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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這個世界越來越多的電腦,無數的光纜和衛星信號,將它們連接在壹起,形成壹個有史以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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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節 站在頂端的,不會有弱者

天擎 by 撒冷

2021-12-15 22:07

  美國,紐約。
  西蒙剛在酒店安頓下來,隨手拿了本拿破侖傳正要看的時候,雲斐拿著壹臺PDA走了進來。
  等到走到西蒙身邊,雲斐直接將PDA放在西蒙的眼前,“妳看吧。”
  西蒙不解地瞄了雲斐壹眼,將PDA接了過來,當他看到PDA中的短信之後,他神情怪異地看著雲斐,“這是什麽?”
  “這是壹分鐘前,某個神秘人物發送給淩夢蝶的短信。”雲斐淡淡地說道。
  “神秘人物?”西蒙將手中的拿破侖能在桌上,站了起來,走到床邊,雙手插在口袋裏,眼神可怕地望著窗外,“妳是想說這個人就是妳壹直懷疑還活著的段天狼,並且他還跟小蝶勾結著,是嗎?”
  “這恐怕已經沒有任何疑問了吧?”雲斐反問道。
  西蒙問道:“證據是什麽?”
  雲斐說道:“證據?截獲的這條短信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段天狼為什麽會突然發送這條短信給小蝶?”西蒙又問道。
  “我們查過了,就在剛才,中國上海的壹家電視臺,剛剛結束對蘇荷的訪問。在這個訪問中,那個主持人對蘇荷表現出了相當程度的不敬。雖然蘇荷化解得很好,但是依然觸碰到了段天狼的逆鱗。”雲斐答道,“很明顯,這個主持人應該是在背後遭到了淩夢蝶的支配。”
  “蘇荷?”西蒙皺了皺眉頭,“這又是什麽人?我怎麽記不起來?”
  “她是段天狼在大學裏的戀人。”雲斐說道。
  “戀人?”西蒙眼眉跳了壹下,轉過頭看著雲斐,“假如段天狼真的活著,妳覺得像他這樣的人物,會在乎區區壹個戀人嗎?”
  雲斐沒有想到證據確鑿之下,西蒙居然還會懷疑。
  盡管他壹直知道西蒙很回護淩夢蝶,但是到現在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西蒙對淩夢蝶竟然已經回護到如此地步。
  如果換作是別人,如果換作是七年前。
  想到這裏,雲斐不禁壹陣氣悶,他之所以幫助西蒙,就是希望有壹天可以透過西蒙之手,實現自己的夢想。沒想到,半路殺出壹個淩夢蝶,讓如今的西蒙無論是魄力還是兇狠都已經不復當年。
  “即使是西蒙妳這樣絕倫的人物,不也會在乎區區壹個淩夢蝶嗎?”
  雖然名為下屬,但是雲斐實際上是跟西蒙平起平坐,所以心裏有不痛快,雲斐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就說出來了。
  “妳……”西蒙正要發火,看著雲斐冷然的臉色,便硬生生忍住,強行將聲音變得緩和些,“妳為什麽老是要這麽針對她呢?”
  “我針對她?”雲斐不屑地笑了笑,“她配嗎?現在有問題的不是我,是妳,妳已經被她迷得昏了頭了。這條短信足以證明壹切。妳可知道短信的來源,只是簡簡單單壹個零字?”
  “雖然還沒有開始查,但是我可以告訴妳,妳根本不可能查出這條短信的發信人。即使是利用整個羅斯切而德家族德的技術資源,也不可能。因為這個發信人的技術力量,已經超越了普通意義上的技術力量。普天之下,只有‘鴻鈞’可以與之匹敵。擁有這種技術力量的人,不是段天狼,又是誰?”
  “妳說對了。”西蒙聽到這裏,馬上打住雲斐的話,“這種技術力量,只有‘鴻鈞’,只有默客才可能擁有。為什麽妳就從來沒有想過,這是‘鴻鈞’所實施的離間計?小蝶已不是當年,她現在手中的實力不容小覷,如果我想要對付她,並不是做不到,但是我們的損失同樣會很大。鷸蚌相爭,得利的是誰?”
  “如果當初不是妳對她這樣放縱,她又怎麽可能擁有今天的實力?”雲斐反問道。
  “這已經是既成事實,說這些又有什麽用呢?”西蒙嘖了壹聲,然後繼續說道,“再者說,如果小蝶能與我們同心,那麽擁有她這麽壹支力量,對我們又有什麽壞處呢?試問,我們今時今日,在跟其他兩大集團的競爭中擁有如此之大的優勢,以至於只要聯合成功,我們就可以全盤控制三大集團,難道這裏面小蝶和她的華人會就半點功勞都沒有嗎?”
  “淩夢蝶居心叵測,這種人就像母狼壹樣,養壹萬年也不能可能養馴。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只是養虎為患而已,哪有半點好處?”雲斐憤然道。
  “小蝶是什麽樣的人,我心中有數。要說她對我有多忠誠,我是從來不信的。但是她這個人,信服強者,只要妳比她絕對地強,她便臣服於妳。我如果如果連壹個女人都不能征服,那我還談什麽征服天下?”西蒙又反問道。
  “妳……妳……”雲斐被西蒙說得啞口無言,不知道如何是好。
  “妳不要激動。”西蒙拍了拍雲斐的肩膀,笑著說道,“我們不妨理性地來考慮這個問題。首先,我認為這條短信是不是真的是段天狼所發,就像東京事件是不是段天狼所為壹樣,都是值得存疑的事情。”
  “妳想想看,假設段天狼真的活著,那麽他那麽辛苦布出七年前那個局,以至於為之斷送壹條手,那是為什麽呢?無非是為了隱藏起來而已。既然如此,那他何必這麽高調地做這些事情呢?這些事除了讓他逞壹時之快之外,我看不到有任何好處。妳認為以段天狼之聰明,會做這樣的蠢事嗎?”
  “另外,按照我們從前對段天狼的體認,此人理性到幾近殘酷的地步,很難想象這樣的人竟然會因為壹個女子而給小蝶發出這種短信。小蝶今時不同往日,她手中擁有強大的實力。段天狼再強,也不過單槍匹馬而已。假設小蝶真是他的盟友,他又怎麽可能為這麽壹點小時得罪如此強大的盟友呢?”
  西蒙說到這裏,頓了頓,繼續說道:“其次,我們也不可能否認,東京事件和這條短信,很可能確實如妳所說,確實是段天狼所為。段天狼之所以如此高調,很可能有著我們都無法理解的陰謀。”
  “我百分之壹百確定,這件事情就是如此。”雲斐斬釘截鐵地說道,“段天狼根本就沒有死,他如此辛苦布局,就是為了贏得時間準備。經過七年的精心準備和策劃,段天狼胸有成竹地用這種方法宣布復出。段天狼十八歲腦袋就精密得像是臺機器,我簡直難以想象經過七年苦心經營之後,他到底都積攢了多麽龐大的實力,準備了多麽可怕的計謀準備對付我們。”
  “好吧,就算是這樣,那麽段天狼這條短信,也明確地證明了兩件事。第壹,小蝶並不確定段天狼是否是真的活著,不然她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段天狼。而這件第壹件事又證明了第二件事,小蝶跟段天狼之間並不互相信任,否則,他們之間又怎麽會有這些爾虞我詐?而段天狼又怎麽會對小蝶下如此之激烈的警告呢?”
  西蒙拍了拍手,“好的,我們最後做個總結。事情只有兩種可能,第壹,小蝶被陷害。第二,小蝶在我跟段天狼之間搖擺。是不是這樣?”
  雲斐雖然對西蒙這幾年過於縱容西蒙,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西蒙的腦筋,並沒有多少退化,而現在這番話更是說得滴水不漏。因此,盡管他心中不滿,卻也只能點點頭,表示贊同。
  “如果是第壹種,那自然就什麽事都沒有,將來總有跟默客算總賬的時候。至於第二種……”西蒙自信地笑了笑,“小蝶若有壹天真的背叛我,那壹定是她認為我無法戰勝段天狼。假設真有那麽壹天,那麽就算小蝶背叛我,我也沒什麽好說。壹個男人,如果連他的女人的信心都無法維持,那還活著做什麽?”
  “我們現在是要謀大事,必須時時刻刻謹慎,才有可能成恒久……妳……妳怎麽那麽像美國人?腦子裏盡是些個人英雄主義?”
  “男人活著為什麽?”西蒙轉過身,走到酒臺,倒了兩杯酒,走回雲斐身邊,笑道,“難道不就是江山美人而已嗎?”
  西蒙說完,將酒杯遞給雲斐。
  雲斐沒有接西蒙的酒杯,而是生氣地轉身就走,“江山是妳的江山,既然妳要親手葬送掉,又關我什麽事?”
  西蒙笑著喝了口酒,然後對正要出門的雲斐說道:“雲斐,妳有沒有發現妳忘記了壹件事?”
  “什麽事?”雲斐轉過身,沒好氣地問道。
  “這條短信是怎麽截獲來的?”西蒙問道。
  雲斐剛才收到報告,也沒多想,馬上就到西蒙的房間來了。這時候聽到西蒙這麽壹問,略楞了壹下,這才突然想了起來,對啊,不是已經取消對淩夢蝶的監視了麽?怎麽?難道……?
  當看到雲斐疑問的目光的時候,西蒙笑著將紅酒端在空中,透過陽光,看那酒杯中晶瑩的紅酒,“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毀掉危險的東西更難的事——那就是利用危險的東西。”
  雲斐這時候突然有些明白過來,他眨了眨眼睛,臉上突然放射出某種異樣的神采,“妳是說,這七年來,妳……?”
  雲斐說到這裏,西蒙便笑著將他打斷道:“妳猜對了。”
  雲斐快步走到西蒙身邊,用力打了西蒙壹拳,“好家夥,妳竟然連我也騙過了。”
  “哈哈哈哈哈哈,這大概是我壹生最大的成就了吧?”西蒙仰首笑了壹陣,再次將酒杯遞給雲斐,“怎麽樣?現在能不能跟我幹了這杯?”
  “為了什麽?”雲斐接過酒杯,笑道。
  西蒙略想了壹會,笑道:“為我們是最強的組合,為我們將要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
  “好!”雲斐暢快淋漓地大喊壹聲,舉杯跟西蒙碰了起來,“幹!”
  十個小時後。
  盡管擁有拉斯維加斯這樣聞名遐邇的賭城,但是內華達州依然是美國人口最少的州之壹。
  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內華達州的大部分領域都被沙漠覆蓋,人們或許會喜歡到這種沙漠深處偶爾旅行壹下,但是卻不會有多少人願意在這裏定居。畢竟,在沙漠裏生活,可不是什麽很愜意的事。
  不過,在七年前,有壹個奇怪的華人老人,卻移居到了內華達州的某個小鎮之中。
  他在小鎮中開了壹間工藝品店,依靠出售他自己制作的,擁有中國民族特色的小手工藝品衛生。
  他人很和善,看著誰都永遠是微笑著,但是他卻又離群索居,在小鎮中七年也沒有交過任何朋友,也從沒有邀請過誰到他家。
  然而在二零壹四年八月十七日這壹天,他終於迎來了第壹位訪客,這是壹位不請自來的訪客。
  “對不起,我沒有什麽要買的。”
  看到門口突然出現壹位年輕的華人,王廉感到有些奇怪,小鎮上的華人很少,不過他依然習慣性地揮了揮手。
  “老師……是我。”這個年輕華人靜靜地看著王廉,說道。
  王廉站在原地楞了壹會,轉身走到桌上戴起老花眼鏡,然後再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華人。
  好壹陣之後,王廉謹慎地說道:“對不起,我的學生有很多,我有點記不起妳是誰了。”
  年輕華人看著王廉再次重復道:“是我,老師。”
  “是……妳?”王廉皺了皺眉頭,有些疑問地問道,“妳……妳不是失蹤了嗎?”
  年輕華人並不解釋,只是再壹次重復道:“老師,是我。”
  這時候,王廉似乎通過年輕華人某個細微的動作壹下子察覺到了什麽,他驚愕地張大嘴巴,整個人的神情與剛才截然不同,“竟然……是……妳!?妳怎麽敢到這裏來?羅斯切爾德家族的人就在旁邊監視,他們都在找妳。”
  “我的人只能將他們引開十五分鐘。”年輕華人說著,看了看手表,“現在就只剩下十三分鐘了。”
  王廉小心地伸頭往外面張望了壹下,將年輕華人放了進來。
  在房內密談十分鐘之後,坐在房內的王廉已經是淚水漣漣,他伸手摸著年輕華人的臉頰,“原來真的是妳……妳怎麽會變成這副模樣?”
  “跟七年臥薪嘗膽所經歷的苦難來說,改換壹身皮囊不過是最簡單的壹件事而已。”年輕華人的臉上此時也是帶著淡淡的淚痕,“這次既然宣布出山,我就是打定主意壹定要實現對老師的諾言。”
  “人生在世,何必在意這麽多呢?我若是知道妳的人生會走得這麽艱苦,我當初就不會教妳計算機,也不會給妳灌輸那麽多大道理。”王廉心疼地摸著年輕華人的頭發,“七年孤獨的光陰讓我想通了很多事,天下大道,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人力又能奈何呢?”
  “老師,在我的心中又何嘗不曾有迷惘和仿徨?然而,事到如今,我們所做的事情,已不是個人榮辱,我們的身後是壹個龐大的團體,是千萬的身家性命,我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年輕華人閉著眼鏡,說道。
  “妳可知道,就算妳們成功,就算妳改變了這個世界。但是這個世上依然不會有人真心感激妳,妳們頂多只是歷史書上的壹個名詞而已。”王廉又說道,“人類的自私,人類的貪婪,人類的所有劣根性絲毫不會改變。去掉了壹個羅斯切爾德家族,還會有新的別的利益集團來取代它。妳們的生命有多長?難道妳們可以永遠去將他們壹壹消滅嗎?”
  “老師,妳不要再說了。”年輕華人垂首搖頭道,“我想不得那麽多了,我只知道,我要去做,不管是為我自己,還是為了那些與我並肩戰鬥的人,我要去做,我要去。”
  王廉見這年輕華人如此固執,也只能長嘆壹聲,說道:“好吧,既然妳們的意思如此堅決,我也只能祝妳們成功了。記住老師的話,什麽都好,保住性命最重要。”
  王廉說著,看了看墻上的鐘,趕緊站了起來,“快走,快走,時間快到了,羅斯切爾德家族的人就要來了。”
  “老師……”年輕華人趕緊抓著王廉的手,“我這次來,就是來接妳壹起走的。西蒙跟雲斐這兩個人不容小覷,他們外松內緊,看似被迷惑,實際上壹切都洞若觀火。老師妳很危險,我們必須將妳轉移走。”
  “不,我不走。”誰知道王廉卻說道。
  “老師,今天是最後壹次機會。同樣的錯誤,西蒙和雲斐絕對不會犯第二次,錯過這次機會,以後我們很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不,我不走。”王廉聽到這裏,更加堅定地搖頭道。
  “為什麽?”年輕華人不解地問道。
  “我如果走了,就證明妳們還是在乎我們這些人。這也就是說,妳們害怕他們用我們做籌碼。如果示了這個弱,那蘇荷,龍過海,淩雪傷,金越這些人該怎麽辦?”王廉反問道。
  “老師妳不必擔心,我們自有別的安排。”年輕華人看著墻上的鐘,著急地說道。
  “妳不用騙我了。”王廉看著年輕華人,突然笑了起來,“妳雖然比我聰明,但是妳畢竟是我的學生。我只看妳的眼神,就知道妳心裏在想什麽——妳們或許確實有準備,但是並無百分之的把握。”
  “七年的刻苦謀劃,已經讓妳們把每壹個環節都算得精確無比,幾乎每壹個環節都是百分之百的把握。整個計劃唯壹的不確定性就在我這裏——妳們沒有弱點,妳們唯壹的弱點,就在於妳們在乎我們的生死。對於這壹點,西蒙和雲斐並不確定。但是只要我壹跟妳走,那他們就確定了妳們的這個弱點。”王廉笑著看著年輕華人,壹字壹句地說道。
  “果然是這樣。”年輕華人在心中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做出了最後的努力,“老師,妳說的全對。如果將妳救走,將會使我們整個計劃的成功率降低十個百分點。但是我們依然有絕對的把握。我們不可能為了十個百分點的把握,而葬送老師妳的性命。”
  “哈。”王廉笑了笑,“好極了,想不到我這把老骨頭居然還值十個百分點。行了,不必再勸我了。”王廉說著,用力拍了拍年輕華人的肩膀,“我不贊成妳們做這件事。但是既然妳們做了,我這個做老師的,就要為妳們做些事才對。去吧,既然要做,就做得徹底壹些,讓天下人見識壹下我王廉到底教出了怎樣的學生。”
  “老師……”
  年輕華人正待還要再說的時候,王廉卻突然渾身充滿了力氣,他壹把將年輕華人轉了起來,提到門邊,將他丟出門外,然後將門“砰”的壹聲關上。
  年輕華人無言地在門口站了壹陣,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昂然離去。
  中國,上海。
  “現在幾點了?”
  加夜班對於龍過海和金越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從上海衛視回來之後,龍過海和金越就壹直在辦公室加班,壹直加到淩晨五點多。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龍過海問金越道:“小山呢?回家了嗎?”
  “好想還沒有,我剛上來的時候,看到他辦公室的燈還亮著。”金越說道。
  “很勤奮嘛,這麽晚他還在幹嘛?”龍過海笑著問道。
  “大概還在三國誌裏奮戰吧。”金越答道。
  “這小子,真有幹勁啊。”龍過海笑著站了起來,“走,去看看他在幹嘛。”
  金越說得沒錯,柳夢山確實在打三國八。
  但是,如果妳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整個操作根本就是麻木的,眼神也格外空洞。他整個人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頭。
  就在金越和龍過海下樓的時候,壹條柳夢山壹直在等待的短信聲終於響了起來。
  忐忑不安,心情復雜的柳夢山趕緊將手機掏了出來,打開短信壹看——“從現在開始,我們擁有壹個沒有漏洞的計劃。”
  當看到這條短信,柳夢山楞了壹會,胸中壹股腥味猛往上湧。
  就在這時,門口想起了龍過海的笑聲,“小子,暴機沒?”
  柳夢山聽到龍過海的話,用手擋住自己的臉,用力將正要吐出來的那口鮮血硬生生吞了回來,然後擡起頭來,哭著臉對龍過海說道:“媽的,我居然b不小心把諸葛亮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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