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割乳

　　吃了那麽長時間的金剛杵，紫瓊已經對劇痛有些適應了，但古老鏢頭大手這壹陣弄，讓紫瓊的身體開始發生了那樣的反應，時間壹長，不僅僅是弄得她壹副醜態，連那木杵施加給她的疼痛也給忘了，等後來再受折磨的時候，她還得重新適應，這可真是苦環了她。
　　將趙紫瓊下面玩兒得濕濕的，乳暈也挺了出來，兩顆酥軟的乳房脹成兩個半球，奶頭向上翹著，像果凍壹樣微微顫抖。
　　古老鏢頭向臺下打個招呼，兩個鏢局各有壹個年輕的鏢師拿著壹支羊毫鬥筆上了臺，站在趙紫瓊的兩邊，他們每人抓住紫瓊壹只豐滿乳峰，用那鬥筆慢慢刷動她那尖尖的小奶頭。三個男人上上下下把紫瓊女人的所有敏感部位都占滿了，她壹個已經花信年華的年輕女子怎能抗拒。她的意識頑強地抵抗著，但身體卻早已投降，他們玩兒得她渾身亂顫，浪吟如絲，那兩顆乳房越來越脹，越來越挺。
　　兩個鏢師從木樁的壹個小鉤上取下兩條二尺長的羊腸線，那線的兩端各拴著壹個兩寸長，拇指粗細的木柄。他們把那線打個活結分別套在紫瓊兩乳的根部，兩端壹抽拉緊，左邊的鏢師多打壹個活結固定好，然後接過另壹個鏢師遞給他的另壹根羊腸線的木柄。紫瓊低頭看著那兩個鏢師慢慢收緊了那個絲結，把自己壹顆美妙的乳房齊根紮住，本來半球形的玉峰漸漸變成了紡錘形，由於血流不暢，雪白的皮膚也變成了紫色，強烈的脹痛折磨著她，使她再次嚎叫起來，渾身的肌肉都顫抖了，她在心裏乞求：不要哇！那是爹媽留給我的，妳們不能拿走哇！
　　但繩結越收越緊，終於，姑娘那細嫩的皮膚再也支援不住，細細的羊腸線勒破了皮膚，深深地嵌入肉中。皮膚是乳房上最有韌性的組織，皮膚壹崩裂，其他組織就不算什麽了，乳房瞬間恢復了原來的大小，但由於皮膚的彈性，乳房的四周向前翻了過來，使本來應該是半球狀的玉峰變成了鐃鈸樣，鮮血從四周流了出來，而那青紫色的肉峰也迅速變色了蒼白的色彩。那根羊腸線仍然紮在乳房上，只不過它紮住的只是被系成壹束的結蒂組織和血管。
　　古老鏢頭叫兩個鏢師用那繩套把被勒斷的乳房向外拉壹拉，自己取了壹根短的羊腸線，在那原來繩套的內側緊緊捆紮結實，這才拔出壹把匕首來，從那繩套的外側將那束結蒂組織和血管割斷，紫瓊的壹只玉乳終於離開了她的身體，握在了古老鏢頭的手裏。
　　三個人又按照同樣的辦法把紫瓊另壹只乳房也割了。古老鏢頭用的羊腸線與那勒乳的還略有不同，是用止血藥水煉過的，用它把那些被割斷的血管紮住，就可避免趙紫瓊因失血太快而過早死去。即使如此，毛細血管卻無法紮住，所以紫瓊胸前那兩個鮮紅的斷口處，血仍然在大量滲出。失子之痛早已使古老鏢頭失去了同情心，懲罰眼前這個淫穢的蕩婦他會不遺余力。他叫兩個鏢師下臺去取來壹個大木桶，然後從裏面撈出壹塊白布，略壹擰，擠出多余的藥液，然後把那白布蒙在失去了乳房的紫瓊的胸前。
　　這桶裏也是用特制的止血藥熬的水，然後又加入了大量的食鹽，這鹽水往傷口上壹捂，那趙紫瓊淒厲的慘嚎把整個法場都震動了。只見刑架上那個雪白的少女渾身的肌肉象篩糠壹樣抽搐著，半尺粗的木樁都被她的掙紮扯得搖晃起來。那慘烈的場景，使臺下那些看熱鬧的都嚇傻了眼，壹個個兒臉色蒼白，再也沒有人起哄了。
　　江湖中人到底還是比較有心理承受力，而且他們還同這女犯有著深仇大恨，所以，盡管他們也被那女犯的慘狀弄得心臟狂跳不只，但還是不肯放過她。
　　古老鏢頭把那兩只剛剛還生機勃勃地長在眼前這少女胸前的乳房遞給兩個幫忙的鏢師，讓他們用清水洗凈了血汙，然後放在壹只不大的長方形朱紅漆盤中，先端到東邊的席棚給監刑官驗過，然後去北邊的席棚中供在那壹大堆牌位前。
　　此時的趙紫瓊已經疼過了勁兒，雖然仍在呻吟，身體卻不那麽抽搐了。古老鏢頭把那白布從她胸前揭下來，她又慘嚎了壹聲，再看那胸前，露著兩大片鮮紅的嫩肉，那裏已經不再出血了，只從那嫩肉上緩緩地滲出壹點點透明的液體。
　　古老鏢頭用那塊白布又把她肚子上剛剛流上去的血跡擦凈，把布扔回桶裏，然後繼續刺激姑娘的生殖器，他要先讓她的身體盡可能忘記剛才的劇痛，這樣才能在後面的行刑中讓她感受到更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