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男人的聚會

　　這是壹個學生聚會還普遍喝酒的時代。十壹個人，壹瓶人頭馬兩瓶茅臺還有不知道多少的啤酒，女將們巾幗不讓須眉，這頓酒喝了三個小時才集體去唱Ｋ。
　　省下了壹頓飯錢的趙子淇在ＫＴＶ裏很大方，壹打壹打的啤酒、麻辣鴨貨、小食品，這些東西上得足足的。十壹個人連吃帶喝，趙子淇、韓蕊、蔣修宇三人輪番霸占著麥克風。莊毅和馬爽聊得熱火朝天，只有趙濤最尷尬，有心跟曲茗茗聊聊天但礙於蘇湘紫在場又沒法去。而蘇湘紫則壹直被付筱竹霸占著，時不時的看向趙濤。
　　他發誓以後這種場合絕不能再有女朋友在場。他與蘇湘紫的關系雖然學院裏都心照不宣但在外面卻不好說。要是大喇喇的跟蘇湘紫秀恩愛以後可能很多事都不好辦。
　　他有心也多唱幾首，怎奈搶麥的人太多，麥霸們點的歌又很偏怪，讓他拿副著麥跟著唱都費勁。
　　他只好壹杯接著壹杯的喝酒，與蘇湘紫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後來實在忍不住跟曲茗茗搭了幾句話，人家也愛搭不理的，他也就不自討沒趣了。
　　後來蘇湘紫偷偷給他發短信，兩人借口買東西去公共衛生間來了壹炮，他的性能力明明沒什麽增長但女人們對他的抵抗力卻越來越差，蘇湘紫被操得腿軟他卻還吊在半空。
　　「坐上來，讓我親親妳的乳豬。」兩人選了壹間有坐便的衛生間，狹小的空間內蘇湘紫撅著屁股被幹了壹炮，蕾絲內褲塞在嘴裏防止發出淫叫。
　　趙濤並不爽，純粹是為了滿足蘇湘紫。
　　完事之後他壹屁股坐在馬桶上讓蘇湘紫騎在他腿上，敞開衣襟拉下胸罩把臉埋進去。大口大口的吸著乳肉，腦中不自覺的幻想出了付筱竹巨乳的形狀。
　　「嗯嗯……插進去好嗎？」蘇湘紫已經拿出內褲。
　　「老實坐著！」趙濤打了她屁股壹下，他不想搞太長時間，只是想好好玩玩蘇湘紫的奶子。
　　「嗯……啊……妳……嗯……是不是對付學姐下手了……」蘇湘紫發出甜膩的聲音。
　　「什麽？誰？」趙濤壹時沒太聽清。
　　「付筱竹，舞協的社長校文藝部長。我問妳是不是對她下手了？」「別亂說！我為什麽要對她下手！」趙濤心理清楚，蘇湘紫與楊楠壹樣清楚知道他有能讓女人愛上他的特異功能，只是不清楚精液的秘密。
　　「那她為什麽對妳那麽感興趣？她好像已經猜到咱倆的關系了！」蘇湘紫是真誤會趙濤了。
　　「對我感興趣？」趙濤皺眉開動他已經有些遲鈍的大腦想了想，確定真沒對付筱竹下手，甚至摸了摸褲兜裏裝著精液的安全套。「我保證絕對沒對她下手。」「可是她真的對妳很感興趣，還邀請我參加校舞協的活動。」「好了，別瞎猜了，如果我要對她下手我早晚也會告訴妳們的，這事瞞不住。」「她那麽漂亮妳真沒動心？」啪啪啪啪！
　　趙濤被問得心煩，直接把蘇湘紫橫過來，屁股朝上狠狠地打了幾巴掌，留下了紅印。
　　「我不動心了怎麽樣？動心了又怎樣？我要是真對她下手妳只要做到接受她就行，其他的不需要妳操心！」「唔……」蘇湘紫像受傷的小獸癟著嘴幽怨的看著趙濤。
　　「我們出去買點東西吧。」趙濤見她的樣子心裏多少有點不忍。
　　兩人去超市買了點吃的才回包房。到了包房他看到了付筱竹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他和蘇湘紫。她又熱情的把蘇湘紫招到身邊聊了起來。趙子淇接連獻媚她只是禮節性應對。
　　壹直唱到十點半關寢室才結束。這些所謂的學生幹部的特權之壹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晚歸。
　　「謝謝大家今晚捧場，尤其是付大社長賞臉光臨，不勝榮幸！下面女生們結伴回寢室吧！男生跟我走！」趙濤和蘇湘紫對視壹眼，踟躕了壹下，聽到趙子淇召喚還是跟他走了。
　　四個男人自然去不了什麽正經地方。
　　四人來到了壹個新蓋的濱海小區，離學校不算遠，但屬於新區房價不算高，不少別墅建築。這裏看著很氣派很整潔，巴洛克式與洛可可式建築交錯矗立，在趙濤眼裏還是不倫不類。
　　這片小區有壹條主街，開著不少洗浴中心、夜總會、飯店，儼然就是壹派新興紅燈區的景象。趙濤心想這個趙子淇看著挺斯文正派，沒想到也是這種聲色場所的常客。
　　四人經過壹個個巨大的霓虹牌匾最終在壹家咖啡廳駐足。趙濤心理大奇。這咖啡廳牌匾不算大，日系風格的裝潢，看不出與市內的那些日系咖啡廳有多大區別。
　　趙濤雖沒出生在王明翔老家那種天然反日的地方，卻也不喜歡這樣的風格。
　　或者說他雖然喜歡日本的愛情動作片、喜歡日本的動漫、喜歡日本的小說，但並不喜歡這個國家和她們內斂含蓄的文化。
　　果然還是不壹般！
　　這是趙濤走進門的第壹反應。
　　這倆咖啡廳裏只有兩張散臺，其余都是包間，四人進了包間，裏面是壹張長條桌子，桌子兩旁是長條沙發椅，壹點都不像普通咖啡廳那樣的小清新。
　　四人兩兩坐定，不大功夫壹個留著雙馬尾的制服女生走了進來，紅色的謹慎上衣，百褶裙、黑絲襪，裝束打扮跟遠阪凜如出壹轍。她抱著兩本菜單戴著職業微笑的對四人甜甜的說道：「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顧客都需要什麽？」說罷把兩本菜單放在桌子上。
　　「鄭曦？！」趙濤忽的驚道。眼下已經十壹點多早已關閉寢室，這個學院大壹的風雲人物怎麽跑到這裏當服務員？
　　「對不起顧客，在這裏請叫我遠阪同學。」她還是職業的微笑，但語氣裏並沒有善意。
　　「那好，遠阪同學今天我就點妳。剩下三個就近隨意。」趙子淇沒動桌上厚厚的菜單本道。
　　「對不起顧客，我只是這裏的適應生，不參與陪聊服務。」鄭曦語氣有些冷道。
　　陪聊？趙濤滿腦子問號。
　　「開個價吧，只要妳認為妳值。」趙子淇冷淡戲謔的瞟了壹眼鄭曦道，顯然他早就清楚鄭曦在這打工。
　　「對不起顧客，很抱歉不能滿足您的要求。」
　　「哥們，這個是我們學院大壹的院花，叫鄭曦，怎麽樣？不錯吧？」坐在趙濤旁的莊毅對校社聯副主席蔣修宇道，絲毫不顧鄭曦已經黑下來的臉。
　　「謔，不錯不錯。」蔣修宇似乎是喝多了，說話和思維都有些木訥。
　　「學院裏追她的小孩不少呢！就咱們同屆的還有惦記她的呢！那些傻瓜都不知道她在這坐臺。呵呵呵呵……」莊毅涎著臉繼續道。
　　「坐臺？臺費多少？」蔣修宇仿佛下意識的問道，但趙濤看見他眼角閃爍的狡黠，知道他是在配合莊毅故意給鄭曦難看。
　　「誒……哥們兒，這怎麽說的？今天晚上費用都我包，臺費的事妳不用管！
　　她家那姐妹那滋味可不壹般……」趙子淇搶白道。
　　三人妳壹言我壹語完全把壹旁的鄭曦當成了空氣，話說得越來越猥瑣下作。
　　趙子淇拿著菜單每當鄭曦不耐煩要走的時候就點壹杯酒，明明是咖啡店，但酒卻不少。點完再繼續說笑調侃。只有趙濤在壹旁目瞪口呆，他心想這個鄭曦涵養脾氣可真好，真有職業素養，要是換做他趙濤早就壹扭頭走了，管妳什麽顧客是不是上帝。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趙濤心中有些不忍又有些覺得活該。想那日鄭曦公開給他難堪他就不想幫她說壹句話。
　　他已經有了這麽多女人，但骨子裏、潛意識裏對漂亮女人的偏見從來沒有消失過，甚至越來越強。
　　「顧客，請問妳們還點餐嗎？」當鄭曦第四次問出這句話時趙子淇才漫不經心的放下藍色菜單拿起粉色菜單。
　　這本菜單比剛才那本厚得多。他把菜單攤在桌子上壹頁壹頁翻開。
　　這……
　　趙濤瞪大眼睛，這哪是什麽菜單，根本就是壹本點小姐用的花譜。他雖然極少去有小姐公主的歌廳但也知道挑三陪得面對面才好，本子上的照片與真人是兩碼事。
　　「哥們兒，妳先挑，前面這幾頁的都是學生妹，中間的是三十歲以下的，後面的是三十歲以上的，還有熟的……」趙子淇輕車熟路的給蔣修宇介紹。只見他翻了幾頁忽然眼前壹亮，盯著壹個９打頭的照片壹點，鄭曦在壹旁記下。
　　然後是莊毅和趙濤。莊毅找了壹個三十歲以下的。趙濤則躊躇了壹會，他也是覺得新鮮。長這麽大交了這麽多女朋友竟然沒找過壹次小姐，看著趙子淇的色坯樣，他忽然覺得自己的人生還真暗淡。他又想起那十二年中怕下面那殘疾的少半截難受連抖音快手映客鬥魚裏的小姐姐都不敢看。
　　他從頭到尾翻了壹遍，憑著照片的顏值點了壹個號碼９打頭三十歲以上的大姐。點完他有點踟躕的問趙子淇道：「學哥，這裏面年齡不能做假吧？」「做假？不能，都帶著身份證來的做什麽假啊！他家信譽好著呢！不少人來這就是好學生這壹口，做假不是砸自己招牌嗎！只要加三百就給妳看身份證學生證，要是有職業要求也可以看證？」趙子淇道。
　　「呵呵，執法證有嗎？」蔣修宇道。
　　「有啊！別說什麽女的多的公安、稅務，就是女城管都能給妳找來，妳信不？」「呵呵……」蔣修宇笑了笑，應該還是不信。
　　「好了！都點完了，我就妳來陪吧！」趙子淇收起了兩本菜單，遞給了鄭曦，順手拍了她壹下屁股。但鄭曦似乎早有預料閃身奪了壹下，趙子淇只是指尖劃過她裙擺。
　　「顧客，我不出臺請問您還需要繼續點嗎？」鄭曦厭惡的擰了擰眉頭後道。
　　「怎麽？不給面子？呵呵，我們ＸＸ學院的大學生公開逃寢在這地方打工……看來是件很光明正大的事哦！妳們說是不是？」趙子淇瞥都沒瞥鄭曦，對著莊毅和趙濤道。
　　莊毅呵呵笑著，趙濤只是陪著笑臉笑不出來。壹旁的蔣修宇則還是笑瞇瞇的喝多了的模樣。
　　「對不起，請您另找別人吧！」鄭曦有些漲著臉道。
　　「我不呢？」趙子淇擡頭斜瞥著她。
　　……
　　鄭曦咬著下唇，泫然欲泣的看著趙子淇，抱著兩本菜譜，細長如嫩筍的手指緊緊的勾著菜譜的邊緣。
　　趙濤張了張嘴，沒想好該說什麽，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變態了，總之他對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二次元美女提不起多少憐香惜玉之情，只是覺得氣氛有點尷尬，似乎應該出言解圍。
　　「怎麽？不行？我聽說妳大壹新生見面會的時候就希望能自己組建壹個動漫社團，不過被輔導員說了句玩物喪誌給頂回去了。怎麽樣，現在這個願望還想達成嗎？或者說，被學校勸退開除？」趙子淇不鹹不淡的玩味道。
　　鄭曦臉色數變，被咬著的下唇變換了好幾個形狀，已經紅了的眼睛也動了動。
　　「呵呵，看來妳還是有點猶豫啊！這樣吧，今天在這好好陪陪我們，完事了妳要是不願意跟我走我也不勉強妳，咱們來日方長，好不好？」趙子淇這話是個男人壹聽就沒安好心，但鄭曦卻覺得他妥協了。
　　她抱著菜譜閉目深呼吸壹口，驀的睜開壹雙大大的鳳眼，簡直就跟漫畫裏壹模壹樣，輕啟小口堅定的道：「那我選坐在趙濤學長旁邊！」這句話似乎用了她全部的勇氣。
　　「好！」趙子淇還沒吭聲莊毅先說了壹個好。就是起哄。這個莊毅言談舉止上是個挺實在的人，有壹說壹，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
　　「好好……」蔣修宇也跟著附和。
　　「哦，行行行，都壹樣！妳先去吧！」趙子淇道。
　　沒等趙濤發言鄭曦已經紅著臉轉身出去了。趙濤壹口氣差點沒提起來，他雖然也有些覬覦鄭曦的二次元美色，但暫時還未進入計劃，不想因為她而耽擱了正事。不過事已至此也只好作罷。
　　鄭曦先給四個人上了酒。期間四人輪番上廁所和熱水，趙子淇也跟趙濤聊了聊鄭曦的事。原來他早就知道鄭曦在這裏打工，有壹次喝多了要鄭曦陪他結果被打了壹巴掌，梁子就此結下了。那天學生幹部見面會明顯故意壓縮社聯的介紹時間，這都讓趙子淇恨上了這個小丫頭。這次來算是摟草打兔子，借著這個機會給她難堪，也算給莊毅和趙濤出氣。
　　趙濤面色尷尬。不知道這算不算出氣，更不知道這對於鄭曦來說算是多嚴重的事。
　　大概等了不到二十分鐘，四個美女走了進來。
　　見到真人趙濤心裏壹動，心說這家不簡單，小姐果然個頂個的漂亮。在他審美中，另外三個有兩個顏值不下於鄭曦，身材更比她還好，有壹個姿色更比鄭曦還漂亮三分，若只論相貌與復活後的白玉茹金琳不相上下，這個也是他剛才點的那個。
　　趙濤心裏暗叫可惜。這麽漂亮的婊子就錯過了，不知道下次還得什麽時候再有機會。更令他郁悶的是四個美女坐下後別人都很自然的摸摸捏捏喝酒調笑，只有他最尷尬，只是摟著鄭曦的小蠻腰，偶爾偷偷摸她壹下屁股還得看她臉色怎麽樣。
　　幸好趙子淇很會活躍氣氛，不壹會在這搞起了百家樂和飛行棋。壹男壹女壹組，贏了的和輸了的都要出節目，不出節目就喝酒。因為鄭曦的關系趙濤這組的女生不做大尺度動作，所以被壹杯接著壹杯的灌酒，沒過壹個半小時鄭曦就已經喝得五迷三道。反而趙濤沒喝多少，不過他們還是被「逼著」做了壹些親密動作，就連鄭曦自稱的初吻都被趙濤拿走了。
　　喝到壹點半，這局結束，四人摟著各自的美女去開房。
　　趙子淇真貼心，房都被他開好了，就在附近的大酒店，房費不是快捷酒店能比的。趙濤暈暈乎乎的有點上頭，幸好他酒量本來不錯，來之前又特意吃了解酒藥這才沒見風倒。可鄭曦就不行了。
　　趙濤扶著她，她已經睜不開眼睛勉強跟著趙濤腳步走，這時候哪還可能自己離開。
　　在趙子淇莊毅淫蕩的目光中趙濤扶著爛醉的鄭曦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