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劫

渚碧礁

都市生活

自古佳人多命薄,閉門春盡楊花落。天妒紅顏!絕色美女的命運往往坎坷多桀,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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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母親秋婉茹

美人劫 by 渚碧礁

2018-10-9 17:59

剛到下班時間舒雅的手機又響了,她以為是戴慶又有新消息了,於是連忙點開微信查看,結果居然是趙主任發給她的微信:“舒雅啊,上次聯系的那個大業務兩位老總已經給了確定答復了,就這兩天咱們就可以去收款了。這次金額比較大,妳的獎金不會少啊。”

  舒雅壹看,馬上興奮道:“真的嗎?那太好了,太謝謝主任了。”

  很快趙主任又回復過來:“不過啊,在這之前妳還有個艱巨的任務要完成啊。”

  “什麽任務?保證完成。”舒雅信心滿滿地回復道。

  趙鵬鹍:“兩位老總對妳印象比較深刻,希望今晚咱們再聚聚,妳看妳能參加不?這可是收款前最最關鍵的壹次溝通機會了啊。”

  舒雅:“又是晚上飯局然後娛樂啊?主任,這次恐怕不行了,我老公為了上周陪大客戶喝酒的事已經跟我說過好幾次了。正好他今晚又值班,我這次真不能再去了。”

  趙鵬鹍:“我說舒雅,怎麽妳丈夫還插手咱們營業部擴展業務的事業嗎?這恐怕不妥吧?”

  舒雅:“他倒不是插手我做業務,他並不反對我積極開展業務,他還幫我聯系業務了呢。他只是覺得大晚上的我壹個女性陪幾個男人吃喝玩樂有些不妥,我又不是三陪小姐。”

  趙鵬鹍:“什麽三陪小姐?真是亂彈琴,妳丈夫怎麽能這麽貶低咱們的敬業精神呢?這是壹種為了事業的犧牲精神、奉獻精神,是咱們企業提倡的,妳丈夫怎麽可以這麽說妳呢?這簡直是汙蔑嘛。”

  舒雅:“主任,大道理我都懂,可是今晚我實在是不能去了。實在是對不起,我不想我們夫妻之間產生誤會。”

  趙鵬鹍:“妳說什麽?舒雅妳不去怎麽可以?我都已經跟人家約好了啊,妳這樣顯得咱們也太沒有信用了吧?”

  舒雅:“主任,您事先也沒跟我商量就答應對方,這可不能怪我吧?”

  趙鵬鹍:“我這還不是為妳好嗎?為了幫妳聯系這筆大業務妳知道我找了多少關系嗎?人家肯出來就是給咱們面子,咱們求之不得的機會啊,可妳倒好,居然還擺起架子來了……”

  舒雅:“主任,實在是對不起了,我今晚真的不能再去了。您能不能跟兩位老總重新約到白天,反正明後兩天正好是周六、周日,大家都有時間。”

  趙鵬鹍:“妳啊,讓我說妳什麽好?還是沒搞懂是咱們在求人家,不是人家在求咱們。人家兩個老總能賞個臉陪咱們溝通壹下就很不錯了?好不容易定了時間還能隨意改來改去的?”

  ……

  接下來的時間趙鵬鹍不停地在給舒雅做說服工作,力勸她今晚赴約,可舒雅就壹句:對不起,我老公不同意。

  兩人在微信裏足足聊了二十來分鐘,總結壹句話:任妳千言萬語,我自心有主張。

  最終舒雅壹句:“主任已經下班了,我要騎車回家了,這個問題不用再勸我了,再見。”就再不回復了。

  手機那頭的趙鵬鹍“啪”的壹聲把厚實的手掌重重地拍在辦公桌上,氣得漲紅了臉半天沒說出壹個字來。

  “好妳個戴慶,像防賊壹樣防著我是吧?本來那個宋總還要對妳不利,我還勸止來著,可如今妳不仁,可就別怪我不義了。”趙鵬鹍最終瞪著壹雙陰狠的眼睛喊道。

  趙鵬鹍又拿起手機撥通了壹個手機號:“餵,宋總嗎?今晚的安排都取消吧,舒雅來不了。今晚的事讓妳費心了,雖然沒成但老弟妳的心意我領了。”

  安靜的辦公室裏就只能聽到趙鵬鹍回復手機的聲音:

  “不不,不是哪個原因,是她老公堅決不讓她晚上跟咱們出來。”

  “對對,妳說的對,我是對她老公太仁慈了,他的確是太礙事了。妳運作的那件事怎麽樣了?哦?這麽快?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等妳的好消息了。”

  室外夜色漸深,早已經過了晚飯時間,趙鵬鹍仍然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壹根接著壹根的抽著悶煙,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為了實施這個計劃求人幫忙安排好了舒雅丈夫戴慶周休值班兩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計劃了這麽久的好事居然就這麽被舒雅的老公戴慶給毀了。若不是這個戴慶此刻他應該正在摟著香艷迷人的舒雅了,絕對不止像上次在開發區的尚愛量販式KTV那樣僅僅是親親摸摸那麽簡單了。本來今夜是絕佳的機會,舒雅的小跟班小胖子唐毅這兩天壹直請假沒來上班,沒了這個礙事的小子再加上今晚他安排的計劃更加的周翔,如果再沒有戴慶意外阻止的話,那麽今夜他應該就能如願品嘗舒雅這位絕美的人妻了。或許此刻就能夠把朝思暮想的舒雅剝成個光溜溜的小白羊於床上顛鸞倒鳳、享受人間極樂了吧?舒雅可是他眼饞了近兩年的絕色美人。他可以肯定跟舒雅交歡起來那滋味絕對不輸給她母親秋婉茹。

  說起舒雅的母親秋婉茹,趙鵬鹍不禁想起兩年前她失身於自己的哪個晚上:

  兩年前六月的那天晚上,也是在壹座娛樂會所的包房裏。不過那次請客的是舒雅的父母二人,正是為了舒雅畢業後就業工作安排事宜。當不勝酒力的舒雅父親舒荊楚癱醉在了臨近門口的哪張沙發上的時候,趙鵬鹍便用為舒雅安排工作為條件利誘、脅迫秋婉茹,最終讓這位為了女兒而獻身的偉大母親在緊挨著丈夫旁邊的沙發上半推半就地被他奪去了貞操。曾經的冰美人秋婉茹堅守了整整二十多年的貞操就在那壹晚被他用哪根火燙的肉棍無情地壹次次地猛烈沖頂、戳破了!同時他也第壹次體會到了魔鬼身材秋婉茹的妙不可言,不愧是他曾經暗戀了二十多年的女神:氣質高貴冷艷、奶大、腰細、臀肥、叫起床來聽得讓人銷魂蝕骨、最讓男人銷魂的還是她下身的蜜穴更是妙不可言,壹吸壹合像是小嘴壹樣會嘬人……

  ……

  因為戴慶值夜班不在家所以舒雅下班後先是把電動車騎回了家(當然那個宮康泰繼續尾隨著她),然後再搭公交車趕回父母家。

  回父母家的時候舒雅還特意提了買自宮康泰的“超A貨LV女包”包裝袋,她想讓母親秋婉茹幫自己看看:她花六百元從宮康泰手裏買的這款皮包值不值?反正她下午已經在網上搜索過了,同款的正品LV包要壹萬多元,而且那樣式、花色跟她這款超仿包完全壹樣,根本看不出任何區別來。她自己覺得這包買值了,與其說是讓母親幫著鑒別壹下,其實倒不如說是想在母親面前小小炫耀壹下。

  因為是下班高峰期坐公交車的人多,所以舒雅直到六點左右才到了父母家。

  用鑰匙打開門,就聽到父親驚訝的聲音:“咦?舒雅,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妳來的可真及時啊,妳媽十幾分鐘前才來過電話問妳明天會不會來?結果妳今天就回來了?”正坐在客廳看財經頻道的舒荊楚見女兒回來了,露出驚喜的笑容。

  “什麽?我媽往家裏來電話了?難道她下班後沒回來嗎?”聽到父親這麽說,舒雅這才註意到屋裏沒有母親秋婉茹的人影。

  “嗯,她最近打麻將上癮了,壹下班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要去老姐妹家打幾圈麻將,明後兩天正好是周休所以她也許要晚點才會回家。”舒荊楚無奈地說道。

  “什麽?媽周五壹下班就去了啊?以前不是周六、周日才去嗎?”舒雅搖頭道,對自己的母親她是越來越不了解了,再低頭看看自己手裏拎著的“超A貨LV女包”包裝袋,想跟母親炫耀壹下都沒機會了。

  “唉,她就這麽點愛好,願意打麻將就讓她去嘛。”舒荊楚搖頭嘆息道。

  “爸,您還沒吃飯吧?我這就給您做飯去。”

  “壹起吧,還是我當主廚比較保險,妳做的飯菜……”

  吃完飯舒雅就壹直坐在客廳裏陪著父親聊天,看電視。

  眼看已經晚上十壹點了,可母親還沒有回來,再看著爸爸落寞、孤單的身影,舒雅突然感覺特別難過,她坐在父親身邊伸手握住了父親的手,同情的看著父親。

  舒荊楚似乎感受到了舒雅的那種特殊的目光,於是訕笑道:“妳這孩子幹嘛用這種眼神兒看著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憐似得,妳媽好不容易有個愛好,妳就讓她出去放松放松嘛。”

  他不說還好,他這麽壹說舒雅的心裏更難過了:父親太疼愛母親了。他哪裏會想到自己心中貞潔的妻子此時其實根本就不是去打麻將了,而是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

  舒雅終於忍不住了,動情地對父親說:“爸,我去給媽打電話,把她叫無論如何都要回來,她最聽我的話了。”

  舒荊楚看著女兒認真的樣子,便點頭道:“好,其實我也挺擔心她的。也不知為什麽她壹出去打麻將,我心裏就總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這就給媽打電話去。”說著舒雅站起身來掏出自己的手機,並走向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她要跟媽媽單獨打電話,因為有些話當著爸爸的面沒法說。

  舒雅翻出媽媽的號碼撥打了出去,很快手機裏傳來了:“嘟……嘟……嘟”待機接聽的聲音。

  ……

  壹間鋪著名貴的土耳其地毯的豪華房間內響著輕柔而曖昧的音樂,那音樂聽起來像是在撩撥著人的心弦,聽久了就讓人蠢蠢欲動,會感覺欲望升騰。

  在這間豪華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條條躺著壹對兒男女,好像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奇怪的是兩人面上都戴著壹張僅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

  那女人極美,莫約三十多歲的樣子,她戴著的精致小面具兩角還插著紫色的羽毛,中間露出壹雙長著長長睫毛的媚眼來顯得這位女人格外的神秘、高貴。本已盤起的長發早已散亂不堪,她雙靨潮紅,紅艷的香唇微張,似乎夢到了什麽可怕的夢靨。她全身赤裸,玉體橫陳,肌膚勝雪。胸前壹對兒35D的雪白渾圓的豪乳猶如半球,不大的乳暈瑪瑙紅色的蓓蕾乳珠,不過仔細看去似乎那乳尖上還有水跡光澤,甚至還有被牙齒咬過的牙印!這壹雙巨碩的雪乳此時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著。雪白的身子,削肩雕背,豐腴的腰身、豐潤的小腹,如滿月般渾圓的肥臀雪股。這女人睡姿極美,看上去活脫脫就是壹個睡美人。

  不過唯壹有礙觀瞻的是:美艷女人的兩條頎長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開,露出了豐肥鼓脹的恥丘來,鼓鼓的陰阜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麽粘稠的液體打濕,粘連在了壹起。下面那泥濘的莧紅色桃花源洞口翕動,張合著,從玉洞深處流出汩汩白濁粘稠的不明液體混合物來,那汙濁之物順著莧紅色的陰唇花瓣緩緩地流到了大腿根,又流到了青白色的床單上。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單已是壹大片的愛液水痕,正所謂:春潮帶雨海棠紅。

  略有常識的人壹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這女人不久前剛剛經歷過了什麽樣的“磨難”。

  再看那男人:雖也戴著小面具,可從他兩鬢斑白的頭發、臉上的皺紋、身上松弛的皮膚,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齡,此人最少也要五十歲以上了。此時這個老男人也是全身赤條條,正腆著肚子側身摟在神秘、絕美女人的壹雙巨碩乳球上。下身壹條腿壓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側叉開的大腿之間露出了壹根軟塌塌的黑光油亮的陽具,那下面肥大的陰囊也幹癟了下去。

  突然從屋裏的床頭櫃上響起了手機玲聲,那鈴聲顯得極其響亮。不過也許是太過疲憊了,床上的兩個人好像都沒有反應,於是那煩人的鈴聲壹遍又壹遍的響起,終於女人被吵醒了,她推開老男人捂在自己乳房上的淫爪,又踢開他壓在自己玉腿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支起疲憊酸軟的身子,斜靠在了床頭上,然後探手去床頭櫃上的坤包裏翻出了自己的手機,恍恍惚惚地看了壹眼來電顯示:舒雅。

  看到來電顯示,她壹驚,人也清醒了大半。坐直了身體,清了清嗓子後立刻接通了手機。

  “餵?是小雅啊。”

  “媽,妳怎麽這麽半天都不接電話?還以為妳出了什麽事都急死我了。”

  原來這個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過此時她下身蜜穴裏流淌著汙濁之物的樣子實在是跟她平時的高貴、冷艷、賢淑的形象相差甚遠啊?

  “哎呀,打個麻將能有什麽事?小雅,妳別擔心媽媽了,我好得很。”秋婉茹道。

  “媽,妳快點兒回來吧,我好不容易回家來看望妳的。”

  “什麽?妳回咱家了?和戴慶壹起嗎?”秋婉茹驚訝的大聲道。

  旁邊哪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其實早就被手機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踢掉了大腿,於是也坐起來靠在床頭靠背上,點上了壹支香煙吞雲吐霧了起來。他本來沒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話,以為又是她老公來催她回家,這種電話他老公已經打過了。可是當他聽到“戴慶”的名字時腦中如被雷擊:“什麽?戴慶?不會是我們派出所的哪個戴慶吧?”

  原來這老男人正是學府路派出所的所長:田樂誌!正是由於今天他再壹次應壹位合作多年的老夥伴的要求安排了戴慶值夜班,所以那位朋友邀請他來歡樂谷俱樂部瀟灑壹把。在蒙面挑選性伴侶環節他如願挑選到了身材傲人奶大、臀肥的人妻秋婉茹——看簡介是從事金融工作的良家。至於那個老夥計為什麽非要讓他安排戴慶值夜班?他雖然也心中好奇,但是卻不去問。反正也不違反規章制度,安排誰值夜班還不都是壹樣?正所謂:人生在世,難得糊塗。難得糊塗才是壹種境界,想他田樂誌活了五十多歲,扛過槍,站過崗;打過仗,負過傷; 穿過軍裝,入過黨;啥事沒經歷過?早就過了死板較真的年紀。

  這戴姓本來就不是大姓,那叫戴慶的就更少了,估計整個楠城市也就他們派出所這獨壹個了吧?想到這裏田樂誌頓時興奮起來,想聽聽這秋婉茹到底跟戴慶是什麽關系,於是他把煙蒂掐滅在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壹骨碌就翻身上馬又壓在了正在打電話的光溜溜的秋婉茹身上。他想假裝跟她親熱,實則探聽壹下戴慶與秋婉茹之間的真實關系。之所以他如此執念是因為出於職業敏感,意識到這戴慶與秋婉茹之間肯定不是普通關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會神地跟舒雅通話,突感身體壹沈,就被田樂誌壓在了身下。她先是壹驚,接著反應過來怒目而視著推拒著田樂誌。

  田樂誌乃床上老鳥兒,像他這種狂蜂浪蝶經常出入花叢之中,所以收服女人的經驗老道。經過剛剛幾個小時持續不斷地開墾播種秋婉茹這塊泥濘沼澤,他早就對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門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拒他並不慌張。只壹只手撐起側身來,另壹只手握著那根有些疲軟的怪異的粗黑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陰唇花瓣和至今還敏感腫脹的陰蒂肉芽兒。

  果然只來回摩挲了十幾下秋婉茹原本掙紮著想要緊閉的雙腿就停止了動作,軟軟地任由他大大地分開來。這下田樂誌便猛地下沈屁股,哪根黑黑的怪屌就嚴絲合縫的壓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開始把整個身體壓在秋婉茹的下體上,並反復頂聳屁股用陽具來回摩擦那至今還水淋淋的莧紅色花瓣,而且還時不時觸碰壹下那顆血紅腫脹的陰蒂肉芽兒。

  “啊……妳這個老流氓……噢……”秋婉茹終於忍不住下身湧來的陣陣無法言語的快感,用玉手緊緊捂住手機的話筒,然後如釋重負地嬌吟出聲,那淫聲如癡人囈語,又似囀日流鶯,讓人聽了道不出的銷魂蝕骨。

  秋婉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哪裏還有半點推拒的意思?田樂誌趁機把上身也壓了上來,秋婉茹壹對兒高聳的豪乳也瞬間被擠壓得變了形。而田樂誌則如願的把頭貼在了秋婉茹聽手機的哪張俏臉上,於是手機裏傳來的舒雅的聲音就清晰地傳入田樂誌的耳中:

  “戴慶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壹個人在家裏害怕,所以就回咱家來了。”

  秋婉茹見田樂誌再沒有什麽進壹步的舉動了,便放心地松開了捂著話筒的纖手,對女兒道:“戴慶不是很少值夜班嗎?怎麽突然值起夜班來了?”

  “是啊,不過我們結婚兩年來他也就值這兩次班而已,他們派出所已經很照顧他了。”

  聽到這裏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慶與秋婉茹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了,更何況是從警多年的田樂誌了?

  田樂誌心中波濤翻滾,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淫玩了整整幾個小時的秋婉茹竟是自己的手下戴慶的嶽母。對面打電話的正是自己惦念了整整兩年的那位若天仙般的戴慶的小媳婦舒雅!舒雅穿著雪白婚紗的聖潔、絕美的倩影立刻浮現在了田樂誌的腦海中。兩年前當田樂誌參加本所民警戴慶婚禮時第壹次看到了穿著那婚紗的聖潔、絕美的舒雅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那壹刻起他至今都沒有忘記舒雅,這個變態的老家夥下身的肉棒騰騰地又開始變硬變粗了起來。

  聽著手機話筒裏傳來的舒雅那鶯啼般的柔聲顫語,緊閉雙眼靜靜聆聽的田樂誌這個老變態竟然產生了幻覺:他聽著舒雅那美妙的天籟之聲竟然倏然覺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美妙人妻舒雅!

  暴怒的龍頭腫脹青紫了起來,幾欲血脈噴張,實在忍不住了,壹個爆刺,“噗呲”壹聲潛龍入洞,濺起壹片水聲。興奮異常的老變態開始兇狠地抽肏了起來。同時在心裏壹遍遍地怒吼:“舒雅,我的小美人!我真是想死妳了……”

  “啊……啊……妳……這個老流氓……吖……”面對這壹陣狂風暴雨般的抽肏秋婉茹哪裏還忍得住?只能又用手緊緊捂住了手機的話筒哀啼出聲。

  舒雅哪裏會知道母親此時的處境?她還在手機哪頭不停地發問:“媽,別‘打麻將’了,趕緊回來吧。我和爸都想妳了。”

  “……”

  “妳到底什麽時候回來啊?”

  “……”

  “媽,我問妳呢,妳倒是說話啊?”

  “……”

  “妳再不說我可就生氣了哦?”

  “……”

  “媽,妳再不說話我可就真的生氣了啊!”

  “嗚……嗚……”

  “什麽?妳剛才在說什麽呀?我根本沒聽清。”

  “……”

  “咦?信號不好?還是斷線了?”

  “小雅……”

  “嗯,聽到了,妳說話啊。”

  “我……我壹會兒就回去了。”田樂誌為了不讓舒雅擔心終於停止了肏幹,秋婉茹也趕緊長出了壹口氣後,松開了捂著話筒的手,開始回答。

  “壹會兒是多久?現在都已經晚上十壹點了。”舒雅不依不饒。

  “四十多分鐘吧。怎麽樣?”秋婉茹強忍著下身傳來的陣陣麻癢電流顫聲道。

  “好吧,那妳快點兒,太晚了咱們娘倆就沒有多少時間好好聊知心話兒了。”

  “嗯,掛電話吧。”

  “好,我在家等妳。”舒雅說著掛斷了電話。

  秋婉茹壹顆懸著的心終於松了下來。她癱軟在了床上,剛才太緊張、刺激了。她心‘嘭嘭嘭’的幾乎要跳出胸口來,這種既擔心被女兒發現自己被其父親以外的男人肏幹,又難忍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之間的矛盾強烈碰撞在壹起會讓她產生莫名地極度興奮。

  想到對女兒的承諾,秋婉茹馬上睜開雙眼猛地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嗞,妳討厭不討厭?還有完沒完?人家打個電話妳也爬過來糾纏?妳個老流氓!”那似怒似怨的嬌嗔立刻現出這個女人冷艷的本性來。

  “嘿嘿,妳打電話的樣子太性感了,實在是忍不住……”田樂誌訕笑著說道。

  秋婉茹翻著白眼剜了他壹眼,然後挺了挺還被田樂誌哪根黑粗肉棒插著的仙人洞道:“我打完電話了,妳可以把妳哪根醜東西拔出來了吧?”

  “嘿嘿,好,這就拔出來,這就拔出來。”說著他猛地壹提臀,哪根黑粗的陽物“啵”的壹聲從秋婉茹春水蕩漾的蜜穴裏被拔了出來。

  這根東西軟的時候不太惹人註意,可它壹堅挺之後才發現好奇特的壹根性器:老家夥這根得意東西,不是直的,而是彎彎上翹的,那上翹的弧度實在是有些誇張,紫紅的碩大龜頭竟幾乎是上勾起來的。

  壹般人可能並不認得此物的厲害,唯有見多識廣的行內人士才懂的它的厲害。如果這性器讓藍樂歌城的鴇公老蔫看到,他壹定會驚呼出聲:“勾魂杵!”

  聽聞這“勾魂杵”之所以最令女人銷魂是因為它上翹起來的龜頭插入陰內時剛剛可以不停地摩擦陰道上部的G點。眾所周知:刺激G點所達到的高潮的強烈興奮程度要遠遠高於刺激陰蒂而達到的高潮。潮吹往往都是刺激G點所造成的。

  其實連田樂誌本人都不識得他自己的這根寶器,更遑論秋婉茹了?

  秋婉茹下了水床走向了這豪華包間內的洗澡間,她壹站起來那前凸後翹的妖嬈玲瓏曲線立刻暴露了出來,她雙峰鼓脹,乳溝深邃,盈盈壹握的柳腰,如滿月般渾圓的兩隆肥臀好不誘人。 秋婉茹輕扭腰肢,款擺豐臀,輕移蓮步走向那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築起的洗澡間。那肥臀上的臀肉隨著她款款移步而搖曳生姿!

  “真是世間少有的尤物!玩了整整幾個小時了,還是玩不夠啊!只壹雙大奶子就夠玩壹天的,更遑論那極品饅頭屄了?雞巴插進去真是奇妙無窮啊。”田樂誌看著秋婉如那抖動不已的大屁股兩眼發直,口水直流。最後還是忍不住誘惑,挺著哪根上翹的顫巍巍的‘勾魂杵’追進了洗澡間。

  秋婉茹正開著花灑淋浴,並著重掰開陰唇花瓣清洗著裏面的汙濁之物,田樂誌就挺著那桿顫巍巍的肉槍闖了進來。正巧看到秋婉茹這掰屄的撩人姿勢。他哪裏受得了這刺激的畫面,猛地撲過去,跪倒在秋婉茹的胯下,兩只手緊緊抱住她的兩瓣肥臀,把毛茸茸的壹張大嘴就堵住了那桃園仙境。伸出火熱的長舌就舔在了那蓬門肉縫之中,那舌頭靈活地鉆進了仙人洞中,舔舐著腔內肉壁上分泌的甘露,舔舐壹陣子後再圍著紅腫的陰蒂肉芽壹通猛舔。

  “吖,……啊……啊……”秋婉茹受不了這刺激,只能後退著最終把身體倚靠在了瓷磚墻壁上,任由花灑中噴出的水流噴灑在臉上,而她的雙手則死死地按住了田樂誌的頭,好似生怕他離開哪裏似得。

  田樂誌的舌頭把神仙洞內的分泌物以及花灑噴在秋婉茹身上又順著陰毛留下來的水流都吸進了口中。他雙手也沒閑著,狠命地揉搓那兩瓣滑膩、渾圓的肥碩臀肉,又分出右中指來插到秋婉茹的粉股之中,在菊門處畫著圈打轉。這裏是秋婉茹敏感的部位,強烈的刺激感讓她不得不收緊菊門,並向前聳動臀部,好躲避哪根挑逗的中指。可她壹挺肥臀,又正好把自己的蜜穴送到了田樂誌的嘴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在主動獻屄給田樂誌舔舐。

  在田樂誌老練的不停舔弄之下,秋婉茹終於忍不住了,她猛地用雙手拽住田樂誌起身,然後緊緊地撲身抱住了他,用粉臉貼在田樂誌的耳畔媚聲道:“受不了了,求求妳……插進來吧……”

  田樂誌嘿嘿淫笑著道:“用什麽插?”

  “妳的那東西。”

  “什麽東西啊?我聽不懂。”

  “討厭,我知道妳想聽什麽。”

  “嘿嘿,那妳就說出來吧。不然強忍著多麽煎熬啊?”

  “用妳的……妳的 ……雞巴插進來。”秋婉茹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咦?往哪裏插啊?”田樂誌又故意明知故問道。

  秋婉茹豈會不知田樂誌想聽什麽?她來這歡樂谷已經壹年了男人們喜歡聽什麽她早就壹清二楚了,只是出於本性有時候她還是有些說不出口而已。可現在這個時候已然顧不得許多了,女兒正在焦急地等著自己回家,不能太耽誤時間了。她壹咬銀牙決定為了早點發泄自己已經被勾起來的欲望,要全力配合田樂誌,好讓自己盡快達到極樂高潮。

  “插進我的……我的 ……屄裏來。”

  “說全嘛,老是整半截話,誰能聽明白啊?”

  “討厭,妳不是想聽嗎?好,我說給妳聽:用妳的雞巴肏我的屄。快點……”

  “好,我答應妳的要求。”說著田樂誌把秋婉茹的壹條白生生玉腿擡起,讓她蹬在浴盆上,然後挺著哪根怪異的陽具猛壹用力就挺進了泥濘的沼澤裏,接著就開始了壹波波猛烈地抽肏。

  “啊……啊……妳肏得太狠了……”秋婉茹壹聲聲的嚶嚶啜泣。她只感覺田樂誌哪火燙的龜頭來回刮蹭著自己陰道腔內的上壁,而上面有壹處最敏感的肉肉所在只要壹被那火燙的龜頭刮蹭到,就會讓她渾身壹陣陣地顫抖,酸麻的要命。而這田樂誌的哪根上勾狀的肉棍似乎就是專門為這塊最敏感的肉肉長的,偏偏每次都巧不巧的專門刮蹭哪裏。只幾十下,秋婉茹就感到興奮難耐了。欲望的浪潮終於沖毀了理智的堤壩!

  秋婉茹徹底動了情,竟主動用雙手抱住了田樂誌的頭,忘情地親吻著他滿是胡茬的臉。又主動尋到他的厚唇吻了上去。

  又來回抽肏了幾十下,陰道上壁內的那塊最敏感的癢癢肉,傳來更加刺激的電流,極致的快感壹波波沖擊著秋婉茹的心尖。致命的快感終於讓秋婉茹放棄了最後的矜持,她緊緊摟住田樂誌的脖子浪啼出聲:

  “呃……呃……要被妳肏死了……妳……太厲害了……噢”

  “吖,……妳的雞巴……怎麽次次都碰到我屄裏的哪塊肉肉啊?……不行了,真的要被妳的……大雞巴肏死了……”

  舒雅的父親舒荊楚估計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賢淑、貞潔的妻子會在另壹個男人的胯下變得如此的滿口淫詞浪語,放浪形骸吧?如果真讓他看到這壹幕妻子如此放浪的場面,估計他會口吐鮮血而亡的吧?為什麽壹個原本貞淑、溫婉的妻子會變成如此這般淫蕩的模樣呢?

  客觀的講:畢竟秋婉茹已經在歡樂谷俱樂部這座淫窟裏浸淫了整整壹年有余,經過了各色淫浪之徒的調教與鞭撻,即便是意誌再堅定的貞潔烈婦也會變成蕩婦淫娃的。

  在這個水乳交融的夜裏,如潮欲望奪走了曾經高傲的冰美人的理智。肉體所帶來的極致快感撕下了外表冷艷的美人那曾經的高傲軀殼。暴露出了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騷浪的本質!

  哪個曾經純潔、賢淑的妻子、完美的貞潔愛人,知性嫻淑的母親,早已不見了蹤影,也不知在何時起她早已經發生了質變,她的人生觀也隨之徹底改變了。

  ……

  手撚香乳千揉萬摸、口送香丁吞吐甘津,粗黑淫棒徐抽慢頂,香穴蜜泉汩汩湧動,“咕嘰咕嘰”淫靡有聲,壹時間在這間小小的浴室裏春色滿屋,壹片的春意濃濃!

  曾經的冰美人秋婉茹壹旦選擇了墮落那將是徹底的!沒有了曾經的羞澀,沒有了曾經的矜持,秋婉茹開始主動挺胯迎合起了田樂誌陽具的抽肏。壹雙纖細玉手也開始主動在田樂誌的身上撫摸遊走。香唇也主動送上,香舌主動探入與老淫棍滿是難聞煙味的長舌糾纏在了壹起,如水乳交融的戀人……

  已經燃燒起來的欲火,使得徹底墮落的女人變得更加的瘋狂,她的浪啼也更加的肆無忌憚:

  “啊……妳的雞巴……真是太厲害了……喔。”

  “嗚嗚……愛死妳的大雞巴了……”

  “唔……肏我……使勁地肏我……”

  “啊……好舒服……”

  ……

  十幾分鐘後:

  “啊……親愛的,我不行了,要丟了……要死了……愛死妳的大雞巴了。”

  秋婉茹終於忍不住那極致快感的如火山般的噴發,發出了壹聲聲高亢地淫啼,她猛地雙腿緊緊地盤住了田樂誌的腰,摟著田樂誌的脖子,只感到下身壹陣陣熱流從自己的羊腸小徑內壹股股地噴射了出來,隨即她壹陣陣顫栗著,全身痙攣了起來,飄飄欲仙地進入了壹片空靈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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