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意外的偷襲者（上）

　　倉庫裏昏暗的燈光，為衣衫不整的媽媽平添了壹絲神秘感和淒涼感。心中的內疚和關切之情讓我十分沮喪，只想快步上前，趕快確認暈倒在行軍床上的媽媽有沒有損傷。
　　顧不得擦拭媽媽身上濃烈的精液味道，我兩步就撲到媽媽身上，關切的喊道，“媽媽，媽媽妳怎麽了！！”
　　秀發散亂的蓋著媽媽的臉頰，昏迷中的媽媽仿佛還在囈語，感覺到有人扶起她軟軟的身體，媽媽竟微微抽搐兩下，穿著肉色連褲襪的大腿蹭到了我的腿上，變成了壹個有些曖昧的姿勢。
　　讓我高興的是，媽媽雖然暈倒，不過除了呼吸略重之外其他好像沒有太多不妥，可能是剛才被李振中欺負的有些脫力。
　　我暗罵壹聲，這家夥真不是人，完事立馬就跑了，也不顧媽媽的死活。
　　感到媽媽身上完全沒有力氣，我只得先跪在行軍床上，跨上她的身體，盡量把她拖靠向床旁邊的墻上。
　　好不容易把媽媽扶成坐姿，背靠在墻上，我累的直喘氣，“真沒想到，媽媽這麽重……”
　　看到之前美麗幹練的媽媽現在這個慘樣，剛才還被壓在胯下狠狠奸淫，我不由得心中壹酸，也輕輕坐到床上，用隨身攜帶的衛生紙輕輕擦拭幹凈媽媽絲腿內側連褲襪上的精液，替媽媽扣好襯衣胸前的紐扣……
　　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從進門開始，媽媽總給我壹絲奇怪的感覺，朝夕相處的人甚至變得有些陌生，哪裏不對呢？媽媽的身體仿佛豐腴了壹些，身高也好像有細小差異，而且這身衣服我以前怎麽沒見過阿？媽媽從來不用香水的，那這甚至有點濃烈的香水味是？聯想到媽媽在剛剛性愛場面中的激烈表現，我疑竇重生，趕緊把她散在面頰上的頭發整理起來。昏暗的燈光掠過媽媽的臉頰，我如被電擊，呆在當場。
　　這……這不是媽媽！
　　＊＊＊＊＊＊＊＊＊＊＊＊
　　“誰！口令！”哨兵遠遠就看到了路燈下的我，等我走近才喝住我。
　　“……是、是我，剛才還到醫務室輸液的。”我裝作無精打采的樣子，微駝著背走了過去。
　　“呵呵，我早看到是妳了，怎麽？剛才輸了液不是回去了麽，怎麽又來了？”
　　淩晨1點到6點這壹崗最無聊難捱，這時看到壹個臉熟的也挺高興，做回板凳上對我說道。
　　“嗨，別提了，回去咪了壹會還不舒服，我在想要不要再上去輸輸液。”
　　“現在？快5點了都，醫務室值班老師怕是睡了。”
　　“哦，唉，這幾天訓的好累。”眼看這個同學還挺好說話，我就斜靠在他桌上跟他搭訕起來。
　　“是啊，我晚上還輪崗，不過明天比較好，可以休息，呵呵。對了，妳是幾班的？”
　　“我啊，壹班，妳呢？”
　　“哦，壹班阿，我有初中同學也在壹班阿，妳認識那個……”
　　東拉西扯了半天，我感覺差不多了，裝作隨意的問道，“我剛才來輸液的時候剛好遇到柳老師壹個人下樓，這麽晚了她還去查房阿？”
　　“哦，妳怕是看錯了吧，柳老師晚上11點之後不會查房的，而且要查房都有值日的助理，那個時候助理早睡了。”
　　“不是吧，我看的很清楚的，就是柳老師啊。”
　　“哦，我知道妳遇到的是誰了，”站崗的同學想了壹想道，“那是李班長的老婆，來休探親假的，樓上不是家屬招待所麽。她說晚上睡不著，在操場裏轉兩圈。她都來了壹周多了，明天應該就回去了。”
　　仔細算了算照片出現的時間，之前的疑問立刻融會貫通起來：應該是李班長不能進女生宿舍樓，就約會她老婆到倉庫約會，吳仁他們發現李班長的秘密，暗地投拍下來他們的親密照。幾個班長私下傳遞這香艷的親熱照片，李班長老婆的身材確實很火辣，衣著也很時尚，完全可以理解。而不巧的是，班長間的隱私行為被李兵湊巧發現。“哦，原來如此……”
　　“快回家了，妳高興不？”，“妳覺得軍訓爽不……，妳……”，“妳要回去啦？”
　　“嗯，感覺好些了，我回去咪壹會。”
　　“哦，好，那再見阿。”
　　“再見！”回頭揮揮手，多日縈繞在心頭的疑問終於消散而去，夜裏的空氣仿佛也變得格外清新，心情壹陣輕松的我快步往寢室樓走去。
　　……
　　第二天是休息天，我把吳胖子叫到樓道壹處僻靜的地方，把昨晚的事壹五壹十的告訴了他。從哨兵那裏套出了話，我有些自鳴得意，“想來想去，趁她沒清醒時偷偷溜走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呵呵。我就知道不是我媽。”
　　“哦，是麽？是啊……她沒有發現妳？”
　　“沒有啊，說了她沒清醒嘛。”
　　感覺吳胖子的反映有些怪異，好像沒有感到意外的樣子，我下意識的感到有些不妥，正要問他，這時褲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摸出手機壹看，哦，是媽媽。
　　眼看我看了他壹樣，胖子笑了笑，知趣的說道，“吳班長那裏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看著吳華轉過了樓梯，我這才接起電話，“媽，怎麽，有事麽？”
　　媽媽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小凱，妳這幾天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
　　“還、還好，沒有啊……”，我心中壹緊，沒來由的想起了昨晚的事。
　　“真的？”媽媽的語氣仍然帶著壹絲質疑。
　　“啊？真的啊，我能做什麽事，您還不了解我麽？”昨晚的事應該只有我自己知道阿，而且輸液的時候我都到醫務室去做了做樣子的，哪會被識破。
　　“媽，有什麽事麽？”難道媽媽知道了什麽？我決定試探壹下。
　　“哦，那妳們吳班長……哦，算了。”又說了幾句後，媽媽才主動掛了電話。
　　沒事媽媽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從第壹句話裏明顯聽出了壹絲焦慮的味道。
　　“吳仁？？不是李振中麽？跟他有什麽關系？不管他，他又不能把媽媽怎樣。”
　　雖然媽媽最後欲言又止，讓我有了些許疑慮，但這段時間我幾次看到黃誌國在媽媽面前灰頭土臉的樣子，讓我對媽媽的能力充滿了信任。
　　這時女生宿舍樓媽媽的寢室裏……
　　愛美的媽媽正對著鏡子換上壹身成熟的職業裝。上身是壹件黑色V領小西裝，第壹顆扣子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被打開，水藍色的緊身襯衣在鏡子中顯的是那麽的嫵媚，自然。不同於街面上那些暴露的低胸裝，媽媽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她可以允許那種若隱若現的春光乍泄，但絕對不會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失態。
　　身邊的椅子上放著兩條裙子，壹條是常見的A字裙，另壹條是壹件緊身黑色及膝皮裙，這件皮裙正好能夠突出自己苗條的下半身，高品質的羊皮恰好能包裹住渾圓的臀部，但唯壹讓媽媽擔心的是左邊的裙邊有壹條金屬拉鏈，從裙底直達腰部。本是方便裙子主人更衣的，但經歷了那晚黃誌國的騷擾，她開始變得小心翼翼。
　　正當猶豫著是不是要穿它赴約時，鐺、鐺、鐺……墻上小掛鐘的正點報時聲不適時的響了起來，8點正。
　　“柳老師，今晚的談話很重要，也希望妳不讓第二個人知道，因為有壹些關於李凱的事情要與您溝通，我怕別人知道後會對他不利。”回想起上午接到的吳仁的電話，媽媽不由有些焦急，兒子會有什麽事情，不會啊；小凱壹向很老實的啊，但這麽說壹定是有不好的事情，我得趕快過去。之前糾結於換哪條裙子的媽媽早把這事忘得壹幹二凈，由於自己的幾條肉色連褲襪清洗後不知所蹤，只得匆匆的套上條略顯誘惑的黑色連褲襪，穿上皮裙，踏上高跟鞋，離開了宿舍樓。
　　與往常平穩自信的步伐不同，今晚樓道裏那淩亂的塔塔聲似乎預示著這個秋夜不會平靜。如果有人此刻從樓道出來出來就能看到，媽媽的及膝皮裙、雪白的皮膚、黑色的絲褲襪與昏暗的白熾燈構成了壹個令人充滿遐想的畫面。
　　初秋的黃昏來得很快，悶熱的感覺隨著太陽落山已經消散不見，相反，軍營地處盆地，日夜的溫差極大。媽媽走在停車場旁邊的林蔭道上，壹縷夜風帶著絲絲涼意撲面襲來，讓她精神壹爽，焦急的心情也稍微緩解。軍營入夜之後很少有人外出，媽媽壹路上沒有遇到什麽人，穿過整個停車場，壹棟老式的平房出現在媽媽面前。
　　媽媽根據吳仁在電話裏說明的，很容易就認出了約定的地點。
　　今天早上這個吳仁在電話裏的曖昧暗示、表現出來的放肆挑釁讓媽媽不由壹陣發自本能的惡心！對方過於明顯的意圖讓她也有壹些擔心，而且對方確實抓住了自己的命門，跟兒子有關的消息讓她不得不違心前來。
　　但壹想起，自己這些年遇到這樣的事情還少麽？學校裏的老師怎麽樣，學生的家長怎麽樣，教育局的領導又怎麽樣，還不都被自己巧妙的應對過去了。而且這是軍營，連長黃誌國都拿自己沒辦法，那吳班長又能翻起什麽風浪。
　　想起這，媽媽的心情豁然開朗，之前的焦躁都煙消雲散，如果他真敢對自己有不軌的企圖，那就勇敢的拒絕他，義正詞嚴的警告他，讓他明白人民教師、人母的尊嚴是絕對不可侵犯的。
　　回想起軍訓前跟丈夫信誓旦旦的保證壹定照顧好兒子，媽媽忽然堅強起來，毫不猶豫的走向了虛掩的房門，推門而入。
　　＊＊＊＊＊＊＊＊＊＊＊＊
　　寢室九點熄燈，結果還沒到八點吳仁就出門而去，他這反常的行為引起了我的註意。
　　“平時這個時候他不是跟三四班長侃大山，就是跟鄧明他們意淫某某軍訓女生，今天這是？”
　　回想起媽媽上午的那個電話隱約提到了他的名字，我心中壹動，跟李兵他們說聲上廁所去了就迅速起身跟去。
　　眼看吳仁並沒有往摟角的廁所去，而是取道操場時，我就知道我大概是跟對了。自從上次跟蹤李振中被發現後，我後來自己總結了壹下：走路用腳尖觸地，走幾步停壹下，不要急行，最好走在有隱蔽的地方……不知道是吳仁警惕性遠不及李振中，還是我的經驗起了作用，壹直跟到昨天晚上那廢棄的倉庫面前，吳仁都沒發現我。看著他推門進去，我心中感到壹些奇怪，難道他老婆也來探親？還是媽媽在裏面？正當我在思考要不要過去昨天那個‘觀察點’時，我忽然看到吳華急匆匆的從停車場方向的林蔭道往這個方向走來。正好，這吳仁跟李振中不壹樣，平時做事無時不透出壹種狠辣作風，痞氣十足，我還真有些怕被吳仁發現，眼看吳胖子朝這邊過來，我的膽子立刻平添了兩分。
　　眼看吳胖子要從旁邊走過，我低低叫了他壹聲，可能是沒想到晚上在這裏遇到我，吳胖子被我嚇的混身劇震。
　　怕他嚇得叫起來，我趕緊又輕輕叫了壹聲，“別怕，是我，李凱。”當他好不容易看清楚卡車旁邊貓著身子的我時，才放松下來緊呼幾口氣，拍著胸口小聲道，“大、大哥，妳嚇死我了！”
　　“對不起，對了，妳到這裏來幹什麽？”我帶著內疚的道歉道。看著路燈下他額頭晶晶的汗珠，我知道這壹下他被嚇的不輕。
　　“哦，我，我……”
　　“哦，剛才在寢室裏我看到妳神情好像不對，加上昨晚妳回來後睡覺時咳了好久，我以為妳去醫務室了，就說跟來看看能幫上忙不。沒想到到樓下時看到妳往這個方向來了，就跟來看看咯。難怪我說突然看不到妳了，妳躲這裏幹嘛呢？”
　　“我跟吳仁來的，噓，別說話，我帶妳去個地方。”說完我也不顧吳胖子‘驚訝’的眼神，拉上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昨天倉庫後面的‘觀察點’上，這時，倉庫裏壹陣對話聲傳來，讓我不知所措，目瞪口呆。
　　……
　　屋裏的光線壹如昨晚般昏暗，吳仁坐在墻角的破舊行軍床上，牢牢的盯著站在他對面的女老師，挑釁的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放肆光芒。眼前的女老師壹頭波浪卷發紮在腦後，高挑挺拔的身材格外吸引他的註意，壹身幹練的黑色小西裝，裏面是領口帶著蕾絲花邊的水藍色緊身襯衣，下身著壹條裙擺在膝蓋2公分處的及膝包臀皮裙，豐潤的大腿上裹著壹條色調極配的黑色連褲襪，配上暗紅色的高跟鞋，顯得美艷幹練。
　　看到吳仁顯得有些癡呆的模樣，媽媽幹咳壹聲，如果第壹次因為學生的事跟黃誌國還有些顧忌，對吳仁來說，她有的只是發自內心的厭惡，她最恨的就是要挾弱者的人，只不過這次被要挾的弱者變成了她自己。
　　“吳班長，我來了，今天早上妳說李凱有什麽事？”媽媽壹點都不想跟吳仁單獨多待哪怕壹分鐘，直接單刀直入道。
　　“也、也沒什麽事，柳、柳老師，平、平時太忙了，沒時間跟您聊天……”
　　“沒別的事那我先回去了。”媽媽不耐煩的打斷吳仁道。她已經被黃誌國跟吳仁弄的很煩躁了，兩人分別用她最重視的學生、最親密兒子來要挾她，已經觸及了她的底線。所以她絲毫不願意跟吳仁虛與蛇委下去，哪怕這樣好像顯得太尖銳。
　　看著媽媽作轉身勢要走，吳仁趕快壹下從床上站起來攔在她身前，好像生怕眼前的美人離開壹樣。看到媽媽沈著粉臉盯著他等他說話，吳仁的表情壹下變的有些猙獰，他明顯的感覺到美艷女老師對他的不屑與輕視，壹直以來他都有些自卑，但絕對不可以在女人面前顯露出來，特別是這樣又有文化又漂亮的女人。
　　“好吧，那妳看看這個！”吳仁陰下臉，從褲兜裏掏出壹疊照片，遞到媽媽面前。
　　“這，這是！！”看到居然還有照片，媽媽顯得很驚訝，壹把搶過照片，開始壹張張翻看起來。媽媽慢慢微張開嘴不說話了，額頭也隱隱現出的斑斑汗跡，很明她顯內心正起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只不過現在還被她巧妙的掩飾著。
　　“妳，妳，妳這是從哪裏來的？這，阿凱在這裏幹什麽？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壹句話三個問題。吳仁從媽媽微微顫抖的手發現了媽媽內心的變化，知道擊中了她的死穴。試探著靠近媽媽壹步，看到媽媽勇敢的盯著他沒有躲閃，吳仁心中壹喜道，“這自然是真的，今晚叫妳來也是為了私下跟妳溝通嘛，妳看看照片，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兩人面對面，媽媽真是躲也不是，站也不是，這麽近距離的跟吳仁站在壹起，確實十分尷尬。借著翻看相片，媽媽低著頭避過了吳仁火熱的目光。
　　吳仁慢慢的湊到媽媽的頭邊，裝作壹起看照片，其實是在偷聞媽媽身上散發的甜蜜體香，混合著洗發露清香和女性特有體香的氣味刺激的吳仁混身壹個哆嗦。
　　媽媽好像也察覺到了吳仁在占自己便宜，往後退了壹步的道，“不，這都是假的！阿凱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感覺到媽媽情緒有些激動，吳仁又往前跨了壹布，大膽的拉起了媽媽的手道，“真的假的妳應該能看出來，這可沒有PS過的痕跡，而且這段時間李凱晚上經常往外邊跑，這可是我親手拍下來的。”
　　這是實話，確實，媽媽中午翻閱了近期所有站崗學生的紀錄，我最近確實可以說是行動詭異，尤其是昨晚，差點徹夜未歸，直到快天亮時才回到宿舍。就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抱著懷疑的心態來赴約的，不然的話，吳仁哪能三言兩語就把她約了出來。
　　她有些明白過來，自己好像步入了壹個圈套，壹個針對她和自己兒子的圈套
　　……
　　看著媽媽還在沈思，吳仁步步緊逼的道，“軍訓新生強暴班長妻子，多吸引人眼球的話題阿！嘿嘿。對了，再加壹條，重點中學輔導員之子軍訓強暴班長妻子，柳老師，妳覺得這個如何呢？”
　　“妳……妳想怎麽樣……”媽媽看來已經默認了吳仁說的事實，這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初來時候的底氣。被抓住的左手象征性的扯動了兩下之後，放棄了抵抗。
　　“我就是想跟妳親近親近，妳放心，只要妳答應了，我是絕對不會把照片傳出去的。”吳仁心情興奮異常，多日的計劃眼看就要成功了。
　　“請……請妳放尊重些……不可能！”媽媽紅著臉決絕的回答道。
　　看著媽媽還小心守著門戶，搖頭拒絕壹幅戒備的模楊，“明顯是看不起我啊！”
　　吳仁心中不爽，壹聲冷笑道，“是麽，我可不是開玩笑！那妳就等著看明天的新聞頭條吧！”
　　媽媽壹呆，小聲的用商量的語氣對吳仁道，“妳……妳到底想怎麽樣……，妳，妳不能這樣啊，這樣他下半輩子就毀了阿……”
　　……
　　這時再看不明白怎麽回事我就是白癡了！肯定是我進到屋裏時扶起李班長老婆的照片被吳仁投拍了，用這個作為證據來要挾媽媽，媽媽不明所以，以為我經不住軍訓的寂寞，做出年少輕率之事。想起昨天那淫靡的場面，還有我莫名其妙的親密接觸，我真是百口莫辯。雖然不知道是怎麽被投拍的，但我不能眼看媽媽完全被吳仁掌握了步調，。這時胖子按住心急如焚，想要沖進去的我，輕聲說道，“我們不是吳仁對手，不要逼的他狗急跳墻，妳媽還在裏面呢！”
　　有道理，不是他對手……對，我再叫人來。
　　“我打電話把李兵叫來，這家夥膽子大，等他來了我們三個壹起沖進去，加上我媽壹個大人，到時候把情況說清楚，吳仁未必敢怎麽樣。”
　　對，說打就打，好容易李兵接了電話，我大意說明需要他幫忙，把地點說明後，讓他快點過來。
　　……
　　這時屋裏媽媽還在跟吳仁討價還價，可吳仁就是壹幅不理不睬的樣子，看到媽媽越來越焦急，吳仁知道時機到了。他壹下把自己的長褲拉到屁股下面，露出了早已硬挺的雞蛋般大小的龜頭，往媽媽的皮短裙腿間湊去。
　　“啊……妳……妳怎麽可以……”完全沒想到對方如此大膽直接，媽媽真是驚慌失措。
　　“妳……妳不要過來……”看到吳仁猥褻到極點的笑容和那胯下越伸越近的肉棒，媽媽的臉從緋紅開始變得有些煞白，開始後退。
　　吳仁壹幅有持無恐的樣子，雙手壹摟，不讓媽媽逃掉，龜頭已經快挨到了黑色連褲襪的大腿上，媽媽開始有些害怕起來，用帶著乞求的語氣道，“我要走了！妳，妳要幹什麽？！妳……妳別過來……”
　　“走？走了妳就不怕妳兒子上頭條了？哈哈”吳仁戲虐的笑道。
　　媽媽這時眼淚都要出來了，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完全失控，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眼看媽媽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強勢，只剩壹幅和普通女人別無二樣的嬌羞形象。吳仁龜頭跳了兩下，趁媽媽失神的當口，走上前彎腰握住媽媽的小腿，將她攔腰抱起，隨後轉身輕輕拋在了行軍床上，粗壯的身體立刻壓了上去。
　　“放……放開我……”媽媽為她的輕率付出了代價，此時像壹只被俘的小鹿壹樣，被粗壯的吳仁示威的壓在了身下。可嬌弱的媽媽如何能擺脫強壯的吳仁，壹陣粉拳絲毫不能改變她的處境，劇烈掙紮之後反而把下身更明顯的暴露在了吳仁的胯下，兩條穿著黑色連褲襪的美腿被吳仁兩腿呈大字型分開，而此時，吳仁的龜頭上正分泌著縷縷粘液，往媽媽連褲襪的檔部探去。
　　被吳仁的大龜頭頂住蜜處，媽媽不由屈辱萬分，雖然還有連褲襪的保護，仍然本能的把雙手伸到下身，想把那堅硬的物體移到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