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3-20 20:41
他自從重生以來,脾氣變好了很多,強行裝逼,無形打臉這種無恥事情自然不會做,小孩子的情況,白曉凡總要告訴眾人,也就點頭解釋道:“妳們兒子這病吧,不好意思,說習慣了,更準確的說妳們兒子這不是病,而是蠱,他現在這壹切根本就是人為陷害的。”
“蠱?”
宋大夫作為壹名中醫,自然聽說過這種東西,不過還是不能置信的道:“這種東西真的存在?”
中年夫婦都是普通人,就算在電影中聽說過蠱這種東西,卻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麽,也不會有宋大夫那麽吃驚,反而是對白曉凡後半段驚駭不已,兒子的病居然是被人陷害的。
“神醫,妳說的是真的,我兒子是被人陷害的?”
中年人冷靜了壹點,確認了壹句道。
白曉凡笑了笑,道:“我叫白曉凡,妳們不要叫我什麽神醫了,我不是醫生。”
然後才再次肯定道:“妳們兒子這根本不是病,如果當成疑難雜癥來治療,不管妳們找多少人,也無法給他治療,他實際上被人認為禍害的。”
他在說這些的時候,心中也是暗自感嘆,之前得到了宇石,就覺得這裏和自己的世界有關系,其他兩樣藥材應該也有希望,現在見到了小男孩所中蠱毒,就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想。
這種癥狀自己曾經見過,當初治療的時候也很簡單,可現在卻做不到,誰叫自己連修行都沒有開始。
想要治療男孩的蠱毒,壹種方法當然是找到出手之人,讓他親自去解毒,顯然不可能,另外的辦法就是等自己恢復後借助藥材,不然就算自己對這種蠱毒再怎麽了解也是無力回天,三年之間還真不壹定夠。
白曉凡心中所想沒人知道,中年人這時正臉色陰沈的沈思,中年婦女淚眼摩挲的道:“白大夫,沖兒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小朋友的情況妳們應該也有所了解,他現在的生機已經不足支撐他壹年生命,妳們看見那道金線,其實就是蠱蟲移動,當它不是若隱若現,那會就算是我幫忙也無力回天了。”
盡管不知道蠱毒到底是怎麽回事,可眾人想到壹個人的脊椎中活著壹條蟲子,頓時感覺身體發寒,特別是行醫多年的宋大夫,他就算沒有見過什麽蠱毒,可這種傳說還是聽說過的,更是冷汗都出來了,他只覺得今天是開眼界了,而且白曉凡在他心中的形象更變得神秘。
之前就覺得白曉凡應該懂壹些醫術的售貨員,現在也是臉色蒼白,白曉凡說起蠱毒的語氣很平靜,聽起來卻心裏發毛。
白曉凡不管眾人的感覺,不得不再次強調道:“兩位妳們可想清楚,小朋友的身體狀態肯定撐不了多久,妳們還是早下決定的好,妳們可以去其他的地方再訪名醫,但是時間不要超過壹個月,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了。”
他這就仿若醫院下達死亡通知單,甚至日子都已經定好了,白曉凡或許不是唯壹知道小朋友癥狀的人,但是能說給他續命的絕對是唯壹壹個。
夫妻倆對視壹眼,中年婦女閉眼流淚扭向壹邊,中年人暗嘆壹聲道:“白大夫,如果三年之內妳沒辦法,沖兒是不是”
白曉凡點點頭,聲音嚴肅的道:“三年之內,他絕對和普通兒童壹般沒有任何痛苦,但是三年之後,我如果依然沒辦法,就算是大羅神仙也無法救他了。”
中年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小男孩道:“沖兒,剛剛這位大夫的話妳也聽到了,妳是想要三年普通人的生活,還是”
他的話還沒問完,小男孩堅定的搶斷了他的話道:“爸爸,我都知道了,我要這三年普通人的生活。”
然後小大人壹般看著白曉凡道:“白大夫求妳幫我治療吧,我不想這樣了,就算三年壽命,我也要像其他孩子那樣,我不想讓我爸媽擔心了。”
或許是因為生病,小男孩擁有著遠超同齡孩子的成熟,這時語氣堅定,面對自己命運的抉擇,他毫不猶豫。
夫妻兩人聽了兒子的話,就算中年人如此沈穩,都是眼中含淚,中年婦女更是淚流滿面,不過中年人還是摸著兒子的頭對白曉凡道:“白大夫,沖兒已經自己選擇了自己的命運,請妳幫他吧。”
白曉凡暗暗點頭,如果不是現在修為全無,他都有收徒的心思了,苦難中的孩子總是早熟,這個小男孩心性堅毅,是個可造之才。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要麻煩宋大夫壹些事情了。”
白曉凡把雜念拋在壹邊,不等宋大夫開口就道:“宋大夫,妳們這裏有針灸用的針和煉藥用的藥爐吧。”
白曉凡不是藥師出身,針灸不算十分精通。不過對於壹個武者,治療普通人的病癥絕對算是高手,至於煉藥,他也很郁悶,他只能借個藥爐。
同濟堂是個大藥堂,白曉凡需要的東西自然不成問題,很快就準備好了,宋大夫這時對白曉凡心中充滿著壹種敬畏,他實在神秘,宋大夫也想看看白曉凡怎麽治療小男孩。
針灸是常見的銀針,足以滿足白曉凡的要求,藥爐的品質就差了些,只能湊合用了。
白曉凡也不廢話,立即在藥堂中尋找自己需要的藥材,這是同濟堂壹切資源對他開放,沒有多久,白曉凡就開始用藥爐煉藥,那種煉藥的手段,讓宋大夫大開眼界。
別人不知道白曉凡的厲害,作為壹名老中醫,甚至有拜師的沖動,心中也開始打起了別樣的心思。
中年夫婦帶著兒子焦急等待,足足過了壹個小時,藥爐中才出現六粒烏黑的丹藥,白曉凡把他們裝進壹個小藥瓶遞給他們道:“這六粒丹藥,每半年服用壹次,這是三年的藥量。”
接著不等他們多說,就對小男孩道:“小朋友,來趴到病床上來,我給妳針灸壹下,可能會有點疼,不過這次之後,妳就和別的小朋友壹樣可以自由玩耍了。”
小男孩很聽話,乖巧的趴到了床上,而這時外衣也已經被脫掉,瘦弱的後背落入眾人眼中,大家都明白他的狀態全是蠱蟲害的。
白曉凡為了轉移小男孩的註意,壹邊下針,壹邊笑著詢問道:“小朋友,妳叫什麽名字啊,這麽勇敢。”
小男孩咬牙忍痛,聽話的回答道:“我叫令力童。”
小男孩的名字讓白曉凡虎軀壹震,然後震了又震。
他擁有了白家大少的全部記憶,自然知道令力童代表的意思,如果不是他的心理素質很強,聽了他的名字,可能穴位都要紮偏了。
宋大夫沒有註意小男孩的名字,他早就知道了,他這時關註的是白曉凡的針灸手法。
白曉凡的針灸手法說不上多麽神奇,也沒有中寫的針灸高手那樣,手上帶起壹片殘影,小男孩的背上就插滿銀針,他知道那些說法其實都是扯淡,針灸哪有那麽快的。
他的針灸壹板壹眼,每次都是認真刺穴,然後撚針,看得出有壹定的針灸造詣,可也毫不誇張,真正讓人震驚的是白曉凡選擇的穴道。
白曉凡選擇的穴道都是人體背後的穴道,但是至少其中有四處死穴,就算是多年的老中醫也不敢輕易觸碰,他對待起來卻仿佛普通穴道壹般,如果不是之前白曉凡已經表現出不凡之處,宋大夫甚至都要組織他了。
針灸不同於煉丹,這實在是壹種耗神的事,白曉凡的身體就算已經恢復健康,可畢竟沒有修行,當壹套金針結束,他早就汗流浹背。
白曉凡十分欣賞令力童,摸了摸他的腦袋,擦了擦汗,笑著對中年夫妻道:“令力童十分堅強,針灸效果比較好,也許可以超過三年壹些時間,妳們帶他回去吧,他這段時間就和普通孩子沒什麽區別,我給妳們留個電話,如果有事情再找我吧。”
令力童雖然已經紅了眼睛,臉色卻好了許多,那種病態消失了,多了幾分健康的紅暈,壹次針灸立竿見影,外行也看得出。
中年夫妻心情激動,婦女忙著幫令力童穿衣服,中年男人拿出壹張名片和壹張卡道:“白大夫,妳幫了我們大忙了,這是點小意思,是我們的壹點心意。”
白曉凡不是矯情的人,自然不會說什麽我與妳們有緣,不需要感謝,笑著接過了中年人的名片和卡,他也沒認為這卡裏有多少錢。
名片上面的內容很簡單,上面壹個名字“令海江”,下面是手機號碼和家庭地址,白曉凡知道這是壹種私人用的名片,意思是不管大家什麽身份,只是按照朋友身份交往。
他之前就挺欣賞令力童小朋友,現在看來這和家教有關系,令海江也是個不錯的人,想到這裏,不由心中壹動提醒道:“令先生,我雖然給小朋友治療了,可他這絕對是人為所致,如果妳有什麽仇家,妳還是小心壹些吧。”
本來因為兒子被治療臉色好了不少的令海江聞言,臉色陰沈了壹些,不過還是點頭道:“多謝白大夫,我會註意的。”
白曉凡也留下自己的手機號之後,令狐夫妻就帶著令力童離開了,反而是白曉凡被宋大夫攔住了,之前的壹切都讓宋大夫對白曉凡佩服不已,即便現在晚上九點多,他還是不放人。
宋大夫也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對白曉凡道:“白大夫,妳這醫術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敢問妳在哪家醫院或者藥堂高就啊?”
白曉凡壹眼就看出了宋大夫的心思,他心裏也有別樣想法,這時也就笑著道:“宋大夫,我可不是什麽大夫,我在旁邊壹家公司上班,醫術只是我的家傳本事而已。”
宋大夫壹楞,然後驚訝的道:“白大夫如此醫術居然不行醫,實在是暴殄天物啊,如果妳看得上我們同濟堂,不如來我們這裏如何?”
頓了下,不等白曉凡開口,趕緊補充道:“白大夫,到時候絕對讓妳當我們同濟堂的首席大夫,我的醫術可比不上妳。”
白曉凡這次是真的意外了,他之前覺得宋大夫應該不是個心胸開闊的人,就算是邀請自己,也最多就是當醫生,想不到他開出如此條件。
宋大夫看白曉凡不開口,還以為他為之前的事情不滿,趕緊解釋道:“白大夫,之前是我不好,我這個人有些古板,對於庸醫害人深惡痛絕,以為妳是招搖撞騙的,說話有些不好聽,妳不要太在意,我是真心希望妳來我們這裏工作。”
白曉凡本來就有別樣心思,他也能感覺到宋大夫的誠意,想了壹下道:“這樣吧,宋大夫,我在那邊公司工作不錯,我可以在這邊兼職壹下,每天晚上七點到關門,這樣可以不?”
“這……”
宋大夫想要白曉凡坐鎮同濟堂,自己的同濟堂名氣可能就更進壹步,聞言有些猶豫,可轉念又想,自己的廟如果讓白曉凡全職,反而不合適,即便白曉凡今天最多小露壹手,他相信白曉凡的醫術遠在自己之上,如今他只想兼職,反而是壹種不錯的選擇。
白曉凡看出他的猶豫,就補充道:“宋大夫,我在這裏兼職,也不需要妳給我發工資,只是以後這裏的藥材要對我開放,有什麽新藥材,我有悠閑購買權。”
宋大夫壹楞,以白曉凡的醫術,即便是兼職也會高薪,他居然主動放棄工資,至於那個附加條件,根本不叫條件,隨便藥堂哪個醫生都可以先買藥堂的藥材。
白曉凡看他要開口,趕緊道:“宋大夫,就這樣吧,我也不想太受束縛,就當個兼職。”
既然白曉凡把話說到這份上,宋大夫也只好答應,盡管看起來不太靠譜,他也沒辦法,以白曉凡這種層次的醫術,能答應來這裏兼職已經算是給足自己面子了,更何況還不要錢,他可不認為白曉凡這種醫術會缺錢。
白曉凡自然不想被人束縛,他之所以答應宋大夫的意思,就是想要就近獲得藥材,同濟堂不自然有他的藥材貨源,這可比自己尋找藥材容易多了,以後別說同濟堂的藥材,就算自己需要什麽藥材,也可以通過同濟堂的進貨渠道去找。
修行最重要的就是資源,白曉凡馬上就能煉制藥材,之後需要的藥材,就著落在同濟堂了。
白曉凡第二天來到公司,才壹進門王靜就驚訝的道:“曉帆,昨天妳是不是有約會啊,這紅光滿面,看得我的小心肝都撲通撲通亂跳呢,要不妳摸摸看?”說著就把高聳的胸脯送向白曉凡。
王靜是白曉凡在公司認識的第二個人,除了安芳怡,最熟悉的就是她了,而且這丫頭也是真的無法無天。
她幾乎每天都要調戲壹下白曉凡,似乎看到這個他略帶不好意思的臉紅是壹種樂趣,簡直樂此不疲,不過今天她卻沒有騙人,白曉凡的臉色比之前好多了。
從白曉凡來公司起,他的臉色就是略帶蒼白,就好像縱欲過度,實際上是白曉凡的傷勢還沒恢復,當然之前的紈絝白曉凡也把身體資本掏得有點狠,而今天的白曉凡不同於以往,臉上那種蒼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壹種健康的白皙,似乎臉上都在放光。
白曉凡自然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昨天從同濟堂離開,不僅帶走了需要的藥材,還把之前使用的那個藥爐帶走了,昨天回家之後,就煉制藥材出來了。
這時站在眼前帶著笑意的王靜,還有她渾圓高聳的胸部,十足的挑動白曉凡的神經。
這妞雖然比不上安芳怡和謝碧柔,可也算是身材火辣,至少在公司排在前面,不然也不能成為公司的門面坐鎮前臺,更何況她那種調戲自己的嬌媚風騷,更讓人心動。
如果是換做以往,白曉凡肯定是退縮了,畢竟他來這裏不是泡妞,可今天不同了,白曉凡修行之後心態就發生了變化。
就在王靜以為這次自己又勝利,正準備開口時,以前都老實的白曉凡忽然快速探出手,就在她瞪大的美目中,毫不猶豫在她的胸脯上摸了壹把,不僅如此,還十分不客氣的捏了壹下。
王靜不是放蕩的女人,她只是覺得調戲白曉凡很好玩,結果中招,只覺得胸前傳來壹陣酥麻,全身壹震,俏臉瞬間通紅壹片。
白曉凡嘿嘿壹笑,當著王靜的面,把手放在鼻間,輕嗅壹下,然後才笑嘻嘻的道:“真香。”
不等王靜反應,邁步走進公司,手指還在撚著,似乎再回味什麽。
王靜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被人調戲了,而且還被占了便宜,頓時羞惱不已,終日打雁居然被雁啄了眼,氣呼呼就要開口。
白曉凡似乎早就料到了王靜的反應,居然在王靜開口之前,點點頭肯定的道:“王靜同誌,這個手感還不錯,請繼續保持,我看好妳哦!”
王靜本來就已經羞惱,聞言更是氣得把手上的文件摔向白曉凡,口中嬌斥道:“妳個臭流氓,我保持妳妹啊!”
白曉凡嘿嘿笑著接住王靜的文件,把文件丟回去,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溜掉了。
王靜看著白曉凡溜掉了,氣哼哼的跺了跺小腳,這個小子今天居然這麽大膽,居然敢摸自己的胸,真是氣死人了,回頭壹定要他好看,盡管心裏生氣,卻不由自主在自己的胸脯上揉了揉,腦海中回憶白曉凡的動作和話語。
“手感真的好嗎?好像是比以前大了壹些,呸呸呸,想什麽妳呢!”
無意識的自言自語壹句,王靜羞紅了臉,輕啐不已。
王靜撫胸的動作正好被外面進來的安芳怡看個正著,立即笑嘻嘻道:“呦呦呦,小浪蹄子,妳就算是想男人了,這麽讓人害臊的動作,也該沒人的時候做啊,妳不會這麽難耐了吧。”
安芳怡的聲音充滿戲謔,似乎是抓到了王靜的把柄,頓時把王靜說得臉色更紅。
不同於以往,王靜這次根本無力反駁,先是被白曉凡占了便宜,又被安芳怡抓到自己摸胸的現行,她總不能解釋說自己想試試手感是否如白曉凡說的那麽好吧。
安芳怡沒有等到王靜的反擊,有些奇怪的道:“我說靜靜,妳今天到底是怎麽了,這麽神思不屬,真的思春呢啊?”
“芳怡姐,妳又亂說,也就是妳思春,天天想妳的曉帆。”
王靜畢竟與安芳怡笑鬧習慣了,雖然剛剛有些走神,當安芳怡再次開口,她就冷靜下來,並且犀利還擊。
這次輪到安芳怡臉紅了,她之前還真是在想白曉凡,白曉凡昨天拿了自己的禮物,居然壹點表示都沒有,她還懷疑自己的魅力不夠。
現在聽王靜提到了白曉凡,也沒有再玩笑,反而問道:“曉帆來了嗎?”
“剛剛進去不壹會,芳怡姐找他有事啊?”
王靜俏臉悄悄紅暈,想到之前白曉凡的行為,她不自覺的提醒道:“芳怡姐,今天曉帆有些奇怪,和之前不壹樣。”
“不壹樣?”
安芳怡看了看白曉凡的辦公室,詢問道:“怎麽不壹樣?”
“我也說不好,就是不壹樣。”
王靜面色怪異,她自然不能說今天白曉凡膽子大了,只好含糊的道。
安芳怡沒有看出王靜的異樣,她想看看白曉凡怎麽不壹樣,與王靜打了個招呼,徑直走向了白曉凡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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