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我摸摸，行嗎

　　上課鈴打響，教室還是喧囂的，不知是誰喊了壹句老班來了，潮水迅速歸於平靜。
　　站在門口先環視了壹圈，才走上講臺將水杯跟講義放下，宋燕英將卷子遞給前排的同學，讓他們發下去，拿出壹張紙，貼到了門口的課程表下。
　　“謝謝。”
　　接過自己語文試卷，梁玉對女同學笑了笑，看著自己答題卷上的鮮紅的140，得意轉頭看向林修之：“怎麽樣？”
　　“厲害。”
　　自己的卷子上也只有135，林修之是真心誇獎她。
　　擡頭看了講臺，梁玉彎腰藏在書後面，撓了下他的手心。
　　臉色壹紅，林修之眼神閃爍，彎下腰來，快速親了她壹下。
　　她說了，每科成績發下來，如果她的分數比他高，他就要主動親她壹下，如果他的高，她就親他壹下。
　　很幼稚無賴的要求，但他卻在認真遵守。
　　講臺上宋燕英還在講卷子，梁玉夾著筆側頭看著他，小流氓壹樣緊盯著他的臉，從白看到紅，也不移開眼睛。
　　抿唇低頭，林修之怎麽也習慣不了她直白的眼神，感覺好似被她用眼神親吻了壹樣。
　　“老師下來了...”
　　聽到他的小聲提醒才轉過頭去，可是沒幾分鐘，又轉過頭來看他。
　　怎麽辦，看不夠。
　　課間大家迅速圍到門口，看自己的排名，梁玉起身，卻不是去看名次，而是去接水。
　　“梁玉，妳考第二！太厲害了吧！”
　　嗤笑壹聲，梁玉關上水龍頭，擡頭看擠在人裏的黃桃：“第二還厲害？”
　　這話也就人緣好的她說，換個人說都要被打了。
　　“誰第壹？”
　　“妳同桌啊，還能誰？”
　　“妳考第壹哎。”將杯子放下，梁玉又支著腦袋看他。
　　“嗯。”
　　湊到他面前，手隔著壹厘米左右的距離，懸在他的大腿上，小聲開口：“妳想要什麽樣的獎勵？”
　　做題的筆停頓了壹下，林修之側頭看她，小心翼翼：“獎勵？”
　　考得好，還會有獎勵嗎？
　　他壹直以為是應該的。
　　“嗯...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嗎？我送妳。”
　　抿唇想了想，他搖頭：“沒。”
　　“那我就自作主張了？”手還是摸到了他的大腿上，從校服褲縫滑到他的校服下擺松緊，指尖伸進去輕輕掠過，在他臉紅前就抽出手來。
　　“快...快上課了...別鬧...”
　　“那下課了能鬧嗎？”
　　臊了個紅臉，林修之軟著橫了她壹眼，在梁玉眼裏，零殺傷力，卻是百分百勾引。
　　食指指尖點了下大腿，梁玉那股饑餓感從胃燒灼到心，擡頭看了眼，迅速握住他的後頸，狠狠吻上他，重重吮吸他的下唇，解了渴，才放開他。
　　“妳考第壹，我親妳。”看著他的臉舔了下嘴唇，梁玉都感覺自己有些沒臉沒皮。
　　蓋住有些腫的唇，林修之的指尖都是紅的，她太大膽了，都不怕人看到。
　　“怕什麽，除了妳媽，我誰也不怕，妳媽我也不怕，我怕她兇妳。”
　　好似知道他心中所想壹樣，梁玉直接開口了，拉過他的手十指相握，拍了下前面黃桃的肩。
　　他抓著她的手拉到桌子底下的動作迅速極了，力氣也大了許多，側頭看著她微微搖了搖頭，眼神帶了些請求。
　　“怎麽了？”
　　“沒，吃糖嗎？”
　　“吃，嘿嘿，謝了。”
　　將人糊弄過去，梁玉才微微欠身看他：“怎麽了？”
　　“...不要...早戀不好...”
　　他可真是老師的乖寶寶。
　　“那妳承認了？”哼笑壹聲靠近他，梁玉將他的手拉到桌面上，“咱倆是...嗯？”
　　手逃也逃不了，林修之的聲音輕微，卻是清晰的壹聲嗯。
　　她不嫌棄自己，已經是很好很好的事了。
　　嘿嘿壹笑拉著他的手親了親，梁玉的手又摸上了他的大腿：“長肉了，挺好的，明天開始我們多跑五分鐘怎麽樣？”
　　“好。”
　　“妳也不摸我。我壹直摸妳，是不是流氓？”
　　“老師來了。”小聲提醒她後，才抿唇回答她，“不流氓...我，我們是...”
　　“情侶。”
　　“嗯...情...情侶...”
　　聲音幾不可聞，卻帶了壹絲難見的開心。
　　周六依舊是換好運動鞋敲響了她家的門，她也穿戴整齊了，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兒？”
　　“去我家。”
　　腳步立馬頓住了，林修之有些手足無措。
　　“不好吧...”
　　“沒事，我爸媽不在家，還沒回來呢。”梁玉推他上車，握著他的手搓了搓，“我爸媽不管。”
　　幹巴巴嗯了壹聲，就看到了她直勾勾的眼神，林修之看了眼司機，才稍微低頭靠近她親吻了壹下。
　　這是她說的，每天見面都要親吻她。
　　“妳會遊泳嗎？”
　　“不會。”
　　“我教妳，可簡單了。”
　　有些為難的皺起眉頭，還是點頭答應了。
　　“怎麽了？妳怕水？”
　　“不是...人好多...”
　　原來是這個啊。
　　“沒事，沒別人。”
　　怎麽會沒別人呢...
　　到了她家，才知道為什麽會沒別人了。
　　遊泳池，她家裏都有兩個。
　　“之之，這是劉叔，家裏的事情都是他管，劉叔，這是林修之，我男朋友。”
　　感覺像是踩在雲彩上，林修之都有些飄飄然了：“劉叔好。”
　　“妳好。”笑呵呵的劉叔引著兩人進去，不像是管家，更像是個普通長輩，“我去準備。”
　　“妳家好大。”
　　“我爸燒包，我跟我媽都不喜歡，但我爸喜歡著這兒，我媽就隨著他。”拉著他的手走向自己的房間，指著窗外點了點，“這邊空氣好點兒。”
　　確實很好，透著青草香。
　　她的房間都比自己家大了，林修之坐下之後，手腳都透露著拘謹無措。
　　劉叔帶著人進來，示意傭人將托盤裏燉好兩碗的燕窩放下：“先生囑咐的，您按時喝了沒？”
　　“喝了喝了，妳放心吧。”
　　等劉叔出去了，梁玉才對著林修之說：“我爸就是毛病多，這玩意兒有什麽用啊，都是口水。”
　　被她的話逗笑了，緊張也消散了許多，林修之小聲道：“都是叔叔的心意。”
　　撇了撇嘴，梁玉發起了牢騷：“我打籃球的時候他天天給我弄珍珠粉，杏仁，桃膠，這不也黑了？還給我吃蟲草，補得我打著打著球就流鼻血，嚇死人了。”
　　想象到那個場面，林修之低頭輕笑，柔和的面孔讓梁玉燕窩都不想吃了，只想吃他。
　　“好喝嗎？”
　　“嗯。”
　　握住他的手拿過湯匙，梁玉笑瞇瞇：“我餵妳。”
　　晶瑩的燕窩上面還帶著幾粒桂花，林修之頰上微紅，微微啟唇，眼皮半闔不敢看她。
　　壹盞都餵到他嘴裏，梁玉上了癮，拿過自己的也都餵給了他，他還推辭，讓梁玉握住手腕親紅了臉，才乖乖張嘴。
　　“這才對，多補才能長肉。”
　　湯匙掉到空碗裏，發出清脆的聲音，梁玉擦了下手，就直接將人拉入了自己懷裏，環抱著摸上他的腰，她每天都要這樣比壹下，好似肉壹天就能長出來壹樣。
　　“怎麽沒胖啊...”好似自言自語壹樣，梁玉打橫抱起他掂了掂，“不應該啊...”
　　又回想到兩人第壹次見面，林修之羞得都不知道往哪裏躲，環著她的脖子弱弱反駁：“重了八斤...我每天都稱...”
　　才八斤？
　　也是，這才補了半個月。
　　不過腰怎麽沒粗？還是那麽細。
　　還是坐在她身上的姿勢，林修之都要習慣了，她的手從後腰摸到脊背，吃豆腐壹樣，每壹寸都讓她隔著衣服摸幹凈了，林修之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幾天，也許她再壹次說給我看看，他會毫不猶豫點頭吧。
　　還用他點頭嗎，梁玉已經打定主意了。
　　“之之，過來。”
　　側頭乖巧看她，她的吻就落到了唇上，很溫柔，也很包容。吻的有些頭暈，林修之輕輕捏了下她的肩，她就放開了自己。
　　“用鼻子喘氣，還沒學會嗎？”
　　埋到她的頸窩掩蓋自己紅透的臉，林修之不回答她難為人的問題，梁玉輕笑壹聲，手又摸上了他的腰：“我摸摸，行嗎？”
　　她很大膽，但也很尊重他，每次都要問他可不可以，可這問題的回答，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
　　微微點了下頭，抱得更緊了，好似要把自己藏起來，藏到她的懷裏。
　　手從衣襟下伸進去，沿著細膩的肌膚向上，他瑟縮了壹下，才反應過來是她在摸自己。
　　那略帶粗糙的溫暖掌心，沒有壹絲阻隔，就這樣貼在了自己的肌膚上，對比他僅有的屈辱記憶，是完全不壹樣的感覺。
　　她的手好似帶著火星，從肌膚燎到五臟六腑，林修之咬住嘴唇，才能咽下嗓子裏的癢。
　　“好滑啊，妳用什麽牌子的潤膚乳？”
　　“沒...沒用過...”
　　“真的啊？”蹭著他的頸輕吻，手滑到他的肩上環抱住撫摸，“這麽滑...我親壹下行不行？”
　　她怎麽老問這種問題...
　　“妳別問我了...”
　　悶悶的聲音帶著顫音，他的臉都在發燙。
　　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手已經抽了出來，梁玉目光沈靄靄，俯身親吻他。
　　“妳說的，別反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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