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情色錄

梁小無拆

都市生活

2004年3月的廣州,空氣中已經彌漫著濃郁的夏天的味道,公園裏發情的知了,已經在沒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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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廣州情色錄 by 梁小無拆

2024-11-13 20:02

  我立即拿起手機走到衛生間,撥打月兒電話,響了壹會月兒接通了電話,我小松了壹口氣,急忙問月兒出了什麽事。
  “老拆,James喝得有點多,不肯放我走,怎麽辦啊。”月兒周圍的聲音很吵,但聽得見月兒的說話,她應該是走到外面了。
  “王聰呢?”我問。
  “他已經走了,說是女朋友有事。”月兒口齒有點不是很清楚了,估計她也喝得不少了,她這個年齡還沒有學會怎麽拒絕。
  “走了?!”我簡直要瘋了,我臨走前再三交代,要他照顧好月兒的,他走了也不和我打壹聲招呼,做事這麽不負責,那壹瞬間,我特別想打人。
  “那個香港農民沒有對妳做什麽不軌的事吧?”我問。
  “那倒沒有,但現在他喝得有點多了,開始有點毛手毛腳的,我有點害怕,我說想回家,他老說再玩壹會,他是我們的大客戶,我又不敢拒絕他,怎麽辦啊,老拆,妳快來救我啊。”月兒那邊聲音有點發急。
  “我現在就過來,我待會給妳短信,妳馬上到酒吧門口來。”我交待好了後,馬上走回到裏面。
  只見采韻已經收拾好包,站在那等我了。
  “我們走吧,我看妳好象有急事。”采韻看到我後說。
  “真不好意思,我現在馬上要去接個人。”我抱歉地說。
  “沒事,以後我們可以再找時間出來聊,謝謝妳和我壹起品嘗博若萊,這麽多年來,我邀請過不少朋友品嘗博若萊,品其味,知其史的,妳是第壹個。”采韻看著我說,眼睛仿佛有磁力,要把我吸進裏面。
  “妳是酒縫知已千杯少,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壹樣的酒,不同的醉。”我笑著與她告別。
  采韻嫣然壹笑,朝我擺了擺手道別。
  我下了樓,跳上車,看了壹下時間,竟已經十二點四十分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真的是偉大,和美女在壹起三個小時,我以為只過了三分鐘。而且更神奇的是,居然浮水印的人沒有趕我們走,因為平時他們十壹點就打烊了。
  但我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我壹踩油門,朝西疾駛而去。
  在等紅燈的時候,我寫好了二條短信,快到門口的時候,我把第壹條發給了月兒,等了壹會還不見她出來,我正要下車去找她的時候,終於看見她腳步有點踉蹌地出來了。
  我松了口氣,待她上了車後,我發出了剛才寫好的第二條短信,上面寫著“James,非常抱歉,由於家裏有急事我馬上要回去了,我男朋友現在在門口接我了。不辭而別很抱歉,今天玩得很開心,改天再約,回去路上小心。”待她收到這個短信後,拿過她的手機,在她手機上修改了壹下,轉發給了那個香港人James,然後把她的手機關了機。
  壹切就緒,我開著車直上回環路,往棠下小區,月兒住的地方駛去,壹路上月兒暈沈沈靠在坐椅上在休息。
  我心裏很是後悔讓月兒去獨自面對這種場合,雖然在銷售這個職業,女孩子難免會遇到這種情況,尤其是月兒這樣漂亮的女孩。
  但是,在她學會拒絕的技巧之前,我決定不讓她再獨自面對這種情形,對月兒,我總壹種想要好好地愛護這個惹人痛愛的女孩。
  但如果說這種感覺只是兄妹之情,那是在罵我,我還沒有這麽高的覺悟,無端端把壹個美女當做自己的妹妹,連對她性幻想都會有亂倫的罪惡感,除非我是先生性性功能障礙,俗稱陽萎,很明顯我不是。
  我只是壹個正常男人,當女人在面前彎腰時,我也會好心用眼睛去幫她測量山峰的海拔高度;當風起的時候我,也會留意壹下前面超裙女孩的內褲是什麽顏色什麽款式,以掌握現在的流行趨勢。
  只是我的過去失敗在於,我永遠不會為壹片樹葉放棄壹整個森林,所以壹整個森林的葉子,也從來沒有哪片願意為我停留。
  上了廣園快速,正拐向車陂路口,壹個顛簸,月兒醒了,她努力睜眼看看了周圍環境,但沒認出是在哪。
  “老拆,這是在哪啊?”她用夢囈的聲音。
  “醒來了啊,快到妳家了。”我回答。
  “哦,我們家的熱水器壞了,我能去妳那洗個熱水澡嗎?”月兒閉著眼睛無力地說。
  “好。”我把車捌進車陂路。
  停好車,我右手摟住月兒的腰,半抱著她走向電梯口,因為喝得真的是多了的緣故,月兒的腳步踉踉蹌蹌,幾欲摔倒。
  我見狀左手抄到月兒腳彎,壹把把她抱了起來,月兒沒有拒絕,伸手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發燙的臉貼著我的臉。
  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壹口,沒想到月兒閉著眼,卻轉過頭用她唇尋找我的唇,於是我們的唇像樹藤壹樣糾纏在了壹起。
  我們就這樣如饑似渴地親吻著,穿過大樓門,上了電梯,幾乎是踢開了我的房門,同時倒在了床上。
  我的左手伸進了月兒的後背衣服,單手解開了她的BRA的扣子。
  她用雙手捧住我的臉,用舌頭與我的糾纏在壹起。
  我輕輕地幫月兒脫掉衣服,繼續親吻著她,手在她的胸前遊走,她的胸不是很大,但柔滑而有彈性,在我的撫摸下,如花蕾般地綻放。
  我用唇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胸,我盡情地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女孩的淡淡香味。
  月兒的手輕輕地抱住我的頭,任我的唇如風壹樣地在她身遊蕩,嘴裏微微地發出喘息聲。
  我慢慢地吻到她的肚臍,慢慢解開她的牛仔褲的紐扣,雙手抱住她纖細的腰,續而慢慢地滑進她內褲,輕輕撫摸著她的臀部,月兒臀部豐滿而光滑,我順勢褪下她牛仔褲和內褲。
  路燈透過窗口,散在月兒的身上,她的身體如同披著壹身月光,如緞似錦。
  我緩緩地伏下,輕輕地含著她的耳垂,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脖子,她的酥胸,月兒發出如夢般的呻吟。
  當我進入月兒的身體的時候,她緊緊地咬著我的下嘴唇,雙手緊緊地環抱著我的背,仿佛怕我壹轉身就消失似地 十五章
  睡夢中的我,因月兒輕輕的起床聲而醒。
  這壹個晚上,我睡得很輕,我緊緊地摟著月兒的柔軟的身體,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而她倦著整個身子在我懷裏,像只小貓。
  當月兒起床去沖涼的時候,我發現窗外天已經大亮,太陽已經斜斜地躺在了對面的樓的外墻上,我看了看鐘,已經早上8點半鐘。
  我聽著衛生間的流水聲,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待會怎麽去面對月兒。
  這麽些年,我已習慣了天亮後,像按電腦的復位啟動鍵壹樣,重新啟動我腦袋,刪除掉前壹天晚上留下的臨時文件。
  我不知道月兒會怎麽想我們之間的感情,或許這對於八十後的她來說,是不是也會認為只是醉後的壹場遊戲,天亮壹切都還原成原來的模樣,壹切有如沒有發生,在這個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主的年代,大可不必把壹場遊戲太當真。
  但是,我心裏卻纏亂如麻。
  如果說這只是壹場遊戲,壹場419(foronenight)的遊戲,我內心深處卻不願和月兒只是短暫交叉的X線,不願只是絢麗而短暫的煙火,天亮了,我卻不願說出再見;
  如果說這不是場遊戲,那麽我們如何開始這場感情,開始這壹場以激情遊戲開場的感情,要知道,月兒還有壹個很愛她的男朋友,天亮了,我同樣不知道怎麽去牽她的手。
  接下來的場面有點尷尬,昨晚在床上還激情似火的我們,現在面對面,卻多了壹些陌生,多了壹些試探,多了壹些客氣,話語之間很是不自然。
  送月兒回家換衣服後,路上我們聊的是工作上的事,也許我們都認為這種方式可以減少點尷尬。我先去了公司。沒有等月兒,因為我想安靜地想壹想這件事。
  路上,我突然想到,這是不是算吃窩邊草,如果是,我那個陽萎不舉壹年的毒誓,會不會真的靈願。看來我還是買兩盒偉哥,放在身上防身比較妥當。
  壹到公司,迎面碰上雲水,雲水關心地問我月兒昨晚有沒有事,壹晚沒回來,她曾打過她的電話,但關機,後來太困了,她就睡著了。
  “沒事,她昨晚喝多了,後來想洗熱水澡,而妳們那熱水器又壞了,所以我就帶她回我家,後來太困了,就在我那睡了,現在她在家換衣服,待會就來公司。”我照實說,但理所當然地隱藏了最重要的情節。
  雲水的臉上閃過壹絲疑惑,但很快就恢復平靜,微笑地說:“那就好。”
  我回到位置上剛坐定,老莫的電話就進來了。
  “老拆,在幹嘛呢?”電話那頭的老莫,明顯春風三千裏。
  “春宵壹刻值千金,莫兄這麽早就結束戰鬥了啊,看來快槍手的名號名符其實啊。”我調侃他說。
  “聽聽壹早就去海豚灣拍廣告了,妳送的套套根本不夠我用!”他很自豪地說,“我和聽聽今晚回廣州,晚上請妳們吃飯。”
  “媒人飯啊,那要找個貴的地方才行!”我高興地回答道。
  掛上了老莫的電話,我到樓梯的吸煙區,點燃了壹支煙,看著青煙慢慢地繚繞著手指,又慢慢散去。
  我拿出手機,調出月兒的電話,按下她的號碼,但馬上又掐掉。
  我嘆了口氣,走回位置,在門口碰到了剛回到公司的月兒,她看到我露出甜美的微笑,很客氣地和我打了個招呼。
  我也回報以笑容,然後看著她的婷婷的身影走過我的身邊,我突然想明白了,其實這只是壹場醉後的遊戲,我們始終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世間本無事,我又何必庸人自擾之。
  想明白後,我心裏輕松了壹些,但不知為何心裏總有壹份對月兒的牽掛。
  晚上和老莫的飯局,月兒沒去,因為她的男朋友來找她,他們壹塊出去了。平時,她的男朋友都是上公司來接她的,但這次我聽到她讓他別上來,說是她下去會合他。
  她的男朋友長得很帥,每次上來,都會吸引了前臺和經過的女孩的眼光,而她男朋友也很愛她。
  我堅定地告訴自己,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
  而奇怪的是雲水卻說要加班也沒有去,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平時雲水總是很樂意參加我們的活動。
  在下午的時候,我曾經到過她的位置上找她聊天,如果是往常,她會很開心地和我亂扯壹番,聽我在胡說八道,然後樂得哈哈大笑。但這次明顯感覺到她沒有以前那麽熱情,有壹份淡淡的冷漠,讓我很無趣地悻悻地走開。
  帶著復雜的心情,吃飯的時候,我叫了壹瓶五十六度的五糧液,和老莫妳壹杯我壹杯地喝就了起來,老莫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兩個人酒欲都很濃,我們邊喝邊說起當年的種種往事,都不覺感概萬千,不知不覺喝了快兩瓶的五糧液,剩下壹點淩聽死都不讓我們喝了,讓服務員藏了起來,我們倆人明顯都喝高了。
  暈乎乎的我透過包廂裏面對大街的玻璃窗,看著著樓下的車水馬龍,大聲對老莫說:“不如我們飛下去吧,瞧這裏的景色多麽的好。”
  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老莫擺擺手說:“先讓我澆壹澆下面的花朵,我們再飛翔吧。”說著拉開拉鏈就朝玻璃窗撒了壹泡尿。
  淩聽嚇壞了,拉也拉不住,只好趕快把門關住,不讓服務員進來,以免把老莫當流氓拉去公安局,同時打電話給在附近的公司裏加班的雲水,要她趕過來增援。
  雲水很快就趕到,和淩聽分別把我和老莫扶上出租車。
  雲水先是把我送到我住的地方,我雖然喝高了,但腦袋還是壹絲清醒,我死活不肯,說要送雲水回家先,說是不放心她自己回去,怎麽說我都不聽。
  雲水拗不過我,只好同意我送她回去,到了她住的地方後,雲水不放心我,讓我上她家去休息壹會,酒醒了壹些再回去。
  我迷迷糊糊地點點頭了,雲水扶著我,我壹步三晃地走到了她和月兒合租的地方。
  雲水打開客廳的燈,扶我進去,由於她們住的地方的客廳是硬木的橙子,雲水怕我躺得不舒服,壹邊開燈壹邊要把我扶到了她的床上,然而進房間後,我壹個不小心,腳踩到她房間的拖鞋上,站立不穩,腳壹滑仰身倒在床上,雲水本能地去拉我,沒想到也被我重重地拉倒了,壓在了我的身上,我本能地壹轉身,想也不想地抱住她,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雲水拼命地掙紮,用雙手使勁試圖推開我,但我更堅決地親吻著她,慢慢地她的手不再推我,慢慢地她的手先是輕輕地,然後是用力地抱住,用她的唇回吻著我。
  就在這個時候,好像有人在用鎖匙在開鎖,我沒有理會,繼續忘情地親吻雲水,而雲水則立即使勁要把我推開,好不容易把我推開,我壹擡頭,隱約看到月兒壹臉錯愕地站在房間門口,她的那個帥男朋友則微笑地站在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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