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十)春宵如夢犬聲多
　　成虎在門後作出老鷹抓小雞的姿勢，等了半天，也不見金葉的影子。他懷疑金葉失約，很不舒服。便打開房門，想將她抓來。
　　壹出房間，便碰到壹個人，藉著房裏的燈光，能看出正是金葉。這女人在門外徘徊良久，鼓不起勇氣進門。要壹個不太放蕩的女人主動上門求歡，對她而言，是很難堪的事。
　　成虎輕聲壹笑，將她拉進屋來，把門插好。然後笑嘻嘻地說：「姐姐，小弟來了。」說著，抱住金葉就親。金葉說：「小兄弟，妳走之後，咱們就當不曾見過。姐姐老覺心中對不起他。」成虎壹邊捏著她的奶頭，壹邊說：「就妳那個死鬼男人，妳沒必要替他守身。且讓小弟伺侯妳壹夜，讓妳嘗嘗真正的男人味兒。」壹彎腰，將金葉抱向床榻。
　　金葉輕聲說：「吹燈，姐姐怕羞。」成虎笑了笑，將燈吹滅。幸好，月光從開著的窗戶灑落，屋裏並不是很黑。
　　成虎慾火焚身，在金葉的臉上親幾口之後，急不可耐地將其脫光。在月光的映襯下，金葉身子潔白如玉，而朦朧如霧，兩只奶子象山峰壹般聳起個影子。身上還飄著壹縷縷肉香。
　　成虎叫了聲：「姐姐，讓我來幹妳吧。讓妳壹輩子想著我。」說著，光光的趴在金葉身上。分開玉腿，將自己脹得像棒槌的陽具向裏就插。
　　雖然金葉下邊已經淌水，並不乾澀，無奈成虎的玩意太大，難以順利進入。
　　別看金葉成親多年，由於沒生孩子，男人家夥不大，玉戶仍是嬌小的。遇到成虎這巨無霸，其艱難可想而知。
　　金葉摟著成虎的脖子，嬌聲說：「小兄弟，慢點來，妳的好大呀，姐姐怕吃不消。」成虎說道：「習慣就好了。」說著，伸過嘴去，親她的嘴兒，又咬奶頭，下邊的棒子試探著往裏擠。
　　隨著淫水的增多，和金葉的放松，總算壹個頭先塞進去。金葉爽快地哼壹聲：「好脹呀，姐姐今晚非死不可。」成虎聽著高興，又把後邊部分給插進去。當陽具停下，金葉滿足地呻吟起來：「好弟弟呀，這滋味真好。」成虎說道：「後邊感覺會讓妳成仙的。」說著，慢條斯理地抽動著。這每壹下抽動，都使金葉的魂兒跟著動。她的嘴兒哼個不止。
　　同樣，成虎也覺得爽極，那玩意果然是妙品，包得好緊，美不可言。成虎興致勃勃的動著，越動越快。還騰起雙手，揉搓著金葉的奶子，撥動著她的奶頭。
　　金葉被插的舒服，便輕聲叫道：「好兄弟，妳真會玩。姐姐美極了。」成虎說：「姐姐的穴不錯呀，小弟壹輩子都不想出來。」說著，將玉戶幹得唧唧有聲。淫水無聲地從兩人結合處溢出。
　　成虎壹口氣幹了幾百下，金葉受不了，便泄了壹回身。稍作休息，兩人又開始玩起來。成虎坐在床榻前，金葉面對面跨坐上來，陽具插得好深。成虎抱著金葉的肥屁股，使勁向裏挺著。上邊親著她舌頭，下邊插著她的洞。有壹根手指，在她的?溝騷擾著，不時撓著她的後庭，癢得那裏的皺肉直縮，成虎覺得好玩，便沾了些淫水，將手指擠了進去。
　　這三路進攻，把金葉弄得又哼又叫，嬌軀又顫又軟的，自從經人事以來，何曾受過這般玩弄。成虎沒幹多少下，金葉便緊抱成虎說：「姐姐美死了，姐姐又叫妳玩死了。」成虎加快動作，沒過多少下，金葉又泄了壹回。
　　成虎躺下，讓金葉壓在自己的身上，陽具仍插在她的洞裏。金葉趴在成虎的身上，嬌喘不止。
　　成虎摸著她的屁股，微笑道：「姐姐，看妳像壹員虎將，想不到這麼不經幹。妳男人壹晚上幹妳幾回。」金葉輕聲說：「他是個粗人。每次只顧自己，姐姐的熱勁兒剛上來，他就完蛋了。姐姐好久沒這麼痛快了。」成虎笑道：「那姐姐還要不要幹？」金葉柔聲說：「要幹，要幹，讓兄弟妳幹死我好了。」成虎忍不住，又挺了起來。金葉便坐下來，壹下下動著下身。成虎在享受小洞的同時，雙手抓住她的大奶子，壹個勁兒的玩呀。這兩種感覺，叫成虎暗暗叫好。
　　壹會兒，成虎讓金葉撅起屁股，自己從後邊幹。金葉的屁股，又大又圓，做起這姿勢來，自然誘人之極。
　　成虎插著她的玉戶，兩手不停摸著她肥美的屁股肉，嘴裏誇道：「姐姐，妳的屁股長得好美呀，兄弟我愛死妳了。」說著，狠狠地頂著她。
　　金葉浪叫著：「兄弟喜歡，就好好享用吧。今晚，姐姐的身子是妳的。」成虎便如狼似虎的插她，使她說出各種淫蕩而動聽的話來。
　　別看成虎武功平平，床功可是壹流高手，金葉自然不是對手。過不久，金葉又不行了。她央求道：「好兄弟，姐姐不行了。妳也快完事了吧。」成虎笑道：「想叫我完事，當然行，不過得答應我壹個條件。」金葉說：「只要姐姐辦到的，什麼都行。」成虎說：「那就開始吧。」說著，抽出陽具，放到金葉的嘴邊。金葉不解其意，望著成虎問道：「好兄弟，妳讓我看它的樣子嗎？我已經看清楚了。」成虎暗笑，說道：「我要姐姐用嘴幫我吸出來。」金葉壹聽，羞得無地自容。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姐姐不會做那個。再說，那也不乾凈的。」成虎說：「那好吧，還是接著插下邊吧。」金葉急忙說：「再插下去，姐姐會死在妳手裏的。」成虎說：「那妳看怎麼辦？」金葉說：「讓姐姐我想想，有什麼好辦法。」成虎嘿嘿笑道：「好辦法就是妳張口嘴來。」金葉便張口嘴，成虎就勢把濕淋淋的棒子伸進她的嘴裏。金葉想吐出來，成虎按住她的頭不準。金葉只好勉為其難含著，在成虎的教導下，又是套，又是舔的。初時覺得屈辱，滋味不好。後來，倒主動給弄了起來。那尖尖的舌頭，令成虎受不了。壹下子便射了出來，金葉想退，成虎不讓，結果那麼多精液，全射進金葉的嘴裏。在成虎的央求下，金葉違心地把那東西都咽了進去。
　　當壹切都平靜下來時，金葉委屈地哭了起來。成虎急忙抱住她哄，過了好久，她才平靜下來。兩人蓋上被說話。
　　成虎便問：「姐姐，妳這麼漂亮，怎麼嫁的男人跟鍾旭壹般。太可惜了姐姐的人材。」金葉依偎在成虎的懷裏，幽幽地說：「有什麼法子。我家姐妹多，父母多病，因為窮，我才嫁給他的。」成虎問：「那妳喜歡他嗎？」金葉苦笑道：「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就是閉上眼，糊裏糊塗的過日子。」成虎問道：「姐姐，妳跟幾個男人睡過？」金葉羞澀地說：「除了我男人，就是妳。」成虎不敢相信地說：「兄弟我這麼幸運呀。得給老天磕頭了。我還以為。。
　　。。。。」金葉哼道：「妳以為我人盡可夫是吧。」成虎說：「那倒不是。覺得怎麼也不會只有壹個男人吧。」金葉問他：「妳有過多少女人？」成虎很正經地回答：「除了我老婆，妳是第二個。」金葉呵呵笑道：「妳拿我當傻瓜呢。妳經驗那麼多，不知睡過多少女人了。
　　」成虎說：「我又不是皇帝，哪有那麼多女人喜歡我。」金葉說：「那也不壹定，有好多女人就喜歡主動送上門的。」成虎笑問：「那妳也算壹個嗎？」金葉舉起粉拳向成虎打來，成虎抓住，兩人又鬧了起來。都覺得心情很不錯。
　　天壹放亮，便聽到壹個聲音在叫：「快開門，快開門，快給老子開門。臭婆娘，妳在哪個男人的床上睡呢？」金葉壹下坐起來，急忙穿衣，因為這個聲音，正是她的死鬼男人。昨晚壹快活，後半夜才睡，睡過頭了。
　　成虎用手摸著她的奶子，笑道：「別理他，讓他叫去。叫累了就不叫了。」金葉說：「我得趕緊下去了。讓別人看到，我就不用開店了。人家的口水能把我淹死的。」金葉匆匆下樓，成虎又躺了會兒，才慢慢起身，下去。
　　當他沾著兩撇胡子下樓，正看到金葉的男人跟老婆說好話。原來，她男人又輸個精光，被老婆罵個狗血噴頭。
　　成虎經過時，金葉望了成虎壹眼，那壹眼好溫暖，帶著很親切的意思。她男人也仔細看了壹眼成虎。
　　稍後，成虎洗完臉吃飯。金葉叫人給他送上好吃好喝，在沒人註意時，成虎用舌頭舔壹下筷子，金葉立時想起舔棒的事來。俏臉立時就紅起來。
　　成虎看看在座的客人，多數看來都不是武林人物。昨天看到的那個帶狗的漢子，正坐在成虎對面。和昨天壹樣，他獨自喝酒，壹臉的愁容。那條狗仍趴在主人腳下。
　　成虎望了這漢子數眼，那漢子壹眼都不瞅他。他只瞅自己的酒碗跟酒，好像這世上只有這東西令他有興趣。
　　這時，金葉喊他男人：「死鬼，廚房裏的菜快沒了。妳去買些回來。快去。
　　」男人望壹眼老婆，見老婆今天真美，容光煥發，兩只眼睛甚是勾人。嘴上說：「拿錢來。」金葉算了算錢，然後吩咐男人買什麼菜。她男人答應壹聲，金葉囑咐道：「剩下的錢，妳給我壹分不少拿回來。」她男人沖她咧嘴壹笑，說道：「我，妳不不知道嗎？」說著，出門去了。
　　成虎吃完東西，正想上樓。忽聽門外有人喊叫：「快，圍住這樓，別叫欽犯跑了。」這叫聲令成虎大驚，憑直覺，也知道是沖著自己來的。正尋思呢，怦地壹聲，門被踢開，幾個人進來了，是壹幫當差的，由兩名捕頭領著。走在最前的，正是金葉的男人。
　　她男人指著成虎說：「姚大哥，姚二哥，這人就是欽犯，妳們看清楚了。」那姚大哥叫姚千，弟弟叫姚萬。姚千掏出壹張圖，對著成虎看。成虎把臉背過去，不理他。但也沒用，他已經確定是他了。
　　姚千叫道：「弟兄們，快抓住他，抓住他，黃金萬兩，快上。」成虎對錦衣衛有點忌憚，對這幫家夥根本不放在眼裏。他扯下嘴上的胡子，哈哈大笑道：「孫子們，妳們鼻子夠好使的。妳爺爺走到哪裏，妳們都能聞出來。比狗還靈。」說著，瞅瞅對邊那漢子腳下的獅子狗。
　　這幫當差被罵，都氣得火冒三丈，個個抽刀，大呼小叫地沖來，比壹幫瘋狗還兇。成虎不跟他們動手，腳尖壹點，上了二樓。進了自己房間，背好包袱，帶好劍，從窗子飛出。他打定主意，只要這幫家夥攔路，壹定殺他個落花流水，丟盔棄甲。
　　成虎從窗子壹跳下來，早有當差的在下邊等著呢。他們喊叫著，將成虎團團圍住。姚氏兄弟也從店裏跑出來。店裏的人也都出來看熱鬧，金葉望著成虎，壹臉的憂慮。她男人壹臉得意地瞅著。他等著拿賞錢呢。
　　金葉問他男人：「是妳告的密？」他男人笑道：「我壹出門，就看見新貼的告示，就是抓這小子的，別看他沾了胡子，俺眼睛可不瞎。抓住他，黃金萬兩，到時候，咱們還開什麼店呀，在家享福吧。」金葉罵道：「妳缺不缺德，小心有報應。」他男人說：「老子不怕。」他夫妻在說話，那邊姚氏兄弟正指揮當差的上前呢。成虎笑道：「憑妳們這些膿包還想抓爺爺，做妳們的大頭夢吧。」劍壹出鞘，刺向兩名衙役、壹個用刀去撥，沒撥開，被刺傷胳膊。手腕壹轉，刺向另個胸口，那衙役躲閃不及，被刺個透心涼。
　　成虎笑道：「不怕死的，盡管上來。」在姚氏兄弟的喊喝下，又有幾人沖上來。成虎展開摘花劍法，削，挑，砍，劈，慘叫連聲。壹個個衙役倒在血泊之中。剩下的那些人在旁邊幹叫，不敢上前。
　　成虎的武功雖說不行，要對付這幫家夥還是綽綽有余的。姚氏兄弟壹見，只好親自上場了。在這個縣衙裏，只有他兩個身手最好。
　　兩人拔刀，擺出個搏鬥的架勢，姚千說：「傅成虎，妳還是投降吧，跟我們回去。妳跑得再遠，也跑不出官府的地盤。跑到天邊，錦衣衛也能把妳抓回來。
　　老實跟妳說吧，錦衣衛正在來此的路上。」成虎說：「少放屁。盡管放馬過來。我是紀永豪他爹，我會怕他們嗎？妳們這幫孫子，想拿爺爺換錢花，真是大大的不孝。」說著，成虎猛地刺向姚千的咽喉。姚千壹側身，還了壹刀，橫砍成虎的頭。
　　成虎用劍封住，劍身向前，直副姚千的面門。兩人戰在壹處，姚萬見哥哥不能取勝，也揮刀加入。
　　若是單打獨鬥，這兩人都不是對手。但兩人聯合，便跟成虎難分高下，成虎因昨晚休息不好，體力下降，因此，打了幾十個回合，便有點招架不住。他暗暗著急，這樣下去，老子今天就交待了。時間壹久，脫身更難了。
　　這麼壹分神，姚千的刀從頭上削過，把成虎的頭發削去壹縷，嚇得成虎直出冷汗。
　　他連忙定定神，壹邊應付著，壹邊慢慢後退著。找個空隙，突然急退，退到壹個人後邊，低語道：「老兄，救救我吧，我會報答妳的。」那人問：「有什麼好處呢？」成虎說：「我請妳喝酒。」那人又問：「喝幾頓？」成虎回答道：「喝三天。」那人搖頭。
　　「壹周。」那人仍是搖頭。
　　「我請妳喝壹個月酒。」那人壹聽，渾濁的眼睛放出亮光來。嘴上叫道：「成交。妳要反悔，我放狗咬妳。」這人正是領狗的中年漢子。
　　兩人的對話，姚氏兄弟聽得清楚，以刀指著那漢子，怒道：「沒妳的事，趕緊閃開。不然的話，連妳壹塊抓。」那人壹瞪眼，大聲道：「妳兇什麼兇，別嚇壞我的狗。」低頭壹看狗，那狗仿佛真受了驚嚇，嘴裏不停地叫著，在姚氏兄弟腳下轉著。那人說：「狗呀，狗呀，見了妳這幫兄弟，也不用這麼高興吧？」姚千火了，劈頭就壹刀，那人不躲不閃，壹伸手抓住刀身，隨手壹拋，那刀便上了樓頂。他不理他們，只盯著自己的狗，嘴裏念念有詞。
　　姚氏兄弟知道遇上高人了，不敢跟人比劃，便想繞開這人。可這人表面上是跟狗兜圈子，暗地裏攔著兩人。兩人好像遇到壹座活動的墻壁，怎麼都沖不過去。
　　趁此機會，成虎跳出重圍。姚氏兄弟叫道：「弟兄們，把住大門，別叫他跑了。」於是，壹幫人便沖向大門，站成壹排，將刀尖對著成虎。
　　成虎哈哈大笑，說道：「妳們應該把墻也把住。」大家正楞神呢，成虎突然吹了聲口哨，眾人以為他的幫手來了。
　　馬蹄聲傳來，壹匹大馬從樓後迅疾地跑來。成虎壹躍上馬，正想走。猛然瞧見金葉他男人，氣就上來了。他猛地向他沖去。他男人來不及跑，便被抓住後領，給拎了起來。成虎右手持劍，嘿嘿笑道：「妳不是要拿賞錢嗎？到閻王爺那兒去領吧。」這男人嚇得臉色死灰，說不話來。成虎舉起劍；金葉叫道：「傅公子，妳別傷他，我求求妳了。」說著，跪倒在地。
　　成虎想起昨晚的溫情，心壹軟，便放下劍，對他男人說：「以後，妳好好對她，不然的話，我把妳砍成肉醬。」說著，將他男人拋了出去，摔得他直哼哼。
　　成虎壹夾馬，向門口跑去，叫道：「小爺去了。妳們閃開。」那幫人揮舞著腰刀，不肯閃開。姚氏兄弟追過來，喊道：「堵住他，堵住他，誰放走欽犯，全家抄斬。」成虎沖向門口，突地壹轉向，壹提馬韁，那馬壹躍而起，從壹人多高的圍墻跳了過去。把眾人都驚呆了。
　　姚氏兄弟喊：「快追，快追。」說著，上了自己的馬。他們的馬可沒有跳墻的本事，只好走大門。等他們到門外時，成虎早沒影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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