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忍氣吞聲

第02章 忍氣吞聲
　　文泉總算拿到派遣單到省分行去報到時，高處長已滿面春風地回到省城，他讓文泉回家休息幾天後到分行會計處上班。回到家文泉才知道這壹個多月都出了些啥事。剛進家門，坐在電視機前的文嬌便壹頭撲進他懷裏抽泣不止：“妳可回來了，哥！我被別人日了，日得我好疼啦，我求他別日了他都還使勁日我，可疼死我了。哥……”
　　“誰，誰欺負妳啦？大哥找他拼命去！”
　　文泉壹下子懵住了。文嬌可是阿姨給他準備的，自己只是想等她還長大壹點再給她破身，沒想到這就讓人占了先。“不行啦，是分行那個姓高的。妳拼不贏他。”
　　“咱們告他去，大哥非為妳出這口氣不可。”
　　“他和他爹都是大官，妳告不贏的；妳還要在分行工作呢。”
　　“告不贏也要告，大不了我不到分行做事。”
　　“那也不行，鬧開了我以後咋嫁人啦，再說媽是多麽希望妳在分行工作。”
　　“別哭了，告訴大哥咋回事。”
　　到底是大學畢業生，文泉很快冷靜下來，抱著文嬌坐在沙發上。“五月份姓高的到我們縣來，說能把妳弄進省分行。那晚我們請他喝酒，不知咋地，媽就給他日了，他日媽的時候還摳我。上星期妳去省城那天晚上他又來了，先是日媽，接著又日我，日得我疼死了，我哭著求他別日了他還是使勁日我，日得我流了好多血。屄都給他日腫了。妳看。”
　　文嬌抽泣著褪下短褲，露出紅腫發亮的陰部。文泉看著文嬌面目全非的陰部，心頭壹陣發酸，雙手緊緊將她摟住：“可苦了妳了。小妹。”
　　“哥，妳日我吧。媽說我們不是親兄妹，以前就要妳日我的，是妳說還要讓我長大壹點。哥，妳現在就日吧。”
　　“不行，小妹。妳還腫得那麽厲害，會很疼的。”
　　“我不怕，給妳日我不怕疼。我想妳日我。”
　　文嬌抓住文泉的壹只手按在自己的陰部，又拉開西裝短褲的拉鏈伸手抓住雞巴。“小妹，晚上，晚上我壹定日妳。好不好？”
　　“不，我就要現在。”
　　“聽話，等晚上，啊。姓高的日了妳幾次？”
　　冷靜後的文泉意識到事情恐怕不簡單，阿姨對文嬌的愛恨交加他是知道的。可說好了由自己來為她出氣的，不應該現在就將她送給別人。“那幾天天天都來日我，也日媽；還讓媽抱著我，壹上壹下同時給他日，直到他回省城。”
　　“妳不會躲開嗎？”
　　“我能躲哪兒去？何況媽說反正都被他日了，不給他日的話怕他在分行拿妳出氣。”
　　“阿姨不管嗎？”
　　“每次他日我時媽都在旁邊，他日媽時也不讓我走開，邊日媽邊捏我的奶子摳我的屄。好象就是第壹次媽說過他幾句，我也記不大清楚。”
　　正說著，葉紅下班回來了，看到他們倆的樣子並不吃驚，高峰昨天下午給她打過電話說文泉今天回家，倒是文泉放開文嬌站起來：“阿姨，妳咋…”
　　葉紅止住他的話：“別急，吃完飯再說。我下午不上班，有的是時間。妳們等著，飯馬上就好。”
　　文泉只好坐回沙發上摟著文嬌看阿姨換衣服去做飯。也沒聽清文嬌在說啥，呆呆地陷入回憶中。小時候他總是摟著阿姨在阿姨懷裏睡覺，有了文嬌後阿姨就壹邊壹個摟著他和文嬌，上高中後才自己單獨睡。直到大壹寒假回家。那天阿姨說壹家人從沒分開過那麽久，晚上就壹床睡，也好說說話。結果說著說著文嬌就睡著了，而阿姨的手卻伸進他的短褲裏：“泉兒，找女朋友了嗎？阿姨可等著妳長大呢。”
　　“媽。”
　　文泉隱約意識到點啥，大壹學生了，還有啥不懂的。“妳應該叫阿姨，妳知道我不是妳親媽。妳知道阿姨這輩子有多苦嗎？”
　　阿姨脫光自己，換只手握住他的雞巴，側身抱住他，“二十年前，阿姨在咱們老家的銀行營業所工作，有壹天…晚飯後縣支行來的文股長要葉紅陪他到處走走，說是想欣賞田園風光。剛參加工作的葉紅根本沒想到文股長會有啥歪心眼，愉快地陪著他壹直走出小鎮進入壹片即將成熟的高梁地。看看天漸漸暗了下來，走在前面的葉紅停步轉身。”文股長，還往前走嗎？“
　　”哦，行了，回去吧。妳還走前邊。“
　　文股長牽住她的小手。窄窄的田埂上，兩人錯身很不方便，她順從地準備從文股長身邊擦過去。不料文股長壹把將她纖細的身子摟住。”文股長，妳，妳做啥？“
　　冷不防被股長雙手抱住，她驚駭得忘了掙紮，只擡頭驚恐地望著文股長。”小葉，我喜歡妳。“
　　文股長壹手箍住她的纖腰，壹手按在她的屁股上讓她緊緊地貼著他，低頭吻上她的小嘴。”不。“
　　葉紅總算驚醒過來，開始奮力掙紮。但男人有力的摟抱讓她緊貼著他使她無法掙脫在她腰背和屁股上摸捏的大手，也躲不過那張蓋下來的大嘴。她只能揚起雙手無力地打向他的肩頭。可那微弱的捶打只是進壹步撩起了男人的欲望。她馬上就感覺到壹只手伸進自己的衣內在自己的腰背上揉捏；另壹只手撩起長裙伸進短褲裏握住自己的屁股，手指伸向肛門底下；小腹部也被壹種硬挺戳得自己很不舒服。平常也聽姐妹們說起過男人，她知道那硬挺是啥；當屁股上的大手從襠下摸捏她那還沒被哪個男人見識過的陰唇時，她猛撅屁股壹腳踢在他的小腿上，掙脫那雙魔掌往回跑。”別跑，小葉。我是真的好喜歡妳。“
　　文股長隨後趕來，沒幾步就從背後將她抱在懷裏，壹手抓住壹團緊繃的奶子，壹手按在她的小腹轉身鉆進高梁地。”放開我，我喊人了。“
　　葉紅羞急交加。”喊吧，看妳能喊誰來。“
　　文股長有恃無恐，跨過壹壟壟高梁進入深處停下；不理葉紅的拼命掙紮，雙手壹上壹下地鉆進裙子和襯衣裏，老練地在葉紅柔嫩的雙乳和滑溜無毛的陰部揉捏。”不要這樣，不要，妳放開我，放開！嗯……“
　　四肢舞動的葉紅因身子懸空而無法躲避兩只魔掌，下面的那只手又在撥弄她緊閉的陰唇，屁股後也感覺到男人明顯的勃起，情急之下不禁嚶嚶哭泣起來。文股長盡情享受著掌下的柔嫩，手指悠閑地在葉紅的襠間四處遊動。等到葉紅無力地哭泣著垂下四肢時，他找到壹處幹爽的地方坐下去，將葉紅橫擺在大腿上，掀起長裙子就去脫她的花短褲。葉紅死命地抓住短褲不松開，嘴裏哭泣著哀求：”文股長，不要，求妳放過我……“
　　文股長毫不理睬她的哀求，壹手扳著她的手，壹手使勁拉扯她的短褲。”嘶“的壹聲，短褲被拉爛了。葉紅絕望地停止哀求。文股長三下五去二地將葉紅的短褲撕成碎片扔在壹邊，右手握住她試圖捂住陰部的雙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左手抓向光潔白嫩的陰埠。葉紅感覺到小腹下的手在陰埠上揉捏幾下後爬向下身，不禁夾緊雙腿再次出聲哀求：”不要，文股長。不要…“
　　文股長的手壹點壹點地擠進大腿根部，夾緊的雙腿和哭泣的哀求無法阻擋淫邪的大手將少女的要塞攉入掌下，中指迅速擠進陰唇準確地找到陰道口摳進去。”啊…疼！好疼啊！文股長。求求妳，饒了我，饒了我吧。文股長，好疼啦。我還是閨女呢。“
　　屄裏首次遭到侵略的葉紅被摳得哀叫出聲。粗糙的手指插入屄裏使陰道象被針紮壹樣疼痛難忍，她不自覺地踢動雙腳，緊夾的大腿也隨之微微張開。”不是閨女我還不要妳呢。我是真的很喜歡妳，會對妳負責的。“
　　微張的大腿讓拇指順利地找到隱藏的陰蒂，中指勇往直前地穿過處女膜中間的小孔戳到屄底繞著柔嫩的突起逗弄，剩下的三指在滑嫩的腹股溝撩撥。右手放開她的雙手繞過腦後伸入她胸襟握住壹團奶子，手肘擡起淚花洶湧的纖首，低頭吻住微張的小嘴，舌頭伸進小嘴裏四處攪動。渾身上下完全失守的葉紅無奈地癱軟在文股長懷裏，嬌軀不爭氣地被男人的愛撫撩起壹陣陣酥麻。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正是春情勃勃的年華，叫她如何去抵擋男人這迅猛徹底的進攻！懷中的佳人不再掙紮，文股長得意地加劇右手中指的攪動，左手不停地在兩團奶子上爬來爬去。慢慢的，葉紅的呼吸急促起來，屄裏也流出熱熱的東西。文股長抽回左手解開自己的褲子，翻起佳人的長裙墊在她背下，擡頭將半裸的嬌軀摁在地上，就勢褪下褲子壓上去。赤裸著下半身的葉紅被地裏的土疙瘩硌清醒過來，大腿間已感覺到雞巴在戳來戳去，驚恐的她再次奮力掙紮，極力夾緊雙腿，揚起雙手推向他的雙肩，扭動身子希望從他身下掙脫。欲火中燒的文股長右手將葉紅的雙手壹把捏住按在她頭頂的地上，挺身死死地壓住她掙動的上半身，雙膝用力分開她力圖夾緊的雙腿，輕易地制止了她的掙紮。左手伸下將龜頭頂住小小的陰道口後又伸進衣內捏住壹團奶子：”別犟了，我會和妳結婚。放松點，我進去了。“
　　隨著屁股猛地下壓，龜頭捅進陰道口壹下子戳穿處女膜沖入屄深處。”啊…“
　　葉紅被捅得發出壹聲長長的哀嚎，腦袋急劇地左右搖擺，洶湧而出的淚水灑在地裏留下點點濕痕。屄裏傳來的劇痛使她覺得身體被從大腿根部猛地撕裂開來，她知道雞巴已經鉆進屄裏，自己的閨女身被他毀掉了，不禁傷心地癱軟在他身下。文股長此時顧不得身下女人的反應，急速地在剛剛占有的屄裏抽插幾下後便壹泄如註。他其實只是只紙老虎，有日屄的欲望卻沒多大日屄的能耐。文股長沒有食言。壹年後，年滿十八歲的葉紅嫁給了二十五歲的文股長，調入縣城工作。三年後，文股長羞愧地告訴葉紅他沒有生育能力的事實。五年後，葉紅抱養了好友的遺孤夏泉，是年夏泉五歲。有了養子的文股長急切希望調回老家。因為他在老家已沒啥親人，回去後沒有人會知道他這兒子是抱來的。兩口子的調動是以葉紅的身體為代價辦好的，文股長老家那個支行的張行長在行長辦公室的辦公桌上徹底疏通了她，並以將她們倆都留在支行機關為條件要她做他的姘頭。張行長是個玩弄女性的老手，葉紅不爭氣的身體居然被強奸得有了生平第壹次的高潮，嘗到性交甜頭的葉紅也就半推半就地讓他隨時隨地享用了。九年後，文嬌出生了，是那個行長的種。十年後，被綠帽子壓得羞憤交加卻又欲振乏力的文股長病死在醫院的病床上。”我並不愛姓文的，但我不恨他。畢竟他還是和我結了婚。可我恨那個行長，他強奸我後每周都要糟蹋我幾次，還留下文嬌這個孽種，活活把姓文的氣死了，搞得我成了寡婦。這些年的孤兒寡母啊！“
　　阿姨流著淚講完了她的故事。”阿姨。別…“
　　不知何時，文泉的壹只手已被阿姨牽到她襠下，壹根手指已伸進她的屄裏，雞巴也不爭氣地硬挺著勃起。”泉兒，來吧。我恨文嬌的父親，也恨文嬌這孽種；妳先和阿姨玩壹會兒，等會兒就日了她，為阿姨出口怨氣。“
　　阿姨鉆進被子裏脫下他的短褲後平躺下把他往自己身上搬。不談戀母情結，也不談八十年代高校的性解放思潮，文泉其實早就嘗過男女交歡的甜頭了，阿姨的故事使他此時只想抱住她狠狠地日弄壹番。他順從地壓在阿姨豐滿的身上由著她的手將雞巴送入屄裏，顧不得亂倫不亂倫地猛烈抽插。”輕點，阿姨可不是經常被人日的。“
　　阿姨用力抱著他的腰挺動屁股配合他的抽插，”妳有女朋友了吧？“
　　”才大壹呢，哪有那麽快。“
　　文泉忸怩地將頭隈向阿姨頭頂。”妳肯定不是第壹次，這麽內行。“
　　阿姨挺挺屁股。”高中時玩過壹個。她沒考上，就散了。“
　　”我咋不知道，妳日過她吧？“
　　”那咋敢讓家長知道？高二暑假我就開始日她了，上大學報到前我還在她們家過了壹夜。“
　　”她是閨女嗎？“
　　”是，那天我們去大河裏遊泳，我起初只是想摸摸她；結果我把她脫光了摸她的奶子和下陰時她沒拒絕，我就摳她，穿過處女膜摳到底她也沒反對，可我想日她時她就咋都不幹了；扭打中我還是把她摁在泥灘上日了；不過，她象不是疼得太厲害；破身後也就不犟了，嘴裏還下流話不斷，以後就隨叫隨到，有時還主動要我日她。妳也許認識她父親，她父親原先是人行的行長，叫張紅星；打倒四人幫後就倒黴了。“
　　”張紅星！我咋會不認識！把他燒成灰我也認識他。好！泉兒，幹得好！“
　　阿姨突然興奮起來，但又不像是到了性高潮。”阿姨…“
　　文泉猛戳幾下，擡頭看著阿姨。”張紅星就是文嬌那王八蛋父親。真好！妳日了他的那個女兒！泉兒，不枉我養妳這麽大。還有文嬌，妳也給我把她日了。張紅星強奸我，妳就強奸他女兒。“
　　阿姨牽著他的手塞向文嬌短褲內，”妳先摸摸，等壹下讓阿姨看著妳日了她。“
　　文泉的手被阿姨塞入文嬌陰部，手指觸摸到文嬌那剛剛長出的柔嫩陰唇，不忍地想抽回手：”阿姨，她也是妳女兒。“
　　”當初我拼命生下她就是為了報復姓張的，他還不知道文嬌是他的種。我原準備讓他們父女亂倫的，可惜四人幫壹倒他就完了。姓文的又沒福，給活活氣死了，不然我早讓他們把她給糟賤了。“
　　阿姨恨恨地把他的手指往文嬌陰溝裏塞。文泉的手指不由得在稚嫩的陰溝裏滑動：”阿姨，她太小，恐怕日不進去。“
　　”那妳就摳，摳大了再日。她爹當初也摳過我。“
　　文泉不是沒見過閨女的屄，知道先摳壹下也好。換用小指頭慢慢朝文嬌的小屄裏擠進去，心裏想起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雞巴壹下子猛然脹大。突然感覺到阿姨的屄裏和小腹同時爆發出壹陣痙攣，雞巴感受到壹陣強烈的吮吸，精液猛地湧向雞巴；她的屄可真是個寶貝。他忙忙抽出摳弄文嬌的手壹把抱住阿姨：”阿姨，我不行了。“
　　精液破門而出射向阿姨仍在痙攣的屄裏。阿姨也緊緊摟著他發出細長的呻吟。那晚阿姨最後還是答應他等文嬌長大壹點再給她破身。從那以後，他每次回家都是摟著阿姨和文嬌睡覺。沒想到文嬌因為自己讓別人給破了身。想到這裏，他的手指已不由自主地摳進文嬌的屄裏，腫脹的陰道口似乎比過去還要小些，她大概吃了不少苦頭。他不禁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裏。吃完飯，三人在葉紅的床上赤條條地躺下。葉紅將文嬌推進文泉懷裏：”妳們邊親熱邊聽我說。“
　　文嬌壹把抱住文泉的脖子：”哥，妳日我吧，我想妳日我，我不怕疼。“
　　文泉懷著壹種說不清的心理將文嬌壓在身下：”也許哥早就該日了妳。“
　　文嬌張開雙腿：”那比別人給我破身強多了。“
　　葉紅起身壹手將文泉的雞巴放入文嬌紅腫的陰唇間抵住腫脹的陰道口，壹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往下壓：”別說那麽多，日吧。“
　　文泉的雞巴終於艱難地擠進文嬌腫脹的小屄裏。”哥，不疼，不疼。妳使勁日吧，我不疼。“
　　文嬌緊皺眉頭強忍著疼痛鼓勵文泉加油。文嬌嬌嫩的身軀和腫脹緊窄的小屄讓文泉沒有堅持幾下便壹泄如註。他頹然壹聲長嘆翻身下馬將她抱在懷裏，對錯失了她的初夜權，他悔得不行。自己咋就要心疼文嬌太小呢？葉紅抱住他說了這壹個多月的壹切和她的想法：”聽說他有個女兒，比嬌嬌還要小壹點。妳去分行後盡量和他們家親近，然後想法把她毀掉。“
　　幾天後，文泉滿腔憤恨地帶著復仇的信念到分行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