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侍奴
紅樓憾夢元春篇 by 玊生非
2025-3-14 22:19
壹股熱氣騰騰的尿液從元春的泉眼處激射而出,侍女雖然只能看到元春禁錮於束腰之中的腰身,不過侍奉了這麽久早已經是輕車熟路。她只憑著自己的感覺,便控制著舌頭趴下,喉肉張開,無聲地承接著賈嬪娘娘滾燙的尿液。
壹直被禁錮住的排泄欲望終於得到釋放,讓元春覺得自己仿佛快要羽化而登仙,渾身上下都是飄飄欲仙的失重感。她嚶嚀壹聲,也不顧所謂的羞恥,修長有力的大腿緊緊地把侍女的螓首夾住。
侍女有些喘不過氣來,小臉漲的有些通紅,小嘴被壹股股尿液堵死說不出話來。她慢慢調整著口舌的位置,讓那尿液沒有觸碰到口腔裏的任何地方,全無阻礙的通過緊湊的喉肉,完全流入她的胃袋裏。
也不知服侍了多久,侍女的頭都有些僵硬了,那道在她玉口裏面不斷噴射的尿柱才慢慢減弱,原本接近筆直的曲線開始慢慢彎曲。侍女知道這才是最為麻煩的時候,從前接受侍奉訓練的時候嬤嬤就曾經多次強調過。
不能讓尿液接觸的自己的口腔,只能直直射入喉嚨裏去。不然沾染上尿液的侍女可沒有資格服侍小主,到那時候就要用滾燙的姜汁來好好給她洗洗嘴巴了。
非主人允許,女奴不可擅自觸碰主人高貴的身體。元春沈溺在釋放的快慰之中沒有開口,侍女也只能雙手撐在地上,閉上雙眼慢慢調整自己玉口擡起的角度。她的腰身越來越彎,螓首則是越來越低,最後整個人的姿勢像是壹道殘月,盈盈壹握的柳腰折出脆弱而可怕的折角。
元春膀胱裏的尿液越來越少,她只能努力收縮自己腹腔的肌肉,竭力排出其中的殘尿。畢竟下壹次的排尿可還有好幾個時辰。而侍女的玉頸幾乎完全與她的臀縫貼合,喉洞直直的擺在泉眼的下方,確保每壹滴尿液都能精準無誤的落入其中。
待到元春徹底釋放完全,侍女才敢咽下口中不斷產生的香唾,然後繼續這收尾工作。她靈巧纖細的舌尖從左至右,從上到下,把小巧玲瓏的尿道口舔舐得幹幹凈凈。末了,舌尖還輕輕刺了進去,把裏面可能的殘余打理幹凈。
“不錯不錯。”元春滿意的點點頭,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初次在女孩嘴裏出恭的羞恥和不忍,反而看著侍女喝下自己骯臟的尿液,心裏卻悄無聲息地浮現出壹種有些病態的快意。
完成了自己本職工作的侍女沒有多留,壹路膝行著離開了房間。嬤嬤用“鑰匙”給元春上好尿道鎖後並未如往常壹樣準備少女的就寢,反而開始命令宮女脫下娘娘身上的衣物,好像有什麽極其重要的事情。
元春預感到了什麽,心裏有些難耐的期待。
嬤嬤向幾乎赤裸的少女解釋道,“今天晚上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按照宮裏侍寢的傳統,妳要盡到侍奴的本分。”
“等等,侍奴?侍奴要負責做什麽?”元春疑惑的問道,突然想到了某種她不願意相信的可能。
“不要著急,賈嬪娘娘。”嬤嬤神秘的笑著,繼續解釋道,“宮裏的所有妃嬪們都必須經過侍奴這壹關,這並非屈辱而是壹種榮譽。妳要穿上侍奴服,然後被送到皇上的寢宮,滿足他的壹切需求。”
“侍奴服又是什麽?”元春追問道。
“娘娘請看。”嬤嬤指著宮女搬進來的白色絲綢說道,“和睡袋壹樣,它會把妳全部包裹起來。因為皇上的寵幸有時候不壹定只會有壹位妃子侍寢,為了防止妃子之間的爭風吃醋,壹些小小的不便也是在所難免的。”
元春在嬤嬤的示意下躺在床上,再次擺出了那個極為羞恥的姿勢。雙腿高舉過自己的頭頂,雙腳在自己腦後交叉,雙手則是抱住自己的腿彎。然後宮女們用絲綢壹層層把元春包裹起來,雖然絲綢很是輕薄,但隨著層數的增加,元春漸漸感覺自己就像是壹只被蜘蛛捕食的蝴蝶,只能在粘稠的蛛網上垂死掙紮。
侍奴服在少女全身上下只有兩個極小的開口——壹個露出了元春精致小巧的鼻頭,讓她不至於在如此緊密的包裹中失去呼吸;還有壹個則是開在她的檀口上,以便於今晚侍奴般的服侍。
眼睛自然是處於面紗的遮蔽之下,讓元春感覺眼前只有壹層白茫茫的霧氣;不過對於元春來說,耳塞還是第壹次佩戴,那種四周壹般死寂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舒服的輕搖螓首。
“我現在什麽都不能做,我怎麽服侍好皇上呢?”
“賈嬪娘娘,對於壹個侍奴來說,她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她真正需要用到的只是她的小嘴而已。”嬤嬤取下耳塞輕聲說道,為她描繪了壹幅有些可怕的場景,“今天晚上侍寢的時候,妳會被送到皇上的龍床上。皇上不知道妳到底是誰,他只會把自己的龍根插進妳的小嘴裏。如果皇上想要在妳的小嘴裏紓解欲望時,他會捏兩下妳的鼻子。如果皇上想要出恭,他會捏妳的鼻子壹下。”
“無論最後湧進來的是龍精還是龍尿,妳的職責就是如同剛才的侍奴壹樣,毫不猶豫地把它們全部吞下去,不能浪費任何壹滴。這是妳身為侍奴的榮譽。娘娘也看著自己的侍女怎麽侍奉出恭這麽久了,想必壹定不會讓皇上失望。”嬤嬤重新為元春戴好耳塞,平靜的說著。
榮譽,莫大的榮譽。可今晚自己卻是要作為壹個夜壺,盡心盡力的服侍皇上夜間的出恭需求。她有些畏懼,但更多的是羞恥。她可以忍受皇上粗暴的對待,可以吞下腥臭滾燙的龍精,但這些都是她從小到大壹直接受的閨訓中的壹部分。可是吞尿的這種行為,卻是娼館裏最下賤的暗娼都不會做的事情。
盡管元春內心波濤洶湧,但作為壹位合格的妃子,她只能歡喜地說著“這的確是壹種難得的榮譽”。然後嬤嬤把壹朵口中花插入少女嘴裏,宣布元春第二次侍寢的開始。
元春感覺自己被輕柔的擡出寢宮,朝著那個曾經朝思暮想的宮殿走去。侍奴服剝奪了她所有的視力和聽力,現在她與外界唯壹的接觸就是從她鼻梢輕柔拂過的微風。
少女貪婪地呼吸著相較而言非常清涼的空氣,在嚴密絲綢的包裹之中她感受到熟悉的悶熱感。但她無法抱怨,也什麽也做不了。她唯壹能做的事情就是數著自己顛簸的次數,以此來推斷宮女們的步數,消磨漫長的路程時光。
不知過去了多久,元春感覺身下由宮女的托舉變成了柔軟的床榻。緊接著,壹只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著,失去聽力和視力的少女在觸感方面反而更加敏感,她害羞地想要往後縮去,卻忘記自己還被擺放成那樣羞恥的姿勢。除了讓腿根更加疼痛以外,還收獲了她所無法聽到的壹聲輕笑。
隨後壹根火熱堅硬的龍根慢慢塞入了元春嬌嫩的小嘴裏。少女在漫長的時間裏深刻體會到了吳妃話語中的那種寂寞,與自己朝夕相伴的永遠是沈默的侍女和嚴苛的嬤嬤。
任何壹個帶有雄性色彩的人都不會在妃子的宮殿裏存在,為了達到這壹目的,後宮自這代天子登基以後便廢除了太監制度。整個偌大的深宮裏面,只會有皇上壹個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要竭力取悅他,希冀能夠獲得男人的壹點垂憐。
因此壹聞到那股久違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元春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還沒有等到鼻尖的兩次輕捏,少女就開始按照自己學過的侍奉技巧吮吸起自己渴望了數月之久的龍根。
禁欲以後的元春侍奉龍根起來比在女官那裏訓練的時候還要賣力,盡管現在還戴著壹副耳塞,可她似乎都能聽到男人那情動之時急促的喘息聲。
喉關在少女的刻意放松下順利地被粗壯的龍根進入,靈巧的舌尖在敏感的龍首上來回舔舐著,喉關內的軟肉有節律的收縮吸吮著。
如果不是因為受限於侍奴服中,元春還能用雙手隔著自己的玉頸按摩深深插入喉穴之中的龍根,這樣近乎於自虐般的行為在長期的訓練之下,少女已經能面不改色的用來取悅身上的這個男人。
皇上顯然沒有想著壓制自己的欲望,不消片刻功夫,元春就覺察到含在自己口中的龍根愈加堅硬火熱,連忙加快了喉肉收縮吸吮的節奏。
元春感到男人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身上,堅硬充血的龍根借著這股沖勁插得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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