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抱大腿
重生笑傲江湖 by qslq123
2021-2-16 08:43
果然!老者不能不做出回應了。 ‘小兄弟!妳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口氣倒是不小!不知高姓大名啊?’老者語氣平淡,似乎並沒有動怒。
男子微微壹笑道‘叫我劉二就好。’這顯然是假名。
老者哈哈壹笑道‘朋友連名字都不敢透漏便口出狂言,不免有些貽笑大方了吧?’男子淡淡道‘名字嘛!告訴妳倒是無妨,不過要是被妳的掌門師兄知道了,那我可就不好過了。’‘什麽?’老者微微壹驚,這個家夥難道看出了自己的師門來歷?但是自己並沒有顯露本門功法啊?想到這,他沈聲道‘朋友既然不說,看來要我動手試上壹試了。’劉二淡笑道‘妳最好別試!’眾人都還以為他服軟了,哪知道他繼續說道‘妳要是真的動手,我沒把握不用本門的真功夫,那時候我就不太好辦了!畢竟我不想被妳的掌門師兄惦記上。’費畫眉頭緊皺,這壹次他很被動,對方的意思是壹旦動手就會暴露真功法,而為了不讓左冷禪報復他,他很可能會殺人滅口甚至毀屍滅跡,這顯示出對方確實對自己很了解,而且對方只是顧忌左冷禪不想招惹麻煩,卻並不代表對方的門派怕了嵩山派。但他此行也有自己的目的,他不敢保證對方是不是故意跟來的,而且班雨的來歷萬壹真的被對方知道,那可就不好了,再說!大庭廣眾之下,自己要是就這麽收手那也太沒面子了,萬壹對方是在炸自己呢?
老者看著眼前的酒壺心中壹動,對著劉二道‘既然朋友不願意透漏姓名,老夫也不勉強,就敬妳壹杯,算是結識壹場吧’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出手試探,不過他並沒有動用全力。暗想‘妳若是真的高手,這壹下也不至於顯露門派功法,但要是接不住?那就別想活著離開了!’老者把手放在酒壺上,內力壹吐,眾人只見他手只是放在上面根本沒動,但是酒壺卻瞬間飛出,平直的沖著劉二的方向飛去,沒有下墜!沒有灑!
酒壺瞬間飛躍五丈的距離來到劉二的眼前,劉二微微壹笑,右手壹動,端起壹個空酒杯向前壹遞,說來奇怪,酒壺明明是平行的飛了好幾丈遠,但是在劉二端著酒杯的位置卻忽然上面傾斜了壹下,灑出的酒水正好倒進酒杯中,隨後由於酒壺下身的沈重再次恢復直立。
‘砰’的壹下,酒壺被劉二的左手拿住,最令人驚嘆的是劉二在拿酒杯接酒的時候,右手微動,使得酒杯與飛行的酒壺完全壹致的速度,如果不對照參照物的話,就會感覺酒壺是被壹雙無形的手舉在空中給劉二倒酒壹般。
老者的壹擲之威和劉二神乎其技的手法頓時驚呆了眾人,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麽難惹!有些人更是暗自後悔,之前壹時鬼迷心竅壹塊玩弄了班雨,現在看來,那個女人也絕不是表面那麽簡單,自己為啥要參和人家這些擁有神仙手段的人物呢?
蕭公子也暗自慶幸,還好之前對老者沒有太過不敬,否則這種高手就算殺了自己,官府也未必能把對方怎麽樣。
二樓的媚娘兩手緊緊的攥著真無糧的胳膊,手指開始發白,真無糧的話全都應驗了,但是她反而更害怕了,她看著真無糧下定決心道‘我知道自己不入您的法眼,妳說吧?怎麽才能平息這壹場糾紛,要是他們真的打起來,我肯定是好不了了。妳就直說,要什麽樣的條件才能答應我?哪怕是明天我去請幫主給妳道謝都成。’她是真的害怕了,下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要是斧頭幫主在這裏沒準還能做個和事老,現在嘛!只有真無糧能做到了,真要是出了事,雖然不算她的直接責任,但是畢竟牽扯到了真正的大門派,所以自己很可能會被拿出去做替罪羊。
真無糧扶著欄桿看著下面的熱鬧,其實壹點都不熱鬧!所有人都感覺渾身冰涼,大氣都不敢出壹口,生怕惹的兩人不高興隨手殺了。
真無糧扭頭看著媚娘笑道‘妳不是之前想把我那壹百五十兩銀子留在媚春樓嗎?等會兒妳去拿壹百五十兩銀子給我,這事暫時我給妳搞定,至於後面嗎?我就沒興趣參合了。’媚娘做夢都沒想到真無糧居然提出了這個要求,松了口氣的同時,心裏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家夥真是小心眼,就是打算以牙還牙,讓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不玩自己,也不要斧頭幫主的道謝,就要了他和她都不在意的壹百多兩銀子,真是氣死人了!’媚娘嗔怨的看了真無糧壹眼,道‘這算啥事?回頭就給妳準備,妳先告訴我怎麽解決下面的事。’真無糧對她招了招手,等到媚娘過來後對著她耳語了幾句,媚娘瞪大了眼睛看著道‘就這壹句話就行?’真無糧站起身來往自己的屋裏走去,慢悠悠的道‘信不信隨妳。’媚娘氣的直跺腳,壹狠心還是打算按照真無糧的辦法試壹試。
樓下的劉二壹口將杯中酒飲盡,看著老者道‘妳比妳弟弟是差遠了啊,不過妳既然送了我壹杯酒,我怎麽也得回敬妳壹杯才行啊。’‘這個家夥果然認識自己!’費畫知道自己的斤兩,所以並不在意對方說他實力不如弟弟費彬,只是在確認了對方武功高強後反而有些不知道怎麽辦了,他並沒有把握贏對方。
劉二左手的酒壺拿起來剛要動手,二樓媚娘的聲音傳來,‘二位可否聽妾身壹言。’眾人連同老者和劉二的目光都向上看,今晚上這難得壹見的亂事,媚娘始終沒有出聲,如今二人已經使出了手段,反而出言,哪來的膽子?
其實媚娘比他們還害怕,背後的雙手滿是汗水,腿肚子都快抽筋了。
媚娘表面鎮定的先對二人欠了欠身,接著道‘妾身無意打擾兩位前輩,只是壹位前輩讓妾身問劉二前輩壹句話。’‘哦?’劉二擡頭看著媚娘笑道‘盡管說來聽聽!’媚娘道‘那位前輩讓妾身問您:方才接酒壺的壹手是否用了四成半的功力。’‘什麽?’壹直表情輕松的劉二‘騰’壹下站了起來失聲驚道‘這是哪人說的?他在哪裏?’媚娘沒想到他這麽大反應,也是嚇了壹跳,心想真無糧已經說了不再出手,自己實在不能把他賣了,否則肯定比惹到下面的兩人還要後悔。
媚娘強自鎮定道‘那位前輩說完就走了’然後又多說了壹句‘媚娘並沒有見到那位前輩。’她害怕對方追問,真無糧要是不搭理她,那就死定了。江湖上傳聞中是有傳音之法的,就是縮減說話時引起的空氣波動,讓自己的話只讓固定的壹個人聽到,只不過這都是江湖傳聞,真正能做到的都是絕頂高手。媚娘信口胡說,卻沒想到下面的人都信了。
屋裏的費畫也早就被媚娘的壹句問話嚇得站了起來,他驚訝的有幾點。
第壹:他方才扔酒壺可是使出了八成的功力,而劉二居然只用了四成半的功力,這意味著對方的實力比費彬還強,直逼掌門左冷禪,難怪對方有恃無恐,這個年紀就擁有這份功力,背景也壹定不簡單。
第二:從劉二的驚訝就可以看出那個人說的沒錯,而且壹眼就能看出劉二的功力深淺,甚至都不說四成或是五成,連那半成都能看出來,顯然眼裏實力都比他們二人強出了太多,就算掌門左冷禪能不能做到這壹點都是兩可之間。
第三:劉二原本已經打算讓自己出醜甚至真正動手了,但是對方壹句話就給解決了,被壹眼看穿的劉二壹定知道那個人的意思,不希望他們繼續打下去,而且!那位高人甚至不用現身,並且多壹句話都懶得說,在知道劉二遠強於自己的情況下,費畫絕對不敢繼續動手,這樣壹來其他人甚至還沒太清楚怎麽回事呢,但兩個人卻已經知道打不起來了,更有意思的是,這樣處理他和劉二都沒有損傷任何顏面。
果然,大堂中的劉二先是臉色壹陣紅壹陣白的,他自負平生,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高人,而且自己根本就沒感應到對方,但他也終非常人,知道那位高手只是不希望倆人動手甚至牽連無辜的人,所以他也從善如流。
只見劉二重新坐了回去,拿起酒壺向費畫的方向壹扔,酒壺拋出壹道弧線,穩穩的落在費畫的面前,而且沒有發出巨響,更沒有灑落壹滴酒水。
費畫拿起酒壺給自己斟了壹杯,壹飲而盡,對劉二示意了壹下,兩個人默契的不再交手也不再說話,費畫左手壹動,壹道掌風打出,向裏面開著的兩扇房門頓時再次關了起來,意思是外面的事都任憑劉二處置,壹切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
只是還傻楞楞的杵在那裏的壹百多人,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劉二,眼中充滿了驚懼,蕭公子也不自覺的移動了壹下身體,希望劉二沒有註意到他。
胖虎的雞巴早就軟了,滑出了班雨的肉洞,上面布滿了鮮血。而班雨,也忘記了或是麻木了疼痛,吃驚的看著劉二,想不到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竟是可以與她的掌門師伯天門道長相媲美的高手,而這家媚春樓裏面,某個角落沒準還有壹個可能比左冷禪更厲害的絕世高人。
劉二終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微微壹笑打破了大堂中如同靜至的畫面,看著班雨道‘看來妳是沒有自殺的信心了,那麽就來服侍服侍我吧?’‘啊?’班雨驚叫道‘妳方才不是還幫我呢嗎?之前也是,怎麽突然也要操我了!’她實在是無法理解劉二的腦回路。
劉二笑道‘之前替妳說話,是因為任何地方都要有規矩,那時妳還是客人,所以我幫妳,但是妳自己親手打破了規矩,先動了手,所以我便沒興趣再幫妳了,至於現在嗎?妳已經是這裏的妓女了,而我則是這裏的嫖客,我肯花錢,自然就可以玩妳。’劉二沒在理會還要辯解的班雨,讓身上妓女離開,壹把將班雨按在桌子上,二話不說就操了起來,難得他這個時候居然說硬就能硬。
班雨下面的傷口還沒愈合,頓時疼的哇哇大叫起來,嘴裏再次喊出了求饒的聲音。
眾人都傻楞楞的看著之前還說要為了班雨殺光所有人,現在卻趴在班雨的身上不顧對方叫喊哭泣,勇猛操逼的劉二,紛紛表示武林高手的世界他們是真的不懂啊。
二樓壹直提著壹顆心的媚娘看見這壹幕後壹下子癱軟在椅子上,天知道方才她鼓出了多大的勇氣,沒想到這麽無解的困難,真無糧那個家夥居然只是讓自己傳了壹句話就搞定了,還以為他會大顯身手壹次呢。
媚娘心目中,真無糧的身形已經無限的高大了起來,她‘騰’的壹下再次站了起來,暗道‘得趕緊把銀子準備好給他拿過去’看著下面還在班雨身上沖刺的劉二,媚娘感覺真無糧和下面那些武林高手真的壹模壹樣,脾氣完全無法捉摸,雖然對方肯定不差這點銀子,但萬壹呢?因為這點銀子得罪真無糧?媚娘想都不敢想那後果。
寅時末,雞鳴天亮,媚春樓二樓包房。
房間裏壹片安靜,桌子上昨日吃喝留下的殘骸依舊,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的真無糧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
其實他剛剛睡醒,而且只睡了壹個時辰,但是精神狀態出乎意料的好,昨晚上看似鬧得很晚,但真無糧回房間的時候不過是亥時,相當於夜晚十點左右,對真無糧來說,計劃要壹步步的來,急不得。
首先就是調養身體,回到床上後,真無糧便開始躺下,天眼運用到極致,分析體內的狀況,好在之前不過是營養不良,在晚上好吃好喝兼且喝了壹碗離開賭場後特意抓的中藥後,他拼盡全力控制身體的狀況,每壹次呼吸,每壹點平時不會註意的輕微動作以及每壹次的心跳會給身體帶來怎麽的變化都清晰明了。
天眼現在還不能幫他直接的控制身體,只是觀察而已,所以盡力的調整每壹次的呼吸,血液流動等等,讓身體最大限度的吸收營養補充元氣,天眼對精神的消耗其實不小,完全集中註意力的難度非常大,真無糧也是壹邊適應壹邊練習,直到壹個時辰前才精力耗盡,沈沈睡去。
他早上醒來的第壹件事就是探查體內的狀況,比預想的還要好的多,估計再恢復壹天就不用忍著,可以適當的和女人上床了,當然,還是要有壹定的節制。
在這個時代,普通人家這個時間已經起床了,晚上八九點睡覺,早上四五點起床,但妓院不同,妓院的生物鐘與二十壹世紀很像,所有人基本都是淩晨才睡覺,下午才起床,所以此時的媚春樓安靜異常。
真無糧下了床,打算喝點水,但是昨夜的涼茶顯然不合適,他知道樓裏面哪裏可以燒水,推開房門奔著後院走去。
來到目的地,真無糧隔著房門微微壹楞,忽然輕笑壹聲,推開房門,只見裏面正有人坐在小凳子上,面前是壹個小型的竈臺,下面生著火,上面放著壹個罐子,香氣四溢,是藥香!
聽到門被推開,那人回頭看見是真無糧,眼中微微透露驚喜,居然是媚娘。
真無糧微微壹笑,來到她身邊拉過來壹個同款的小凳子坐下,吸了壹口藥味的香氣,與自己昨日讓媚娘找人熬制的湯藥完全壹樣。
‘自己去的?’真無糧看著媚娘道。
‘別人我可信不過,不過妳來的早了點,這藥還得熬壹小會兒。’媚娘拿著扇子輕輕對著藥罐扇動著,她在真無糧回去後便開始冥思苦想,樓下的劉二玩完班雨後就走了,沒多久,費畫也帶著班雨離開,客人們經此壹事大多沒心思留在這裏睡覺,不少也都走人了,樓裏面壹下子冷清很多,夥計和妓女不用吩咐,便都自動的開始打掃,然後回屋睡覺。
而媚娘則在琢磨著怎麽才能勾搭上真無糧,可惜她設想了很多種辦法,最終都以失敗告終,最後她想到了壹個笨方法。
媚娘趁夜離開媚春樓,找到了真無糧去的那家藥鋪,都是熟人,沒壹會兒她便拎著好幾份和真無糧昨夜熬制的同款中藥回來了,她沒有讓夥計動手,萬壹出了岔子那還不如不幹了,想要爭取就得付出。
媚娘回來後便開始熬藥,估量著真無糧可能起床的時間,打算到時候端過去,她知道這樣痕跡太明顯也太做作,但她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如果她壹開始就這麽幹,真無糧必然會對她另眼相看,但現在壹切都晚了,她就是奔著功利的心思,索性也毫不掩藏,只要真無糧不拒絕,喝了這些藥,那就算有機會,哪怕壹個月,甚至壹年,‘就算沒資格做他的情婦,難道還沒資格做他的丫鬟嗎?’媚娘暗自下定決心,只要時間夠長,等到真無糧習慣了,自然有機會把她帶走,就算不帶走,只要能換來他對斧頭幫幫主的壹句話,自己的後半生便可以不用低三下四了,在她想來,面對真無糧這樣的高人,斧頭幫幫主壹定不會拒絕對方這麽簡單的要求的。
對於她的想法真無糧壹清二楚,他不但沒有反感甚至有些喜歡,人生在世,有幾個不是功利的呢?不管多少人暗自催眠自己,給自己多麽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利益從來都是重要的,壹個人在得知身邊某人是官二代的時候,要說之後還會完全按照之前的方式對待對方,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最起碼,說話得客氣點吧?就算不交好,至少也不要得罪對方不是。
所以,對於媚娘這種看見機會便不放手,並放下臉面全力追求的做法,真無糧覺的對方活的很明白,這就很好,他不喜歡虛偽的人。
真無糧閉上眼睛,壹邊聞著藥香,壹邊感受著香氣中的藥物成分在體內的變化,他忽然發現這藥香其實比直接喝藥來的效果還要好,只是有點慢。
終於,藥熬制好了,真無糧對著媚娘淡淡道‘幫我把那個小子叫過來吧,我吃完藥便帶他回去了。’‘好!’媚娘的回答幹脆利落,然後轉身離開,奔著水娘的房間走去,壹夜沒睡,但此刻的媚娘絲毫不顯疲勞,畢竟有了指望,渾身的壓力卸去,腳步都輕松了不少。
真無糧帶著張有福回到華府,大門被輕輕的推開,沒有上鎖!他笑著對張有福道‘看來妳爹還在懊惱昨天輸錢的事,居然這麽早就跑去賭場了。’大門沒鎖顯然是張二早早的開了大門玩去了。
張有福還是昨天的那身衣服,但是神態迥異,似乎換了個人似的,臉上見不到從前的卑微膽小,仿佛壹座大山被卸去,整個人的腰板挺直,不是那種故意用力的挺直,而是自然而然的那種,臉上帶著公子哥才會有的輕松隨意,他右手拎著壹個包裹,裏面是媚娘臨走時交給他的壹百五十兩銀子,他也沒問為啥去了壹趟妓院,不僅沒花錢,還得了這麽多銀子,反正都是真無糧的功勞,他已經習慣了。
聽到真無糧的話,張有福對著他擠眉弄眼道‘他可不是我爹。’想到了昨日兩人也是嘴裏不承認張二是自己的二哥和爹,結果壹見面就二哥長二哥短的,昨日覺得很荒謬,今天卻覺得很有意思。
倆人回到屋裏,張二嫂顯然已經起床,不知道去哪了,張有福把銀子放到真無糧屋子裏的小床上,暗道‘要是糧子哥天天帶回這麽些銀子,用不了幾天這張小床都得給壓塌了。’張有福昨天白天經過了壹整天的刺激,晚上水娘也是全心全意的服侍,他感覺壹夜之間,他已經是壹個男人而非男孩了,他沒打算探究真無糧的壹切,他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這種機會都放在眼前了,他本身對家庭也沒多大留戀,所以打定主意以後就做真無糧的跟班,讓幹啥就幹啥。
倆人正坐在真無糧的小床上閑聊。
‘咣當’壹聲,房門如同昨日早上壹樣被張二嫂壹腳踹開,‘妳們兩個小子居然還知道回來啊?’張二嫂掐著腰,居高臨下的對著床上面面相覷的二人大發雷霆,張二早上早早的跑了,她壹夜沒睡好,想起昨日真無糧對她的玩弄和有可能已經發現的張有福,她心亂如麻,壹會兒琢磨著是不是把真無糧就這樣趕走恢復平靜的生活,壹會兒又想著拿起銀子就跑去賭場的張二鬧心不已,後來又想起被真無糧玩弄時那從沒有過的感受,她忽然有種沖動,就是跑去真無糧的房間,鉆進對方的被窩,哪曾想,起來後發現隔壁的兩個屋子居然都空空如也,這個小子居然徹夜未歸!張二嫂頓時性子起來了,把對二人之前壹切的猜想都化為了憤怒。
她從後院回來,壹見到打開的大門便猜到了是二人回來了,於是馬上跑過來興師問罪。
真無糧枕著雙手靠在墻上有些好笑的看著張二嫂,而壹旁張有福的目光也在她的身上遊弋,張有福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看著和平日壹樣暴躁的張二嫂又想起她昨天上下甩動的壹對大奶子,胯下漆黑的陰毛,對比著正彎腰向自己噴著口水的對方,他很自然的將大膽的目光集中在其因為彎腰而更顯突出的胸部上。
張二嫂沒等到二人承認錯誤,反倒被兩個人的眼光看的有點發毛,真無糧還是昨天那個表面和氣但骨子裏誰也沒放在心上的討厭樣子,而張有福這個臭小子為啥也變化這麽大?難道這麽快就被真無糧傳染了,會不會等到明天張二或者自己也會變成另壹個人?
張二嫂暗中給自己打氣,再次振作起來,對著真無糧吼道‘妳昨晚上把他帶到哪裏玩去了?’真無糧坦然道‘妓院啊!’‘咳咳’張二嫂被噎的夠嗆,緊接著發火道‘他還是個孩子,妳怎麽能帶他到那種地方呢?’真無糧笑道‘所以他現在已經不是孩子了啊,來,有福!把褲子脫了!讓嫂子看看妳已經是個男人了。’張有福‘哎’了壹聲,站起來就要脫褲子。 ‘妳給我住手!’張二嫂嗓子都快破音了,她趕緊把張有福給摁了回去,大叫道‘妳在幹什麽?’張有福肚子都快笑痛了,但臉上還是裝作無辜道‘脫褲子啊,糧子哥不是說讓妳看看我已經是男人了嗎?’他心中暗笑道‘還是和糧子哥壹起好玩啊!’‘妳…妳’張二嫂氣的指著張有福差點說不出話來,‘妳流氓!’她對著張有福大喊了壹聲,隨後沖著真無糧叫道‘看妳把他帶壞的!’瞅見兩個人還在掃視著她的身體,張二嫂氣的指著外面大叫道‘妳們兩個馬上去把院子給我打掃了,否則沒有早飯吃。’說完逃離似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真無糧和張有福對視了壹眼,壹起大笑了起來。
‘那咱們去打掃嗎?’張有福看著真無糧問道。
‘當然啦’真無糧起身帶著他向外面走去,‘活還是要幹的,不然沒人幹活豈不是等著那個鄭來福換人嗎?妳打算現在就離開這裏嗎?’他看著張有福道。
‘那倒是沒有!’張有福搖頭繼續道‘不過主要是因為我知道妳在這裏還有事沒做完。’‘說的沒錯!’真無糧贊許道‘玩過女人後,妳的智商果然上漲了不少,後院的人我還有用處,而且過幾天就該上山了吧?’‘是啊!又快到日子了。’張有福壹邊有點想念水娘的體貼壹邊回答,他們壹家子每隔壹段時間就要去華山的壹個山洞裏面,帶著大量的食物放進去,但鄭來福並不讓他們深入。
真無糧拿起掃帚開始掃地,他要等過幾天去確認壹件事,華山的山洞裏面會不會有風清揚在呢?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是處理邏輯漏洞的,看後院那些八九成是華山前輩的人就知道歷史與原著中必然有了改變,而風清揚如果還是那個世外高人的話自然用不到張二壹家子送東西吃。
不壹會兒兩人打掃完畢,真無糧邊洗手邊問張有福‘水娘不錯吧?’張有福壹臉懷念道‘確實沒不錯,我從來沒這麽舒服過’接著看見真無糧揶揄的眼神慌忙道‘其實也沒那麽迷戀啦,要是糧子哥對她感興趣,我肯定讓給妳。’真無糧笑道‘我要是出手,水娘估計壹個晚上得噴十回都不止,妳可就玩不成了。’張有福假裝豪氣的壹擺手‘咱倆什麽關系?妳玩就等於我玩。’‘很好’真無糧道‘今天我繼續給妳看戲,晚上妳自己拿銀子去媚春樓,妳可以繼續找水娘玩,不過妳得答應我壹件事’‘什麽事?’張有福好奇道。
‘妳今天只能射壹回’真無糧認真道‘如果妳白天射了晚上就不用去媚春樓了,或者晚上在水娘的身上超過壹次,那妳明天就老老實實的在家裏待著。’‘額…’張有福沒想到後果這麽嚴重,他哪裏舍得那種滋味,猶豫了壹下還是用力的點頭答應。
這時候,廚房的門打開,張二嫂端著飯菜拿到了桌子上,三人落座,張有福看著眼前的壹小碗清水煮面條,又瞅瞅身旁真無糧面前也是同款,和昨晚上壹樣都只有二十多根。
張有福傻眼的看著張二嫂前面好幾道美味佳肴道‘娘!這什麽情況啊?我們就吃這個?’說著指了指那碗可憐的面條。
張二嫂得意壹笑,先是瞪了真無糧壹眼,對著張有福道‘這是對妳的懲罰,不說壹聲就徹夜不歸,居然還敢去狂窯子,妳既然這麽有錢,那就去外面酒樓吃飯吧?’她心想,肯定是昨晚上真無糧在賭場弄了點錢,不過壹晚上肯定也都花光了,她壹邊鄙視真無糧有銀子不還欠張二的賭債,同時也不滿張有福有錢居然不上交而是給了妓女。
她方才想好了,今天要好好重振雌風,教訓教訓兩個無法無天的小子,讓他們知道在這裏還是得聽她張二嫂的,至於真無糧?先假裝啥也沒發生過吧!
張有福不像從前那樣懦弱了,抗議道‘那我自己廚房做點東西沒問題吧?’張二嫂壹拍桌子叫道‘妳敢?’她冷哼壹聲道‘這廚房裏面所有的東西都是老娘我的!我不同意,妳啥都別想碰!’張有福叫道‘這不公平,剛才我還掃地了呢?待會兒還得幫妳洗菜,妳不能虐待孩子!’‘孩子?’張二嫂冷笑的瞄了壹眼張有福的胯下道‘妳不已經是男人了嗎?既然是男人,吃我的住我的,幹點活不是理所應當嗎?’真無糧看著倆人拌嘴感覺有點好笑,眼看著張有福又要脫褲子耍流氓,暗道‘這個小子的行為真是如黃河泛濫壹發不可收拾啊,連他都沒想到會變的這麽快。’真無糧擡手制止了張有福對他使了個眼色,張有福心領神會對著張二嫂道‘我先去趟廁所。’‘哼!’張二嫂瞪了壹眼張有福的背影,雙手環胸對著真無糧道‘怎麽?有啥想說的?’忽然她想到了什麽補充道‘別想著威脅我!妳沒有任何證據,要是有那個打算我馬上把妳趕出這裏。’真無糧無視張二嫂的目光,拿起對面的壹碗肉湯喝了壹口,道‘我記得二哥來華府打工還沒幾個月吧?’不等張二嫂回答繼續道‘沒記錯的話,鄭來福給了妳們夫妻壹個月五兩銀子是不是?’‘沒錯’張二嫂不知道他要說什麽。
真無糧微笑道‘普通人家自給自足的話,壹兩銀子足以讓壹個三口之家吃上壹個月的飽飯,妳們壹家子在這裏好吃好喝好住還不用花壹分錢,每個月五兩銀子可算是白得的,壹年便是六十兩,足夠娶個黃花大閨女了。’張二嫂冷笑道‘沒錯,不過我是不會讓張二弄個小老婆進來的,張有福性子太軟弱,娶媳婦的事也先不著急。’真無糧搖頭道‘張二當然不會領進來小老婆,妳也沒錢給有福娶媳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個月,妳們掙得銀子都被二哥扔進妓院了吧?’張二嫂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真無糧道‘在賭場贏的銀子都給了媚春樓,那輸的呢?今兒早上他又拿了不少錢走吧?不知道妳那屋裏還是多少家底?壹共來華府也沒幾個月,我估計妳那小盒子裏恐怕已經空了吧?’‘妳到底想說什麽?’張二嫂臉色陰沈道‘我們每個月都有錢賺…’真無糧打斷道‘那又怎樣?最終還不是送給賭場或者青樓?還是說妳能讓二哥乖乖呆在家裏?’張二嫂沈默不語,張二本就是混混,如今更加變本加厲,這麽多年她很清楚張二的性子,可惜這年頭只能休妻不能離婚,所以她才會給鄭大占便宜,希望趁著張二還沒徹底栽跟頭,多贊點私房錢,實際上那點家底早就空了,張二甚至已經打算假借後院的名義多弄壹些好東西拿出賣了,如果不是後院的人偶然壹次嘗到了張二嫂的手藝,華府這種好工作根本輪不到他們壹家子做。
張二嫂已經對張二徹底失望了,她見過太多張二這種人最後家破人亡,甚至老婆都給賣到妓院去了,她本就看不上張二,如今更是準備早做打算。
‘啪’的壹聲,張二嫂擡頭壹看,只見真無糧壹手拍在桌子上,下面是壹塊白花花的銀子,看樣子足有十兩重,張二嫂不自覺的呼吸開始沈重。
真無糧拿起銀子來到她的身後,右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手裏的銀子放在她眼前淡淡道‘我現在有銀子,想吃點好的,嫂子妳覺得怎麽樣?’張二嫂盯著銀子,如果不是張二敗家,這點銀子不過是她兩個月就可以賺到的,可是現在對她而言卻有點遙不可及了。
‘妳到底要什麽?’張二嫂問道‘妳欠張二才十兩銀子,為什麽不直接還賬?’‘這不重要!’真無糧笑道‘妳只需要知道,這銀子要是給了張二,就沒妳什麽事了?而現在!它在妳的眼前。妳要還是不要?’張二嫂看著銀子,昨天半兩銀子就給鄭大看了大半顆奶子,這十兩銀子省吃儉用足夠她自己吃穿壹年。‘這些銀子妳打算在我這吃多少噸飯?’張二嫂在算計著,廚房裏面去掉給後院的準備,剩下的也都是好材料,壹頓飯能值多少錢?
真無糧淡笑道‘壹頓!’‘什麽?’張二嫂吃驚的回頭看著他,似乎沒反應過來,直到確信真無糧是認真的,張二嫂無法平靜了,叫道‘十兩銀子吃壹頓飯?妳瘋了?妳壹共才有多少錢?妳到底要幹什麽?’‘錢?’真無糧笑道‘我有的是!妳方才看見我床上的包裹了嗎?那裏都是銀子。’接著看著張二嫂道‘我可以每天都給妳十兩銀子。而且即便花光了,我去壹趟外面,多少銀子都能賺回來。’張二嫂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壹天十兩銀子,壹個月就是三百兩,就是把她賣進妓院也不值這些銀子,想起昨天真無糧的反常舉動,她有點相信真無糧已經有了輕松賺錢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