能知道它的朝代,但是如果妳發現的是壹處鐵匠鋪的遺址,除非鐵匠鋪是在大型的古城遺址之中的壹部分,否則妳是很難知道它的年份的,因為鐵匠鋪中承載文化信息的地方太少了。”
  這裏的各種東西,包括墻壁上的石雕,還有這裏的鐵盤,上面所有的花紋和紋路都缺乏某壹朝代特有的特征,所以,幾乎無法判斷它們建造於哪個時代,我也沒有深究,因為我在潛意識裏已經把它們和樣式雷聯系在了壹起。
  這裏有鐵器,官方上最早的出現是春秋時代,但是因為有隕鐵的存在,事實上很難只靠鐵器來判斷年代。但是,因為樣式雷牽涉其中,那麽,即使這裏不是清代建立的,也壹定在清代被使用過。
  樣式雷能搞定的東西,我壹直認為我這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本科生沒有理由搞不定。“難道妳覺得能從這裏的朝代上看出什麽來嗎?”我問道。
  “中國墓葬文化是在不斷發展的,各種精巧的機關都有非常清晰的時代特征,而且越是發達的朝代,越會出現技術上的飛躍。比如說,漢代出現的鴿子翻,在唐代就發展成連環板,遼人因為地處北寒之地,那邊的古墓墓葬多用劇毒,排石,到了清代,國外的機械技術進入更是豐富了奇淫巧術的發展,甚至做出了沒有聲音能自己恢復原樣的機關,如果能知道這裏造於什麽時代,大概能知道這裏會有幾種可能性。”小花道:“舉個極端的例子,這裏肯定不是現代,那麽就不會有紅外線這種東西需要我們擔心。”
  這個我也聽爺爺說過,確實如此,不過這壹招用在這裏,我覺得太冒險了。因為我之前經歷過很多的事情,我明白,在這個幾千年前的謎團中,我唯壹可以肯定的是,古人是不能被小看的。
  我爺爺也和我說過另壹個例子,他在壹個北周時期的墓葬裏,看到過壹只非常奇怪的陶器,那是壹只長長的陶瓶。上面全是手指粗的孔,更像是壹只樂器。他以為他發現了壹只用來“過濾”的器皿,但是,當他拿起陶器就發現非常非常重,接著當他上下顛倒這東西,想看個究竟,就在那壹瞬間,從那只陶器的孔裏,伸出非常多的石雕小手。所有的手,都有壹個弧度,壹半的洞口裏的手,向左面展開,而另壹邊邊的孔的手臂向右伸展。
  所有的手好比孔雀展翅壹樣形成壹個扇形。
  這樣的構圖,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就集中到了扇形的中間。就看到,在中線的那個位置上,那壹排中央的孔裏,從裏面伸出來了壹座黑色的佛陀雕像。配上兩邊的佛手,壹眼看去就像是壹座被嵌入在瓶中的千手觀音。
  他當時就呆住了,因為在那壹剎那,同時所有的洞口都長出了“東西”,而且立即長成了這麽個東西,那過程其實極端的震撼。他甚至以為,這只瓶子是壹個活物。
  後來,這東西在他逃難的時候流失,再也沒有見過,但是他十分喜歡常常懷念,就想讓現代的工匠復制壹個,但是,竟然沒有壹個現代工匠能做出來,因為他們無法在已經燒好的陶器內設置機栝。就算勉強做出來壹個樣子,也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北周時候理應是沒有那麽精巧的技藝的,爺爺告訴我,這說明每個朝代都會有那麽壹些人,完全超越他們生活的紀元。越是無法琢磨的古墓,越是不同常規的地方,就越是可能看到這種東西。
  不過,反正這裏也分析不出朝代來,我也就沒和小花說太多,我們只好繼續思考下去。還是得明白照片裏的蹊蹺。
  但是,如果這麽說來,這圖形中蘊涵的是什麽意思呢?這比單純從這些圖形中尋找出圖形信息要難得多,因為更加的無章可循。如果是他們家族裏的人才知道的蹊蹺,那就基本不可能猜測出來。
  加上本身這支神秘的家族基本沒有資料可查,那麽,基本我們面臨的是壹個無解的局面。
  想到這裏,我立即就開始佩服當年這個局的設計者,如果這是防盜墓措施,那簡直是太成功了。
  我記得我爺爺說過的,防盜措施壹共就幾個層次,往往所有的大型古墓都有這樣的特征。
  第壹是,找不到;第二是打不開;第三是拿不走。這座張家古樓,幾乎在每壹個點上都做到了極點。難怪這麽多年,所有人對其都束手無策。
  但是,這麽想來,那不就無計可施了嗎?現在唯壹可以做的,是離開這兒,去到處收集關於張家樓的資料,以張家古樓的隱秘程度,不說能不能找得到,就算真有壹些信息,恐怕也得大半年的時間,更何況那信息有沒有用了。
  想到這裏我十分的沮喪,我是這麽壹種人,只要有壹點希望我都會幹勁十足,但是,壹旦我的意識判斷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那麽我會立即頹掉,而小花聽我說完,也沈默了下來。
  東西寄到我們這裏到現在,我們已經耽擱了非常多的時間。但是毫無頭緒,我感覺有點絕望。感覺即使再徒勞地嘗試幾天,我們也只能送壹封信回去,告訴老太婆:“Sorry,我們搞不定,要麽咱們回北京洗個澡再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我倒是不介意,但總覺得這麽做,吳家的臉肯定被我丟光了,雖然其實吳家到現在也沒什麽臉剩下來。不過,我知道小花不可能那麽容易地放棄。
  他沈默了片刻,就對那個四川夥計道:“妳幫我寄信回去,告訴他們,那張照片無法解密,我們采取自己的辦法,讓他們再等壹段時間。”
  那成都夥計點頭,但是臉色微變:“東家,您自己來?要不要給先生打個電話?”
  小花搖頭:“沒事,我能應付。”
  那夥計就點頭出去,我拉著繩子將他送出去,壹邊就問小花:“什麽叫我們自己的辦法?現在還能有什麽辦法?”
  “換壹種思維模式。所有的機栝,奇淫巧術,如果妳正面沒法解開,可以使用壹種比較野蠻的辦法。”
  我還是不明白,他喝了壹口燒酒,就道:“如果妳沒法把壹個魔方還原,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麽?”他做了壹個掰的動作,“把魔方上所有的顏色都摳下來,重新按照妳的想法貼上去。”
  “啊,妳是說?妳要——”
  “我要從機栝的內部去解開它。”他道,“我要進入這些洞壁的後面,看看這個機關的結構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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