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自那壹天晚上媽媽幫我打飛機事件後，我和媽媽之間變得很怪異，主要是我心裏覺得奇怪。
　　自那壹天晚上媽媽幫我打飛機事件後，我和媽媽之間變得很怪異，主要是我心裏覺得奇怪。自從和媽媽的兩次親密接觸後，甚至差點釀成大禍，媽媽便壹直與我若即若離，壹方面在外人眼裏看似我們兩母子相依為命親密無間，壹方面媽媽好像在刻意地疏遠我。甚至有意無意的與我保持距離。
　　這些我都是心裏明白，嘴上卻是沒有說出來。可是這壹次媽媽主動給我魯管，就已經讓我夠奇怪的了，過後媽媽像個沒事人壹樣，不似之前兩次那般，更加的琉遠我。
　　我暗暗揣測，是因為這次是媽媽主動的緣故？
　　還是因為我這壹次車禍，媽媽內心對我有所愧疚，所以才如此？
　　可惜我的道行還是不夠深厚，猜不透媽媽的內心。
　　日子平淡如水，壹天壹天地悄然而過，雖然我看不透媽媽內心是個什麽想法，但是從媽媽對我無微不至的體貼照顧來看，媽媽心裏面是對我存在著愧疚心的。我自然沒有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盡我所能地想要侵入媽媽心理防線，簡單地說，就是我要泡我媽。
　　別以為我說的這麽輕巧輕浮，好像很搞笑似的，這可是壹個技術活啊。與我以往泡那些同齡的小妹妹完全不同，我的經驗根本派不上用場，對此在媽媽不在的時候，我頭皮都快要抓破了。況且對比其他男人，我有個天然的劣勢，這個兒子的身份和血緣關系，便是我最大的阻礙，想要跨越這道天塹，可不是說說就行的。母與子相奸，自古以來就是壹個禁忌的話題，小黃文和亂倫電影給大家傳遞了太多母子亂倫好像很容易的錯誤信息，令大家覺得母親和兒子搞在壹起似乎沒什麽難度可言。
　　但在現實生活中，妳試試，保證妳試試就逝世。
　　然而我這是在迎難而上，挑戰不可能，妳覺得會有容易可言嗎？但相比放任媽媽落入別的男人手裏，即使再難，我也無所畏懼。當然了，這已經是我早已決定的事情。雖說我的身份給予了我極大的劣勢，但是也給予了我不少的優勢，光是能無時無刻接近媽媽身邊，還有和媽媽生活了十多年的感情等等這壹切，可都是我的籌碼，如今因為我的車禍，媽媽的愧疚，令到我手中握住的籌碼更多了壹些，也使得我有了把握，能贏下這壹場勝利，壹個關乎我壹生的勝利。
　　陽光明媚的早晨，壹道靚麗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我的眼簾，只見身穿淺色連衣長裙的媽媽款款向我走來，豐腴的身姿以及優美的體態，成熟的氣質宛似透體而出，淡雅而不失高貴。溫柔的面孔，令人不自覺的感到親切，即使明明看似是高貴不可褻瀆，遙不可及的女神，卻又給人如沐春風般細膩動人，這種自相矛盾的感覺，想必並不只是我壹個人擁有。
　　今天的媽媽似乎格外的神采奕奕，相比我剛出事的那段時間的陰霾，在我漸漸康復，使得媽媽也逐漸開朗了起來。
　　見此我笑著道：“媽媽妳今天看上去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是有什麽好事情發生嗎？”
　　“當然是好事情”
　　媽媽琨笑著放下了手上的東西，走過來我的床前，略帶了點興奮道：“剛剛醫生跟我說，妳恢復得很好，如果快的時候，下半個月就能出院了。”
　　“是嘛，就這？我還以為是有什麽好消息呢，原來就為了這個，這有什麽好開心的”
　　“妳這倒黴孩子，這還不算是好消息嗎？妳還想要什麽好消息”
　　聞言，媽媽頓時在我的額頭上彈了壹記。我垂了垂眼皮，嘴裏嘟囔地說道：“就是嘛，出院了有什麽好，好不容易能得到和媽媽妳無時無刻的相處機會，能跟媽媽妳壹直呆在壹塊。”
　　沒錯，就是這麽直白，我發覺和媽媽溫水煮青蛙式是不行的，之前那般做法就是個失敗的例子，如果再用對待普通女生身上的辦法是行不通的，循規蹈矩只會令到變數更多，陳群龍的趁虛而入就是其中壹個變數，如果在這麽下去，就算不出現陳群龍，也會出現王群龍，張群龍，其最根本是我用錯了方法。水沒煮熟，青蛙卻飛了。
　　擱在我與媽媽之間，最大的阻礙就是道德倫理，我要跨越它，只有破釜沈舟，把自己逼到沒有退路，同時也把媽媽逼到沒有退路，我把我對媽媽的愛擺在了臺面上，直觀地讓媽媽知道我的愛，我的內心想法，就是給她知道，我愛她，無論如何都要愛她。即使媽媽不接受，甚至可能與我斷絕關系，做出什麽令我難過的舉動，我亦壹步不讓，這就是我的破釜沈舟，不惜拼上壹切沒有退路的決心。
　　同時也在壹步壹步緊逼，既然軟的不行，那麽我就來硬的。管妳愛不愛我，反正我讓妳知道了我愛妳，而且我也這麽去做了，甚至給妳看到我對妳的愛，表白是什麽？發表的就是內心的獨白，而我現在做的，就是不再藏著掖著，實在太累了，我就把想法攤在媽媽面前，至於後續媽媽會如何，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妳可以繼續逃避，壹次兩次，三次四次，那麽我就繼續五次六次，直到妳答應我為止。
　　俗話說，好女怕纏郎。這就是我這段時間躺在病床上無聊，最後得出的不是辦法的辦法。因為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壹旦我康復，媽媽對我的愧疚亦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退，到時陳群龍這個變數只會讓情況越來越壞，住院期間，我確信媽媽全身心都投入到照顧我，即使沒有回家查看監控APP，我都能猜出來，媽媽這段時間都沒有聯系過陳群龍，或許零星的片段會有，但絕對不會多。可是壹旦我出院，情況就大不相同了，我可不敢保證，我能不能贏過陳群龍在媽媽心目中的位置。
　　當然了，只是愛情方面。作為媽媽的兒子的我，占據媽媽最重要的位置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是母子親情，不是我想要的壹切。
　　不過別的小朋友可不要學，我這個方法也是因為我著實是走投無路了，只好賭上所有破釜沈舟去莽壹次。況且就算失敗了對我而言還有退路，之所以我敢這麽做，我有個最大的前提條件，便是我是媽媽的兒子，就如同上文說道，這個身份給我帶來了極大的限制以及阻礙，但同時也給了我極大的便利。即便我這麽做，頂多是把媽媽惹怒，為此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至於其它該是什麽樣子還是什麽樣子，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說的就是這個道理。【然而別的小朋友可沒有這個條件，若是被拉黑甚至是報警，可不要怪我喔】壹不小心扯遠了，回到正題。
　　只見媽媽在聽到我這麽赤裸裸的話語時，便默然不作聲。這已經不是我第壹次坦然的說話了，剛開始媽媽還不太適應，各種勸說我，可惜接下來我仍然如此。對此媽媽只好視而不見。
　　“媽媽，我能不能不出院？”
　　“妳在說什麽傻話，不出院難道妳要壹輩子住在這裏呀”
　　“住在這裏挺好的，至少媽媽妳的心思就在我壹個人身上”
　　“傻孩子，出去了媽媽的心思也在妳的身上啊，妳是媽媽的兒子，難不成我還關註別家的孩子不成？”
　　“真的嗎？”
　　這時我拉高了音調，故意看向了媽媽。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看得很不自然，還是心虛，媽媽接下來的說話，聲音竟有些不平穩。
　　“當……當然是真的啦……”
　　“好啦，媽媽先回家給妳把房間收拾壹下。”
　　說著媽媽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仿似逃避般，不敢接觸我的眼神。然即迅速地逃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離開了病房。
　　我看著媽媽離開的倩影，適才臉上調侃的笑意瞬間收攏，連同眼神都像是變了壹個人。從旁邊的金屬桿中倒映出了此刻我的模樣。
　　很像陳群龍不是嗎？
　　終究我也變成了他那樣的人……只要能得到媽媽，這……似乎沒什麽不好不是嗎？
　　時間又過了兩日，這天醫生在為我拆除石膏，而媽媽在壹邊擔憂地看著我，壹邊揪心惶恐地看著醫生的動作。打過石膏的都知道，骨頭愈合得好不好，還得看拆完石膏後的壹系列檢查過才知道。畢竟我這壹次的狀況可不壹般，摔得骨折能與被車撞的相比麽？而且我這壹次居然就只是單純的骨折骨裂，沒有傷及內臟以及其他部位，簡直是奇跡中的奇跡，這也是為什麽媽媽壹直以來都十分的擔心會不會還有什麽地方沒有檢查到位，是個人都會這麽想，這麽嚴重的車禍才受了這麽點傷，嚴格來說我這算是輕傷，實在的，骨折骨裂雖然很嚴重，但是沒有傷及內臟的情況下，很難造成致死威脅的，除非妳運氣上天，傷及到骨頭中的神經線，造成癱瘓咯，不過這樣不致死，頂多算是生不如死。
　　在搞了壹個多小時候，最終把覆蓋在我手臂上幾個月的石膏拆除掉，可能是因為時間久了習慣了手腕打著石膏的感覺，壹下子沒有了石膏後，我竟有些不習慣，更多的是重量上的變化，讓我壹時間沒法適應。不過別以為拆了石膏我的手就能正常了，其實我還是得打壹段時間的支架繃帶的。頂多是從以前超級重大傷殘肥豬手，變成白白嫩嫩的捆綁雞爪罷了。
　　“怎麽樣，醫生？我兒子他沒事了吧？”
　　“從×光片來看骨頭已經完全愈合了，再從剛剛的物理測試來看，神經的反應系統也很正常，恢復得挺不錯，不過要跟以前壹樣靈活正常的話，還需要調養壹段時間，慢慢來才行。這段時間盡量還是不要進行劇烈的運動，還有頻繁地用這只手來用力，剛愈合的骨頭還十分的脆弱，經受不起太劇烈的拉伸”
　　“但少許輕微的活動已經是沒問題的了，如果家裏有人會中醫的推拿按摩的話，可以多按按手上的穴位，使得經絡能加快通暢，這樣對手的恢復是有壹定幫助的”
　　“妳這小朋友也算是幸運了，這麽嚴重的車禍。才只是傷到骨頭。當然了，這骨頭也是不能小覷的，之後可是得多註意，再來壹次可經受不住了喲”，老者醫生呵呵笑道。
　　媽媽在壹旁亦是幫腔道：“就是，妳聽到了沒有，多多註意，妳就是再讓媽媽心驚膽戰的，我可就不要妳了”。
　　“好了，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時記住去前臺辦理壹下出院手續”，說完老者醫生便沒有再繼續停留。
　　隨著醫生關門聲的響起，媽媽的註意力再次回到我的身上，只見媽媽匍匐著身子，攙扶我回正到床位上。媽媽的靠近，不由得壹陣幽香襲來，每天我最期待的，便是在這些瑣碎之中與媽媽的身體接觸。
　　從我的角度能看見，媽媽白皙的粉頸，細膩無暇的肌膚，如雪如霜，伴隨著媽媽絕美的臉龐順滑而下，給人壹股不由得想要靠近的沖動。就這麽看著，沒有任何壹絲的附加，卻無形地讓我感受到了溫暖，仿似有媽媽在身邊，我便什麽都不害怕了。
　　或許這就是媽媽的溫柔魔力吧，看不見摸不著，但又好像無處不在。
　　這壹看我便楞了神，連我自己什麽時候那了位置都不知道了。直到媽媽喚醒了我。“在想什麽呢，想得這麽入神？”
　　“沒，沒想什麽，就是想要是當初娶媽媽的人是我，不是爸爸那該有多好”
　　原本我下意識想說沒什麽，見是媽媽，我的大腦這壹刻飛速的運轉，強行把我接下來的話扭轉了過來，再壹次輸出我的心聲。
　　“妳這孩子說的什麽傻話，要是媽媽不嫁給妳爸爸，怎麽會還有妳呢。拆了石膏後有哪裏不舒服的嗎？”媽媽開玩笑的語氣駁回了我的話語，然即有意無意地岔開了話，似乎不想在這方面與我聊下去。
　　媽媽由此回應我早已猜到，我自然不會認為單憑我幾句話就使得媽媽接受我。不過別誤會，我可不是在做什麽無用功，我這是給媽媽灌輸，不停地對媽媽表露心跡，但又不是明著坦白，就像是潤物細無聲地，時不時給媽媽洗腦壹下，至少在媽媽的心裏面留下痕跡，這就足夠了。
　　我這個方法可不是沒有依據的，曾經網上就有壹段故事，壹個女子和壹個男子因機緣巧合住到了壹起，男女生活在壹起難免有些爭執，壹開始兩人亦是勢同水火，隨著時間的漂移，男子經常在女子面前晃悠，整天在女子身邊逼逼賴賴的，時間久了，仿似也慢慢習慣了。後來，男子因工作原因調離了這個城市，自然也離開了與女子同居的地方。在沒了男子後，女子終於壹個人獨享了這個房子，沒有人在她身邊煩她，她的世界終於清靜了下來，可惜她卻高興不起來，總覺得生命中失去了什麽，每天過得渾渾噩噩乏然無味，心情莫名其妙地不好，直到煩躁到站立起來習慣性地打向右邊的人的時候，才發現右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這時女子才知道，她失去的是什麽。於是乎，女子找到男子的公司，想要知道男子去了哪座城市，才知道男子並不是工作的調離，而是辭職了，並且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行蹤。就這樣，女子失去了男子壹切的線索，時間的流逝慢慢也讓女子回歸到了平靜的生活，似乎已經習慣了沒有男子在身邊的日子。直到有壹天，女子收到了壹條信息，是男子的，他說他回來了。
　　當時，女主拋下了正在約談的客戶，不管不顧的沖回到了家裏。原來女子的平靜，不過是她偽裝出來的罷了，她並沒有任何的習慣，只不過這壹切她藏在了心裏面。在得到了男子的訊息後，她不顧壹切地來到男子面前，並沒有出現各位想象的那般皆大歡喜的畫面，而是出乎意料的，女子上去就是壹拳，狠狠地打在男子的臉上。
　　這壹拳，道盡了不舍，喜悅，歡喜，愛戀……故事的最後，自然就是大團圓結局了。男子的離開亦是因為喜歡上了女子，他想要給他更好的生活，待得男子道出他離開的原因時，女子又是壹拳……啼笑皆非，卻又讓人感動，或許這就是愛情不是？
　　女子和男子的故事是完結了，但我的故事卻是還沒有，我自然也希望能和故事的男女主壹樣，最後有個完美的結局。雖說我和男子的經歷不太壹樣，故事裏的女子也不會是媽媽，難度系數對於我來講，要比男子高多了，不過不妨礙我套用男子的成功模式。招數不怕用舊，重要的是有用就行。
　　見媽媽無意在糾纏下去，我自然也不會繼續承接，有些東西需要適可而止，說多了會惹人煩，中間的度在哪裏便需要自己衡量了。我甩了甩手臂，雖然還有繃帶纏繞著，但是我感覺已經沒有多大問題了，不過我暫時可不能說出來，“不舒服的地方倒是沒有，就是有些不適應，而且我覺得我有些使不上勁”。
　　“不適應很正常，畢竟骨頭才剛剛愈合，經絡運行還不能很順暢，這些我都問過醫生，他說拆完石膏後，是需要壹段時間的物理恢復的，所以不要著急”
　　“我倒不會著急啦，反正都綁了這麽久了，要是突然沒了，我反而才真的不適應呢”，我呵呵壹笑。
　　對此媽媽泛了泛美母，露出拿我沒辦法的樣子，“妳呀妳呀，妳就作吧，我看這要是綁妳壹輩子，看妳還笑不笑的出來”。
　　“壹輩子？那豈不是更好，媽媽妳可以壹輩子在我身邊照顧我了”
　　“呵呵，我才不理妳。到時讓妳自生自滅”
　　“我才不相信”，說著我顧著靠在媽媽的身上，猛然地在媽媽的身上嗅了壹把沁人心神的芳香，尤其是在我用腦袋在媽媽懷裏鉆的時候，那細微的柔軟，仿佛要把我的心都給柔碎掉了，媽媽這身子也太柔了吧，這個軟懷我可以在裏面呆壹輩子不出來，我都心甘情願。
　　我故作撒嬌地拼命往媽媽懷裏鉆，“我現在可是妳唯壹的男人，妳才不會不管我呢”。
　　別人不知道的或許看上去，只是壹個兒子在跟他媽媽撒嬌，可是作為自家孩子的母親，自家孩子什麽德性她還不清楚嘛？只見媽媽皺了皺秀媚，壹把掙脫開這個壹直在占她便宜的小混蛋，站起了身稍微把身位側開，與我隔開了壹段距離後，繼續為我擦拭著我剛拆完石膏的手臂。
　　媽媽卻是沈默了，沒有繼續承接上我的話，似乎是不想回應我。她知道，她即使反駁了也是沒用的，甚至這小混蛋還會順桿子往上爬，到時候沒完沒了的。還不如壹開始就不回應他的話，從根源上斷絕後面的可能性。
　　仿佛這個便是她對他表達出來的決心，對其訴說出無言的答案。她相信以她這混賬兒子的鬼精勁，壹定能看出這裏面潛在的意思的。
　　盡管我的頑劣，使得媽媽感到很抗拒，即便如此，她仍舊很是細膩地為我清洗著。看著媽媽溫柔的側臉，我壹時間不禁癡了。甚至在這壹瞬間竟對自己的不軌念頭感到羞恥，對自己產生了壹絲懷疑，我這麽做是否真的是對的嗎？
　　很快我搖了搖頭，把這壹絲的猶豫甩到了腦後。暗忖我到底在想些什麽，不正因為我想要獨享這壹份溫柔，才想要把媽媽變成我的嗎？這還有什麽好憂慮的，媽媽的溫柔只可以，也只能屬於我的壹個，而且我想要擁有的可不止是媽媽的溫柔而已。望著媽媽慈愛祥和的外表下，那份朦朧豐腴的好身材，不禁心中壹陣心跳加速，眼裏充滿了某種欲望，乃至於渴望的貪婪。
　　不壹會兒後，媽媽起身把沾濕的毛巾拿進洗手間，在轉身的那壹剎那不可避免的與我的目光交接在了壹起，當即不敢多想，連忙把門帶上。背靠著門板，沈夜卿小口的呼吸著空氣，回想起剛剛兒子看向自己的眸光，不禁嘆聲連連，如此赤裸裸不帶掩飾的雙眸，就算她再傻也能猜到這混小子到底在想些什麽。
　　自從車禍後，她在照顧兒子的時候，或多或少她都能感受出來，兒子對她的心意，甚至越發的明顯，到如今更是不加掩飾的。只是對此她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曾經她還能……每當她想要狠下心來要與兒子好好談談，她就會想起車禍前的那壹幕，以及兒子最後對她表露的真心，她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到了現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做了，她作為壹個母親，本應去阻止兒子這種不該有的畸戀，只是她內心裏卻是有了另壹個聲音，似乎在期待著什麽，並且有意無意地放任著。
　　“唉……”
　　無盡的嘆息化為壹聲怨嘆。
　　晚上，媽媽優美的身姿款款地落到我的身前，擺下我換洗的衣服。溫柔地聲音隨之響起，“醫生說明天妳就可以出院了，這些天都沒有洗過澡，去清洗壹下身子吧，我問過醫生，傷口已經可以碰水了，只是有些許要註意壹下。”
　　“噢好的”我不加思索地便走進了洗手間，進來後總覺得少了些什麽。才想起貌似這些天都是媽媽給我擦拭的身體，就連上廁所都是媽媽的“協助”下完成的。如今就自己壹個人走進來，本是擁擠的洗手間忽然變得寬裕，少了壹個人難怪總有壹種不適應的感覺。於是乎，我突兀靈機壹閃——
　　“啊！！”
　　洗手間裏突然傳來了我的大叫聲。自然是驚動了在外面為我收拾東西的媽媽，當即走近洗手間問道：“怎麽了小凡？是水太涼了嗎？”
　　“不是……”
　　“難不成碰到傷口了？”
　　“也不是……”
　　回應了兩句，洗手間裏便沒了下文，當下可把媽媽嚇得夠嗆，連忙敲著門，“怎麽了小凡？妳把門打開讓媽媽進去看看。”
　　“我……我沒事……”
　　“就是手有點……”
　　“手怎麽了？快開門讓媽媽看看。”
　　少傾，洗手間的門打開了壹條縫，在外面的沈夜卿便急不可耐地沖了進去。原本她想象中兒子摔倒在地的場景並沒有出現，只是看見壹個脫衣服脫到壹半卡殼的家夥。
　　看見媽媽進來，衣服脫到壹半的我，半遮住的臉龐露出壹副陰謀得逞的意味。接下來發生的故事已經拉開了序幕，剩下的就看我要怎麽表演了。
　　桀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