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戰場日記 by cloudcrack
2018-9-4 06:01
(三)
傍晚,壹天的工作開始了,我們手裏還有100多名年輕的女大夫護士,她們的身體要被充分利用,為了這場戰爭,也因為以前那場戰爭。
H軍士兵們熟練地從貨車中推出10臺特制的小車,看起來和手術臺差不多,但是在車頭位置有壹個象枕頭樣的金屬塊,它另有用處。
每輛小車被推進壹個病房,四個士兵帶進壹名女護士,用不著翻譯,女護士被面朝下放在手術臺上,雙手下垂,兩只手手背相向被捆好,然後是將雙腿分開固定。
壹個士兵扯著頭發將護士的下巴放在“ 枕頭” 上,用繩子固定,另壹個則把兩個鱷魚夾分別夾在她的兩個奶頭上,接通電源,但是並沒有打開開關。
四個士兵開始吸煙,然後猜拳,勝出的那個開始解開衣服,從後面插進女護士的身體,另外三個則很忙碌。
壹個打開旁邊的冷藏櫃,取出已經消毒的容器,然後站在女護士的身旁,用酒精棉在她背部進行消毒,冰涼的感覺使女護士有些歇斯底裏,但是沒有人理會。
消毒後,壹把手術刀沒有絲毫遲疑地在她後背劃了壹個長方形,肩部和背部的皮膚被完整地揭了下來,很快被保存好,滴血的手術刀然後插進她的後腰,沿著脊柱兩側切了20厘米長的兩個口子,另壹個士兵用手分開創口,只壹刀,壹個腎臟被完好地取了下來,小心地放入容器,然後是另壹個。
站在女護士面前的士兵為了不被尖叫聲打擾,撿起邊上的紗布塞進護士嘴裏,然後左手抱住她的頭,右手持刀,小心地切開她的眼瞼,熟練地取下壹只眼角膜,然後換壹個方向取下另壹只。
剛剛取完腎的士兵沒有休息,蹲下身子,將取血袋上的針頭刺進護士手臂的動脈中,打開血袋上的負壓開關,然後用腳踢開地上的電源開關,強烈的電流每兩秒種沖擊壹次瀕死女護士的奶頭,隨著後面人的沖刺,不堪重負的心臟在做最後的跳動,半分鐘後,兩個血袋已經滿了,士兵取出女護士嘴裏的紗布,塞進後背裸露的傷口中,解開所有的繩子,兩個人將她拎起來,扔到邊上,不理會她仍在抽搐的雪白的雙腿和喉嚨深處模糊的呻吟。
每個手術臺5分鐘可用處理壹個,不到壹個小時,100具殘缺的屍體被集中,扔到地下室,絲毫不用害怕還有沒有斷氣的。
著所醫院只剩下50個最年輕的護士了,她們是我們今晚的玩物。
飯後,兩個家夥開始打賭,壹個指著護士說她的腸子只有不到4米長,而另外壹個則說至少有6米,於是要開始壹場賭局,籌碼是壹盒香煙。
在4層的陽臺上,護士雙手和雙腳被捆在壹起,腰間是壹根粗繩,然後放在陽臺的邊緣,壹個士兵用手術刀切進她的肛門,剜成漏鬥壹樣,捏住腸子,然後向其他人點了點頭,開始放繩子了。
女護士在空中嘶喊,但是無法阻止自己頭向下緩慢下降,而後面的腸子被自己的體重緩緩抽出,她已經到了3層,腸子沒有斷,然後是二層,壹層,眼看她的頭部就要接觸地面,肛門中脫出的腸子被崩緊,然後是壹下輕微的抖動,很遺憾,從中間斷掉了,這壹次沒有結果,士兵也沒有多看被扔在地上的她壹眼。
第二個護士被從5層放下,很成功地到了二層,再向下壹點以後,腸子和內臟分離了,掛在空中的部分明顯有六米多,那個家夥贏了。
(春節特別篇)
今天是中國傳統的大年三十,我們這個小小的聯隊跟在主力部隊後面壹路挺進,到下午才進駐到東京附近的千葉縣。說是縣,但是規模和壹個中等城市差不多,可以聽到進攻東京的部隊隆隆的炮聲。
安排部隊宿營後,接到上級命令,以千葉縣市立東櫻本中學為中心,對市區進行軍事管制。
這個中學很大,由於戰爭的緣故,不僅是學生,城區裏不少平民也躲藏在學校厚重的樓舍裏。
士兵們輕車熟路地用裝甲車封鎖了四面的街道,我的指揮車在前面開路,剩下的幾輛戰車魚貫進入校園的廣場上,開始喊話之前,壹字排開的戰車壹次齊射,高大的主樓旁邊的壹座五層小樓無聲地坍塌下來。
很快,樓內壹陣騷動,數以千計的學生和平民開始按照我們的命令雙手放在腦後從樓裏走出來,破障手全副武裝進入樓內,幾分鐘之內只稀稀拉拉響了幾聲槍,我知道,樓裏已經沒有試圖躲避和頑抗的活人了。
裝甲指揮車上的高音喇叭開始喊話,很快,人群順從地按照性別分為兩部分,被兩個排的士兵分別押送回大樓。
廣場很快又安靜下來,我不需要等待命令,今天是除夕,我的士兵需要按照傳統歡渡春節。
我鉆出戰車,和幾個排長小聲討論了幾句,大聲宣布,今天是除夕,除了負責警戒的小組輪流值班意外,其余人員律放假,放假期間可以攜帶武器,不許走出學校大門,其余壹概不做約束,希望大家春節快樂。
24小時後部隊集合,輕裝上路。
剛剛從裝甲車上跳下的士兵們發出壹陣短促的歡呼聲,百米賽跑般沖進大樓。
戰爭中的年輕人。
吃過晚飯,和幾個排長討論過明天的計劃後,我們熄滅手中的煙頭,也信步走進學校高大的主樓。
地下室裏照例是男性戰俘,幾個運氣不好的家夥抽到下下簽,整個下午都要在這裏看守他們,正在垂頭喪氣地擦拭自己的槍支。
壹層的壹個房間裏,幾個家夥的加油聲把我吸引過去,這是壹個不小的教室,壹進門的講臺上,壹箱繳獲的子彈只剩下壹半,壹群士兵圍成壹個圈子正在加油,兩個女生被按在課桌上,兩個士兵正在比賽上子彈呢。所謂上子彈是我們獨有的發明,將盡可能多的子彈塞進陰道中,最先塞完兩百顆並且被塞者不死的話為勝出。從腳邊七、八具屍體和兩個肚子鼓鼓正在掙紮的女生來看,比賽已經進行了壹會了,我饒有興致地看著,日本人造的手槍子彈很小巧,彈頭是圓形,進入過程中壹般不會劃破表皮,唯壹的焦點就是誰的身體可以更多的問題,隨著報數員的哨聲,壹個家夥興奮地叫了出來,他手邊的兩百顆子彈已經完全進入身下女生的肚子裏,女生雖然被堵住嘴,但是頭部劇烈的搖動證明了她還活著,而另壹個已經壹動不動了。根據H國士兵間流傳的經驗,浸過鮮血的子彈可以保佑平安,所以比賽壹結束,士兵們都會收集很多這種子彈分送自己的朋友。為了使子彈充分浸潤,幾雙厚重的皮靴在地上女生的小腹用力蹬踩,僥幸沒有死去的還試圖用雙手護住小腹,但是被蹬蹋幾下後就不再動彈了。
鋒利的匕首割開赤裸,烏青的小腹,鮮血中的子彈兀自發出金屬的光澤,士兵們壹搶而空,還沒忘記往我的手裏塞幾枚,看著這些士兵年輕而興奮的臉,我鄭重地把濕淋淋滾燙的子彈裝進兜中。
繞過樓梯口,另壹個房間中,幾個炊事班的家夥同樣正在大汗淋漓地比賽著。兩堆木柴燃起的篝火上,分別是壹個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女孩。他們顯然正在做燒烤,不同的是,不是平時見到的整個人穿在架子上,而僅僅是每人的大腿,女孩雙手緊縛,雙腿直直地固定在金屬架子上,下面是紅色的炭火,本來是雪白的雙腿隨著架子的轉動而均勻地被烤熟,我差異地看著兩個廚子,他們坦然地解釋說他們正在為地下室的戰俘準備晚餐。壹會,熟肉的香氣傳出,炊事兵熟練地把女孩擡離火焰,用匕首把烤好的熟肉大塊大塊割下,扔到邊上的籮筐中,裏面已經快滿了,旁邊全是只有上半身的女孩,全都活著,在蠕動,呻吟。
我跟著兩個滿臉興奮擡著籮筐的炊事兵,走出樓門,停在地下室寬大的透氣口前面,向下望去,裏面都是令人厭惡的面孔,我知道他們已經兩三天沒有吃飯了。
旁邊的幾個士兵也跑過來,象餵動物壹樣把燙手的烤肉隨手扔下去,下面開始劇烈的騷動,人們喊叫爭搶著。我厭惡地走開。
二層大廳裏,幾個家夥正在打著他們家鄉傳統的年糕,不同的是不是他們在打,而是他們在指揮著十幾個女孩子在打。
這些女孩地赤裸著身體,跪成壹個圈子,中間是石制的年糕鍋子,整齊而有節奏地用力捶打著裏面的年糕,偶爾會有壹個打錯了節奏,立刻會被旁邊監視的士兵揪住頭發向後拉倒,分開四肢平放在講臺上,壹個狙擊手在幾米開外執行死刑,這個家夥的槍法沒的說,每壹槍都準確地從陰道進入,穿頭顱正中而出。而那些低頭打年糕的女孩子們幾乎沒有什麽反應,麻木地繼續工作,直到自己被拉出去。
十壹點四十五分,我集合了隊伍,面朝西面的方向坐下,開始吃年夜飯。我拿出從祖國帶來的鞭炮交給士兵們,他們調皮地把鞭炮用塑料紙包好,信手叫過壹個瘦瘦的女孩,用力塞進她正在流血的下體,點燃引線後松手,女孩傻傻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士兵用刺刀戳了她的肩頭壹下才尖叫著跑開,幾乎是同時,鞭炮在她身體裏密集地響起來,聲音很悶很小,兩百響很快燃盡,這個女孩趴倒不動,藍色的煙塵圍繞著她。
士兵們顯然不滿意,又挑選了兩個比較豐滿的女生,捆在操場的立柱上,取下裝甲車機槍上的子彈鏈,密密地纏繞在她們身上,暗夜中雪白的肉體,金黃的子彈和烤藍的子彈鏈交相輝映著。
十壹點五十九分,我們點燃了澆在兩個女生身上的汽油,藍色的火焰騰空而起,高射機槍子彈被壹壹引爆,帶著曳光垂直射向夜空。脂肪融化的聲音,火焰中的慘叫襯托著密集的子彈發射聲音,我們迎來了十二點。
新的壹年開始了。清晨,我們離開了這座曾經的學校,沒有留下壹具屍體,身後騰空的火焰為我們送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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