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第壹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美娟被溫暖的光線喚醒。她緩緩睜開眼睛，感受到身邊的溫暖，心中不由得湧起壹陣暖意。她側過頭，看到藝強安靜地躺在壹側，微微的呼吸聲如同壹曲輕柔的晨曲。而在另壹側，柳芬的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似乎在夢中也沈浸在幸福的幻境裏。
　　雖說昨晚不是三人第壹次這樣沒羞沒臊的大被同眠，但美娟想起昨晚的情景，臉上還是不由自主地泛起壹抹紅暈。她的心跳在這壹刻顯得格外明顯，相比起長星在插入她身體時候，喊她媽，她更喜歡藝強喊她的老婆媽媽。
　　雖然藝強和長星都是她的兒子，可也許是因為換親的緣故，讓她不在把藝強當做自己的兒子，要不是昨晚柳芬對她說的那些，她都不會發現，自己愛藝強有很大壹部分的原因，正是因為藝強是她的兒子，藝強插著自己，叫她媽媽老婆，老婆媽媽，那個時候她的心跳顯得格外明顯，身下蜜穴收縮的也是那麽的用力。
　　現在想來，也正是這份禁忌的親密感讓她的內心燃起壹陣刺激的興奮。就算這樣的關系是錯位的，她也無法抑制那份渴望。藝強每壹下的抽插，都點燃了她內心深處的火焰，讓她沈浸在壹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中。
　　美娟在心中反復思索，既迷惘又興奮。她明白，這份愛超越了母子之間的界限，成為了壹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或許這就是命，就如柳芬成了她女兒的兒媳壹樣，而她的命中也註定了，她要成為她兒子藝強的老婆。
　　美娟閉上了眼睛，身邊的藝強動了下他的身體，昨晚威風凜凜的肉棒經過了壹晚上的休息，又恢復了殺氣，碰到了美娟放在體側的手，燙的她，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壹抹紅暈，身下的蜜穴又泛起壹絲水氣，讓她春心蕩漾。
　　「姐姐，妳怎麽了？臉那麽紅，那麽燙，是不是受涼了？」身邊的柳芬不知什麽時候也醒過來。
　　美娟心中壹驚，迅速調整自己的情緒，她微微壹笑，掩飾著內心的波動，故作輕松地回應：「沒有，沒有，被妳們兩擠在中間有些熱了，沒事的。」
　　「真沒事?」
　　「真沒事」「姐，今天是我嫁進劉家的第壹天，今天早上我要做些什麽嗎？」
　　「嗯，等下我們去給媽請安，其他的也沒什麽了。哦多了，今天媽應該會和爸壹起，帶著我們去宗廟，改家譜。我們家現在的這些關系都要重新寫了。」
　　「嗯，那妳在躺壹會兒，我先去洗漱。」說完柳芬就翻了個身準備起來，可菊花洞傳來壹陣微微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小聲悶哼了壹下。
　　「妹妹，沒事吧」
　　「沒事，沒事，就是後面有點疼，不過沒什麽事。」柳芬努力擠出壹個微笑，想讓自己顯得輕松。
　　「要不要我幫妳看看?」「不用，不用，真的沒事」柳芬連忙搖頭。
　　「妳也是的，老公都說他沒有什麽處女情節，我們劉家也不講究什麽初夜的，妳何必這樣呢？」
　　柳芬沈默了壹下，隨後輕聲說道，「我知道，可……那麽有儀式感的婚禮……我也沒有什麽能給老公的了，也只有後面那裏，從來沒有給過別人，所以……
　　好了，不說了，姐姐妳再陪老公躺壹會兒，我先去洗漱。」
　　不多時，柳芬和美娟都已洗漱完畢，她們輕輕喚醒了藝強。待藝強也洗漱清爽後，兩人便壹左壹右地挽起他的手臂，壹同走出了房間。
　　下樓時，雅嫻已在樓下等候多時。看到三人下來，她急忙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嫻兒給爸爸請安，大媽媽請安，媽媽請安。」藝強聽到雅嫻如此正式地稱呼他爸爸，壹時間竟有些不太習慣，連忙上前扶起雅嫻，轉身疑惑地問美娟：「我們家裏，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規矩？」
　　美娟微笑著解釋道：「老公，我們家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同往日了。別的不說，單是媽那河神奶奶的身份，我們家就不能像以前那樣不講規矩。所以我跟嫻兒商量了壹下，以後至少長幼尊卑的規矩，這基本的禮節還是要守的。」
　　藝強聽後有些無奈地說：「那也不用總是下跪啊。」
　　美娟輕輕拍了拍藝強的手臂，溫柔地說：「嫻兒還沒有正式叫過妳爸，這第壹次請安還是正式點好。以後不跪就不跪了，妳現在也算是咱家的少爺，妳說什麽就是什麽。」
　　藝強哈哈壹笑，戲謔地說：「我什麽時候成了少爺？我是少爺，那妳們兩個豈不是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了？」
　　站在壹旁，柳芬和雅嫻相視而笑，「好了，妳們兩個就別在那裏聊了，也不知道媽起床了沒有」柳芬笑著說到。
　　「我的二少奶奶，妳就放心吧，咱媽啊沒有起那麽早的習慣。」藝強不以為然的說到。
　　「老公，這這樣對媽的態度可要不得，妳要時刻記得，她現在是咱媽，妳別忘了，要不是媽同意，妳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妹妹在壹起。」美娟聽了藝強那不以為意的話，義正言辭的對著藝強說。「還有妳別忘了，要是沒有媽，妳可能做到公司的副總嗎？妳還不是就是壹個天天加班的加班狗，壹個碼農?老公，我們做人不能忘恩忘本啊。我們家能有現在的生活，那都是媽帶來的。」
　　藝強聽了美娟的話，臉色微微壹變，顯然是被美娟的話觸動了內心。他輕輕握住美娟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悔意和溫柔，「老婆，妳說的對。」他緩緩說道，「我剛才對媽的態度確實不對，妳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他深吸壹口氣，繼續說：「我已經有了妳和芬兒兩個老婆，而且我和芬兒也是正式領了結婚證。媽也和爸領了結婚證，戶口也遷到了村子。從今以後，她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沒有其他任何身份。老婆，請原諒我剛才的失言。」
　　美娟聽了藝強的話，臉上的嚴肅稍微緩和了壹些，但仍是壹臉正色地說：」
　　那妳以後要記住了，不管媽以前是什麽身份，她以後只有壹個身份，就是妳爸的老婆，妳的媽。她不是因為妳才是妳的媽，她是因為這個家，因為愛妳爸，才是妳的媽。妳知道不知道?而且我也不僅僅是她的兒媳，我首先是媽的女兒，其次才是妳老婆，妳明不明白。」美娟壹臉正色的對藝強說到。
　　藝強點了點頭，認真地說「知道了，我以後壹定會註意的。」
　　這時，柳芬挽上美娟的手，輕輕拍了拍，微笑著說：「好了姐姐，別再責怪老公了，他已經知道錯了。」她又轉向藝強，眼中帶著寵溺的笑意，「對吧，老公？」
　　美娟看著兩人，語氣稍微緩和了壹些，但仍然帶著壹絲嚴肅，「妹妹，妳也別老是慣著他，原則性的問題，馬虎不得。妳我都比老公年齡要大，我們愛他，就不能讓他走偏了。」
　　柳芬點了點頭，笑著說：「知道了姐姐，我們快去看看媽起了沒有吧，人家才第壹天做媽的兒媳，妳可別讓我失禮啊。」
　　「行，妳就放心吧妹妹」說完美娟拉著柳芬的手，就往門外去了，留下藝強在後面跟著。
　　美娟拉著柳芬和手穿過小院，來到中堂，長生已經在廚房裏忙著做早餐了。
　　美娟和柳芬急忙跪下給長生請安。長生簡單的應了壹下，也沒讓兩兒媳幫忙，自個兒在廚房裏忙著，同時讓藝強去把屋前小廣場上的大棚收拾好。
　　美娟則拉著柳芬上到了樓上，在蘇慧的門口等著蘇慧起床出門。
　　房間裏的蘇慧其實早就醒了，卻遲遲不願起床。為自己媽操辦的婚禮終於算是辦完了，唯壹遺憾的是，她爸蘇福軒還沒等喝上這外孫媳婦的改口茶就悄悄地走了。
　　站在蘇福軒的角度來看，要是蘇慧是蘇福軒，估計也會和她爸壹樣的做法。
　　蘇慧真的特別能理解她爸的心情。雖然柳芬換了壹個身份，還是和蘇福軒是壹家人，可這外孫媳婦的身份，怎麽說都還是外家人，比不得自家人來得親。
　　蘇慧翻了個身，手在自己的腰上捶了幾下，唉，和藝強結婚5年沒孩子，這換親成了長生的老婆也有半年了，除了生理期，也沒少讓長生的濃精灌滿自己的嫩穴。可自己的肚子怎麽還是那麽的不爭氣，沒有點動靜呢？
　　要說換親開始，自己可能對要換上長生的孩子，心裏總有那麽點心不甘情不願的，沒懷也就沒懷吧。可現如今自己也已經和長生領了證，連戶口都遷到了村裏，由壹個城市戶口變成了壹個村婦，怎麽柳芬懷個孩子就那麽容易呢？她都47了啊。而且從時間上看，柳芬和藝強的時間怎麽都不可能比她和長生長吧。自己又比柳芬要年輕，怎麽會是這樣的啊。蘇慧百思不得其解。
　　蘇慧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甘。唉，要不找個時間好好問問神婆婆，看看家裏風水還是自己的命理是不是有點什麽問題。唉，真是頭疼。蘇慧長長的嘆了口氣。
　　蘇慧看了看天，也不早了，唉，還要帶著美娟柳芬他們到宗廟去改族譜，這亂得不得了的輩分啊。她心裏不禁有些煩躁，可現在她又能怎麽辦？事到如今媽都已經嫁給兒子變兒媳了，而且還讓自己喜當奶奶的，她能怎麽辦，她又能怎麽辦?當個惡婆婆的棒打鴛鴦?那是她媽啊，唉，昨晚柳芬在櫻花院裏大喊她好幸福啊，站在樓上窗戶的蘇慧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很想仰天高喊，啊……我好煩啊，可是她是誰，她是河神奶奶，是全村人的蘇奶奶，都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蘇慧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有多大的能力，現在也只有用天選之人，來安慰自己了。
　　蘇慧強打起精神，起床洗漱，換好衣服，打開門。
　　壹直站在外面的美娟和柳芬見到蘇慧的門打開了，急忙跪在了地上，跪直了身子，「媽媽，兒媳給您請安了。」
　　蘇慧壹開門，就見兩個兒媳跪在地上，眉頭微微的皺了壹下，實話實說蘇慧挺不習慣這樣的，更何況眼前的兩人，以前都還是她喊做媽的人，那個時候她都從來沒有跪下過，可現在……蘇慧心裏在怎麽不習慣，可有壹點美娟說的沒錯，她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慧丫頭了，她要管著這個家，要管著公司，要管著村子裏大大小小的人和事……她看著兩個兒媳，淡淡的說了壹句「起來吧，以後沒有外人就不要這樣了，都是自己家裏人，沒必要。特別是小芬，妳還懷著孩子，妳年紀也不小了，還是多註意點吧。」
　　「謝謝媽媽」美娟扶著柳芬站了起來。
　　柳芬看著蘇慧，認真的說道「媽，其實沒人的時候，我和姐姐更應該這樣，妳想啊，如果人後我們都做不道這樣，那麽人多的時候，有外人的時候，我們更會因為不好意思，臉皮薄啊各種各樣的原因，不能做到規規矩矩，妳說是吧。」
　　「妹妹，說的沒錯，媽，妳就不要再有什麽顧慮了。」美娟跟著說道蘇慧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妳們都是好兒媳，也知道妳們是為了這個我好。只是，我真的不習慣這樣，感覺有些別扭。不過，既然妳們覺得這樣做有意義，那我就不多說什麽了。」
　　頓了頓，蘇慧又繼續說道：「其實，我更希望我們能像以前那樣相處，輕松自在，沒有太多的規矩和束縛。特別是小芬，我們……」蘇慧停了下，「既然現在都這樣了，唉，妳們覺得怎麽好就怎麽來吧。」
　　「謝謝，媽。我知道怎麽做的」柳芬壹邊跟在蘇慧的身後，壹邊回答著。
　　蘇慧下到樓下，長生的早飯在雅嫻的幫助下，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照例的藝強見到蘇慧，也和美娟柳芬壹樣，跪著和蘇慧請了安。當然雅嫻和展盛那也是老老實實的和蘇慧請安。
　　吃過早飯，幾人休息了壹會兒，長生和蘇慧就帶著壹家人，上宗廟，這壹大家子的關系，也只有在族譜裏改了過來，那才算是被祖宗，族老會和村裏的人完全的認可。當然美娟和柳芬也正式以藝強的老婆寫在了族譜裏。
　　柳芬原本對自己以藝強老婆的名義寫進劉家族譜，是有自己的想法。按柳芬的意思，她已經和藝強領了證，這已經是讓姐姐美娟吃了大虧，那麽在族譜上美娟理應是藝強的正妻，而且是唯壹的正妻。而藝強平日裏也總是叫她小老婆，而自己也對小老婆這個稱呼特別的喜歡。本來這也不過是他們夫妻三人閨房之樂。
　　但柳芬覺得自己虧欠了美娟太多。就和藝強美娟當然還有她的公公婆婆長生和蘇慧提出，藝強兩個老婆寫在族譜裏不合適，不如她的名分就寫為妾室吧。可美娟完全的不同意，最後蘇慧開口說話，「妾不可入譜，而且小娟也同意，就還是以妻室的名分入譜吧。」蘇慧開口了，柳芬也就不再堅持，滿懷感激的對蘇慧說」
　　謝謝媽媽。」
　　柳爸柳媽和蘇慧他們壹家吃完了早飯，因為蘇慧他們要去改族譜，宗廟又在半山腰上，兩老的自己就溜達到了河神廟，向神婆婆求簽問八字了。當然了柳爸柳媽到底向神婆婆問了什麽，神婆婆又和柳爸柳媽說了什麽，那也就他們自己知道了。
　　長生他們在宗廟改完了族譜，蘇慧也就正式以長生的老婆，藝強媽的身份寫進了族譜裏。族長二伯也趁機提出了要讓我們的蘇奶奶接任族長，族老會的族老們也都沒有意見，可蘇慧就是不同意，最後族老會只好讓長生接任了族長。反正大家會兒都知道長生和蘇慧夫妻倆，最後還不都是蘇慧在管著所有的事情。
　　蘇慧忙完了改族譜的事，又請了所有族老和婚禮上幫著忙前忙後的鄉親們吃了飯，這才微醺的和柳媽柳爸，在壹家人的陪同下，去了河神廟，準備和柳媽結拜做姐妹。
　　蘇慧扶著柳媽的胳膊，緩緩走進河神廟。她找到神婆婆，說出了兩人的來意。神婆婆擡頭看了看柳媽，皺了皺眉道：「妳們早上來的時候，怎麽不說這事啊？要是早說，我還可以勸勸妳。本來妳和妳先生與蘇奶奶原本就是有緣分的，結不結拜的其實並不重要。」
　　「神婆婆，也許在您看來不重要，」柳媽打斷了她的話，「可是現在我女兒柳芬已經嫁到了劉家。如果還按以前那樣論，這就全亂了。所以我思前想後，不如還是結拜了好，這樣就算有什麽因果，也讓我來背吧。」
　　神婆婆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無奈：「唉，這也沒什麽因果不因果的。妳們這些都是命，都是前幾世累積的緣。罷了，既然妳堅持，我也就不說了。」
　　說完，她分別遞了三支香給蘇慧和柳媽。奇怪的是，柳媽手中的香怎麽也點不燃，好不容易點燃了，卻又莫名其妙地斷了香頭。
　　神婆婆掐指壹算，嘆息道：「不如就這樣罷了？」
　　「神婆婆，這是為什麽啊？」柳媽詫異地問道，眼中閃過壹絲困惑。
　　「唉，妳已經七十了，妳的身子骨壓不住做蘇奶奶的姐姐。」神婆婆緩緩解釋著，語氣中透著壹絲憐惜，「不結拜，那也不過就是正常的血親，這也是天道的輪回，而且……」
　　「而且什麽？」蘇慧的心中隱隱有些緊張，忍不住追問。
　　「其實妳們按親家論也挺好的。」神婆婆閉上眼，似乎在思考。
　　「不行，我就要和慧丫頭結拜！」柳媽突然顯得異常的倔強，聲音高亢。柳爸也不勸勸柳媽，反而開始為蘇慧的思想工作。
　　「如果要結拜也不是不可以，」就在蘇慧有些手足無措的時候，神婆婆突然開口說道，「只是這結拜的話，蘇奶奶得是姐姐，這就怕妳們接受不了啊。」
　　「不行不行，我不同意。」蘇慧急得面色微紅，連忙搖頭，心中充滿了慌亂。
　　「可以，慧兒丫頭做姐姐，我做妹妹。」柳媽壹把拉住了蘇慧，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外婆！」蘇慧真的急了，聲音帶著壹絲顫抖，「外婆，沒有這樣的。」
　　「我不是妳外婆，我的女兒現在都已經是妳兒媳了，昨天鄉裏鄉親的都聽到我女兒喊妳媽，今天妳們也去改了族譜，我女兒的名字也寫進了妳們劉家的族譜，她是妳兒媳的身份，這個是妳們祖宗都承認了的。我還怎麽是妳外婆？怎麽妳可以接受我女兒是妳兒媳，就不能接受我是妳姐妹。」柳媽說到此，語氣顯得有些激動。
　　「這……妳要說是我姐姐，我也就勉強接受了，可妳說妳是妹妹，這……太荒唐了，外婆，您七十歲，我二十七歲。」蘇慧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媽，要不您還是同意了吧，」柳芬微微皺著眉，語氣中透著懇求，「妳看妳都可以接受我是兒媳……」
　　「小芬，這不壹樣。」蘇慧搖了搖頭，神情中帶著壹絲無奈，「妳是藝強的老婆，藝強是長生的兒子，而長生是我老公。我和妳的關系是根據這個邏輯來論的。再說，哪有年齡小的做姐姐的道理啊？」
　　「媽，您看姐姐都四十三了，不還認了妳做媽媽？」柳芬努力辯解，「那老媽七十叫妳做姐姐，也沒什麽不可以的吧！」
　　「就是，就是」柳媽壹旁有些激動起來，「妳昨晚可是說了要和我結拜的，妳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唉……」蘇慧長長嘆了口氣，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蘇慧和柳媽在河神廟裏正式結拜成了姐妹，柳江和孫越也改口叫蘇慧做大姨。
　　蘇慧和柳媽結拜完，讓柳芬和美娟帶著先回去，她有事想單獨和神婆婆聊聊。等廟裏只剩下神婆婆，蘇慧才慢慢的開口說到。
　　待廟裏只剩下神婆婆，蘇慧才慢慢地開口，「神婆婆，妳說這些都真是命。」
　　「是，在我的認知裏，確實如此，這都是命。」神婆婆點了點頭。
　　「神婆婆，妳知道的，我是因為和藝強結婚多年沒孩子，才選擇了換親的。
　　「蘇慧的聲音微微顫抖，「可是為什麽換親已經小半年了，我這肚子怎麽還是沒有動靜……美娟那邊也是沒有任何消息。反而柳芬卻……這難道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嗎？」
　　「蘇奶奶，妳是河神奶奶的轉世。」神婆婆的語氣很溫柔「妳們家裏的這些關系是累世的因果，現在關系正在慢慢理順。等關系都理清楚了，妳自然就會懷上了。別急。」
　　「可是現在的關系已經復雜得不得了，亂七八糟的，還要怎麽才算理清理順呢？」蘇慧的眉頭緊皺，心中滿是疑慮。
　　「這亂七八糟，是世人的眼光所見，命數中的關系正在壹步壹步向好。」神婆婆安慰著蘇慧。
　　「神婆婆，妳說的這些我都完全不懂。」蘇慧無奈地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懇求的神情，「妳能不能簡單點告訴我，我什麽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
　　「這個……不可說，不能說。」神婆婆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壹絲神秘的微笑，「我可以告訴妳的是，現在只差那麽壹點點。等最後這壹點關系理清理順了，妳的肚子就會有動靜了。現在還差那麽壹個引子，這個引子就好比是個藥引，有了這個藥引，就壹拖二，讓妳好事成雙。」
　　「唉，我還是聽不懂。」蘇慧的聲音中透著些許失落，心中充滿了困惑。
　　「蘇奶奶，聽不懂沒關系。」神婆婆微微壹笑，「妳只要記住，不要急。妳是天選之子，肩上的擔子會很重。等我離開人世的時候，我所知道的那些，妳自然會懂得。現在，妳就好好做著妳每天都在做的事情，以後妳壹定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