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綠帽滋味苦中微甜

　　1999年，10月。
　　我們把婚期定在了12月。雖然沒有結婚，可我們已經儼然以夫妻自居，選傢俱、買電器、佈置家居，還有做愛。我們在壹起的每個晚上、每個周末都那麽開心。也許是因為對我歉疚，也許是真的也很愛我，也許是出於慶幸自己感情生活的幸福，雨在家事、性事上不僅對我有求必應，還很主動的用盡辦法讓我爽。
　　我看得出來，感覺越來越滿足。這時候我甚至覺得，應該感謝劉光斌。如果沒有他的話，哪個未婚妻甚至妻子都不會這樣來討好男人，倒是應該反過來，讓男人辛辛苦苦給女人服務，最後還少不了挨罵。
　　國慶日這天，我們指揮工人把新的洗手池安裝好，送走了工人後，我洗完手臉的時間，雨已經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準備開始我們愛的活動。她知道我喜歡她穿長裙時清純飄逸的樣子，壹般都會先穿著長裙兩人親熱壹會，這次卻壹反常態，只留壹條豹紋小內褲。
　　她讓我站得稍遠，背對我，揚起雙手互握，身體像蛇壹樣扭動，扭動著退到我面前，用最誘人的節奏摩擦我早已直挺著的陽具，壹會用屁股揉，壹會用臀縫蹭，還間或擠壓壹下。上身，壹會左壹會右，用肩膀揉我的胸肌，甚至挑我的下巴，同時側面擺頭，用最高貴的神情，用我最喜歡的清冷眼神瞥眼看我。
　　我壹時驚得有些發呆，像個傻小子似的壹動也不敢動，既想著馬上把她放倒狠狠肏她，又想多看壹會，壹時只有我喉間的“咕嘟”聲，還有雨喉間發春壹樣的“嗯～～”。
　　雨扭了壹會，蹭得我全身發漲，胸口像打鼓似的“砰砰”直跳，正要憋不住想伸手抱她，她卻又壹路扭著來到床邊，自己跪在床上，把豹紋小內褲褪到大腿中間，趴下上身，撅起屁股，左右搖壹搖，用甜得發膩的聲音對我說：“嗯～～老公，快來，肏我～～”……天吶！我陽具堅挺，但是腳有點發軟，猛地撲上去，沖著她翹起的屁股和陰部壹陣亂吻，她分泌的淫水已經不能用舔了，我根本就是好好喝了兩大口才阻止它往下流。
　　我把包皮翻起，強自鎮定想在她陰戶多揉壹揉再插進去，雨卻壹次次把屁股往後壓。我也不讓她翻身了，就摁住她，讓她趴在床上，狠狠把陽具捅了進去，爽得不能自已啊！我發狠地壓住她，簡直想要把她揉進我的身體。
　　我在她耳朵邊粗聲問：“妳說什麽？老婆，妳說什麽？”
　　雨這時像是有意逗我：“肏我啊，老公，我說讓老公妳肏我啊～～狠狠地肏，使勁肏～～”我們開始都快三個月了，我從沒聽她說過這個字！我不懂這是種什麽情緒，只覺得聽她說壹次，好像陽具就會大壹圈似的，全身充滿了力氣，然後彙聚到陰莖的頂端，努力往她的最深處壹次次沖擊。
　　我不舍得壹次就射出來，時而緩慢、時而緊湊地抽插，匆忙激動的措辭著：“老婆，騷老婆，妳是我的騷老婆嗎？我愛死妳了，妳越騷我越喜歡，妳真是最棒的！”
　　雨側頭趴在床上，卻努力翹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嗯……嗯……我是妳的騷老婆。我很騷，我喜歡被妳肏，只要妳願意，妳想怎麽肏就怎麽肏，妳怎麽肏我都喜歡！快，使勁啊！老公～～”她的屁股在我大腿根部內側，柔軟而有彈性，更有另外壹種刺激。我很快就覺得想射，卻又不甘心，猛地壹插到底，停住不動，趴在她身上，想要緩壹緩，又舍不得那種刺激，繼續引誘她說淫蕩的話語：“老婆，妳是我最愛的騷老婆，我要妳永遠都騷下去，我會壹輩子好好肏妳。妳快說，妳願意讓我肏，永遠讓我肏，妳是全世界最騷的老婆！”
　　雨的全身就像壹股牛筋，到處都在扭動，細膩、柔軟但又有力，不停扭動著屁股頂我的陽具，陰道口像有壹股巨大的吸力在吸啜我的馬眼，話語更加淫蕩：“啊……啊……我是超老公的騷老婆，我願意讓超肏我壹輩子，到老都肏我……
　　啊……啊……我不要臉，我淫蕩，我騷，我是騷女人，老公妳不肏我我就會死！
　　老公妳舒服嗎？肏我妳舒服嗎？“
　　原來這就是淫聲浪語，為什麽這麽過癮啊～～“肏林雨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林雨是世界上最淫蕩的女人！娶林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老婆妳真騷，我想永遠插在裏面，我想整個人都塞進妳裏面！”
　　“肏，肏，快肏我，肏我的騷屄。我喜歡妳的大雞巴，快使勁插我的騷屄，妳的大雞巴真棒！超老公，快使勁肏我，騷老婆喜歡啊……”
　　我終於忍不住，下腹壹挺，緊緊插住不動了，隨即超爽的射在了林雨裏面。
　　我把雨摟在懷裏，渾身的汗水、陰部的黏液都不去管它，滿足地微閉著眼，喘著粗氣。
　　沒想到，我見到的都是清純漂亮、氣質清冷的雨，做愛也都是含蓄沈默，少有的幾次主動也有特殊原因，技術雖好，姿勢雖多，但都算是比較傳統，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壹面。這是我第壹次聽雨說“肏”、“騷屄”、“雞巴”這種字眼，只想著，軟軟的陽具裏就像有壹股熱流……
　　雨膩在我身上，意猶未盡地撫摸著我，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老公，喜歡嗎？覺得我特淫蕩吧？”
　　我猛地緊緊抱住她：“我就喜歡妳淫蕩！妳清純漂亮，那是的我夢中情人，風騷淫蕩，妳是我最愛的老婆！——不對，不是風騷淫蕩，是又騷又媚，氣質第壹、技術第壹、相貌第壹、喜歡讓我肏第壹的林雨老婆！”
　　雨撒嬌地抱緊了我，咬我的耳垂、舔我的耳朵眼，壹時極盡情濃。……兩人漸漸平靜下來。
　　我問道：“雨，妳剛才真棒，我從沒想到妳還有這壹面。妳知道嗎，妳剛才比我看的所有A片女主角都棒——妳這都是哪學的啊？誰教的？”
　　雨微微得意的說：“妳忘了我學什麽的了？就算是器樂，也得有形體和舞蹈訓練，電視裏那些迪廳舞廳的領舞，根本就沒幾個會跳舞的。”
　　我再次慶幸。雨就是我生命中的完美女人，能娶她何其有幸！
　　我不由試探著挑起那個話題：“其實……劉光斌也夠可憐的。簡直不敢想，和妳做過之後，他怎麽面對那160斤的老婆。”
　　說完不敢看她，仔細感覺她的反應。
　　雨在我懷裏，我的感覺好像渾身壹沈，卻第壹次並沒有回避：“是啊！其實光斌也很優秀，但是沒辦法……他說過好幾次，對不起妳這個老同學，但總是舍不得我。他挺孝順，要不是他爸媽……唉，那我也遇不到妳這麽愛我的男人。”
　　她溫柔地伏在我的胸膛上，把臉埋進自己長長的秀發中，親吻著我的胸膛：“最幸運也最慚愧的就是我了，讓兩個男人愛，讓兩個男人疼我、哄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報。我必須把我最好的，都給妳們，尤其是妳。”
　　她說的是“都給妳們”，不是“妳”。我呼吸停了壹瞬。
　　她用手指撥弄著我的乳頭，仿彿沒有察覺：“妳知道嗎？直到現在，我都像做夢似的，不敢想妳就會這樣娶我。雖然我們訂婚，買傢俱買電器，我也努力享受建立家庭的感覺，可是我還是總覺得像在做夢，我只是在努力做壹個好演員。如果我們現在分手，我壹點都不意外。不過就算妳不要我，我也會……也會隨時陪妳，只要妳願意。我真沒有別的了……”
　　心碎壹地啊！我以為，她在慢慢努力愛上我，為了將來的生活，總要找個男人嫁，慢慢總會和劉光斌斷掉；我以為她已經全心全意的依賴我，雖然有點沒心沒肺，但只要我接受，就把我當大樹依靠——沒想到啊，原來我只是壹個幸福的虛影，讓她站在身邊，卻又始終保持安全距離，就像刺蝟的擁抱。
　　我的愛人啊，我該怎麽疼愛妳、怎麽安慰妳……
　　我滿是憤懣又委屈的說道：“雨，妳還懷疑我對妳的愛？我並不介意妳的從前，我愛的是妳。就算現在，也是從前造成的，妳和劉光斌都很不幸，為什麽不能讓我這個最愛妳的人給妳挽回壹點呢？我們結婚，我們住新家，就更自由了，也不用跟妳爸媽說值班了，讓我來……”
　　我忽然有點猶豫，但是看到雨嬌弱悲戚的模樣，滿心的愛意讓我再也沒有猶豫：“結了婚，妳要是願意，就繼續和劉光斌……做愛！我必須讓妳快樂，知道嗎？這是我壹輩子最重要的事。”
　　突然我想了起來：“怎麽劉光斌說對不起我，妳告訴他我知道了？”
　　雨沒動，但小手捏起了拳頭，細細的青筋看得我又是壹陣心疼：“怎麽會？讓他知道妳允許我這樣，我還做不做人了？我夠對不起妳了。”
　　我放松下來，有點自棄的說：“那就好。好了，晚上想吃什麽？我們正式祝賀壹下，我已經批準，我最愛的小雨兒可以擁有兩個老公——我可是老大哦！”
　　雨用力捶著我的胸膛：“死樣，還沒結婚，我就給妳先戴上綠帽子了，還高興！”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綠帽子”三個字，心裏壹陣甜蜜酸楚，還有壹種異樣的沖動，仿彿胯間軟軟的小蛇又要昂頭咬人……
　　國慶日放假三天，第二天雨就和劉光斌約會了，這次她沒有瞞我，還請我給她在父母面前掩護。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刺激我了，只是還想再試探，還想減少些麻煩。
　　我溺愛的答應了雨，還給她出主意：“別老是去賓館了，我們這個城市雖然大，總有遇到熟人的危險。去家裏吧，既安全又舒適。我又不抓妳，有什麽不放心的？”
　　雨扮出撒嬌的樣子，其實是賠著小心的說：“下次吧！以後我就等妳批準再約，這次是早約好了的。”
　　我假裝不在意，樂呵呵的無奈說：“先斬後奏，那還有什麽辦法？走，我送妳去。”
　　這次由於是旅遊季節的原因，賓館飯店爆滿，他們約在了大舜山莊。這裏消費挺高的，也讓我有些感慨。我聽說劉光斌現在收入並不高，被嶽父家控制得也挺嚴——看來也是很認真很投入的。值得同情，又讓我無奈。
　　看著雨走進山莊，潔白的長裙同烏黑的長發壹漾壹漾，想著她要做的事，我跨坐在摩托上，心裏的那種愛和酸楚，慢慢也成了享受。是的，只要她瞭解，那麽，所有的壹切我都是為她做的，所有的痛苦也都成了幸福。我愛她，她知道我愛她，我甚至甘願為她戴綠帽，更珍貴的是，讓她知道了我願意——她和劉光斌做的時候，會不會想到這些？又會怎麽把“最好的”給他？
　　想著，我可恥的硬了。是的，硬了。
　　我已經開始覺得，這種心情是享受了。為了雨，那種心酸和痛苦，好像都是為我們的愛情所付出的，這種心在抽搐的感受，就像愛到了極致的那種快感。我覺得自己很崇高又很悲劇，無論哪壹種，都值得讓雨永遠在我身邊，放心的依靠我。
　　我感動自己了，卻像感動了雨壹樣，溫柔地笑著，獨自去了最近的公園，獨自在感動與甜蜜中發呆、傻笑，兩個多小時後，才去到大舜山莊外面約好的角落裏等候雨。
　　比約好的時間晚了壹個小時，直到十壹點雨才匆匆走出來。雨坐在後座上，雙手環抱住我的腰，有點疲憊。我身體微微的顫抖，慢慢騎車走過壹盞又壹盞昏黃的路燈。街上行人不多，氣氛靜謐而浪漫。
　　走了不遠，雨小心翼翼的問：“妳在哆嗦。有點冷？還是在生氣？”
　　我沒有說話，拉住她的手，往下、往下，放在了我堅挺的陽具上，繼續慢慢的騎車。雨用力捏了幾下，然後用力地勒我的腰，又把手探進我的褲子裏，輕輕揉捏我的陰莖。裏面早已黏黏的壹塌糊塗——男人出水也是很有貨的！
　　雨給我揉捏著陰莖，問我：“老公，妳難受嗎？老這樣會不會挺難受啊？要不，我們在路邊找個黑影……”
　　我不說話，車把卻拐了彎，來到壹個街邊公園的最深處，拉著她的手，坐在微微發黃的草地上，不讓她坐，拉她分開腿站在我的前面，撩起她潔白的裙子，把頭埋進去，用嘴巴和鼻子頂在了她的陰阜上。雖然隔著內褲，我還是被那柔軟中的微騷刺激得壹陣激動。沒有分開她的內褲，我隔著薄薄的布料親了幾口，舔舐她內褲邊緣的肌膚。
　　應該是出門前剛洗過，微微的騷味中透著壹股肥皂的清香，還有壹種避孕套特有的化學品香味。是的，今天不是安全期。我在猶豫，要不要給她脫下來？劉光斌射在裏面的東西我雖然算是吃過兩次，但那種情形都太特殊了。現在的話，有點屈辱，有點噁心，會不會讓雨討厭我？
　　雨沒讓我繼續猶豫下去，她撤開幾步，彎腰跪在裙擺上，拉開我的褲煉掏出陽具，俯身把它含進了嘴裏。包皮內外濕漉漉的，我流的水非常多，雨壹點也不嫌，我還聽到她的喉嚨“咕嘟、咕嘟”響了兩聲，然後在黏黏滑滑中給我吞吐起來，靈巧的舌頭同時不斷地刺激著龜頭、包皮系帶和冠狀溝這些敏感的地方。
　　不壹會，我就忍不住要射了，趕緊推她的額頭，急促的說：“好了好了，要射！”
　　雨仿彿沒聽見壹樣，左手推開我的手，加快了吃舔的速度，右手也更加用力擼，幾下就讓我爆發了。感覺到我開始射，她更往深處含了下，緊緊用嘴唇和舌頭裹住輕輕起伏，手指捏住露在嘴巴外面的壹小段，小幅度的快速上下擼動。
　　這些天，雖然我和她連續作戰，但這次我憋了好幾個小時，感覺射得還真是不少。雨壹直等到我射完，才小心翼翼地把它從嘴巴裏抽出來，然後睜大眼睛看著我，努力咽了下去。
　　我再壹次被雨震驚了！心裏只是機械地想：夫復何求、夫復何求！
　　雨吧唧幾下嘴，還張開給我看了下，甜甜的對我說：“放心吧，今晚我沒給他用嘴。舒服了嗎？”
　　說完掏出了餐巾紙，給我清理起來。
　　我用力地抱住她，不停地說“謝謝妳”、“我愛妳”，有點心疼又有點打趣的問她：“今晚很累了吧？”
　　雨嗔怪的白了我壹眼，勾得我壹陣心神激蕩。雨歎了口氣，幽幽的說：“不累，就是著急，著急出來見妳。其實早就做完了，在那說話呢！光斌他……女朋友，和他母親鬧矛盾，光斌踹倒她狠狠搧了幾巴掌，搞得現在，他爸媽非逼著他去上門道歉。心情郁悶，跟我說起來沒完。本來今晚還不讓我走呢，我說沒跟家裏說值班，怕明天露餡才出來的。妳等得煩了吧？”
　　我嘻嘻笑道：“等老婆怎麽會煩？何況，妳還肯吃我的……精液。”
　　說出這個字眼，心裏又壹陣猛跳，湊上去想要吻她，卻被她壹把推開：“去去去，都快十二點了，快點回家！”
　　這天晚上的前前後後，於我而言是翻天覆地的。我終於可以很放松甚至很愉快的和雨說起劉光斌，回家以後也壹直在想，他們在壹起到底怎麽做？雨也會像對我那樣對他嗎？雨和他壹直這樣分不開，就算徹底依靠我、嫁給我，不論對我有多好多感動，還是會這樣堅持同他“聯系”，到底是為什麽？我相信是有感情在，而且對貞操的概念比較淡，但壹定也有其它原因，比如溫柔、技術好、陽具大之類……
　　我想得又不解又興奮，終於，第壹次，我想像著他們做愛的樣子手淫了。
　　10月3號這天仍是假期，我壹晚修養又龍精虎猛，昨晚的熱情未退，我執意在選購家電之前，先去新房裏做次愛。
　　親吻良久，我還是趴在她的腿間，細細舔吮著她的大小陰唇，用舌頭挑撥陰蒂，還努力在她的陰道裏攪動。她仍然那麽敏感，淫水超多，我有意“咕嘟”壹聲咽了壹口，在她的腿間擡起頭突然問她：“劉光斌也愛喝妳的水嗎？”
　　“沒，他只是舔……”
　　雨閉著眼正在享受，突然反應過來，輕拍了下我的頭頂，用大腿狠狠夾了我腦袋壹下：“妳個小壞蛋，說什麽呢妳？”
　　開始我還只是試探，原來她真的不認為我在意這事了，起碼表面上是。我真不願意她繼續做壹只驚惴惴的小兔，我爬起身，死乞白賴地繼續親吻她，乳房、鎖骨，修長的脖子，最後定定地看著她，拿她的手握住我的陽具：“妳試試，妳試試，我喜歡妳淫蕩，妳越淫蕩，我會越喜歡。這個騙不了妳，不信妳試試。我喜歡聽妳說，好老婆啦……”
　　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後果，我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如果不是所有的前因後果，換做任何人，這時候估計都會給我壹巴掌然後逃掉。可是雨只是俏皮地白了我壹眼：“他真的沒喝過，只會輕輕的舔，也很少。不是每個人都像妳壹樣，把我當個寶。”
　　這話我不太信，我勉強的為自己辯白著：“妳就是寶，我的寶。我做夢都想妳，從13歲，心裏最完美的女生壹直就是妳。不管妳討厭不討厭，我就是迷戀妳。”
　　我很認真的盯著她：“壹直到死。”
　　“我也是。我已經不可能從壹而終了，但是我壹定會壹直愛著妳，壹直陪著妳。”
　　“陪著我幹什麽？”
　　我很珍惜聽到雨對我說這樣的話，但已經忍不住想要插進去：“陪我做這個嗎？騷老婆，那就快來吧！”
　　我狠狠的把陽具插進雨剛剛被我舔過的地方，繼續糾纏著，問那個讓我悲痛窒息到感動又刺激快樂的問題：“喜歡被我肏還是劉光斌？他的雞巴很大嗎？”
　　雨很明顯地沒有激動，她已經被我問的話冷卻了下來，雖然仍舊急促的呼吸著，卻已經把頭轉向壹邊：“都差不多，差不多……”
　　我雖然已經進入狀態，不過卻不敢停下這個話題，我怕這成為我們當中的壹根刺。昨天我就想好了，不說還好，看她回避再停，我心裏不舒服，雨也會把這當作壹個陰影。我緩慢抽插著，像壹個陰謀家，謀定而後動。
　　有了主意，我停下來，摟著雨並排躺著，讓她握住我的寶貝：“老婆，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妳淫蕩壹點。劉光斌是我們生活的美麗插曲，我已經和妳說好了，我是老大，妳的大老公，他是妳二老公。妳們怎麽做，妳為什麽喜歡他，我真的猜了好久，猜得我都睡不著。妳也親眼看見了，我支持妳們，甚至有點喜歡，因為那能讓妳幸福的淫蕩起來。”
　　我搖了搖她握住我陽具的手：“在做愛的時候，我們壹起努力，把那當成我們的樂趣和調劑，好不好？”
　　“……妳變態！”
　　雨措辭很嚴重，語氣卻並不嚴重。
　　我有點發急，已經覺得自己的陰莖有點軟了，拿著她的手輕輕擼了幾下才好起來：“我覺得，我已經調整到最好的狀態了。別說變態，妳不覺得，這樣，我們兩個、三個，將來才會幸福嗎？”
　　我把陽具送到她嘴巴邊，拱了幾下，再問：“真的壹樣嗎？”
　　雨的激情明顯消失無蹤，但情緒稍微好轉。她舔了幾下，再輕輕給我擼著，勉強的說：“妳的較粗，他的龜頭大壹點。”
　　用手指著我的冠狀溝位置：“他這裏凸出得特別厲害。”
　　我覺得也只能這樣了，會越來越好的。
　　我翻身上馬，繼續我的大業，也繼續甜言蜜語：“騷老婆，肏妳真的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劉光斌就算能肏妳，也不能娶妳。娶妳才是最幸福的，光肉體上的舒服算什麽，我才最幸福！有妳我就最幸福！”
　　節奏變換，堅持許久，雨也漸漸激動起來，只是簡單舒服地呻吟，偶爾用我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呢喃著：“老公！大老公！大老公……”
　　我至今對自己都不承認，那時我就是有預謀有計劃的去引誘雨，如果那是深淵，最先粉身碎骨的是我。我那時的做法，也許只是壹時頭腦發熱，但把雨牢牢綁在我身邊、綁在我婚姻的戰車上，卻是我明確而堅定的行為目標。
　　那個年代，電腦並不普及，我的A片來源也只有街頭兜售小販這壹條，看過不少，但吞精這種確實沒見過。放在現在，我們的做愛方式也許並不出格，但那時候，卻是我聞所未聞的。
　　雨給我的幸福感早已把我整個淹沒，我分分秒秒都精神抖擻，時時想要黏在雨的身邊。外貌這麽清純漂亮，已經讓我自覺成為每個男人羨慕的對象，而她骨子裏的淫蕩和超高的做愛技術，更是讓我幸福感超強，每天都覺得，別人享受不到她，真可憐，我才是最幸福的人。於是對每個人都笑臉相迎，工作特別有勁，本來就在觀察我的領導心裏對我愈加肯定。當然這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