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田野的春天 by 書吧精品
2018-8-24 06:01
第072章 【傭人蘭姨】
“俊兒,梅姨,我們正要去找妳們呢?”唐家晟見到自己兒子扶著梅姨,不由的問道。
原來村裏播放電視結束之後,梁詩瑜見唐駿半抱半扶著梅姨往家裏趕的時候,沒到村口,遠遠就看見梁詩瑜和父親唐家晟帶著手電筒從小路上來尋找梅姨。
母親久久不回來,擔心出事,就去找村長唐家晟,唐家晟覺得事情嚴重,就帶著梁詩瑜壹起出來找人。
不料在這半路就給遇上了。
唐駿道:“爸,梅姨去找我放談些事情,半路不小心拐了壹下,所以我送她回來。”
“媽,妳沒事吧?”梁詩瑜顯得極為擔心的走過來扶助母親,道:“媽,妳怎麽不註意點,這天黑山路又難走的。”
梅姨心中有愧,羞紅著臉,幸好是晚上看不到,要不然她寧願在地上挖壹個洞鉆進去了。“詩瑜,媽沒事,扶我回去。”
“哦。”梁詩瑜點點頭,扶助自己母親,道:“媽,妳小心壹點。咦,這衣服好像不是妳原來那件啊。”梁詩瑜發現母親身上穿的是唐駿的襯衫,不由驚訝的說道。
梅姨當即不知所措,唐駿壹旁解釋說道:“梅姨那件衣服摔跤的時候不小心被樹枝弄破了,這衣服是我的。”
“哦。”梁詩瑜點點頭,扶助自己的母親。
唐家晟看著兒子,道:“時候也不早了,妳回那邊去吧,我和詩瑜照顧梅姨就可以了。”
唐駿點點頭,對著梅姨關切的道:“梅姨,那妳小心壹點,註意身體。”
“嗯,”梅姨應了壹聲,整個人的臉蛋確是無比的滾燙,如果被大家知道自己是因為做愛過度而導致行動不便,那她足以羞愧至死。
唐駿把梅姨交給梁詩瑜扶著,自己看著他們走了,自己才依依不舍的回去。轉身的時候,他看到梁詩瑜回眸含情脈脈的眼神,倒是梅姨沒有回頭。
這壹夜,唐駿徹底失眠。對他來說,壹個兒時就有的夢想已經實現,就算自己壹無所有,只要有梅姨,這都足夠幸福壹輩子的事情。他從未嘗試對壹個人如此的迷戀和眷戀,他開始思考著,如何能讓梅姨天長地久的跟自己壹起過日子,可以無憂無慮的像真正夫妻壹樣,要愛便愛,要縱情便縱情?
如果梅姨不願意跟自己到外邊去住,那麽在漕湖似乎永遠都不會有那壹天的到來。除非漕湖的居民都不在了,這裏再也沒有認識他們的人。可是,這可能嗎?
自己雖然得到了梅姨,可是未來還是壹個遙不可及的夢,還有很多這樣那樣的事情等待著他去解決。
第二天早早的,唐駿就起床了。回到家這邊跟吃了早餐,跟父母打了招呼,又去梅姨家,正巧遇到梅姨在做飯,梁詩瑜在壹旁燒火。
唐駿說道:“梅姨,詩瑜,我要出外買魚種回來,妳們有什麽需要幫忙買的嗎?”
梅姨道:“俊兒,不用了。妳這段時間買的東西已經足夠多。路上開車不要太快,另外註意安全。”
“嗯。”唐駿點點頭,如果不是梁詩瑜在旁邊,他恨不得親這誘人的梅姨壹口。
梁詩瑜微笑的道:“小唐哥哥,妳可要早點回來,晚上我還要跟妳壹起在湖裏抓魚。”
梅姨道:“詩瑜,俊兒出去辦事本來就很累的事情,妳還讓他回來抓魚……”
唐駿微笑的道:“梅姨,沒事的。我盡量趕回來。”
梅姨把唐駿拉到壹邊,道:“記住昨晚我跟妳說的事情,如果實在不行今晚就別回來先,我看看這個朱玉娟要搞什麽名堂。”
唐駿道:“梅姨,我昨晚想過了,這壹個朱玉娟有什麽可怕的。我不答應她,看她還有什麽能耐。”
梅姨對著唐駿道:“凡事不可掉以輕心,我看這個朱玉娟也並不是什麽善類,妳可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報復心理。”
唐駿微笑的道:“梅姨,我都聽妳的。”
梅姨羞澀的白了他壹眼,道:“妳就別瞎鬧了,快去吧。”
唐駿點點頭,跟梅姨告別,壹個人開摩托車飛奔而去。
出了新平鄉,唐駿首先去看了自己的新家,約好十點鐘會面的,可是陸小寧也是早早就來了,看得出她做事情真的很用心和認真。
“唐大哥,妳這麽早?”陸小寧跟唐駿打招呼的說道。
看著壹身亮麗和精神抖擻的陸小寧,唐駿也是壹臉陽光,道:“再早也沒妳勤快,我發現請了妳做我私人理財顧問是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情之壹。”
陸小寧微笑的道:“是嗎?這麽說唐大哥妳又要給我加薪水才對了。”
唐駿呵呵的道:“行,等我這邊養殖場搞成功了,妳壹個月給妳五千都沒問題。”
陸小寧道:“別說五千,妳要是給我壹個月三千,我都願意辭職做妳的全職私人理財顧問。”
唐駿道:“如此說來,我這個私人理財顧問的職位,妳還要非做不可了。”
陸小寧道:“唐大哥,妳這麽自信,我也不後悔。真的,我說話算數,反正呆在信用社上班也無聊,還不如跟妳壹起開拓大場面,見證壹段輝煌。”
唐駿道:“我自己王婆賣瓜就算了,妳怎麽也跟著起哄啊。”
陸小寧道:“誰說起哄了,我看好妳成功的。”
唐駿道:“承妳貴言。我們的合作就從布置這個美麗的新家開始吧……”
“好啊,家俱都拉過來了,妳看怎麽安裝和擺放。”陸小寧帶著唐駿壹壹辨別買來的各種家俱。
唐駿想到梅姨已經是自己的人,這個新家日後就是自己跟梅姨的愛巢,因此裝修和布置起來,他更加的用心和仔細。特別是主臥,無論從床的舒適柔軟、風格、窗簾的樣式,還有衛生間的浴缸、玻璃,衣櫃、梳妝臺,甚至小到馬桶、垃圾桶,他都要求極為別致。三樓的書房和客廳也是他布置的重點,想到以後會在書房和客廳沙發上與梅姨激蕩縱情,因此沙發的選擇也是關鍵,必須是柔軟的真皮,避免刮傷皮膚。書房的小床都是席夢思,桌子也是圓角的。原來鋪的木地板,上面還要加上海棉式的毛地毯,就像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間壹樣的豪華尊貴。
陸小寧對唐駿這個裝修,是不由的驚嘆。當然其他的房間就不可能按照這個裝修風格了,畢竟唐駿這個時候還沒有真正創業成功,不能吃老本,錢還是要省著花,因此其他客廳和房間的沙發是紅木或者壹邊皮具的,床是席夢思,但只能是便宜的,地板還是瓷磚的。但就是這樣裝修弄下來,陸小寧手上那壹萬八千塊也花光了,還倒貼了壹千多塊,唐駿又去銀行取了壹萬給陸小寧拉著,但是她只要了五千,說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買的了,用不著這麽多。
“唐大哥,這麽大的壹個家,要不要壹個清潔煮飯阿姨?”陸小寧問道。
唐駿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他還不太願意讓陌生人來這個家,畢竟這是自己的後宮別苑,如果不是熟人或自己的女人,他是不希望要的。他想過讓王依蓮首先搬進了,簡單的家務活就讓她操心就可以,可是現在看起來不太可能,這家太大,壹天把家務做下來,的確是很痛苦的事情。更為關鍵的問題在於,唐駿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為了操勞家務而變得精神膚色不佳,畢竟自己養女人不是為了做家務的。“這壹兩個月內我都很少住這壹邊,吃更不會在這裏,如果請了阿姨回來,會不會顯得沒事幹?”
陸小寧點點頭道:“其實我也是這麽想的,妳還要去考公務員。我之所以這麽問,主要是昨天來打掃衛生的有壹個阿姨,手底下的活還不錯,為人也善良,更重要的是挺註意幹凈的壹個人。昨天搞清潔的時候我留意她很久,後來我跟她談了,她暫時也沒工作,正要找這樣的壹份家政月嫂工作。包吃包住,壹個月四百五十塊,挺便宜的。”
唐駿沒有想到陸小寧這麽細心,覺得她看中的人應該都不會太差,但這畢竟是陌生人。道:“關鍵是現在我還沒打算入住……”
陸小寧道:“這個阿姨的確不錯,如果錯過了,我怕過段時間很難找這麽合適的。其實如果妳很少住這邊的房子,工資方面還可以給少壹點。我是想晚上妳都不在,這個家還要有壹個人看守,不然人家把東西撬了都不知道。”
唐駿倒沒有想到這壹層,的確是這樣,這個家如果沒人看,那不是成了小偷光顧的對象?道:“那這個阿姨可靠嗎?”
陸小寧點點頭,道:“可以的,背景都查過,是新平鄉頭三村的人,我有親戚是她的鄰居,可以做擔保人。”
唐駿道:“那讓她過來吧。”
陸小寧道:“那就這麽定了,我叫她過來給妳把關壹下。”
唐駿吩咐安裝工人將家俱壹壹安裝,這個家很快就大功告成了。這時候陸小寧把那個阿姨叫了過來,叫蘇春蘭,四十來歲,壹眼就可以看出是那種靦腆善良的農村女人,相比那些十七八歲的小保姆是年紀大了壹些,不過唐駿請保姆又不是挑老婆,用不著這麽年輕漂亮的,能幹活就可以。再說這蘇春蘭也不錯,至少很幹凈,身形健碩豐腴,應該是吃苦耐勞型的賢妻良母,農村婦女身材都挺好,很少有那種幹癟或者肥胖的女人,壹般成了**之後,都是凹凸有致的,這蘇春蘭也壹樣。
陸小寧道:“唐大哥,我跟蘭姨說過妳這邊的情況,她說如果妳壹個月在這裏住不到半個月的,工資三百就可以了。”
唐駿道:“錢不是問題,畢竟我住不住蘭姨的工作都是這麽多,工資還是按照之前的四百五十塊結算,今天就可以上班。就住壹樓的這個房間,行嗎?”
蘇春蘭聽了,整個人都激動不已,連連點頭的道:“行,行,我這就回去收拾行旅過來。”
唐駿打聽了壹下,知道蘇春蘭是從農村出來,跟幾個村裏的婦女壹起來找工作養家,跟幾個人租了壹間房子在新平鄉住下,本以為在這裏找不到工作就去縣城了,沒想到自己這麽好運,所以就急匆匆回租房子的地方把行旅拿了出來。在其實壹起找工作的鄉親**看來,這做煮飯阿姨是最賺錢的差事,工資再低也沒事,因為可以從每天買菜的錢克扣油水,因此村裏很多給城裏人做煮飯阿姨的,雖然底薪只有三百,但是每個月都有上千塊寄回家。唐駿的家她們昨天打掃都見過,知道這是壹個有錢的主人,因此都羨慕起蘇春蘭來。
唐駿告訴蘇春蘭,現在只自己壹個人住家裏,而且不常住,除了平常除了打掃衛生,最主要的是看守家裏。為了安全起見,陸小寧還提出要扣留蘇春蘭的身份證,畢竟家裏的電器家俱很多,萬壹被倒賣了,那是損失嚴重的事情。
蘇春蘭倒也通情達理,只是遲疑了壹下就把身份證交給了唐駿。唐駿從錢包拿出三百塊給她,說這是壹個星期的夥食費和生活支出費用。
蘇春蘭猶豫了壹下,沒怎麽敢接過錢,倒是陸小寧將錢塞到她的手上,道:“這錢妳省點用,如果唐大哥不在家裏吃飯,妳壹天只能是花十塊錢就夠了。家裏什麽都有,如果有問題,可以給唐大哥或者我打電話……”
“謝謝唐先生、陸小姐,妳們都是大大的好人……”蘇春蘭說著,眼睛裏居然感動得有點濕潤。正如她鄉鄰所說,唐駿的確是壹個有錢的主人,這壹下就給三百塊的夥食費,是她平常所沒有遇到過的。
看著蘇春蘭感激的眼神,唐駿心想,這錢有時候真是***好東西,它可以讓妳變得偉大,也會變得大慈善家壹樣,讓人尊崇。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