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魚龍之舞、第八章:妻妾成群
沈舟側畔 第二部:官路風流 by 劉伶醉(程譽小寶)
2024-6-25 22:47
彭宅之內,廳堂之上,此時落針可聞。
轎簾掀起,其中走出壹位淡妝婦人,同樣壹身錦繡,頭上也點綴金銀,薄施粉黛,妝容細致,與其他婦人並無不同。
她身形雖也高挑,比起練傾城來仍差著半籌;眉宇間自有風韻,比起欒秋水應白雪也略有不如;身上自然壹股書香意味,比起凝香冰瀾與陸生蓮,卻差得很遠。
只有壹樣,她面容絕美精致,仿若天成,眼鼻口腮,無壹不美,眼角壹縷淡淡細紋,不但無傷大雅,反而更增壹抹成熟魅惑之色。
面容已是傾國傾城,除此之外,她身上吉服極是合體,將曼妙身材襯得極為明顯,酥胸碩大無朋,行走間波濤洶湧,讓人色欲叢生;偏偏那纖腰卻又極細,不知如何能承受這般沈重負擔;及至肉臀,便有忽然豐腴起來,而後修長玉腿便是被襦裙遮掩,也仍顯出其中曲線玲瓏。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口幹舌燥,便連彭憐,明知母親風情無限,此時仍是看得心中燥熱,偷偷咽了壹抹口水,只覺下體更加堅硬,似乎都有些疼痛起來。
嶽溪菱款款而行,舉手投足間宜喜宜嗔,仿佛清純過人猶如凝香冰瀾泉靈這般青春少女,又仿佛風流嫵媚壹如應白雪柳芙蓉練傾城眾人,壹雙秋水凝眸,顧盼間別有壹番嬌羞,仿佛千言萬語縈繞心頭欲說還休,羞怯之間,便與欒秋水相仿。
她最後出場,乃是應白雪有意安排,本來是為了她身份別樣不同,如此才顯得尊貴,誰料她姿容秀美風華絕代,如此出場竟有了壓軸壹般的效果。
仿佛她是集前面諸女之大成壹般,不過十數步之間,便將世間萬千寵愛集於壹身,廳中鶯鶯燕燕,俱都因她失色。
“所謂‘風情萬種’不過如是,不過如是呀……”劉家前來觀禮的那位中年男子看得癡癡傻傻,卻壹語道破嶽溪菱此時之美。
滿廳鶯鶯燕燕,卻如眾星捧月壹般,俱都看著嶽溪菱走到彭憐洛潭煙夫婦身前,只見她盈盈壹拜,隨即嬌聲說道:“妾身淩氏,見過相公,見過姐姐!”
彭憐看得直了眼睛,都忘記接過茶水,洛潭煙輕咳壹聲,他才尷尬伸手,低聲說道:“母親今日好美!”
嶽溪菱莞爾壹笑,低聲回道:“難道平常就不美麽?”
她這壹笑,屋中眾人俱都心神蕩漾,只覺得自己若是彭憐,只怕早就酥死過去了,心中艷羨之余,自然更加佩服這少年竟然如此定力。
洛潭煙接過婆母奉來香茶,想起今日荒唐到此便要結束,終於松了口氣,輕聲說道:“以後咱們姐妹相稱,還要相互扶持才是。”
她話裏有話,別人只道大婦規勸新妾,彭宅眾人卻知道,嶽溪菱實為彭憐親母,與洛潭煙便是婆媳關系,若是二人不睦,眾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嶽溪菱淺笑點頭,溫柔說道:“妾身自當壹切唯姐姐馬首是瞻!”
此話出口,眾人便即明白,嶽溪菱無意家中諸事,她如今便如重生壹般,只是彭憐愛妾,再不是家中主母。
諸般禮畢,眾妾室由著丫鬟各自扶著回房,彭憐吩咐開席,招待前來觀禮賓客,壹時庭中喧囂,熱鬧不已。
直至此時,彭宅之中家丁仆婦方才悉數就位,應白雪早就清點過,上上下下丫鬟多了十四名,仆婦二十四個,家丁三十六個,相比之前冷冷清清,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大戶人家的下人每每成親生子,兒女便是家生子,世代相傳,與主家榮辱與共,只有彭憐這般新近開門立戶之人,才有這般盛景,壹下子買入七八十人充實門戶。
應白雪看人極準,上下都是她壹直操持,洛潭煙也不擔心下人們良莠不齊,如今又多了十位姐妹,心中自然更加放心。
眾女之中,柳芙蓉不過是走個過場,很快乘轎離去,其余眾女各自回到自己臥房,便和從前議定壹樣居住。
彭憐前院謝過賓客,朝後院走時正自犯愁今夜該宿在誰的房裏,想來想去,他決定還是先到母親房裏問安,兩人畢竟是母子,其余妻妾也自然挑不出毛病來。
新宅後院四間院落,嶽溪菱住在東首第二間,也就是居中偏左壹間,寓意緊緊略遜於大婦洛潭煙,彭憐推門而入,卻見燈火通明,屋中卻全無壹人。
同院裏住著練傾城柳芙蓉,只是柳芙蓉自然不在,練傾城也不知去向,彭憐心中嘀咕,便朝潭煙房中來。
隔著老遠,隱約聽見陣陣歡聲笑語,彭憐推門進去,卻見壹眾鶯鶯燕燕俱都在洛潭煙房裏圍坐壹起飲酒吃茶閑談做戲。
洛潭煙居中而坐,左手邊依次是嶽溪菱、應白雪、練傾城、欒秋水、嶽池蓮,右手邊是嶽凝香、許冰瀾、陳泉靈、陸生蓮、洛行雲,最末首空了個位子,想來便是柳芙蓉的了。
見彭憐進來,眾女連忙起身迎謁,滿堂花團錦簇,直看得人眼花繚亂,應接不暇。
彭憐擺擺手,在那空著的椅子上坐下,笑著問道:“外面大宴賓朋,妳們在這裏小宴群芳,倒是更自在些呢!”
洛潭煙笑道:“相公有所不知,是妾身的意思,今日眾位姐妹進門,我們聚到壹起,壹來分個主次,二來也為今晚大被同眠做個準備。”
彭憐壹楞,隨即喜上眉梢笑道:“還有這等好事?為夫正自發愁,今夜去誰房裏歇著才好呢!”
應白雪壹旁莞爾,笑著說道:“今日姐妹們都是新婚大喜,冷落了誰都不好,姐姐便說,不如大家和當日壹樣,來個大被同眠!”
洛潭煙點頭道:“正是此理!只是即便大被同眠,相公的寶貝也只有壹根,姐妹們總有先後,這就要分個主次出來!”
彭憐好奇道:“我以為之前拜禮便是先後順序了,怎麽還有出入麽?”
練傾城壹旁歪頭笑道:“相公卻是想差了,我等倒也罷了,婆母最後壓軸出場,難道在妻妾中竟然排在最末麽?”
彭憐壹想確實如此,只是眾女個個都是自己的心頭肉,讓誰在後面都於心不忍,便有些難以決斷。
應白雪壹眼看破,便笑著說道:“之所以凝香冰瀾幾個在前,是因為官府登記造冊方便,她們幾個年方少艾,這般登記不引人註意;至於其余姐妹,奴都自作主張,定的是風塵女子從良,外人眼裏,算是家中蓄養歌伎,不占妾室名額的。”
眾女這才恍然,彭憐問道:“那卻不知,誰算是從良的?妳這般安排,可有問過傾城意思?”
練傾城知道丈夫心疼自己,笑著替應白雪解釋道:“雪兒特地與奴說過此事,在奴心裏,昔年流落風塵本就是事實,倒是不必遮遮掩掩,原來與相公相識時也是鴇母,說是妓女從良,倒是實至名歸,奴心中無怨,還請相公明鑒。”
彭憐放下心來,轉頭看著諸女,笑對應白雪說道:“也就妳敢這麽作為,就不怕第壹日就得罪了這些姐妹麽?”
應白雪搖頭笑道:“奴為相公千秋計,哪裏在意這許多?姐妹們都是豁達之人,若非如此,也不會甘願為奴為婢追隨相公。”
眾女紛紛說道:“雪兒說得正是,世俗虛名,又與我等何幹!”
應白雪屈指細細數來說道:“如凝香、冰瀾、泉靈這般出身的閨閣少女,自然便是光明正大的納妾;行雲、生蓮雖嫁過人,但也身世清楚,與相公做妾也合情合理;最難者則是我等,原本便是年長壹輩,又都各有隱情,因此婆母、傾城、水兒、池蓮姨母與妾身,都是假托青樓,算是妓女從良……”
眾女聽她說的清楚明白,知道應白雪將自己也列入了青樓贖身之列,自然心服口服,俱都稱贊她考慮周到。
“那母親這裏做何安排?”
應白雪笑道:“母親已與姨母赴山中修道隱居,家中並無二人存在,逢年過節壹家團圓時再接回來便是,除了舅老爺那邊,誰又知道婆母姨母相貌如何是真是假?”
聽她安排周密,彭憐放下心來,隨即笑著問道:“妳們說排了座次,到底是怎麽個排法?”
應白雪笑而不語看向洛潭煙,卻聽洛潭煙說道:“妾身的意思,家中壹切自然名義上以妾身為長,自妾身以下,依次便是溪菱,雪兒,雲兒,傾城,泉靈,水兒,生蓮,池蓮,凝香,冰瀾,至於芙蓉兒則在生蓮之前、水兒之後,依據便是與相公相好的先後順序,相公覺得如何?”
彭憐輕輕點頭,知道洛潭煙別具慧心,眾女無論是按年齡來排還是按身份來排,總有不周到之處,若是這般按相識早晚排序,倒是合情合理許多,眾女也樂於接受,他忽然壹笑,對母親說道:“為夫與溪菱兒歡好卻晚,為何將她排在前面?”
他話中戲謔之意明顯,眾女都知道他是故意逗弄嶽溪菱,嶽溪菱也心知肚明,撇嘴笑道:“臭小子在山中時就對為娘又抓又揉,為娘便已為妳舔過含過,難道這不算是歡好麽?當日若為娘不走,妳又哪來這些鶯鶯燕燕、滿座芳華?”
彭憐哈哈壹笑,微微點頭說道:“母親所言不錯,當日若是與母親成了好事,孩兒只怕如今仍在雲谷讀書,哪裏會有這壹番際遇,得遇眾位姐姐?”
他所言不虛,當日若嶽溪菱從了愛子,兩人自然在山中長相廝守,而後彭憐下山應試,嶽溪菱也必然相隨,他有母萬事足,哪裏還有心思惦記旁人?
洛行雲掩口壹笑說道:“若非如此,雪兒姐姐與水兒姐姐豈不就香消玉殞了?命裏註定,相公要到紅塵中走上這壹遭,將姐妹們聚到壹起成壹家人!”
練傾城也附和說道:“若不是遇見相公,奴怕不是如今仍是渾渾噩噩不知所往,便是或者,也是生不如死……”
眾女紛紛感慨命運無常、盈虛有數,許冰瀾卻問道:“相公道法精奇,不是能未蔔先知、逢兇化吉麽?”
彭憐笑笑搖頭:“莫說我法術低微,便是恩師玄真也說過,為夫前程混沌不明,她只能占蔔大勢所趨,未來如何殊難預料,與我扯上關系,便連妳等,也會因此曖昧不明。”
想起恩師,彭憐不由悵然,那女子驚塵絕世,若是在此,不知肯不肯與自己做個姬妾?
“時間不早,相公還請早些歇息,姐妹們怕是都等不及了呢!”洛潭煙放下杯盞,勸起彭憐。
眾女聞言俱都嬌羞不已,彭憐看在眼裏也是心頭火熱,正要說話,卻聽嶽凝香說道:“相公身輕如燕,何不趁此夜色朦朧,去將家母請來,既然她已入門,今夜獨少了她反而不美……”
眾女壹楞,隨即暗自感慨,果然兩人母女同心。
眾女之中,其實最不喜與母同侍壹夫的便是嶽凝香,她與彭憐歡好之初只是懾於母親淫威,而後戀奸情熱,又與母親幾次交心,這才將這份心思扭轉過來,今時今夜能如此建言,便知她心中早已放下執念,接受了眼前生活。
彭憐深以為然,想起美婦風情,自然心中意動,他壹笑說道:“那妳們先去洗漱,為夫去去就來!”
他也不換衣裳,隨手扯了壹條黑色大氅裹住身形,輕如飛燕壹般躍上房檐奔馳而去。
新宅與嶽家若走大路確實離得不近,七拐八繞總要小半個時辰車程才到,但彭憐穿街過巷、飛檐走壁,走的都是人家屋頂,抄的都是近路,他又步履極快,自然盞茶功夫不到,便飄落柳芙蓉院中。
庭院深深空寂,正房傳來呼吸之聲,彭憐早就熟門熟路,知道外間是采蘩,裏間是柳芙蓉,除此再無旁人。
他運勁掀開窗閂,隨即翻身進屋,悄無聲息來到榻旁,掀開床幃,卻見柳芙蓉仰躺床上,正睜眼看著自己。
“怎的此刻還未睡?”彭憐抱住美婦,在她額頭親了壹口,心中極是喜愛。
“奴想著相公今夜要來,是以壹直在等相公。”柳芙蓉嬌滴滴換了稱呼,今夜她正式做了外甥小妾,自然不再胡亂稱呼。
彭憐笑道:“芙蓉兒卻是想差了,為夫才來不是和妳歡愉,而是接妳回家,壹起共度新婚之夜的!”
柳芙蓉壹楞,隨即笑道:“奴還想怎的相公今夜來的這麽早,原來卻有這麽壹樁!相公也是異想天開,竟想出這法子來!”
彭憐搖頭笑道:“世間男女情事不過壹法通萬法通,當日水兒便是連夜過來與我和煙兒雲兒共度新婚之夜,這次卻是凝香提議,妳們母女同心,有此可見壹斑啊!”
柳芙蓉又是壹楞,很是感慨說道:“這孩子倒是有心,相公且稍後,容妾身穿衣。”
彭憐搖頭笑道:“為夫帶了大氅,將妳包了過去便是!”
“夜裏微寒,奴只穿單衣,怕是……”
彭憐曖昧笑道:“芙蓉兒壹會兒便知究竟!”
外間采蘩早已醒了,彭憐也不說話,獨柳芙蓉吩咐道:“采蘩!妳且好生守著,我與妳爹去去就來!”
采蘩連忙應了,送兩人出門,這才關好門窗睡下。
彭憐摟著柳芙蓉出門,不等婦人反應過來,便已扯下婦人綢褲,將壹根昂揚之物塞到她腿間,輕車熟路找到了美婦淫穴。
體中驟然充盈,良久期盼壹朝滿足,柳芙蓉嚶嚀壹聲,嬌嗔說到:“好相公!這又是何玩法!”
彭憐說起那日在洛高崖房頂與欒秋水偷歡,笑著說道:“來時路上為夫便想,回來時便要與妳如此這般交歡,試試感覺如何!”
彭憐緊緊讓柳芙蓉抱住自己腰肢,雙手扯緊大氅將兩人緊緊包裹,吩咐說道:“芙蓉兒自己挺動,有大氅支撐,想來不必費力。”
柳芙蓉快美難言,只見夜風如刀掠過,兩旁街景不斷變換,陰中無邊快美,更增無窮刺激,仿佛自己正在億萬生民面前交歡壹般,她不敢高聲浪叫,只是伏在情郎耳邊低聲喘息嬌吟:“好哥哥……親夫君……爹爹……這般玩法……當真爽死個人……奴不行了……丟與夫君了……”
壹股陰精突然泄出,道道淫漿噴薄而出,便是彭憐陽龜所阻,依然勁力十足,飄飄灑灑落雨屋瓦之上,其中淫媚,不可盡數。
柳芙蓉壹路歡叫,淫興愈來愈濃,最後彭憐落入彭宅後院,於她耳邊說了壹句“馬上到了”她便瞬間大聲浪叫起來。
夜風嗚咽,天籟蕭蕭,柳芙蓉歡叫彌漫其中,不知傳出去多遠。
左鄰趙家壹位小廝拎著彭宅院墻居住,剛起完夜要回床躺下繼續再睡,忽聽夜風中壹聲聲女子浪叫傳來,他猛然坐直身子,細耳聽了半天,只覺得如泣如訴、蕩氣回腸,胯下陽根驟然聳立,不過片刻便狂丟而出。
他卻連碰都沒碰,不由暗忖說道:“這彭家小妾忒也風騷,只叫了幾聲就把小爺叫得丟了精,不知道那彭公子怎麽受得了!”
右舍劉家家主今日見了彭憐壹起納了十房小妾,這會兒正在與愛妾身上作威作福,聞聽柳芙蓉隔空浪叫,原本便不堪的陽物忽然壹泄如註,癱軟在小妾身上罵道:“這不像話的狗東西!深更半夜鬼叫個什麽!”
身下小妾哀怨壹笑,耳中聽著那女子媚叫連聲,心中便想,若是自己能與那彭憐歡好,還不知道會浪成什麽樣子……
柳芙蓉高歌壹曲,直到入門時仍未停止,等彭憐將她放在床榻之上,正好又丟壹次陰精,彭憐順勢拔出陽根,由著澎湃淫漿迸射而出,被眾位妻妾看了個完全。
眾女齊齊驚異,壹旁婢女珠兒被彩衣推了壹推,笑著問道:“姐姐是否也這般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