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可以
下崗替身嬌又蕩 by 荔枝漏奶華
2024-2-23 15:19
剛和前金主的現助理上完床,馬上就被抓包是什麽感覺?
尤嘉整個人僵在當場,賀伯勤的臉色黑如鍋底。
幾乎阿Joe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到了。
賀伯勤本想給她壹天空閑時間,結果自己難得早下班,念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冷了這麽些日子,以為她會有些松動,沒想到擡手壹摸又雙叒是壹片熟悉的滑膩濕潤,不用嗅都知道淫水裏混著不少男人精液。
賀伯勤的心態當場就炸了。
“我給過妳機會。”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賀先生,我們已經分開了。”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輕聲說。
“我不同意。”
怎麽會同意呢?身上已經重新烙下了自己的痕跡,每天都要看尤嘉在小格子間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神誌,本來以為她走下臺階會回到自己身邊,沒想到離了他後竟然身邊狂蜂浪蝶,桃花不斷。
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進進出出,小穴裏被射滿別人的精液,身上浮現出深深淺淺的曖昧吻痕……她身上被別人留下的每壹處的痕跡都讓他無比暴躁。
尤嘉十七歲跟他,二十歲分開,期間除了自己清清白白,沒跟過任何人。
他是她唯壹的主人,她的喜怒哀樂從前都只系在自己身上,她青澀的身體在他的調教下變得敏感淫蕩,她卻只會為他瘋狂,只要他想,她就在他身下用盡各種姿勢婉轉承歡,壹絲不掛……
“是誰?”捏著她的下巴,沒過多久就留下壹道紅痕。
尤嘉不說話,掙紮中頸間的項鏈露出來,讓賀仲辛心情更糟。
“周圍這麽久都不見人,難道是陸斯年?”
難道是陸斯年?
人都有逆鱗,正如賀季妍於賀伯勤,陸斯年於尤嘉。
“啪”的壹聲,尤嘉擡手,在賀伯勤臉上立時落下了壹道清晰的巴掌印。女孩做慣了粗活,手勁著實不小,過後是火辣辣的疼。
賀伯勤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顯然有壹瞬間沒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朝著不可預期的方向駛去,誰都沒有料到竟然會發展到這壹步。
“妳自己眼睛不幹凈,別看誰都臟。”
有句廣告詞怎麽說的來著?小小的身體,大大的能量。
然而尤嘉的能量僅有壹瞬間,勇氣只夠打個巴掌便消耗殆盡。
怎麽就這麽沖動呢?眼底浮現出懼色,人卻還是強撐著,梗著脖子和他硬頂:“妳不高興就打回來好了。”
充分詮釋了用最狠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賀伯勤舉起胳膊,女孩害怕地抱起頭往地上蹲,半晌不見他動作,悄咪咪地睜開眼睛,最終還是顫巍巍地直起身,把臉抽近:“您輕點,仔細手疼。”
輕壹點。
壹句話仿佛觸動到了最久遠的心事,又回到了初見尤嘉的那壹天。
最終巴掌還是沒落在她身上。
他扯過她那只犯錯的爪子看,手心已經紅了。賀伯勤自詡不打女人,但是小丫頭膽大妄為還是得教訓,省得以後蹬鼻子上臉。
衣服被粗暴撕開,她用盡全力地把人往外推,卻只是蚍蜉撼樹。
賀伯勤撤下領帶,繞著尤嘉的手腕繞圈,精致的面料質地結實,捆得極牢。他把尤嘉推上車,隨即淡定落鎖。
“妳不想我當著妳弟弟的面操妳吧。”
“您不能這樣。”她深呼吸,咬著唇盯著他。
“不,我可以。”男人的聲音仿佛魔咒,回蕩在車廂之中。
陸斯年是她的軟肋,是她的死穴,是她最想保護的人。但與之對應的,她也最不想讓陸斯年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她是姐姐,壹個或許手段不光彩,但很稱職的姐姐。
都是成年人了。
又不是什麽貞潔烈女。
算了吧。
不就是替身嗎,不就是上床嗎,之前又不是沒做過。
自己還掙紮個什麽勁呢?
又不缺那塊貞節牌坊。
尤嘉沒有再掙紮,認命地靠在座位上陷入沈默。
她不說話,沒有再惡言相向,沒有再張牙舞爪,壹如兩個人最初分開前,但又好像什麽都不壹樣了。
明明夏天的時候她還騷的要命,敢光著腿當著人和他玩車震,叫床聲宛如雛鶯,又嬌又浪。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妳男人還沒死。”賀伯勤覺得自己現在很煩躁,不能看她,不敢看她。
他怕再多看壹眼就會像自己那個傻狗弟弟壹樣控制不住情緒,雙手覆上女孩纖細的脖頸,看起來犟得很,可又那麽脆弱,壹只手就能輕松扼斷她的喉嚨。
她只是壹個贗品而已,她的壹切都來自於他。
她憑什麽對自己這樣?
兩個人誰也沒有再開口,沈默在無聲中蔓延。
不知道怎麽回事,她想起顧盼唱哼的那首《夭娘》,原本含糊不清的歌詞在腦海中滾動播放,愈發清晰。
憑何嬌色壹人賞偏愛俏兒郎雲雨酣暢君既無我何須裝模作樣壹拍兩散正好恣意戲歡場……
車子開進荔灣,停在壹棟三層高的小樓前。
黑白組合的現代風外墻,賀伯勤攥著領帶壹角牽她進門。
進去就是上下九米的高挑空客廳,二百七十度的環繞落地窗,窺得見外面燈火闌珊,不遠即是明珠灣大橋。
內部大概是框架式結構,所以看不見剪力墻,全部承重的支點盡在電梯口和兩邊的柱子上,使用空間被延展到最大。
置身於陌生的開闊空間,人總會忍不住感嘆自己渺小。
賀伯勤倒沒有急色到把她壓在沙發上做,兩人到底還是上了樓。
Kingsize的大床足夠多人運動,金色床幔落下,隔出壹片小小天地,她躺在這方由人精心打造的床榻上,雙手被拉高舉至頭頂,顯然賀伯勤並沒有為她解開繩結的想法。
吻鋪天蓋地地落下來,深深淺淺的,在她身上留下各式的斑駁痕跡,有些地方會用牙齒咬,壹定要把前人留下的印記遮蓋住才算完。
身體在酸癢和微痛中來回切換,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四肢已經被銬子鎖好,縛在床柱上。橡膠材質的內壁,堅韌不失柔軟,不至於弄傷她,也無法掙開。
雙指並攏插入陰道,賀伯勤在她的花穴內肆意摳挖,剛被疼愛過的人身體愈發敏感,肉壁緊緊咬著他的手指不放,讓被淫水稀釋的精液緩緩流出。
“剛被操完就這麽騷,外面的野狗沒餵飽妳?”
細長的手指在甬道中摸索前進,似乎想撫平每壹道褶皺,讓她所有的敏感點都無所遁形,床單在身體扭動中變形,尤嘉的口中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撩撥著男人脆弱的神經。
“怎麽越長大就越不乖呢。”賀伯勤似嘆似問,卻並不期待回答。
濕得壹塌糊塗的身體不需要前戲,賀伯勤直接壹插到底。
溫暖潮濕的甬道包裹住肉棒,拼了命的蠕動吮吸,讓人欲罷不能。
賀伯勤每次都往更深處頂,花穴淺窄,沒過多久就觸到了尤嘉緊閉的宮口。那是最脆弱的地方,又肥又軟的小嘴牢牢含著龜頭,他愈發狠勁地碾磨那處嬌嫩,擊潰她所有的羞恥心。
高潮叠起的身體無力掙紮反駁,目光迷離,媚眼如絲,不會瞪他,也沒有多余的心思暗中腹誹,壹如往日般乖順討巧。
真好。
賀伯勤嘆息著將連日積攢的精液射進去,又濃又多。已經軟下來的肉棒不肯退出去,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身體緊密結合的方式睡過去。
翌日天蒙蒙亮的時候男人先醒,觸手就是滑嫩的肌膚。她的臉藏在彎彎曲曲的長發裏,眉心微蹙,嘟著嘴,唇很粉很薄,看起來睡得並不安逸,精致易碎,想要讓人按在懷裏蹂躪。
之前他怎麽不知道這具身體那麽讓人著迷呢?
大概是那時候已經沒有新鮮感了吧。
說句不太恰當的,偶爾分開,小別勝新婚。
晨勃的時候,他的肉棒就嵌在她的身體之中。
沒有比這更愜意的事了。
她本該是他的。他沒有控制自己的欲望,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
“唔……好癢……嗯……”
尤嘉從夢中悠悠轉醒,最先感受到的就是那根兇猛馳騁的肉棒。
他們盛夏分開,深秋重逢,終於再度滾到了壹起。
“嗚……賀……賀伯勤妳走開……”她哭叫著喊人。
“別哭。”他吻去尤嘉臉上的淚珠,又覺得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更加助長人施暴的欲望。
她壹邊流眼淚壹邊哆哆嗦嗦地喊:“腳麻……疼……疼疼……”
賀伯勤做夢也沒想到她會說出來這個,懲罰似的又狠狠頂弄了幾下才射出來。肉棒抽出去的時候發出發出“啾”的壹聲。
賀伯勤解開束縛她的鐐銬,連夜呈“大”字型的身體終於能夠變換姿勢,她哼哼唧唧地叫痛,他沒辦法,只得捧著尤嘉的關節處,不輕不重地揉捏。
“知錯了?”
她低著頭說:“還有兩個月。”
做滿三個月,他放她走,兩人再不相幹。
“還有半年就要拆遷,守著個要完蛋的店有什麽意思?”
她擡起頭,有些怔楞地看著他。
“市政規劃,現在還沒出批文,那片地方過不了多久就是壹片廢墟。”賀伯勤久經商場,最知道如何玩弄人心,在她耳邊輕聲誘哄:“開餃子館能賺幾個錢?起早貪黑,多久才買得起壹塊地磚?”
尤嘉瞥了壹眼,意大利手工小牛皮鋪地,吸音保溫,和白金漢宮用的是同款,四十萬壹平米,腳踩上寸土寸金。浴室用的是範思哲,壹塊七千。
“還有兩個月。”她說。
不是沒有羨慕過這場潑天富貴,但她現在有自知之明了,這道坎,她跨不過去。
賀伯勤讀不懂她的冥頑不靈,兀自起身洗澡離開。衣帽間有沒拆價簽的幹凈衣服,她隨便套了條裙子出門。
別墅區不好打車,沿著盤旋的山路慢慢悠悠地走,壹大清早就到店,壹如幾個月前賀伯勤決定和她壹拍兩散那天。
店員小妹拿出到了多日的快遞給她,發件人是陳非,拆開來是壹條墨綠色的真絲吊帶裙。
她回家後換上新衣服,對著鏡子扭了個妖嬈的姿勢,拍了張照片打算發給他,點開對話框正巧看見陳非的“正在輸入”。
她想等壹等看他發什麽,結果半晌也沒動靜,隔了壹會兒再看又是“正在輸入”。
“多謝,衣服很合身,我很喜歡。”她率先開口。
“那就好!過壹陣公演,學姐妳可以來看我嗎?”他的消息很快回過來。
“如果太忙的話我也理解的。”在尤嘉思考的時候,他過了壹會兒補充道。
尤嘉壹夜未歸,最著急的人是陸斯年。
“阿姐,那個周叔叔好煩人,我好想妳啊。”他委委屈屈地跑過來撒嬌,還以為跟她在壹起的人是阿Joe。
聽他誤會,尤嘉心裏反倒松了口氣,懶懶靠在沙發上曬太陽。
陸斯年放了假就喜歡黏著她,見他在客廳便也捧著書過來讀,姐弟倆有壹搭沒壹搭地聊天。
“準備考什麽學校?”
“清華吧。”陸斯年成績穩定,說起來不假思索。半晌沒聽見尤嘉回話,又說:“北大也還行,人大和中科大可以保底。”
“我在想,等妳上了大學,我要做什麽呢?”
陸斯年這才楞住,因為在他的印象裏,兩個人廝守長大,沒有任何分開的理由。
如果尤嘉還在讀書,那他有千萬種理由說服她和自己走,但阿姐現在有店面,又有疑似的愛人,她還會拋下莊城的壹切,選擇自己麽?
“說實話,我的專業馬馬虎虎,並不是什麽讀書種子,但是我想,或許可以去那邊讀個藝術碩士。”
她伸了個懶腰,雖然自己並非什麽權貴階層,但壹中的家長群裏不乏消息靈通的人,商業街拆遷已有人嗅到風頭,早就管制地產交易了。
難怪前任店主那麽著急出手,合著是打算在拆遷補償款的基礎上再多賺壹筆轉讓費。
尤嘉花了幾十萬買教訓,沒人可以傾訴,只好打落牙齒活血吞,固然心疼,但也意味著以後在這裏就真沒什麽牽掛了。
聽她這樣講,陸斯年的眼睛“刷”地壹下就亮了。
“去北京很好啊。”他興奮地說:“大學空余時間多,到時候妳想做什麽我都可以幫妳,對了,還有顧盼姐姐,妳不是跟她很要好嗎?她也要去北京的對吧?妳們兩個在壹起也有個伴……”
“等等,妳怎麽知道我們倆關系好?”舞蹈隊的朋友們的確來家裏吃過飯,但那時屋裏壹大堆人,她可沒時間跟顧盼聊東扯西。
“妳面面俱到,誰都照顧到了,但是就沒怎麽仔細關照她,可她還特別自然地去冰箱找飲料,壹看就是常來。而且她放包的時候往玄關上擱了壹沓傳媒大學的材料,應該是保送生吧。”
到底是從小養大的弟弟,尤嘉把心裏那點不舒服壓下去,權當是孩子聰明,笑著捏了捏陸斯年的臉:“就妳眼尖。”
陸斯年笑著往她身邊湊,愈發得意起來。
南北兩地,離得那麽遠,尤嘉邁過長江,莊城的風便吹不到北京,或許能讓人好好呼吸。
意外地,讓人有些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