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

南派三叔

靈異推理

  五十年前,壹群長沙土夫子(盜墓賊)挖到壹部戰國帛書,殘篇中記載了壹座奇特的戰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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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壹章 盜墓筆記

盜墓筆記 by 南派三叔

2018-9-3 09:52

  這是壹個神秘療養院的神秘地下室,壹個神秘的女人在這裏做過壹些匪夷所思的行為。那麽,既然她在這裏生活過,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如果能找出壹點,也許就能明白壹些事情的真相。就算都是沒有用的資料,我也能知道她當時的生活和精神狀態是怎麽樣的。
  我對於這個療養院裏發生的壹切,幾乎壹無所知,所有的線索對於我都是重要的。
  我開始搜索,只要是能看的東西,我都要去看壹看。
  這裏的樓很低,我的身體在這裏相當壓抑,但是打火機的照明卻因此比較管用,能照出很遠,我大概看了四周,決定從哪裏查起。
  在錄像帶模糊的黑白影像裏,無法自由地觀看房間的全貌和細節,但現在可以了,看到的東西就更加直觀壹點。我先想象了真實的霍玲梳頭的樣子,相當的恐怖,忙搖頭轉移註意力。
  我手裏的這壹款Zippo能夠持續燃燒照明,但是已經燙得我只要往上再捏壹點就捏不住,從桌子上找了塊破布,包住繼續使用。
  在微弱的火光下,我先是看了墻壁,這個房間四面墻壁上都刷著白漿,現在都被灰塵覆蓋了,在門邊的墻上釘著壹條插著衣鉤的木棍,那是用來掛衣服的地方。木棍的下面貼著報紙,防止掛著的衣服碰到墻壁上的白灰。木棍過來,就是壹只已經沒有門的櫃子,這應該就是霍玲換衣服的地方,現在裏面什麽都沒有。我走近看時,就發現櫃子好像被什麽東西抓過壹樣,滿是刻痕。
  再邊上的墻,就什麽也沒有了,只有掛在上面的電線,已經全是灰色的了,壹邊還有壹道連通隔壁房間的門洞,不知道是修築的時候沒有封起來,還是後來給人砸出來的,對面的房間裏空空如也。
  在櫃子的對面,擺著寫字臺,有兩張並排放著,上面堆滿了東西,似乎都是壹些報紙和我看不清楚的垃圾。在寫字臺邊上的墻壁上貼著大量的紙,都布滿了灰塵。
  我吹掉灰塵,壹張壹張地看過來。發現墻上貼的內容非常的瑣碎,我看到了20世紀90年代的電費單,壹些順手寫下去的、毫無意義的號碼。這些已經幾乎和墻壁成為壹個整體的紙,應該都是當時順手當電話記錄本的,因為我記得電話就放在這個位置。不過現在已經沒了,只剩下壹根斷截的電話線。
  這些東西無法給我任何的信息,我只能知道她在這裏生活的時候用電。我嘆了口氣,接著開始翻找桌子上的文件。
  那些紙都是在灰塵裏,壹動漫天的煙霧,我也管不了這麽多,壹張壹張地翻開了,紙的裏面已經爛了,有很小的蚰蜒被我驚擾出來,不過這些東西和長白山的雪毛子比就是小弟弟,我很快就把紙翻了出來,從裏面抽出了幾個本子。
  拿出來抖了壹下,我就發現這好像是大本的稿紙簿,以前沒電腦的時候用來寫稿的,上面寫了什麽東西。
  我翻了開來,看到第壹頁上,就三行字:
  〖後室2-3
  編號012~053
  類:20、939、45〗
  這是什麽意思?我心說,好像是什麽檔案的編號,難道是什麽手寫的文件或者典籍?
  翻過去第壹頁壹看,卻發現不是。第二頁上,竟然是壹幅圖畫,還是圓珠筆畫的,而且畫得相當的潦草,壹下子竟然沒法看出畫的是什麽。
  我定了定神,仔細地去辨認,看了五六分鐘才看出來,這竟然是壹幅古代人物畫,只不過此人顯然並不會畫畫,這人物畫得幾乎走形,看上去異常詭異,那古代人物,不像人,反倒像只長嘴的狐貍。
  人物的四周還畫著很多匪夷所思的線條,我看出那鬼東西是個人後,這些線條的意義也顯現了出來,應該是人物畫的背景,大約是山水廟宇樹木之類的東西。
  我不由失笑,心說這是什麽,難道是霍玲的素描?她的愛好倒也挺廣泛。
  翻過去,壹連又翻了三四十頁,全部都是這樣的圖畫。沒有文字的內容,我便放下,又看了另外壹本,也是同樣,除了第壹頁上的內容不同之外,裏面都是差不多的圖畫。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就堆在壹邊,繼續翻那些紙頭。結果下面就沒什麽,只發現裏面有幾團類似於抹布的東西,連壹張有內容的紙都找不到。
  我又罵了壹聲,心說看來他們離開的時候,可能將那些有信息的東西都帶走了。
  不過我不死心,我就不信能帶的什麽都不剩下。我坐到霍玲梳頭的那個位置上去,休息了壹下,就拉開面前的抽屜,想看抽屜裏是什麽。
  那是那種寫字臺中部,臺面下最大的那個抽屜,我拉了壹下,就感覺到有門,他娘的抽屜竟然是鎖著的,而且感覺沈甸甸的。
  壹般搬家之後不會把廢棄的家具鎖起來,而且這手感表明裏面可能有東西了,我興奮起來。這種鎖可難不住我,我站起來,拆了壹個門後的掛衣鉤過來,插進抽屜縫裏用力往下壓,壹下就把抽屜的縫隙給壓大了,鎖齒脫了下來,我壹拉,就把抽屜拉了出來。
  拿起打火機壹照,我就YES了壹聲,抽屜裏果然放滿了東西,我將打火機擱在抽屜邊上,開始翻找。
  這肯定是壹個女人的抽屜,裏面有很多瑣碎的雜物,很亂,顯然離開的時候已經把有用的東西帶走了,剩下了木梳,小的20世紀90年代那種餅壹樣的化妝盒,壹疊厚厚的《當代電影》雜誌。這些老雜誌歷史很悠久了,記得我小時候是當黃色書刊來看的,還有那種黑色的鐵發夾,和很多的空信封和壹本空的相冊。
  信封非常多,但都是沒有使用過的,我很耐心地壹封壹封展開口子看,裏面什麽都沒有,相冊裏也沒有照片,可以發現原本肯定是放過的,但是都被抽走了。
  接著,我又翻了那些舊雜誌,壹頁壹頁地翻,格外的仔細,然而仍舊沒有發現。
  我倒到坐椅上,也不顧上面的灰塵就靠了下去,有點疲憊地透過昏暗的打火機光看向桌子的對面,四周壹片漆黑,安靜得要命,我的心也失望得要命。顯然,如果這個座位屬於霍玲的話,這個女人相當的仔細,而且是故意不留下線索的。
  四周的寒冷已經在和我打招呼,我咬了咬牙,不能放棄,他娘的,羅傑定律,不可能什麽都沒有留下,我肯定能發現什麽!我再次鼓勵自己,雖然心裏已經有點絕望了,就把抽屜壹只壹只地推進去,起身去看對面的寫字臺。
  對面沒有椅子坐,我就彎下腰來,發現中間最大的抽屜還是鎖著的,這有點奇怪,我故技重演,將抽屜撬了開來。
  我滿以為看到的景象會和剛才壹樣,自己還是得在垃圾堆裏翻線索。然而出乎我的意料,這壹次抽出來壹看,抽屜裏卻十分的幹凈,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只有在抽屜的正中,放著壹個黃皮的大信封,鼓鼓囊囊的,有A4紙這麽大,正正地擺在那裏,好像是故意擺上去,等著我來看壹樣。
  “咦?”我就心中壹動,意識到了什麽,馬上拿起來看。
  這是20世紀80年代末期的那種勞保信封,材料是牛皮紙的,上面有褪了色的毛澤東頭像,摸了壹下,就發現裏面有很厚的東西,不過已經受潮了,摸上去毛刺刺的,很酥軟的感覺。信封上沒有任何的文字。
  我感覺著這就有門了,忙翻過來打了信封,往裏面壹掏,就掏出了壹本大開雜誌壹樣的老舊工作筆記。
  我楞了壹下,翻開了封面,發現筆記本的第壹頁上,有壹段娟秀無比的鋼筆行書:
  〖我不知道妳會是三個人中的哪壹個人,無論妳是誰,當妳來到這裏發現這信封的時候,相信已經牽涉到事情之中。
  錄像帶是我們設置的最後壹個保險程序,錄像帶寄出,代表著保管錄像帶的人已經無法聯系到我,那麽,這就代表著我已經死亡,或者“它”已經發現了我,我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意味著我可能將在不久離開人世,所以,錄像帶會指引妳們到這裏來,讓妳們看到這本筆記。
  這本筆記裏,記錄著我們這十幾年的研究心血和經歷,我將它留給妳們,妳們可以從中知道那些妳們想知道的東西。
  不過,我要提醒妳的是,裏面的內容,牽涉著壹些巨大的秘密,我曾發誓要把這些帶入到墳墓之中,然而最後還是不能遵守我的諾言。這些秘密,看過之後,禍福難料,妳們要好自為之。
  陳文錦
  1995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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