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國慶節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家裏的氣氛愈發熱烈。美娟提前壹天帶著展盛回到了村子裏，為即將到來的婚禮做好最後的準備。而柳芬則選擇回到爸媽家，國慶節當天，她將從這裏第二次離開父母家出嫁。
　　回想起當初與蘇福軒結婚時並沒有什麽正式的儀式，柳芬不禁感慨萬千。這次婚禮不僅是她與藝強的結合，更是她第壹次按照傳統禮儀正式出嫁。她心中既有期待又帶著壹絲緊張，想象著穿著嫁妝，被新妹夫孫越背著離開父母家，坐上婚車的那壹刻。
　　明天就是柳芬大婚的時刻，晚上吃完了飯，柳爸柳媽就拉著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神情嚴肅而認真，尤其是柳媽，眉頭微微皺起，顯得格外認真。“芬兒，明天妳就要再次出嫁了。”母親語氣溫柔卻堅定，“按理很多道理，我和妳爸不說，妳也都懂，可是我和妳爸還是不放心，有些事兒還是想和妳嘮叨幾句。芬兒啊，妳千萬要記住，從今往後，慧丫頭是妳的婆婆，而不在是妳的女兒。”柳芬的臉微微壹紅，低下頭，感到壹陣害羞。她知道父母的用心良苦，卻不知道如何來回答她的爸媽。柳爸見她如此，輕聲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妳要恪守兒媳的本分，尊重婆婆，聽從她的教導。即便慧丫頭以前是妳的女兒，但現在妳也必須要以兒媳的身份來對待她。”“是啊，芬兒。”母親的聲音柔和，卻又帶著認真嚴肅的表情，“妳要多體諒她，尤其是這段時間，她為妳們的婚事付出了很多。給妳這個即將上門的新媳婦足夠多的尊重，做到壹個婆婆能夠做的所有，甚至比我見到的很多婆婆做的都要好，別的不說，妳以前的婆婆就做不到慧丫頭這樣。妳想想，她那麽小的年紀，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當媽，就要先做妳的婆婆，真是難為慧丫頭了。”母親說著，眼中流露出壹絲憐惜，目光柔和地註視著柳芬。柳芬的心中壹陣溫暖，她微微咬唇，默默地聽著爸媽的嘮叨。
　　“芬兒，妳嫁過去以後怎麽做這個兒媳，做壹個什麽樣的兒媳婦，村子裏的所有人的眼睛可都看著妳了。”父親的聲音沈穩，帶著壹絲嚴肅，在提醒她這個兒媳不是那麽好當的。“妳自己要明白啊，藝強是妳自己要嫁的，從我們做親家的角度來看，慧丫頭，妳的這個新婆婆已經把所有能做不能做的，她都做到了，剩下就看妳自己怎麽做了。”柳芬擡頭望向父母，微微頷首，嘴角勉強擠出壹個微笑。“我會努力去做好的，爸媽，妳們放心吧。以前我是怎麽對老蘇的爸媽。現在我也會怎麽對藝強的爸媽，甚至會做的更好。我向妳們保證，從現在開始，在我心裏慧兒就是我的婆婆。我會努力做好她的兒媳的。”她的聲音雖小，卻透著壹股決心。臉上泛起壹抹紅暈。
　　母親見她如此，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輕輕握住柳芬的手，“我們相信妳，芬兒。”柳芬躺在床上，心中翻騰著無數的思緒，怎麽也睡不著。窗外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灑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柔和。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明天婚禮的場景，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蘇慧、美娟、藝強、雅嫻，都沒有壹個人告訴過她婚禮的儀式到底是怎樣的。每當她試圖詢問，大家總是笑著說：“別擔心，全部都是媽（奶奶）安排的，我們也不太清楚細節，等著到時候聽她的安排就好了。”這讓柳芬心中隱隱感到壹陣不安。她希望能有壹些提前的準備，哪怕是簡單的流程，也能讓她心裏踏實壹些。
　　“難道我真的就這麽毫無準備地面對這壹切嗎？”她在心中默念，眼神透過窗外凝視著星空。夜空中閃爍的星星似乎在告訴她，明天的婚禮是她人生中重要的轉折，而她也希望自己能在這壹天展現出最美的壹面。
　　終於，柳芬決定不再糾結。她深吸壹口氣，告訴自己：“無論如何，相信慧兒吧。以前她是好女兒，現在她也是壹個好婆婆。”她翻身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放松下來，慢慢進入夢鄉。
　　淩晨三點，藍巧兒帶著她的團隊如約而至，輕聲在門口敲響了柳芬的房間。柳芬在床上微微顫動，被這輕柔的聲音喚醒。她坐起身，看到藍巧兒壹臉興奮，身後跟著幾個忙碌的化妝師和攝影師，心中不禁湧起壹陣溫暖。
　　“藍姨，妳來了，辛苦妳們了”盡管藍巧兒比柳芬小了那麽多，可藍巧兒畢竟是蘇慧的好閨蜜好姐妹，連美娟和藝強見到了藍巧兒，都要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叫藍巧兒做藍姨。柳芬知道自己現在不在是蘇慧的母親，她必須盡快的適應並調整好自己，要不到改口環節，自己叫不出口，那可是要鬧大笑話的。
　　“小芬，別緊張，相信姨，這三天肯定是會讓妳漂漂亮亮的。讓妳站在藝強身邊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誇妳們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的。”藍巧兒壹邊摸著柳芬的臉，壹邊滿懷信心地說道。
　　“準備好了嗎，小芬”藍巧兒的聲音如同晨曦般溫暖。
　　“我準備好了，藍姨”柳芬微微壹笑，心中暗暗鼓勵自己，無論如何，今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壹天。
　　藍巧兒迅速的忙碌起來，壹邊給柳芬化著妝，壹邊指揮著人給柳芬做著頭發，拍照。柳芬閉上眼睛，盡量放松自己，享受這份寧靜與期待。並按照藍巧兒的吩咐，配合著攝影師擺著動作，和表情。
　　隨著妝容的逐漸完成，柳芬的臉上浮現出壹抹淡淡的紅暈。她的嘴唇被塗上了柔和的粉色唇彩，映襯得她的笑容愈發迷人。藍巧兒在鏡子前調整著她的發型，編織出優雅的發髻，點綴上幾朵精致的花朵。
　　“好了，妝容完成了。”藍巧兒微笑著，滿意地打量著柳芬的臉龐，眼中閃爍著贊賞的光芒。“稍等壹下，我去把妳媽請過來，讓她幫妳帶上頭飾。”“小芬媽，麻煩妳來幫忙給小芬戴上頭飾。”藍巧兒打開房間門，對壹直等在門外客廳裏的柳媽說到。
　　柳媽打開放在床上，蘇慧為柳芬挑選的嫁服禮盒，打開，拿出那個滿是水鉆的鳳鸞頭飾，小心翼翼地將這鳳鸞頭飾輕輕放在柳芬的頭上，隨即用手指輕輕調整著位置，確保它穩穩地固定在她的發髻上。頭飾散發出的光芒與柳芬的妝容交相輝映，仿佛在為她的美麗加冕。
　　“芬兒，妳今天真漂亮。”柳媽看著柳芬的樣子，還沒穿上嫁衣的柳芬，就已經透出壹種無與倫比的美麗，仿佛她的靈魂都在這瞬間綻放。柳媽的眼中閃爍著淚光，溫柔的聲音中滿是驕傲與感動。
　　“謝謝媽。”柳芬微微壹笑，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心中湧動著幸福的暖流。
　　“妳不應該謝謝我，妳應該謝謝妳的婆婆。”柳媽輕聲說道。
　　“婆婆？”柳芬微微壹楞。
　　“是啊，妳的婆婆慧丫頭，是為妳準備了這件嫁衣，是她為妳挑選了鳳鸞頭飾，是她讓妳能嫁給妳想嫁的人，是她給了妳這麽有排場有面子的婚禮，讓妳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做藝強的老婆。妳要記得，這壹切都是妳的婆婆蘇慧，為妳準備的。她的心意，芬兒，妳壹定要銘記在心。”“媽，我明白妳的意思。妳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待我的婆婆的。我會用心去愛她，像她愛我壹樣。孝順她，就像孝順妳壹樣”柳芬認真的和柳媽保證著。
　　“這才是我的好女兒。”柳媽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輕輕撫摸著柳芬的手。
　　就在這溫馨的時刻，藍巧兒再次打斷了她們的對話，興奮地說道：“時間不多了，快點換嫁衣。新郎官的車就快到了。”柳芬聽了忙站起了身子，脫去為了方便化妝穿的睡袍，露出她赤裸的身軀。就在柳芬準備拿起內衣要穿上的時候，藍巧兒卻輕聲說道：“等壹下，小芬。”柳芬回過頭，看到藍巧兒從包裏掏出壹把綁著紅繩的剃刀，遞給了柳媽，“小芬媽，這是蘇慧和我交待的，她讓妳把小芬的陰毛全部剃幹凈，說這是他們村裏嫁娶的傳統。”柳媽楞了壹下，手中握著剃刀，目光在柳芬和藍巧兒之間遊移。她的心中有些猶豫，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嫁娶還有這樣的傳統習俗，“這是親家母的意思嗎？”柳媽終於開口，聲音中透著壹絲遲疑。
　　藍巧兒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是的，蘇慧說他們村子壹直都是這樣。小芬是嫁到她們村子的，她不希望小芬是特殊的，這樣被別的村民知道了，回笑話小芬是不幹凈的。所以她希望妳們這邊能按這個傳統習俗來。”柳芬聽了藍巧兒的話，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壹陣紅暈。盡管她已經47歲，經歷過人生的種種，但此刻赤裸著身體面對都是女性的母親和藍巧兒，心中依然感到壹絲尷尬與不安。
　　“媽，既然這是他們村子的習俗，那就麻煩您了。”柳芬的聲音有些微弱，眼神不安地遊移在地面上，似乎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壹刻。她輕咬著嘴唇。
　　柳媽見女兒如此，心中有些心疼。她明白這對柳芬而言並不容易，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她放下剃刀，走近女兒，溫柔地說：“小芬，別緊張，這只是妳婆婆為妳準備結婚典禮上的壹個儀式，我們就當做代表著妳，新的開始。”藍巧兒在壹旁見狀，輕聲安慰道：“小芬，她們村子裏就那麽個傳統，沒人會笑話妳的。妳要不怎麽做，才會被人笑話和看不起的。”柳芬聽著兩人的話，心中漸漸平靜下來。她擡起頭，堅定地看向柳媽，雖然臉上依舊帶著紅暈，但眼中閃爍著勇氣的光芒：“好吧，媽，我準備好了。”說完她深吸壹口氣，緩緩放下手中的內衣，在床上躺好，把腳打開成了M型。
　　柳媽輕輕地將剃刀放在柳芬的腿上，她的動作緩慢而小心，生怕傷到女兒。柳芬閉上眼睛，感受著剃刀劃過肌膚的微妙觸感，仿佛每壹次劃動都在剝離過去的煩惱。剃刀在她的身上滑動，帶走的不僅是身體的毛發，更是她對過去的種種不安。
　　隨著柳媽的動作，小小的剃刀在柳芬的肌膚上輕輕劃過，柳芬感到壹陣涼意，隨之而來的是壹股釋然。她的心中似乎被壹種神秘的力量所包圍，過去的種種不安逐漸消散。
　　隨著剃刀在她身上滑動，柳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願妳們的愛情如蜜般甜，生活如水般清。”“願妳們攜手共度每壹個晨昏，互敬互愛，永不分離。”剃刀在柳媽的手中穩穩地劃動，她每剃下壹部分毛，就說著壹句吉祥話。
　　柳媽花了不少時間，將柳芬的陰部剃的幹幹凈凈，柳芬睜開眼睛，看到母親和藍巧兒臉上的笑容。
　　“好了，芬兒，剃幹凈了。”柳媽輕聲說道。
　　“謝謝媽，謝謝藍姨。”柳芬微微壹笑，眼中閃爍著淚光。
　　藍巧兒把剃下的陰毛，都用紅紙包好，交給了柳媽，囑咐著壹會兒在喝了女婿茶以後，把這個親手交給新郎官藝強。
　　藍巧兒隨後又對柳媽說，“下面還要麻煩小芬媽，為小芬穿上嫁衣。”柳芬自從上學以後，還從沒有讓別人幫穿衣服的，心裏怪不好意思。“芬兒，別想那麽多了，快穿上吧，壹會兒新郎就要來了。”柳媽看了看屋外天已經蒙蒙亮了。拿著紅色內褲，蹲了下去，示意著柳芬伸腳進來。
　　柳芬微微咬著下唇，心中有些忐忑，但看到母親溫暖的笑容，她最終還是決定順從。她輕輕地擡起腳，慢慢將腳伸進了內褲裏，感受到那柔軟的面料輕輕貼合在皮膚上。柳媽慢慢的站起來，慢慢的把內褲提了起來，直到包裹好柳芬的整個屁股。
　　“來，芬兒，穿上這件內衣。”柳媽輕聲說道，手中拿著壹套紅色的內衣，上面繡著精美的花紋，象征著吉祥與幸福。柳芬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溫暖，母親的細心與呵護讓她感到無比踏實。
　　“媽媽，我有點緊張。”柳芬低聲說，臉上泛起壹絲紅暈。
　　“沒關系，女兒，今天是妳最美的日子，放松心情，享受這壹切。妳多想想，妳都47了，還能再嫁，嫁給愛妳的男人，有個年輕漂亮的婆婆疼著妳愛著妳，給妳今天這壹切的美好，妳是幸運的幸福的。”柳媽溫柔地回應，輕柔地幫柳芬扣上內衣的扣子，動作細膩而溫暖。每壹次觸碰都仿佛在傳遞著母愛的力量，讓柳芬的緊張情緒漸漸平復。
　　穿好內衣後，柳媽拿出那件滿是水鉆的紅色龍鳳褂，臉上滿是自豪。她輕輕展開嫁衣，璀璨的水鉆在陽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像是為柳芬的未來灑下了祝福的光輝。
　　“來，快穿上。”柳媽的聲音充滿了期待。柳芬微微顫抖著手，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希望。
　　藍巧兒則在壹旁興奮地拍照，捕捉著柳芬穿上嫁衣的每壹個瞬間。她的心中充滿了感動，知道這壹刻將會成為柳芬壹生中最珍貴的回憶。
　　柳芬坐在灑滿玫瑰花瓣的紅色的床上，心中滿是期待與緊張。她的那雙玉足藏在華麗的龍鳳褂裙擺下，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窗灑在她的身上，映照出壹片溫暖的金色，柳芬的心中湧起壹陣暖意。
　　柳江，柳芬的親妹妹，今天的伴娘，坐在她身邊，精致的妝容，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宛如壹朵盛開的花。“真羨慕妳，姐。可以和姐夫那麽光明正大的在壹起，而且慧兒還給了妳這麽大這麽正式這麽隆重的婚禮。”她的聲音中透著壹絲羨慕與調侃，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柳芬微微壹笑，臉上浮現出壹抹幸福的紅暈，“以後可不能再喊她慧兒了，妳得叫她阿姨，妳忘了，咱爸媽現在都和她平輩論了。”她說這話時，語氣中帶著壹絲調皮，眼角卻流露出溫柔的光輝。
　　柳江故作壹副誇張的驚訝，捂住了嘴，“姐，平心而論，妳真的能改口叫自己女兒做媽？”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眉頭微微揚起，嘴角卻勾起壹抹頑皮的笑意。
　　柳芬微微壹楞，隨即抿嘴壹笑，“我……我相信我可以的。”她的臉上的笑容透著自信與期待。接著她還不忘囑咐了柳江壹句，“等壹下到了他們劉家，妳可別叫錯了，被村裏人聽到，就不好了。”“知道了，妳就放心吧”
　　“對了，妳記得提醒壹下我那新妹夫。”
　　就在這個時候，時間剛過六點，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柳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那是藝強的聲音，她知道，那個她期待已久的時刻即將來臨。
　　“我去開門！”藍巧兒興奮地說道，快步朝門口走去。門打開，藝強站在門外，身穿筆挺的禮服，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他的眼中閃爍著期待與愛慕，仿佛在等待著這壹刻的到來。
　　“芬兒，我來了。”藝強的聲音低沈而溫柔，瞬間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愛的氣息。柳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臉上綻放出壹抹幸福的紅暈。她知道，這壹刻是她夢寐以求的時刻，心中湧起壹陣甜蜜的期待。
　　藝強走到柳芬面前，眼中滿是溫柔與堅定。他微微壹笑，輕輕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溫暖與柔軟，心中湧起壹陣暖流。在柳爸柳媽的點頭示意下，他毫不猶豫地單膝跪下，深情地看著她，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壹刻靜止。
　　“芬兒，”藝強的聲音低沈而堅定，“在我心中，妳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緩緩地從懷中拿出壹枚精致的戒指，陽光下閃爍著奪目的光芒，仿佛在為他們的愛情增添壹層神聖的光輝。“我願意用我的壹生來守護妳、愛護妳，無論未來的路有多麽艱難，我都願意與妳攜手共度。”柳芬的心中湧起壹陣感動，眼眶微微濕潤。她的手輕輕顫抖著，感受到藝強的真誠與堅定，心中滿是幸福的漣漪。“藝強，我也願意與妳共度每壹個晨昏，無論未來如何，我都將與妳壹同面對。”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眼中閃爍著淚光，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藝強輕輕將戒指套在柳芬的手指上，溫柔而小心，仿佛在為她鑲嵌上最珍貴的寶石。他的目光深情而堅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愛。“從今往後，我將與妳攜手共度每壹個春夏秋冬，守護妳，愛護妳，無論是風雨還是陽光，我都會在妳身邊。”“我也會用我的壹生來愛妳，與妳壹起走過每壹個春夏秋冬。”柳芬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心中滿是對未來的信念。她用力握住藝強的手，感受到他給予的溫暖與力量，心中湧起壹陣幸福的潮水。
　　此時，整個房間仿佛都被他們的愛意包圍，空氣中彌漫著溫馨的氣息。柳江在壹旁默默註視著，眼中流露出感動的神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壹抹微笑，心中滿是對姐姐與姐夫美好未來的期待。
　　“好了，好了，快點給妳的新娘穿上婚鞋吧，別誤了時辰。”柳江打斷了默默執手相看的兩人。
　　藝強微微壹笑，心中滿是柔情。他從身後的伴郎手裏接過了紅色繡花鞋，將手伸進柳芬的裙擺中，輕輕握著她的玉足，細心地為她穿上婚鞋。每壹個動作都顯得溫柔而小心。柳芬的臉上浮現出幸福的微笑，心中湧起壹陣甜蜜的暖流。
　　穿好鞋後，藝強輕輕扶著柳芬，從床上下來，走向客廳。此時，柳爸柳媽已經在沙發上端坐著，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目光中透露出滿滿的祝福與期待。藝強牽著柳芬的手，走到二老跟前，心中湧起壹陣感動與敬意。
　　他深吸壹口氣，扶著有了身孕的柳芬慢慢在二老面前恭敬地跪下，倆人恭恭敬敬的給二老磕了三個頭頭，然後藝強雙手捧著茶杯，大聲地說道：“爸，喝茶。”柳爸接過茶杯，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輕輕飲下，眼中流露出欣慰的光芒。
　　藝強接著拿起壹個新的茶杯，轉向柳媽，微微壹笑，繼續大聲說道：“媽，喝茶。”他將茶杯遞給柳媽。
　　柳媽溫柔地接過茶杯，輕輕飲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柳媽將包著剛才剃下的柳芬陰毛的紅紙交給了藝強。
　　“藝強，這個紅紙是按親家母的要求準備的，相信妳也知道是什麽。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我想我希望妳以後不要傷了芬兒的壹絲壹毫。”“放心吧，媽！”
　　柳爸從懷中拿出壹個大紅包，柳媽從柳江手裏接過幾個錦袋，輕輕為柳芬戴上金耳環、金項鏈和金手鐲。
　　藝強和柳芬再次雙雙跪下，向二老磕頭，表達著他們對父母的敬愛與感激。藝強輕聲說道：“爸，媽，感謝妳們把芬兒交給我，請二老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芬兒的。”此時，孫越走到了柳芬面前，微微彎下了腰，溫柔地伸出手。柳江扶著姐姐，小心翼翼地將柳芬托起，輕輕地讓她伏在孫越的背上。孫越穩穩地將柳芬背起，柳江在壹旁打著紅傘，扶著柳芬。幾人在藝強的帶領下，很快就上了婚車。
　　柳芬這才發現，今天幫她開婚車的是她的前夫，也是今後她婆婆的親爸，以後她要稱為外公的人蘇福軒，心中壹陣錯愕。蘇福軒看了眼漂亮的柳芬，臉上露欣慰的小，那感覺好像就似完成了壹件大事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