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灰色軌跡 by 書吧精品
2018-7-18 12:29
(三)
第壹天沒事,第二天也沒事,到了第三是星期天我說今晚我不回來了。
早上我開著車跟著妻子看著她進了學校,然後壹直等,在下午三點時候妻子的舞蹈學校門口看到了壹個很英俊的男人,身材很健美個子很高,像是練體操的運動員,氣質瀟灑。
他打了個電話,沒壹會兒妻子就從學校裏出來了。他們倆人手挽著手去了壹家迪廳,在裏面瘋玩了兩個多小時後出來,然後又去逛商場,出去吃飯,天快黑的時候妻子領著那個男人直接回了家。
我用最快的速度開車到了我家附近的壹家賓館,這裏的房間能夠上網。
我開了壹個單間,迅速接上網線。我讓那個大學生把我家的電腦和筆記本共用了。我早上從家走的時候就沒關電腦,只是關了顯示器而已。
我登陸到家裏的電腦上,打開QQ,開啟了攝像頭,還好,攝像頭方向沒有動,還是對著我和妻子臥室的床上,這是我特意布置的。
家裏的燈亮著。
過了壹會兒,妻子從畫面外面走進來了,坐在床上,把高跟鞋蹬掉。過了壹會,壹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進入了畫面,他的肌肉很健美漂亮,絕對是運動員的身材。
他彎腰抱住妻子的肩,吻她的嘴。妻子的手則握著他下垂的陰莖,輕輕地套弄。
他們誰都沒註意攝像頭開著,弄了壹會兒那男人直起身子,半硬的陰莖壹跳壹跳的,妻子俯身含住他的龜頭,腦袋晃動壹吞壹吐。男人用手扶著妻子的頭,用手幫她整理頭發。
口交了壹會兒,男人的陰莖完全勃起,妻子開始主動脫衣服,男人褪下她的裙子。妻子的雙腿主動岔開,高高揚起。男人蹲在她倆腿間,壹邊撫摸著她的大腿,壹邊舔著她的陰部。妻子發出斷斷續續放蕩的呻吟,兩只穿著高跟鞋的腳蹬在了床上。
電腦裏傳來兩人的低語聲,還有笑聲。那男人站起身來趴在妻子兩腿中間,用手扶著直挺挺的陰莖,插進了妻子的肉穴裏然後就是激烈的性交,抽插。妻子的兩條美腿交叉盤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屁股上下甩動,肉棒快速在妻子的肉穴裏進出。
妻子“哦,哦……”的呻吟聲很是響亮,男人的呼吸很激動,兩人結合的部位正對著鏡頭。
“起來,騷貨。”男人老實不客氣的命令道。
妻子乖乖的起來,跪在了床邊,兩條穿著絲襪的美腿筆直挺立,屁股高高撅起。男人握著陰莖從後面捅了進去,壹邊抽插還壹邊用手拍擊妻子的屁股蛋,響亮而清晰。
“騷貨,說,我是騷貨。”男人喘息著命令。
“我是騷貨……”妻子的聲音不大。
男人又使勁打她的屁股,妻子呻吟著大聲說:“我是騷貨。”
“想不想讓我的精液射到妳子宮裏。”男人扶著她的屁股,動作越加狂野。
“想,想……”妻子屁股不斷往後挺,男人吸著涼氣,快感如潮。
“我和妳老公誰好?”男人用力撞擊著妻子的屁股,掀起陣陣臀波。
“不……不……哦……哦……”妻子被他撞的說不出來話,聲音斷斷續續。
“想不想妳老公?”男人兜著她的腰,把她慢慢往外邊挪,妻子就這麽被他抱著,陰莖還插在體內,壹步壹插的給幹出了臥室。
我看不見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了,不過這些已經足夠了,我已經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了。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壹看是家裏打來的。
“餵……”我盡量使聲音顯得平和。
“餵,老公啊……”妻子的聲音微微有些氣喘,仔細聽還能聽到有節奏的身體磨擦聲。
“老婆,什麽事?”
“我,沒事,就是想妳了給妳打個電話,哦……”她輕輕呻吟了壹聲,她背後的男人壹定還在她陰道裏運動著。
“那我現在回去吧。”我的心像刀子剜,微微有點哆嗦。
“不……不要,我是說,妳工作要緊…別回來…”妻子緊張的說道。
“那好吧,我不在家,妳壹個人小心點。”我掛了電話。
那兩個人再沒有回到臥室中,只是客廳不時傳來響動,間或傳來壹兩聲男女的喘息浪叫。
過了壹會兒,那男人兜著妻子的屁股,妻子雙腿絞纏在他腰上,這樣吊掛著幹著進來了。男人壹屁股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妻子的雙腿分開騎坐胯上,上下顛動身體,兩團乳房歡快的甩動。我聽見男人激動地喘息聲。
果然男人突然粗吼了幾聲,抱起妻子將她壓在床上,屁股猛頂了幾下就開始哆嗦了。妻子的浪叫聲也到達高潮。兩條白花花的肉身肢體絞纏著不動了。
過了壹會,兩人分開了,先後出去然後又進來。妻子坐在電腦桌前穿衣服,男人則赤身裸體坐在床上抽煙。
“妳穿什麽衣服,待會兒再做壹次。把妳跳芭蕾舞的衣服穿上,上次幹的特過癮。”他說話帶命令的口吻。
“我不想做了,以後咱們結束吧。”妻子的聲音不大,但我聽得很清楚。
“什麽,妳說結束就結束啊。怎麽了妳?今天出什麽毛病了?”男人的聲音變高了。
“不是,我就是以後只想和我老公好好過日子,我不想再出來玩了。”
“妳老公?我靠,他壹個開出租的有什麽值得妳留戀的,妳以前不就是對他不滿意才出來找我們玩得嗎?妳不是說他在床上讓妳不過癮嗎。”
“現在他改變了,而且也找著工作了,我也不想再這樣放浪下去了。”
“他再找什麽工作能跟我比嗎?”
“妳能跟他比嗎?他是我老公。妳再牛逼妳的錢又不是我的,妳能跟妳媳婦離婚娶我嗎?”
“咱們現在這樣不是挺好嗎?那妳願意跟妳老公離婚嗎?”
“我跟妳不壹樣,我從沒想過和他離婚,我愛他,除非他先不要我了,出來玩是出來玩,過日子是過日子,性和愛我分得很清楚。至於妳的話就算妳老婆不要妳了妳也不敢跟她離吧?妳跟她壹離妳就什麽都沒了。”
“靠,妳個浪貨還開始立牌坊了。妳別以為我不知道,妳跟那次那個人壹直有壹腿吧,妳是不是傍上了他就想甩了我們。我警告妳,那人可不是善茬,他玩過的女人沒壹個逃的出他控制的。”
“什麽甩不甩?本來就是妳情我願的事兒,妳不信等著看吧,我會跟他說清楚的……”
“承認吧,妳就是傍上他了對嗎?跟誰搞不是搞,我絕對比他能滿足妳,妳剛才那浪樣妳忘了。我這根雞巴妳都吃了多少遍了,我多少精子兒都射到妳子宮裏了。妳爽的管我叫爹時候妳忘了?”
“妳走不走,不走我給妳老婆打電話了。”
“行行行,我走,妳等著瞧吧,妳肯定會後悔。”
“妳別嚇唬我,我嚇大的。”
“行,妳有種,不信妳就試試吧。”
“操!我跟妳上過床還賣給妳了是怎麽地?妳趕緊走吧,以後少再找我!”
男人離開了畫面估計是穿衣服去了,我迅速來到家門口,躲在暗處觀察。就見那男人離開了我家,我暗中開車跟著他,壹直跟到長江路的銀隆花園。然後下車,跟著他進了小區,搞清楚了他的住所才回去。
我開車到了丁慧住的地方,她最近有錢了,換了個新的公寓。
我進屋後二話沒說就抱著她把她頂到門上了,像是強奸壹樣扯下她的內褲,掏出硬挺已久的肉棒全根戳進了她的陰戶裏。
丁慧不明白我這回怎麽這麽猴急,只不過她這次在我的沖頂之下很快開始呻吟浪叫,底下的水濕了壹片,我抱著她瘋狂的晃動,又把她按到桌子上狂插。我的腰都酸了,後來摟著她直接倒在地板上,讓她騎在我身上動作。最後我在沙發上把滿腔的精子射進了她的嘴裏,讓她喝了下去。
“妳怎麽了?今天這麽猴急?”她衣服淩亂的靠在我身邊,她的人還沈浸在無邊的快感當中,露著大半只乳房,上面滿是口水牙印。臉上卻流露出壹種難以形容的滿足,嘴角也掛著壹絲精液的痕跡。
“沒事兒,就是想妳了。”
“妳吃飯了沒?我做飯給妳吃吧。”
“妳還會做飯?”
桌子上是簡單的幾個家常菜,我卻覺得美味可口。
“老馬這兩天他們公司的事忙得怎麽樣了?”
“找了個地方,在北花壇。”
“怎麽那麽偏?”
“他說這事不能太招搖。”
“也對,到時候妳就去那兒上班去了?”
“他要是叫我去我就去唄。”
“行啊,以後妳也算是白領了。”
“妳不也壹樣。馬剛不是說讓妳當總經理嗎?”
“我以後還不知道怎麽樣呢。”這是心裏話,我身上背著壹條人命,可能將來還有第二條、第三條……“妳說女人,她都喜歡什麽?”我躺在她的床上,疲軟的肉棒還停留在丁慧體內。
“喜歡鉆石、黃金、珠寶,嗯……化妝品、車、房子……太多了,說不過來。”
“哼哼,妳說的這是妳自己吧。”
“其實,女人只要有壹樣東西,我說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東西加到壹起也比不上這樣東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皮膚。
“什麽?錢?”
“找個值得愛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值得愛的男人……我值得妻子愛嗎?她親口說愛我,又和別的男人濫交。
“這愛都是騙人的,我見過有人口口聲聲說愛對方,又和別的人上床。”
“愛是愛,性是性。有人單純為了性交,有人是為愛而性,有人為性而愛。
人跟人是不壹樣的。“
“哼哼,沒想到妳壹個小姐也學人家做學問。那妳跟別人上床是為了什麽?
為了性?為了錢?“
“我自從那天跟妳第壹次上床後,我再沒和別的男人搞過……”
我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靠,我無語,仰頭看著天花板……
今天到醫院做了個檢查,好在沒得性病。下午我裝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飯在家等我。破天荒頭壹次做飯,都是從超市裏買的袋裝成品菜,熱壹熱就能成盤。
我看她燜的米飯,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壹層,有點夾生。她看著我,臉上很尷尬。
吃飯的時候電話響了,她去接的,剛聽了壹句臉色就變了,生硬的說:“妳打錯電話了。”然後掛了。
再接下來她心不在焉,總是不自覺地看那個電話。
再響的時候是我去接的,她臉色變了變,轉身進了臥室。
“餵……”
“餵,妳是沈靈的丈夫嗎?”是昨天那個男人的聲音,化成灰我也能聽得出來。
“我是,妳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臥室的分機上偷聽。
“妳不用管我是誰,我只想告訴妳,我把妳媳婦兒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過啦,王八羔子。昨天我還在妳們家的床上把妳媳婦兒搞得哇哇叫,她還給我舔雞巴,舔屁眼,我幫妳在她子宮裏射了好多精子,多的連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來了。
“我叫她給妳打電話,妳接她電話的時候我正插她的肛門,妳老婆肛門特別緊,夾得我都射到她腸子裏了。她還用嘴幫我添乾凈,她還喝我的尿。妳知道我插她逼的時候她管我叫什麽嗎?她管我叫大雞巴親爹,她說我的雞巴比妳大,她特別喜歡我插到她子宮裏,她說想讓我壹輩子插她的逼……”
“妳個變態王八蛋!妳不得好死!我要報警啦!”臥室裏傳出了妻子歇斯底裏的狂吼,喀喇壹聲摔電話的聲音,接著她沖出來把我手中的話筒奪下,用力掛斷,接著泣不成聲。
我摟住她,摸著她的頭發,溫聲說道:“別哭,我不信他放的這些狗屁,這人肯定是電話騷擾變態狂,他要是再打過來妳就報警。”
妻子擺脫了我的懷抱,回身進了臥室趴到床上嗚嗚的哭起來。
我跟進去,勸道:“我不是說了嗎,別為這些變態生氣,他放的屁我壹個字也不相信,妳是我的老婆,我是妳老公,咱們夫妻之間要是都沒有信任的話,我還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妳壹起去報警。”
“嗯,算了,別報警了,我不想弄得滿城風雨。不行就換個電話號碼吧。”
妻子眼睛紅腫,滿臉淚痕。
“好吧,聽妳的,這個變態是不是經常騷擾妳?”
“嗯……”
“那妳怎麽不早跟我說?”
“我……我怕妳多心,妳最近又在新公司裏,我怕影響妳工作。”
“委屈妳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這個變態王八蛋我活剝了他!”
妻子的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恨意。
*** *** *** ***接下來的幾天我壹直在找機會,那個男人還是經常打電話過來,有時壹天打好幾個。我去查過,電話都是從公用電話上打過來的。
我決定自己解決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銀隆花園門口抽煙,忽然遠遠看見壹輛柳州五陵開了過來,在馬路對面停下,過了會兒車上下來個人,對我招手,是馬剛那兩個手下之壹。
“妳們在這兒幹什麽?”
“馬哥讓我們過來做壹票活兒。”
“做誰?”我心中壹動。
“就是他。”我接過照片,楞住了。
“出來了出來了……”壹人指著前面。那男人從小區裏出來了,在打電話。
不壹會兒他上了壹輛出租,我們跟著他,來到了壹個酒吧。我們進去,就見他在吧臺上和壹個染著金發、少婦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熱。
我壹眼就認出來那個小姐我在丁慧那兒見過,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個騷勁兒十足的浪貨,現在穿著壹身紅色燈芯絨的低胸高彈連衣裙,黑色細網襪,低腰細高根黑色尖頭皮靴,像個夜晚出來消遣的居家少婦。
那小子絲毫不知大難臨頭,還在金發浪貨身上摳摳摸摸,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裙子裏,浪貨假裝害羞的夾著腿,推著他的手,扭過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麽回事,和兩人返回車上。
“為什麽動他?”
“不知道,馬哥交待下來的。”
“他自己要動手的?”
“不是,說是有人委托的,不過沒說錢的事,我看是給人幫忙的。”
“看這小子的賤樣,說不準就是動了哪個不該動的女人。”另壹個說道。
“回去給老馬說,現在咱們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後這些事能推就推了,別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個公司別再毀到這上面。”
“我也是這樣想,咱們現在又不是特缺錢,何必再幹這些事。”人有錢了膽子就變小了。
“不是,馬哥這些天其實都沒再接這活兒了,都推了兩三個了,今天這事可能是推不了。”
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對自己說。
浪貨和那小子摟著出來了,那小子摸著她的屁股,兩人上了壹輛出租。
我們跟著她到了工業高專後面,這裏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們打開門進屋的時候,只是聽見從壹間屋子裏傳來的亢奮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啞吱啞的劇烈晃動。
“哦……哦……寶貝兒,妳媳婦有我好嗎……哦……頂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聲真的超淫蕩,我看見那倆人的褲子支起了帳篷。
“呼……呼……那黃臉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愛碰她……哦……哦……再夾緊點……”
我悄悄把門推開了壹條縫隙,只見床上那小子光著屁股壓著金發浪貨,健壯的腰不停的擺動,皮肉的拍擊聲清脆悅耳,他的臉趴在兩團乳房中間亂舔。
金發浪貨抱著他的頭,穿著黑網絲襪的雙腿盤在他腰上,壹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掛著壹團紅色的性感薄紗小內褲,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像壹面迎風招展的小紅旗。
“哦……哦……那妳跟她離婚,好不好……我特喜歡妳的大雞巴……頂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過了,我壹看見她就煩……我就想插妳的小逼……哦……妳的小逼真緊,我待會要射死妳……”
男人的興趣更加高昂,屁股篩動的更加劇烈。
我示意他倆可以動手了,兩人從兜裏抽出電棒,推開門走了進去。
接著就是男女驚叫聲還有東西掉地下撞擊聲、叫罵聲、搏鬥的混亂聲音。接著壹個赤身裸體面無人色的男人從屋裏沖了出來,正好遇上我。
看來他這身肌肉也不是白練的,兩個人都弄不住他,只不過外面還有我。我迎面壹腳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裏。跟著就是劈啪電流的聲音,最後壹切歸於平靜。
“周哥,這壹次好在有妳在,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能折騰。”那兩人很有些狼狽。
“妳看他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勁兒。”
這小子已經被電流打暈了。兩人用膠帶封住他的嘴,把他銬起來。金發浪貨坐在床上,臉帶紅暈,露著兩個大乳房。陰部壹片黑森森的,剛才的表現令人印象深刻。
壹個攝像頭藏在挨著床的衣櫃裏,錄制的畫面非常地清晰,聲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兩人看著金發浪貨,面帶淫欲。其中壹個扔給她兩千塊錢,摸著她的腿說:“沒想到妳這個騷貨越來越騷了,剛才叫得那浪勁兒我聽得都硬了,讓我爽壹炮吧。”
“哼,洋哥在這兒,也輪得到妳?咋著也得讓洋哥先來。”浪貨毫不掩飾對我的挑逗。
“老馬知道這事兒?”我壹指浪貨。
“知道。”
“那是打算以後也讓她進公司了?”
“差不多吧。”這都是什麽人,除了雞就是流氓地痞,開了公司也還是那樣子。不過老子我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們,妳們動作快點。”
等那倆人下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他們把那小子塞進個大旅行包裏擡了下來,扔到了面包車上。
“下面怎麽說。”
“這錄影帶回去剪輯制作壹下,今天這是第三個,前幾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們家裏寄,這小子是吃軟飯的,傍了個大他十四歲的富姐結婚,要讓他老婆知道鐵定甩了他。再給他老婆娘家人寄壹盤,她娘家人本來就看那小子不順眼,有了這把柄還不收拾死他。至於他,馬哥交待暴搓他壹頓。”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辦事。”
“我沒事,妳開車吧我跟著去看看。”
車子還是到了郊外山上壹家廢棄工廠的倉庫,上次我就是在這兒壹槍嘣了那個廣東的毒販子。
壹杯涼水潑在了臉上,那小子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被綁著,驚恐的看著我們。
“大哥,我沒得罪過妳們,是不是誤會了?”他強自鎮定。
回答他的是壹記非常響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緩不過來氣兒,壹張臉上留下幾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腫了起來。
“大哥,我真不認識妳們啊……”他嚇得都快哭了,哆嗦著說:“妳們是不是要錢,我的錢都是我老婆的,妳們可以問她要,我可以給她打電話,我保證不報警……”
這回他的右臉又挨了壹下,我在後面看著,冷笑著。
“大哥……大哥別打了大哥,我錯了……妳們說條件吧,讓我怎麽樣我怎麽樣……”
“知不知道妳錯在哪兒了?”這種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沒聽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誰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壹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誰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這小子眼淚出來了。
反復壹連串的耳光,是用壹種特制的寬皮帶掄圓了照臉上抽的,很快他的臉就腫得變型了,布滿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蕩然無存。
他哭爹叫媽的慘叫,滿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饒命。
“大哥大哥別打了,我錯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麽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說完這倆人狠狠照他臉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慘叫,身上被綁著躲不開,疼得在地上亂滾。我從地上扔過鋼筋,說:“用這個。”
兩人不知我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不過還是撿起來抽他。他身上赤身裸體,很快被打出了無數青紫血印,鋼筋掄在肉上的悶響,偶爾伴有骨裂的聲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動不了了,滿臉是血,蜷縮著身子,嘴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兩個人的鋼筋都抽彎了,看看覺得差不多了,估計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頭看看我。
“完了?我還以為剛開始呢?”我過去抓著他頭發把他提起來,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雙臂分開靠墻坐著綁在墻上,兩腿叉開也分別綁在地上的鐵環上。
“把DV拿過來,放放咱們看看。”壹人出去了。
畫面中兩條肉蟲在床上翻滾絞纏,“妳看,這小子雞巴還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陰笑。
“嘖嘖……妳看,還給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講衛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裏?”
我冷笑著走到他旁邊,他戰戰兢兢的看著我。我抓住他的手,從他的鑰匙串上解下壹個鋼制的尖頭小鑰匙,頂進了他的大拇指甲裏。
“大哥,大哥別……別……大哥,饒命……”他明白了我想幹什麽,渾身顫抖。
“妳怕什麽,我不要妳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裏壹戳壹挑,那小子疼得狂叫壹聲,聲音之大簡直要震聾我的耳朵,簡直不是人的動靜,身體劇烈的痙攣掙紮,就像發狂的野獸,渾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眼睛幾乎要駑出框子,接著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鑰匙釘了進去,生生給挑開了,手上壹片血。
那倆人也給嚇了壹跳,沒想到我這麽狠。
我來到他另壹只手跟前,他疼得渾身顫抖,拼命攥著拳頭。我摳不開,招呼那二人來幫忙。那倆人也是面帶懼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壹頭怪物。
另壹只手的中指終於被掰出來了,那小子瘋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爺爺饒命啊,爺爺饒命,啊!!!!!————————”我沒理他,帶著血的鑰匙尖壹點壹點紮進了連著指甲蓋的肉裏,壹股鮮血湧了出來。
十指連心,那小子簡直疼的透心透肺,雙眼翻白瘋狂的用腦袋往後面的墻上撞,咚咚咚像敲鼓壹樣。另壹個人不得不專門抱住他的頭,我就像聽不見他的叫聲,壹點壹點把鑰匙硬生生全插了進去,他的指甲已經紫了。
“啊————妳們殺了我吧!妳們殺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壹只腳竟生生的從繩套裏拽了出來,腳背上被生生蹭掉了壹層皮,連著血肉,瘋狂的亂踢亂蹬。
我手壹抖,啪的壹下把他的指甲給挑飛了,他發出了野獸般的慘叫,頭壹歪昏了過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倆人也被我的狠毒嚇壞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時間有的是,那句英語怎麽說得來著,ITJUST BEGING,這僅僅是開始,把他弄醒。”
現在就是白癡也該看出來他和我有私怨了,兩人用水把他給澆醒,他氣若遊絲,奄奄壹息。
“怎麽樣,覺得爽不爽,要是覺得不爽咱們還可以再來壹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爺,大爺饒了我吧,妳讓我幹什麽都行,大爺,大爺我給妳磕頭,我給妳磕頭,我給妳舔腳,我給妳舔鞋,妳饒了我吧,我把全部家產都給妳,妳饒了我吧。”他給折磨得快神經錯亂了,低著頭伸著舌頭。
“把臉仰起來!”
他仰起臉,我當著他的面掏出雞巴:“用嘴接著我的尿,全喝下去,敢灑出來壹點兒,我把妳的手指甲和腳趾甲全挑開!”我又示意那兩個人把這壹段拍下來。
這小子早就嚇瘋了,大張著嘴。我冷笑著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裏,最近火氣大,尿色特黃,臊氣撲鼻,那倆人看得都快吐了。這小子流著眼淚張著嘴壹邊咳嗽壹邊喝,最後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頭上。
“好喝不好喝?”
“嘔……嘔……”這小子只顧著吐了,聽我問他,還勉強地說道:“好……好……““好妳媽了個逼!”我壹腳跺到他的臉上,他的牙都吐出來了。
“都拍下來了?”倆人點頭。
“行了,這沒妳們事兒了,下去等著我吧,把DV給我留這兒。
“周哥妳……”
“少廢話,叫妳去妳就去!”我的眼壹瞪,兩個人不敢再說話了,趕緊下了樓。
“哼哼哼……”屋子裏就剩下了我和他倆人,我冷笑著看著他,心中無比的快意。
“知道我們為什麽打妳嗎?”
“……”他滿臉血汙,渾身臭氣沖天,兩只手還在不停的哆嗦,看見我過來,就像看見了鬼,眼中充滿了強烈的恐懼。
“妳沒見過我,我倒是見過妳。知道我是誰嗎?”
“不……”
“給妳個提示,妳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妳怎麽搞我媳婦兒的屁眼兒。”
“妳……是妳?!”他像看見鬼壹樣恐懼的看著我。
“哼哼,妳搞我老婆搞得爽吧,妳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也特別過癮吧。妳不是特別喜歡給別人戴綠帽子嗎?現在怎麽不得意了?現在妳知道什麽叫爽了吧?妳等著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我不會弄死妳的,我只會讓妳爽到極點。”我的目光像兩把刀子。
“大哥,大爺,我錯了,我該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妳饒我壹條狗命吧。”他像發了瘋壹樣不斷的哀求,痛哭流涕。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早幹什麽去了?”我點了壹根煙,吸壹口把煙霧吐到他臉上。
“妳的雞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時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宮裏去了?”
他渾身開始強烈的顫抖,“我那是滿嘴噴糞,我天生陽痿……”
“是嗎,不過妳看看這上面可不是哦,妳看妳的雞巴挺的多直。妳的雞巴這麽大,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雞巴,把包皮往下捋,露出龜頭。
“妳的精液不是多嗎?現在射出來點救命吧……”
我把燃著的煙頭按在了龜頭的尿眼上,伴隨著驚天動地的淒厲慘叫聲,空氣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那小子被送進醫院的時候,我是看著的。警察只是去醫院例行公事的問了壹遍就沒了下文。這小子被驗出吸毒,後來警察得出個結論吸毒導致精神錯亂,身體上的傷系自虐。
簡直笑話。
他的四肢都被打斷了,身上大小內外傷不下壹百處,六個手指甲被尖銳物體挑開,生殖器遭到高溫燒灼,還遭到滾水燙,大部分皮膚脫落,大部分神經都被燒壞。屁股遭到硬物侵犯,嚴重肛裂,體內直腸裏還發現疑似動物精液。
那張俊臉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斷,牙齒被不加麻藥用鉗子生生拔下來四顆,兩個眼睛全腫了,與豬頭無異。
自虐若能虐到這種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極了,達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妳是不是認識這孩子。”馬剛在車裏問我。
“私人恩怨。”
“叫咱們打他那主兒說咱們下手太狠太變態,他花了不少關系擺平這事。”
“那又怎麽樣?反正這就是最後壹次接這活兒了。”
“靠,妳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
“妳還是別知道的好。對了,這回這主兒是什麽人?”
“規矩就是規矩,妳還是別問,不過……反正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妳那破公司到底怎麽樣了?還開不開呀?上次那錢妳去問他要了沒?”
“就這個星期的事,妳等我電話吧。對了妳沒事也去我那兒看看,以後妳都在那兒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裏反應怎麽樣?”
“都雞巴鬧翻天了,忙著打離婚呢。那女的跑到醫院裏檢查看傳沒傳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媽逼著她離婚呢。那女的都快發瘋了。據說去了壹次醫院,看見那男的就當場嘔吐。”
“靠,這麽誇張?”
“靠,妳那招夠損的,往他嘴裏撒尿,任誰看了不吐。”
回到家,裝作沒事兒人壹樣。但是妻子晚上卻沒回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來。她說是壹個朋友結婚過去幫忙去了,我沒動聲色。
晚上睡覺前。
我壓在她身上晃動,進出中在嫩肉的包夾下陰莖的膨脹已到極限,濃熱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進她的子宮,她則發出高潮的吟哦,絲襪美腿在我屁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陰道,翻身躺好,兩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會治安真亂,妳上街要小心點。”
“怎麽了?”
“那天跟我那個朋友去醫院辦點事,看見壹個男的被打得渾身是血擡到醫院裏了。醫生說晚送來壹會兒人就沒救了。警察來了也不管。”
“怎麽回事?”妻子臉色變了。
“不知道,聽說是好像和誰掙女人還是怎麽樣,那人從車上擡下來時衣服都沒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個體操運動員壹樣。人長的也挺帥的。被打得慘極了,渾身上下都是爛肉,那血在地上滴了壹路。”
“……妳在哪家醫院看見的?”
“三院。”
“哦……十點多了,睡吧,妳明天還要上班呢。”我知道她壹定會去那看看的。
“大後天是我生日了,那天妳請假吧,咱們出去好好玩壹天。”
“嗯,好我聽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