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陷陣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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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四月。
白馬渡。
無數的飛鳥從棲的林間驚惶的飛起,雜亂驚鳴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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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5章 犯朕者,殺!

三國之暴君顏良 by 陷陣都尉

2025-2-21 22:13

  姜維槍如閃電,疾刺而出,直取楊阜面門。
  楊阜橫槍向上壹撥,試圖擋開姜維襲來的快槍。
  哐~~
  金屬嗡鳴聲中,楊阜手中之槍竟被震將開來,姜維的銀槍只稍稍偏離幾分,沖著楊阜的肩膀刺去。
  楊阜心下大驚,卻不想這年紀輕輕的小將,槍法上的力道,竟是這般的剛猛。
  情急之下,楊阜只能本能的壹側身形,希圖避開這壹擊。
  只是,姜維槍鋒來勢太快,楊阜還是晚了壹步。
  噗!
  鋒利的槍刃,瞬間刺破了楊阜的甲胄,力道未消的鋒刃,將楊阜的立時刺破。
  楊阜痛哼壹聲,精神頓為壹滯。
  就在楊阜神思恍惚的壹瞬,姜維槍鋒壹收,槍柄反身蕩出。
  這壹兩招快如閃電,楊阜根本來不及反應時,沈重的槍桿已得重的拍在了他的背上。
  楊阜慘叫壹聲,口噴著鮮血被震下馬去。
  落地的楊阜,雙手撐地,掙紮著還想爬起來,姜維卻已策馬提槍擋在了眼前。
  手起槍落,滴血的槍鋒,竟生生的將楊阜撐地的手掌刺穿,狠狠的釘在了泥地上。
  “啊~~”
  楊阜發出壹聲慘烈無比的嚎聲,剛剛撐起的身形,重重的又趴在了地上,身形因劇痛而顫抖扭曲到極點。
  姜維冷眼俯視著楊阜,猶如盯著壹頭被抓的獵物,眼眸之中閃爍著興奮的血色。
  這是他自歸順顏良以來。所生擒的第壹個敵國顯要,姜維想自己總算立得大功,也算回報了顏良對他的器重了。
  姜維這邊生擒了楊阜。幾十步外,鄧艾已與徹裏吉打馬照面。
  徹裏吉好歹乃西羌國主,半生廝殺,也算是血火裏殺出來的壹方霸主,武藝上自是遠勝於楊阜。
  但見徹裏吉目睜如珠,粗壯的手臂青筋爆漲,手中壹柄碩大的狼牙棒。舞得是虎虎生風,威勢赫人。
  初壹交手,徹裏吉便傾盡全力。試圖在幾招內取了鄧艾性命,好抓緊時間逃跑。
  鄧艾卻不慌不急,手中壹桿銀槍舞得沈穩如山,平平穩穩的擋下了徹裏吉壹連十招的瘋狂攻擊。
  十招壹過。徹裏吉已是驚於眼前這楚將。年輕紀紀的樣子,武藝竟這般了得。
  “這小崽子就這般厲害,那傳說的中顏良,豈不更是……”
  徹裏吉心思震撼,已深為中原武將的實力所震動,他已不敢相信傳說中的顏良,會是何等的武藝超絕,不可戰勝的存在。
  徹裏吉精神壹受挫。狼牙棒上的力道漸漸便減弱了下來,十招壹過。威勢遠不如先前。
  鄧艾卻是抖擻精神,槍式愈來愈快,槍上的力道也在驟增,數招壹過,已是完全占據了上風,將徹裏吉壓迫得應接不及,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槍影重重,如電如風,狂風暴雨般的槍式,瘋狂的撲向徹裏吉。
  狂攻中,驀的聽見壹聲慘烈的嚎聲,卻見鄧艾的銀槍,已是深深的刺入了徹裏吉的右臂腋處。
  鄧艾喉頭壹滾,暴喝聲中,銀槍猛的向上挑去。
  槍刃過處,徹裏吉右臂竟是生生被削斷,那血淋淋的斷臂忽的飛上了半空。
  “啊——”徹裏吉痛不欲生,整個人瞬間幾乎昏死過去。
  鄧艾卻於馬上飛起壹腳,狠狠的踢在了徹裏吉胸上,直將這羌酋踢得飛落馬下,重重的跌落在幾丈之外。
  鄧艾橫槍勒馬,傲然喝道:“將這虜首綁起來,給本將獻於天子請功。”
  壹眾親軍洶湧撲上,轉眼便將血淋淋的徹裏吉綁了個結實。
  徹裏吉和楊阜相繼被俘,殘存的羌兵已是群龍無首,陷入了完全崩潰的境地。
  兩支楚軍四面圍堵,後續的數萬楚軍也相繼追擊,只將羌兵殺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夜幕時分,這場激烈的圍殺戰,終於接近收尾。
  七萬羌兵之中,有近四萬被當場擊殺,其余三萬余羌兵喪失鬥誌,就地伏首請降。
  “陛下這破鐵車兵的計策,當真是妙極,臣等佩服之致啊。”禦帳中,法正也拱手贊嘆。
  顏良卻笑而不語。
  其實他這破鐵車兵的計策,不過是借鑒演義中諸葛亮破鐵車兵的手段而已。
  “陛下,此役我軍還俘虜了三萬多羌兵,不知該如何處置,請陛下定度。”文醜拱手請示。
  顏良毫無猶豫,拂袖道:“這還用問嗎,這些胡虜敢犯我大楚,就是自尋死路,給朕統統斬首,壹個活口都不許留。”
  當年顏良坑殺南匈奴五部,今日他的對外政策依然不會變,但凡有將來威脅到大楚的外部勢力,顏良都要在有生之年將之鏟除。
  帳中諸將無不憤慨羌人的放侵,對於顏良的決定,自然是萬般的擁護。
  這時,顏良又喝壹聲:“文子勤何在?”
  “臣在。”文醜趕緊出列。
  顏良擺手令道:“朕予妳兩萬步騎,明早便起程西進,出西平郡掃平羌胡之地,凡過車輪以上的男羌人,統統給朕斬殺,其余都抓回來。”
  “臣領旨。”壹聽到出塞殺胡,文醜是興奮難抑。
  這時,法正卻又笑道:“以往陛下對胡虜,都是殺到壹個不剩下,如今卻怎的還要留有活口?”
  “留著活口,朕還有用處。”顏良冷笑壹聲,令道:“傳朕之旨,凡從羌人部落抓回的羌胡,統統都罰為奴隸,把他們發配到西北,給朕去修築馳道。”
  作為大楚皇帝,顏良所要做的,不僅僅是統壹天下,他更要做超越秦皇漢武。古往今來無人能夠超越,最偉大的皇帝。
  滅曹操和劉備,統壹天下。只是顏良宏偉之業的壹部分,他的目光早已瞄向了西域,那片更廣闊的土地。
  將來欲對西域用兵,最重要的就是糧草的後勤補給,那麽仿照秦始皇,修築方便車馬行走的專用馳道,就是壹件極為必要之事。
  欲在西北這種苦寒的地方修路。勞夫的死傷是在所難免,顏良當然不願意讓自己的百姓去因修路而死,那麽。這些死傷無所謂的羌胡,自然就成了最好的勞動力。
  法正明白了顏良的意圖,不禁再生敬意,拱手嘆道:“陛下的眼光博遠。當真是非臣等所及呀。”
  顏良也不謙遜。只坦然的接受法正的恭維贊嘆。
  片刻後,帳簾掀起,鄧艾和姜維兩員小將入帳參見,還帶著兩個血淋淋的俘虜前來。
  那兩名俘虜,正是曹丕的謀主楊阜,還有西羌國主徹裏吉。
  “見了我家天子,還不下跪。”鄧艾厲聲喝道。
  那徹裏吉垂首不語,楊阜則是臉色鐵青。憤憤的盯著顏良,二人均沒有伏首。
  鄧艾飛起兩腳。分別踢在了二人的膝蓋上。
  徹裏吉腿壹軟,“撲嗵”便跪在了地上,跪地的他也沒有反抗,只悶悶不樂的低著頭。
  那楊阜卻覺尊嚴受損,拼命的想要站起來,卻給鄧艾輕松的按住,任憑他如何掙紮,也休想直起腰來。
  掙紮半晌,本就有傷的楊阜,氣力又遭大損,只得無奈的作罷。
  顏良的目最先掃向了楊阜,冷冷道:“楊阜,曹操已死,妳輔佐曹丕為虎作猖,妳可知罪!”
  楊阜瞪著顏良,喘著氣厲聲道:“顏良,妳這殘暴不仁之徒,妳有什麽資格辱沒我家天子。”
  面對楊阜的慷慨激憤,顏良只冷笑了壹聲,眉宇間盡是諷刺之色。
  “曹丕這小子,長安城把曹植拋給敵人,接著又讒言陷害曹彰,如今又借故逃到涼州,對曹操見死不救,這樣壹個陰險狠毒,滅絕人倫的家夥,朕罵的就是他。”
  顏良用諷刺的言語,揭穿了曹丕的直面目。
  楊阜神色壹震,眼眸中瞬間閃過動搖之色,仿佛顏良的話,壹下子令他恍然大悟壹般。
  楊阜是個聰明人,曹丕的所作所為,只要他用心細細壹想,自然能看破其中端倪,識破曹丕的真面目。
  此前時,楊阜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只是他壹直不願意接受而已。
  卻不想,今身為俘虜時,會為顏良再揭起這傷疤。
  沈頓了片刻,楊阜卻神色愈加肅厲,毅然道:“我主乃忠孝之君,顏良,妳休得再汙蔑我主。”
  在殘酷的事實面前,楊阜寧願選擇繼續欺騙自己,也不願意承認自己跟了壹個陰毒的小子之主。
  顏良的眼眸中,殺機在迅速的凝聚。
  如果是放在十幾年前,對於楊阜這樣的二流謀士,顏良也許會十分的渴求,就算楊阜如此冒犯,他也會用各種手段,想辦法將他收為己用。
  但是現在,顏良大勢已成,麾下英才無數,又何惜楊阜這麽壹個不識擡舉的二流謀士。
  敢犯我顏良者,豈能讓妳有好下場。
  顏良眉頭壹凝,擺手喝道:“既然妳這麽執迷不悟,鐵了心給那個小人做忠臣,那朕就成全妳的愚忠,來人啊,將他推出去斬了,再把他的人頭送去給曹丕。”
  號令壹出,楊阜頓時心頭壹震。
  他原以為,以自己在大秦國中的身份,顏良多少會花點心思來勸降他,以此來收取人心。
  但楊阜卻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慷慨非但沒有贏得顏良的尊重,反而是招來了速殺之禍。
  而就在楊阜還在糾結是否該放下顏面,開口求降時,左右虎衛親軍,已經毫不猶豫的將楊阜拖了出去。
  解決了楊阜,顏良如刃的目光,已是轉向了徹裏吉。
  有楊阜的前車之鑒,徹裏吉心中早生畏懼,當即就想出口求降。
  但就在徹裏吉還未出口時,顏良已不耐煩的喝道:“這個羌酋朕看著就惡心,還不快把他推出去,給朕五馬分屍之後,丟出去餵了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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