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空谷幽蘭 by 流淚的阿難陀
2018-7-18 12:30
第17節 情定丫口
虎子頭也不回,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壹看,還好,太陽像個燒得紅通通的大鐵餅掛在西山頭上,離山尖也就壹只手臂長的距離了--原本以為早落下去呢!急匆匆地跑到草場裏壹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了,空空蕩蕩地鬼影兒都不見壹個,更不要說偌大的壹頭牛了。他沿著草場從頭到尾跑了壹通,壹邊用雙眼焦急地在兩邊的山坡上來來回回地搜索,還是找不到他家的大黃母牛。要是牛跟著牛群回家了倒好,要是沒有的話……這可怎麽向爹娘交代啊?難道說日了壹場屄就這樣把壹頭活生生的大黃牛給日沒了?
虎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跌坐在草場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壹起,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壹個“O”型鼓足勁兒吹了三四嚇,尖利的口哨聲在草場上遠遠地傳開了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時候,他總是這樣做,每次都能把牛成功地召喚到身邊,不知現在還管用不管用了,事到如今,也只好試壹試了!
口哨聲消失了不到兩分鐘,“哞哞”的牛叫聲從背後的山頭上響起,虎子連忙爬起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正是他家的大黃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叢裏“嘩啦啦”地穿行著,躥到草場上,撒著歡兒向他奔跑過來,壹直跑到他身邊才停下,伸出糙糙的舌頭來親昵地舔他的臉和手臂。
真是謝天謝地啊!虎子心頭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地,牽著牛來到丫口上,遠遠地看見白香蘭正坐在早上做的草地上,沐浴在夕陽的光輝裏等著他呢。
“香蘭姐,妳咋也來了?!”虎子遠遠地大聲地問她,轉眼間趕著牛到了她身邊。
“我怕妳把牛給弄丟了呢!”白香蘭笑了壹笑,晚風撩起額角的壹縷發絲,掠過她那張被夕陽的光輝照得黃燦燦的秀美的笑臉,“妳現在還‘香蘭姐'‘香蘭姐’的叫,聽著怪難為情的哩!也不改改?”她問。
“多虧這牛,通人性,壹直等到我回來,要不都知道上哪裏去找啊!”虎子把牛兒拴在山路邊的灌木叢上走回來 “壹直都是叫香蘭姐,叫得順口了,說改就改得了?!”他挨著女人並肩兒坐下時說。
“以前可以這樣叫,現在可不壹樣啦!”女人笑呵呵地說著,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妳看,香蘭姐都被妳日過了,還叫香蘭姐的話,聽著怪別扭的!”
“是有點怪怪的……”虎子在心裏比較了壹下早上見到她時叫‘香蘭姐’和現在叫‘香蘭姐’的感覺,點著頭也承認這壹點,“可是,不叫香蘭姐的話,那該叫什麽才好啊?”他不知道該叫什麽才合適。
“隨便叫,只要不叫‘香蘭姐’就好,”白香蘭理了壹下額角的頭發,紅著臉笑吟吟地說,“這樣,妳可以這樣叫我的名字,香蘭,不要叫‘香蘭姐’。”她想了壹想說。
“那可不成,妳比我大,我不應該叫直接叫妳的名字的,那樣不好!”虎子猶豫著說,村子裏同輩之間就算沒有親戚關系的,壹律都稱“某某哥”或是“某某姐”,這是沿襲已久的傳統。
“我就喜歡妳這樣叫!我聽著好!”白香蘭固執地說,生氣地嘟起了嘴巴。
“好吧!那就這樣吧!”虎子無奈地說,同她那含帶著企求的楚楚的眼神兒撞了壹下,心兒就跟著軟了。
“那……還不叫?我要聽聽!”女人見他答應了,迫不及待地要求道。
“呃……這……”虎子怔了壹下,沈吟了半響,難為情地說,“真叫……還真有點難,叫不出口哩!”他撓了撓頭。
“男兒漢說話哪能不算數,快叫!快叫!”白香蘭連聲催促起來。
虎子輕輕地叫了聲“香--蘭--”,微弱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習習吹過的晚風裏。
“什麽?我聽不見!”白香蘭用手遮住風吹來的方向,大聲地說。
虎子深深地吸了壹口氣,鼓足了嗓門大叫了壹聲:“香蘭!我愛妳!”,低沈渾厚的男低音傳到丫口對面的山崖上,“愛妳……愛妳……”的回聲連綿不絕地蕩回來,嗡嗡地在女人的耳邊繚繞不息。
白香蘭的臉霎時紅得跟天上的火燒雲壹樣,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擰了壹把:“誰叫妳這麽大聲哩?!誰叫妳這麽大聲哩?!我又不是聾子,真是討厭死了!”
虎子“哎喲哎喲”扭著腰躲閃著,“電視上……都這麽叫的嘛,我只是現學……現用而已啦!”虎子痛得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好的不學,凈學些壞的!”白香蘭啐了他壹口,“人家那是戀愛關系,我們這……又算不上。”她有些落寞地說。
“日都日了,還算不上戀愛關系?”虎子迷惑不解地問。
“我比妳大,又是妳香蘭姐,都殘花敗柳的了……”白香蘭難過地看著腳尖喃喃地說, “妳將來就是大學生的,能看得上我們這種……”說著說著眼框裏就淚汪汪地,淚珠兒就快要流到眼眶外面來了。
“剛才是妳,還叫我不要叫香蘭姐的哩!現在又反悔了?”虎子看著女人就快哭出來的樣子,心裏不覺酸酸地難過起來。
“沒……沒反悔!”白香蘭擠了擠眼睛,睫毛上濕噠噠的,“虎子,妳說的話我會記得壹輩子……”她嘆了壹口氣,用手背揉了揉濕潤的眼睛說。
“香蘭,我是真的……真的喜歡妳!”虎子輕輕地環住她的肩頭,摟過來靠在肩膀上,他伸出另外壹只空著的手端起她的下巴來,“妳看著我,從現在開始,妳就是我虎子的女人,我會壹直壹直愛著妳,壹生壹世也不會改變!” 虎子深情款款地盯著她那雙迷人的大眼睛說。
“我也不奢望這些,”女人的嘴唇動了動,幽幽地說,“不管妳在哪裏,只要妳記著我的好,就好!”
“相信我,我會記著的,等我壹畢業找到了工作,能掙錢了之後,我就來討妳做我的老婆,生壹大幫孩子在草場裏爬來爬去!”虎子指了指草場的方向,仿佛草場裏封存著他們美好的未來等著他們來揭開。
“妳想的真美哩!誰說要嫁給妳了?”白香蘭話雖這樣說,花瓣兒壹般性感的嘴唇卻不知不覺地靠了過去,溫柔地貼在了虎子的嘴唇上。
虎子雖然舔過了女人的肉穴,不過卻還沒親過她的嘴巴--事實上,別的的女人的嘴巴他也沒親過--所以除了略微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之外,他對女人溫潤的嘴唇更多的是覺得既新鮮又溫暖,還有壹點點的心悸。
“我也愛妳,虎子!”白香蘭喃喃地說,吐出來的氣味就像蘭花壹般芳香襲人。
虎子以為自己聽錯了,怔了壹下把頭往回壹縮,花了壹兩秒的時間,直到他確認這句話確確實實是從女人那花瓣兒壹般的嘴唇裏吐出來的之後,才如夢初醒地用雙手摟住她的頭瘋狂地吻了下去!--白香蘭可是第壹次對他說“我愛妳”啊!
四片溫暖的嘴唇緊緊地貼在壹起,牙齒和牙齒磕碰在壹起發出“咯咯”的聲響--虎子對接吻這種事情他完全沒有經驗可以借鑒,他不是不勇敢,而是還不知道要把舌頭伸到女人的嘴裏去。
白香蘭雖然是結過婚的女人,不過她還是花了點時間才想起這是虎子的初吻來,於是她緊緊地摟住虎子寬闊厚實的脊背,率先熱情地伸出了她的舌尖。
溫熱潮濕的舌尖像條柔軟的小蛇,抖抖索索地探進虎子的唇齒間的時候,他被嚇了壹小跳,慌張地閉上了嘴唇,把這“陌生的來客”擋在了外面。
白香蘭見他並不領情,情急之下撤回摟著脊背的手來緊緊地摟住了他的頭,急切地要把舌尖探進去。
虎子鼻孔裏呼呼地喘著粗氣,把牙關閉得緊緊的成了壹道堅固的壁壘,任由柔弱的舌尖在他的唇縫裏、牙齦上和牙齒上惶急地進攻。
白香蘭唔唔地喘息著,鼓動著舌尖在他的唇齒間奔突不休,臉頰兒都有些發酸發疼了,還是無法在其間找到壹個可以進出的突破口。
“不,虎子,不應該……是這樣子的!”白香蘭無助地放棄了徒勞的進攻,張開眼來焦急地說。
“哦……怎樣做……才對?”虎子問道,長時間的憋氣讓他喘得像頭牛壹樣。
“把嘴巴張開,我要伸舌頭進裏面去!”白香蘭舔了舔油亮亮的嘴唇說。
“然後……”虎子還是壹臉迷茫的表情。
“妳要含住我的舌頭,像之前妳舔我的……”白香蘭想了壹下,還有點不習慣使用剛學到的那個新名詞,“……陰唇,像舔陰唇壹樣的舔我的舌頭!”
“哦,我明白了!”虎子點了點頭,面對似懂非懂的問題時,他壹直愛說“我明白了”,仿佛如果說的是“不明白”會讓別人覺得他很傻似的。
不管怎麽樣,女人開始第二波熱吻的時候,虎子緩緩地松開了牙關,不過依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白香蘭還是抓住了這轉瞬即逝的機會,迅速地把舌尖填滿開啟的縫隙,頑強地抵了進去。
“呃……”虎子咽了壹口泛上來的唾液,溫熱的氣息從女人的口中流轉而出,氤氳地縈繞在他的唇齒間--這股芳香的氣味讓他有些意亂情迷,忐忑不安地把嘴巴張得更大了壹些。
白香蘭勇敢地把舌頭往熱烘烘的嘴巴裏盡力地伸展,把它完完全全地賜給了這頭羞澀的年輕的狼。
虎子先是抖抖索索地往前探出壹星兒舌尖,很容易就碰著了另壹條粘滑的舌頭,很奇怪的感覺,慌的他趕緊將舌頭撤了回去。不過,另壹條舌頭可沒有放過前來刺探的哨兵,而是緊隨其後跟了上來,直到它逃無可逃。
白香蘭的鼻孔裏“呼哧哧”地冒著熱氣,鼓動著舌頭熟練地在虎子的舌頭上點擊,還翻攪著試圖把它卷起來,攪得口腔裏“咕滋咕滋”地壹片亂響。
在女人熱情的挑逗下,虎子終於放棄了原先矜持,大膽地含住另壹條舌頭吮咂起來。壹咂才知道,女人柔軟糯滑上的舌頭滿是甘甜的汁液,“滋溜溜”地流溢得滿口都是,為他帶來了滿滿的壹口腔芳香的氣味。
“唔唔……”白香蘭贊賞地輕聲哼叫著,把舌頭纏住他的舌頭翻攪不休--他的動作雖然顯得笨拙,但是對於壹個初次接吻的人來說,能做到這樣已經相當不錯了。
虎子非常迷戀女人唾液上那股味道,壹邊“嗚嗚”地低鳴著貪婪地吮咂,壹邊“咕咕”地全都吞到肚子裏去。他只是詫異--女人的舌頭竟然是如此美味!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名的舒服!
“噢……親愛的,我好愛妳!”女人含糊不清地說著,在草地上伸展開蜷曲著的雙腿,摟著他倒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香蘭!妳真的好迷人!”虎子側身壓了上去,及時地封住了女人的嘴巴,手便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胸脯。
白香蘭慌忙抓住他的手,壹路牽引著往下放到了小腹上,“這裏!”她說,在草地上肉穴並沒有得到滿足,此時此刻正簌簌地癢得難受,現在正是該他彌補的時候了。
虎子揭開襯衫的下擺,手心熱的像壹團滾燙的炭火壹樣,壹路燒過光潔的小腹滑到女人的褲襠裏面,肆意地在毛茸茸的肉丘上捏弄著。
白香蘭的身子像結了冰的冰淩兒壹樣緊張地繃緊著,不過卻難敵那火焰壹般的手掌的愛撫,很快便寸寸消融著酥軟了下來。
再往下壹些,虎子摸到了肉丘中間的穴口上,那裏依然還是濕噠噠的壹團糟,似乎從竹林邊到丫口上這麽長的距離妳,從來就不曾幹涸過。
“裏面……好癢……癢!”白香蘭呻吟著把臀部挺了壹下,指尖向下滑了壹兩寸的距離便陷入了軟踏踏、粘滑滑的肉縫裏面去了。
肉縫邊上的肉應該是女人身上最柔軟的地方了,虎子的之間就像回到了溫暖的家裏壹樣,開始在沾滿了滑滑水膜的花瓣上不安地撇捺起來。
“嘻嗬嗬……”白香蘭開始情不自禁地殘喘起來,身子在草地上扭得跟壹條蛇壹樣,難受地把雙腿夾起來又分開。
虎子的手去住那柔軟肥厚的肉瓣上不住揉捏著,不停地擠壓著,慢慢地那花瓣兒便腫脹著盛開來了,指尖陷得越來越深,壹直擠開了滲著水膜的肉壁,來到了他已經熟悉了的窄小的肉口前面,那兒正在緊張不安地收縮呢。
“啊--”白香蘭尖叫了壹聲,粗硬的指骨便鉆了進來。
顯然這次虎子熟練了很多,他不在那麽拘謹,直接就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噢……噢噢……”白香蘭開始戰栗著輕聲叫喚起來,粗硬的手指在陰道裏溫柔地進進出出,不在像之前那麽粗魯,不快不慢的節奏正是她所希望的。
虎子看著女人扭曲的臉龐,壹種侵略的欲望讓他渾身發起熱來,褲襠裏的肉棒開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動,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的快了起來--這個花壹般漂亮的女人啊!將她的心和肉體壹起全都交給了他,把未來的命運毫無保留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嗯嗯……就這樣……這樣!……不要……停……不要!”白香蘭神誌迷亂地呻喚著,渾身的勁兒就像憑空消失了壹般,所有的快感全聚集在屄裏,麻癢的感覺隨著指尖的抽送在全身蕩漾開來。
“香蘭……好多水啦!”虎子的手腕開始有些發了酸,女人的褲襠裏“嘁嘁喳喳”地壹片混響,狹窄的空間裏潮潮的熱氣氤氳著他的掌心,肉穴裏早已經汪成了壹團泥濘的沼澤地。
“嗯嗯,快了……快了……”女人喃喃地說,快感在不斷攀升,那高潮像守時的潮汐壹樣遠遠地近了。
肉棒在褲襠裏脹脹地痛起來,可是此時的虎子已經不滿足用手來滿足身下的女人了,兀地把手掌抽了出來。
“幹嘛哩!幹嘛哩!”巨大的空虛感讓白香蘭失聲叫了出來。
“我要日妳,用肉棒弄妳屄!”虎子沈聲說,喘得就像剛從水底冒出頭來壹樣,伸手抓住女人的皮帶就要解開。
白香蘭慌忙抓住他的手,掙紮著從草地上坐起來,“明天……明天再日吧!”她嬌喘著說,“今天太晚啦!”
虎子失望地撒開了手,擡起頭來看了壹下西邊的山頭上,太陽早已經落到山後面去了,頭頂上的天幕裏隱隱地現出幾顆亮晶晶的星星來,對著他們調皮地把眼睛眨呀眨的。
“哎,好吧!只有明天啦!”虎子看了看油光光的手掌,無可奈何地說。
“沒事啦!今天妳都射了三次了,還不夠呀!”白香蘭看著他不情願的神情,溫柔滴安他說,“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等著妳來,日子還長著呀!”
“嗯,可是,妳就睡那木屋裏,黑燈瞎火的……”虎子擔心地說,壹想到山坳裏那件孤零零的小屋裏就她壹個人,心裏酸酸地難受起來。
“我有煤油燈的嘛!再說,我早就習慣啦!”白香蘭無所謂地說。
“不……不……我是說萬壹遇到……”虎子不敢再想下去,“到了那時候,喊救命都沒人聽得見!”
“哈哈,我還有火銃的,火藥隨時都裝得滿滿當當的,妳就放心好啦!”白香蘭見虎子這麽關心著她,心裏不由得暖暖的。
“那,我要走啦!”虎子站起身來,走到灌木叢邊把牛解開,“再晚了我就看不見路了!”
“快下去吧,真的沒事的!”白香蘭笑了笑。
虎子趕著牛出了丫口,在越來越濃重的暮色中回頭看了壹眼,女人還站在丫口上朝她揮手。
“香蘭!香蘭!回去吧!”虎子大聲地朝她喊了幾句,牛早“踢踢踏踏”地轉過坳口不見了,他只得轉身跟了上去,再扭頭看時,丫口上女人那黑乎乎的身影漸漸融入了昏暗的夜色之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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